趣,各色胭脂,各有滋味。”
我恶心得反胃。
又躲在门后,亲眼看见他们从药房里拿了一包药后悄悄离开。
服侍完许仪喝安胎药后,我随手从她院里带走了个打扮得娇艳的宫女,摸着黑回了房。
等到我厢房再度烛火通明时,就是许仪硬闯进去,看见太子和宫女在自己姐姐的床榻上厮混的场景。
她气得见了红,惊动了宫里的贵妃。
贵妃震怒不已,处置了那个宫女后,又单独传召了我。
“你是许氏的姐姐,就算太子再喜欢你,也不能在此时纳你,影响许氏养胎。”
“等许氏诞下麟儿……”
我打断了她,“娘娘,你且瞧瞧此物。”
当初她把玉佩塞到襁褓之中时,还绑了一条自己亲手编织的手帕,上面有她的闺名。
按照贵妃如今宠爱福生的那股劲儿,我猜皇帝连她也一并隐瞒了真相,她并不知道福生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娘娘,有一人您见了,定会诧异不已。”
“但民女也有一事相求,求娘娘见过他以后,就放民女离开东宫,民女绝不可能与家妹共侍一夫!”
贵妃半信半疑,却认得自己年轻时一针一线织的手帕。
我与贵妃本是秘密前往灵山寺,却在故人出来相见时,许仪骤然从厢房里闯了出来。
她身后还跟着福生,以及太子妃。
“姐姐,我就知道,你在灵山寺私会情郎!你还敢让若月假冒你,留在东宫迷惑我们!”
“你这样轻浮放荡的人,有什么资格服侍太子殿下左右,你……”
她所有的话,都在看清站在我左侧的人的面容时,尽数吞入了喉咙之中。
若说福生长得有几分像贵妃的弟弟,那眼前的人和贵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眉眼之间,又全是皇帝威严的影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