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柜。
“我得了晚期胰腺癌……”
话只说了一半,林余洲厌烦地摆了摆手。
“就你?”
“不要试图耍这些小把戏来换回我的同情心。”
说完,男人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往阳台走去。
关阳台门的那一刻。
我清晰地听见林余洲手机里传来的娇软女声。
“我好想你呀。”
隔着模糊的玻璃门,男人温柔的眉眼却愈发清晰起来。
“你乖乖养病,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忍着钻心的疼痛,慢慢回到了卧室。
仔细地藏好了自己的药瓶和病历单。
次日早上,将醒未醒的我被林余洲粗暴地从床上拽起。
他立在原地,居高临下地向我下达命令。
“你去医院照顾婉婉。”
我皱了皱眉,摁了摁隐隐作痛的腹部。
下意识地拒绝。
闻言,林余洲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手上的力道加重,仿佛将我的胳膊捏断。
“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明明婉婉那么喜欢你,整天把你挂在嘴边。”
听到男人为苏婉说话的正义模样。
我莫名觉得好笑。
这瞬间让我想到了包里无缘无故出现的长蛇。
抑或是带血的恐吓信。
在林余洲不知道的地方,苏婉不止一次欺负过我。
腹部更疼了,后背隐隐冒汗。
我突然不想再和林余洲纠缠下去。
“等我收拾一下。”
男人的眉头舒展开,他立即松开了我的手。
像是扔掉了袋嫌弃的垃圾。
“你不是最喜欢喝路东家的奶茶。”
“等一会儿路过了,我给你买。”
2
他像是在施舍我些什么,脸上表情高傲。
毕竟结婚四年来,他从未主动给我买过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