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瑶陆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抗战时代:我家后院通抗战陆瑶陆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清眠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门九二步炮,两箱炮弹。游击队是对鬼子施展了一记嘲讽,之后又放风筝,导致鬼子增兵一个小分队,加强版的,还配备有掷弹筒。逃到鹰嘴涧的伪军又又又当了汉奸。鬼子的掷弹筒准确的打中了新四军的机枪手,轻机枪被掀翻了,机枪手和副射手被炸的倒地不起。“二子!”二子枪口瞄准,随后果断开枪,击中了鬼子的胸口,然后死死的盯着机枪和掷弹筒。只要有鬼子靠近,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伪军顺风仗还行,一旦遇到硬仗,就怂了。贪财或者怕死,才是他们当汉奸的原因,总不能为了某个岛上的岛主天蝗尽忠吧?所以,枪声响的挺欢,至于说子弹打到什么地方,就不是这些伪军能管得了的。江南清乡和江北清乡是两个概念,江南的伪军,身后就是汪伪,不猛一点,会死人的,江北……呵呵,天高皇帝远的,...
《抗战时代:我家后院通抗战陆瑶陆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门九二步炮,两箱炮弹。
游击队是对鬼子施展了一记嘲讽,之后又放风筝,导致鬼子增兵一个小分队,加强版的,还配备有掷弹筒。
逃到鹰嘴涧的伪军又又又当了汉奸。
鬼子的掷弹筒准确的打中了新四军的机枪手,轻机枪被掀翻了,机枪手和副射手被炸的倒地不起。
“二子!”
二子枪口瞄准,随后果断开枪,击中了鬼子的胸口,然后死死的盯着机枪和掷弹筒。
只要有鬼子靠近,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伪军顺风仗还行,一旦遇到硬仗,就怂了。
贪财或者怕死,才是他们当汉奸的原因,总不能为了某个岛上的岛主天蝗尽忠吧?
所以,枪声响的挺欢,至于说子弹打到什么地方,就不是这些伪军能管得了的。
江南清乡和江北清乡是两个概念,江南的伪军,身后就是汪伪,不猛一点,会死人的,江北……呵呵,天高皇帝远的,将就着过吧。
甚至有的伪军士兵和新四军,游击队都有商业往来,伪军自认为大家是战略合作伙伴。
鬼子和伪军很快就被打退了,二子从来没有打过这样舒心的仗,就趴在那里,一个劲的开枪。
子弹击中头盔的边缘,没事。
打中胸口,没事。
除非正中头盔的中心,或者打到脸和脖子。
战斗结束的当天晚上,县城的鬼子司令部。
“主力!一定是新四军的主力!”回到县城的伪军连长大呼小叫着。
鬼子头好生勉励了一番,随后就打发走了这个伪军的连长。
一个小分队没回来,另一个小分队只有两个重伤的被伪军背回来了,县城的兵力捉襟见肘,要不是为了安抚伪军,他一定会砍下这个口若悬河的连长。
九二步炮落在新四军的手中,那些个炮楼,别想安生了。
鬼子头向上面请求战术指导。
所谓的战术指导就是求援,鬼子要面子,求援说不出口,就说战术指导。
鹰嘴涧的新四军的三个排分工明确,一排战斗力最强,军分区过来的几乎都补充进了一排,带上部分缴获的子弹和小石头一起去寻找游击队。
鬼子的一具尸体至少能找到几十枚子弹,一个标准的鬼子小分队十三人,加上掷弹筒便是十五人,缴获了一具掷弹筒,一挺机枪,二十一支步枪,一支南部十四手枪,一把驳壳枪,各类子弹上千发。
即便没有九二步炮,也算是一场大胜利。
己方没有人牺牲,三个重伤,七个轻伤。
新兵见了血,缴获颇多。
陆瑶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军医,给重伤员包扎好,轻伤员战士们给包扎,挖出九二步炮,一行人保护着伤员和九二步炮一起返程。
徐刚几次想要感谢帮忙推板车的陆瑶,都被陆瑶给瞪了回去。
因为她想要那支驳壳枪,徐刚不给。
正生气呢。
回到杨村,已经天黑,有先行的战士去通知老乡回村,此时的村里正忙活着烧水做饭。
“我不会处理,只简单的止血。”陆瑶介绍三名重伤员。
机枪手和副射手被掷弹筒炸的,还有一个是在冲锋的时候被机枪扫中,左胳膊被机枪活生生撕了下来。
在强光手电下,周红熟练的做手术,想要打青霉素的时候,陆瑶给制止了,让她做皮试,没有不良反应再打青霉素。
周红一边嘟囔着哪有那么多矫情的事情,一边在陆瑶的指导下给做了皮试。
总结大会,陆瑶没有参与,光顾着给周红打手电了,不知道自己竟然受到了表扬的她刚和周红回到房间,就看到床边的长凳上放着一大盘红烧鸡。
“你杀了多少鬼子?”周红一看红烧鸡,不困了。
“不知道啊,神枪手二子干掉了几个,战士们一起干掉几个,都不够分的,我就一开始的时候,扔了两枚手雷,战斗就结束了。”
战场上乱哄哄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手无缚鸡之力的……
说着,陆瑶捏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真香,老公鸡,绝对是五年以上的老公鸡。
不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那种饲料鸡。
加上是柴火烧出来的,真心不错。
配上四个馒头,两人吃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说话,都说不出话,恨不得多长一张嘴。
窗外,赵大娘听着里面的吧唧声,笑了笑,都还是个孩子啊。
顺手拧着一个馋肉臭小子的耳朵,拖进了堂屋。
“咋?就属你最馋!”
今天打了大胜仗,游击队员们一个没少的回来了,部队杀了不少公鸡,部队用两只小公鸡在村里换了一只快要当传家宝的老公鸡,请赵大娘宰杀了,专门做给两个军医吃。
在物资如此匮乏的农村,弥漫着肉香味,杨村的每一户都也都分到了一碗,不年不节的吃肉,让这些倾尽所有支持抗战的农户们一个个都在感叹着。
鱼虾什么的,只要用点心思,总能吃得上,但杀鸡吃肉?
想都别想。
只有在中秋节的时候,差不多能杀一只公鸡打打牙祭,到了中秋节的时候,开春养的鸡差不多够一盘。
第二天一大早,一开门,周红啊了一声。
徐刚又蹲在门口。
“连长,你这是……”
徐刚站起身来,没有朝门内望,而是一边掏口袋一边小声的问道:“还没醒?”
周红刚要回话,屋内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醒了醒了。”
周红笑了笑,接过鸡蛋,去照顾伤员去了。
一个小时后,徐刚抬头看天,心道,不是醒了吗?是他幻听了?
他哪里知道,有一种睡醒,叫做,我觉得我醒了,但是身体觉得还没有。
陆瑶起床后,伸了一个懒腰,刚出门,就看到徐刚奇怪的看着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昨晚,安顿好伤员后,她可是专门抽了空回去洗了澡才回来的,应该很干净啊。
等等,迷迷糊糊中好像,似乎,大概,听到连长问她有没有醒的。
“呵呵,那个,连长,有什么事情吗?”
徐刚连忙从怀里费力地掏出一个布袋子,说道:“虽然我知道不够,但是这是我能给你的,我们还要留一些去买盐巴。”
“盐?我有啊。还需要什么一起说,我去置办一下。”
别以为我刚刚没听见,刚才衣服抖动的时候,口袋里面发出银元碰撞的悦耳声音。
弄回去后,应该不便宜吧。
徐刚开了一个会,最后写了满满一页纸,里面写着锄头,米面,盐巴,军服,洋灰等等。
十根金条,三百银元,还有才从鬼子嘴里拔出来的三颗金牙,本来徐刚还要给她法币和日元的,但她没要。
陆瑶注意到周父的表情,立即明白了过来,她自以为很大方的给一成,可能周家一毛钱都不赚。
“周叔,一些关系走动,人情往来,我还是晓得的,您现在也算上了我们的贼船了,除掉一些必要的开销,给您一成,这是我和您之间的生意。”
周父想了想,问道:“小友,你和我说实话,你带来多少,我还控制着数量,物以稀为贵。”
“我的目标是一吨黄金,至少得有一吨,才够还债的。另外,这些货,只有我这边有。”
一吨?也不多啊,周父松了一口气,随后捂着心脏,刚听到一字,还以为不多,换算后,才知道是多少,35273.96盎司。
一成,就是三千五百盎司的进项。
就算批发价便宜一点,周家也会有将近三千盎司的进项。
难怪四大家族那么热衷于垄断和买办,也太挣钱了吧。
难怪要买房,还要那种动不动占地几亩地的某公馆,花园洋房。
大生意,绝对是大生意,周家接不下来,想到这里,差点犯心脏病的他神色正常了起来,坚决地推开了这笔生意。
“用徐家的关系吧,红珠的表哥在重庆那边当空军,徐家在重庆那边有人,听说……算了,重庆和延安还在掐着呢。”
周父一时间给不了好的方案。
周红珠无法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办法插嘴。
倒是陆瑶劝慰到:“周叔,财帛动人心,徐刚把我送到周家,自然有他的考量,他相信周叔的人格,那我也相信。”
临走前,周红珠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小黄鱼,说道:“爸爸,重新配一副眼镜吧。”
周父没有拒绝,而是在接过后,笑了笑说道:“在家等着啊,爸爸去给你挣钱去。”
周红珠心中一阵难过,她知道父亲有着文人的清高,在家也好,在外面也罢,从来不张口闭口谈钱。
有时候会用粪土代之,动不动就是骂人,骂时局,骂那些败仗的将领都是汉奸,都该枪毙。骂四大家族为了粪土,和东瀛倭寇苟且。
中午的时候,周父没回家,周瑞升也没有回家,在周母的张罗下,做了一道糖醋鱼,炒鸡蛋,炒豆芽,炒青菜,还有一道西红柿蛋汤。
可以看得出来,周母在竭尽所能做一些好吃的。
只是饭桌上,看着闺女狼吞虎咽的样子,一阵阵心疼,这是在外面遭了多少罪啊。
洗碗的时候,周母止不住的流眼泪。
“姆妈。”周红珠从面抱住周母,安慰了好一会儿,才让亲娘破涕而笑。
陆瑶很羡慕的看着娘俩,而她,就一个弟弟,还是一个闷葫芦,愁死了,怎么找对象啊,不找对象,怎么壮大老陆家。
被陆瑶惦记的陆远,此刻还在打螺丝。
只不过,古有红袖添香,今有女大学生在旁边打螺丝,陆远动不动就害羞,却让厂二代何曼莉忍不住动不动就凑过去借着请教的名义调戏一下。
盯着陆远不让他跑路的余小兰看出了何曼莉对陆远有点意思,别的人都回去准备开学了,而何曼莉整个夏天都腻歪在这里。
抛开陆瑶欠钱不还这件事,余小兰倒是挺乐意撮合这么一对的。
“你也看出来了?”郝倩倩凑了过来。
余小兰昂了一声,说道:“昨天我对何曼莉说了,陆瑶欠了我六个亿的货款,今天何曼莉还是和之前一样。”
“定有奸情。”郝倩倩作为一个已婚妇女,说话有点没顾忌。
有了这些武器,新四军……
徐刚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武器,嗯,小鬼子的武器,狗都不要。
带着些许骨灰或是草木灰的金条和金牙陆陆续续的放进木头箱子,陆瑶没有丝毫嫌弃,都是钱啊。
“这不行,差太多了,徐连长,这地方太穷,我得想办法挣点钱。”陆瑶想到了纸醉金迷的上海。
上海已经被鬼子攻占了,但租界还在。
徐刚和陆瑶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上海。”
大量的黄金和银元,只有上海有。
手握青霉素,那金条还不是源源不断的来?
上海租界的一间公寓内,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都说上海遍地是黄金,作为魂穿的一员,梁晓感觉太给穿越者丢人了,知晓历史的他,想尽各种办法要加入先锋党,但秘密机关被七十六号和统字辈霍霍的七零八落。
还被巡捕房抓走,一天一顿揍,终于,还是名义上未婚妻的家人把他保释了出来,条件是退婚。
书香门第的家族,是不允许有汉奸背景的女婿。
丢人啊。
汉奸的爸,大他三岁的后妈,游手好闲破碎的他。
他本想和一些男频小说中,高傲的说一句,莫欺少年穷,可面对未婚妻一家那憎恶的眼神,梁晓说不出口。
谁叫他有一个当汉奸的老子呢。
在巡捕房里面,他一直没有见到那个当汉奸的老子,只能同意前未婚妻一家的条件,不然,一天一顿揍,谁也受不了。
“已经很好了,至少没有穿越到祥子身上,不然得拉车。”梁晓安慰自己。
民国,浪漫的年代?呸!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现在最主要是搞钱。
Let me look look,这个时候,搞钱的话,首先排除青霉素,那玩意,只要他敢放货出来,鱼龙混杂的上海滩,会让他成为黄浦江里面的无名尸。
烟土?呵呵,这个念头的小火苗在梁晓的脑海中只闪了一下,瞬间被摁灭。
在前世的时候,他就发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至于说黄……拆白党?梁晓照了照镜子,如果能拾掇一下,这张脸还是可以看的,和前世有九成九相像,帅的不要不要的。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是他那镌刻在灵魂中的节奏。
猛地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同学,架着一个受伤的男子,看不清样貌,身上酒味很浓,戴着毡帽,帽檐压的很低。
“能进吗?”一个同学压低了声音问道。
梁晓打开房门,让开了路。
当然能,太能了!
进门后,气氛有点尴尬。
毕竟,这两个同学,都曾经和原身不太对付,无非是因为他的身份。
“吃了吗?”梁晓打破了尴尬氛围。
见面问候吃了吗,肯定没错。
两个同学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昨天,七十六号血洗了一个秘密机关,这是唯一逃出来的同志,现在只能在你这里了,你不是组织的人,而且你的身份……”
“我老子是汉奸,我明白,但请相信,我不是。”
“我们知道,所以来你这里,能不能请你出去给买一些食物,还有,能不能请你去通知一个人,把她请来,陈同志身上有很重要的情报,必须把他救活。”
梁晓重重的点了点头,在听了地址后,一出门,先掐会腰,可把他牛叉坏了。
现在他是光荣的交通员了,有了这一层身份,以后抗战胜利了,谁也不能大声的跟他说话!
板车漏气,带着伤员很难走,吃了鬼子的饼干的陆瑶一边抽噎着一边走,任谁突然来到血腥的战场,和电影中根本不不一样的战场,都会吓尿的。
她体质特殊,没有吓尿,吓哭了。
战死的人,只能挖个大坑草草的埋了之后,做一个标记。
那些受伤的伪军,收缴了所有的武器弹药,朝着屁股蛋子踹一脚,让他们滚蛋,然后撤退。
一个连,能正常走的只有二十七个,几乎都背着伤员,
板车上,两个重伤员躺在武器堆里。
徐刚背着小豆子,帮陆瑶拉弦的那个小战士。
一路上,走走停停,穿过几座小山,终于在天黑前到了山脚下的一处村庄,
看样子,这里就是根据地了。
打了胜仗,没有欢笑。
这个村庄出身的战士,死了三个,三户人家一边强忍着悲痛,一边烧水,救治伤员。
军医只有一个,周红,一个大学没毕业的菜鸟军医,能做的只有清理弹片,缝合伤口,然后是草药糊糊抹伤口。
小豆子和几个战士不想把腿锯掉,哀求着连长徐刚。
徐刚不为所动,必须要锯掉,即使锯掉的话,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感染,毕竟现在天气转暖,温度有点高。
总之,锯掉,不一定会死,不锯掉的话,死定了。
解释了一通后,已经抽噎够够的陆瑶问道:“没有青霉素吗?”
徐刚愣了一下,随后上下打量着陆瑶,脖子上挂着的好像是相机,脚上穿的是奇怪的鞋子。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们的磺胺都用完了,现在我们在国府那边是叛军,本来和我们关系好的人都疏远了,在上海,我们的人也被霍霍的七七八八,根本搞不到药品。”
陆瑶:黑人问号。
“现在几几年?”
徐刚脱口而出:“民国三十年,你是不是身上有伤,伤口感染了?”
不然怎么说胡话呢。
陆瑶低头扒拉着手指头,“1941年,那周红军医怎么说是1922年呢?”
“我以为你问我哪一年出生的!”周红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1941年,新四军,很好,天崩开局。
晚饭是芋干稀饭,红薯干煮成的,放了面汤,显得很浓,正吸溜了一口,徐刚端着一瓢鸡蛋来了,分发鸡蛋。
重伤员有鸡蛋,神枪手,和炮手,各有一个鸡蛋,军医有一个,陆瑶有两个。
“我不爱吃鸡蛋……”
还有人不喜欢吃鸡蛋?糊弄鬼子都糊弄不了。
徐刚一副我看穿了你的表情,不由分说的把两个滚热的鸡蛋塞进她的手中,说道:“你的手赶得上迫击炮了,等晚上,我去下笼子,搞点泥鳅黄鳝来给你吃,好好补补。”
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能不能弄到,听天由命。
睡觉,安排在一户姓赵的人家,有一间房,是借给周红住的,房间不大,很简陋,只有一张竹床放在长条凳上,勉强能挤下两个人。
躺在床上,陆瑶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都要闭上眼睛了,突然灵光一闪,今天没更文。
嗨,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原来只是更文啊。
没事,没事,反正也没有多少人看……
不对!我必须要回去!
念头刚刚出现,她整个身体就陷入了失重的状态,空间扭曲,竟然回到了自家别墅的后院。
月光皎洁,看着后院乱糟糟的场景,恍如隔世,恍然若梦,恍恍惚惚。
赶紧打开相机,相机里面的几张照片证明了,她不是在做梦。
刚才真的穿越了,而且还是1941年,相机里面,血腥的战场,躺在板车上的重伤员,以及绑在两侧如同柴火的步枪……
对了,板车!十七哥家的板车。
还得回去!
念叨着回去,可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直到后院,才有反应。
又一阵熟悉的失重感传来,又重新的回到了竹床上。
可以来回穿梭?
玩了一会儿之后,确定了,穿越去1941只能去后院,而从1941回来,任何地方都可以发动技能,没有冷却的时间,但回来后也一定在后院。
也就是说,回城卷或者炉石绑定的地方在后院。
确定了这件事后,触手怪技能发动,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水了两个章节,四千字,全勤苟住后,赶紧骑着小电驴去镇上。
镇上有药店。
口罩后,家家户户都存有一些药品,但她不想半夜三更(农村睡觉早,天黑前吃饭,天黑后,洗漱睡觉)去老头老太家找药品。
可能因为加盟店的缘故,镇子上的药店晚上十点钟才关门,冲进药店后,一顿买买买,云南白药,创可贴,酒精,葡萄糖,可惜的是很多东西都没有。
药店等着关门的中年妇女店员看着一大堆一大堆的,只能挨个的扫码,最后一结算,买了一千多块钱。
“大姐,请问,哪里能买到青霉素还有注射器吗?”
一句姐,融化了冷冰冰的脸,把那个中年妇女店员叫的很开心,但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买注射器?
那玩意……
中年妇女店员怀疑的看着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陆瑶立即解释道:“是家里的鸡鸭鹅。”
心里默念几个对不起。
中年妇女怀疑减轻,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同学开了一个诊所,给你电话,就在小学那边。”
陆瑶连连点头,拖着尿素袋子出药店,绑在后座,呼啦啦的冲到小诊所门口,打了电话。
果然,可以买到。
而且,很便宜。
只是数量没有很多,末了,那个诊所医生还嘟囔着,如果不是熟人介绍,肯定不会卖。
“情况紧急……”
诊所医生摆了摆手说道:“知道,肯定是家里的鸡鸭猪,明天去兽医那边买就行了,更便宜。”
“谢谢哥哥。”
一句哥哥喊的诊所医生也不困了,除了陆瑶要的玻璃注射器,还送了几支一次性的注射器,“小妹妹,拿好了,我就不送了。”
诊所医生:我也不想送啊,可是那小姑娘叫我哥哥啊。
满载而归。
青霉素一支支的放进小收纳箱,紧接着挑灯夜战去除包装,标签,除了止血的,就是消炎止痛药品,分类装好,然后装满了一个旅行包。
熬夜逛某宝,疯狂下单,反正某呗有四万多额度。
62式望远镜,买。
便宜的手表有木有?我来康康……考公专用手表?买!
防弹衣?有点贵啊。陆瑶一咬牙,买了十件。
战术背心,还不到三十块钱?买一百件!
对讲机?
陆瑶犹豫了一下,暂时搁置,发了一个信息给亲爱的弟弟,就一句话,假如穿越抗战,需要准备哪些物资。
原本以为她那弱不禁风的弟弟已经睡觉了,没想到那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
这样的事情,一直到去年才有所改善,一路分八路军和新四军游击队整编的第四师,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排长连长,都是因为杀战俘被“发配”来的。
所以……
“打死给得……”
一个受伤的鬼子兵伸出了手,艰难地喊道。
回应他的是子弹和刺刀。
“大家都听见了啊,小鬼子说要打死我,不关我的事情啊。”一名战士把鬼子打死之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结果挨了班长一脚。
“废什么话,在过河的时候,你就不是新四军了,金疙瘩说啥就是啥,金疙瘩说了,要把山里的鬼子兵都弄死,再废话,放下武器,渡河回去。”班长故意大声的说道。
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一场冲锋下来,战死牺牲极少,还有手里的哒哒哒,以及不太协调的三三制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大的战斗力。
都不是新四军了,自然也不需要遵守什么劳什子的优待俘虏。
战士们心领神会,不就是耍流氓嘛,不会还不能学了?
追!
有的战士在看到惨死的村民,带着满腔的怒火追击。
其实,用陌生的武器,发挥出来的战斗力,比之前的老套筒汉阳造,没有强多少,武器虽然好,可不是扣动扳机就可以的。
但每个连的连长可不是这么想的。
就算几千头驴,只要会扣动扳机,也能杀伤这么多鬼子兵。
自动步枪,冲锋枪,机枪,充裕的弹药,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当年跟秃子打游击,三四个人一杆枪,子弹全靠缴获,现在好了,每人的手中都有武器,包括预备队。
都说八路军新四军喜欢用预备队,其实是缺乏装备,且装备太差,只能拿命去填。
有了充足的武器,拿起武器就是正规军,谁想当预备队?
杨村打谷场,三十个炮兵一个个各就各位,等的牵牛花都要谢了,依旧等不到陆瑶的命令。
陆瑶戴着耳机也在等着前方给报参数,可一直没有消息,他们这一支匆忙组建出来的炮兵,完全被整个战场遗忘了。
徐刚在一旁忍俊不禁。
王团长带着警卫连分散在四周,时刻准备拿命保护第四师的金疙瘩,自事变以来,打谷场的这个小姑娘,是为数不多给予新四军支援的一员。
珍贵到价比黄金的药品,以及打起来嘎嘎狠的枪支,还有吃的,穿的,用的。
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是信仰不坚定,他都想把陆瑶供在桌子上,早中晚各上一炷香,夜里起床撒尿前也要供上一炷香。
终于,前方来了消息。
陆瑶精神一震,立即说出了参数,六门榴弹炮立即瞄准,装填,急速射,六门榴弹炮爆发出剧烈的声响,震的陆瑶懵懵的。
六发炮弹,前后砸了过去。
大口径的榴弹炮,其中两门参杂了榴霰弹,佐藤被身后的气浪震翻了,摔了一个跟头,回头看,就地阻击的小山头,树木全部折断,山头尘土飞扬,浓烟滚滚。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鬼子兵前来报告,留下阻击的大队,几乎全军覆没。
“是大口径的榴弹炮……”佐藤气急攻心,喷出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不能不晕啊。
再不晕,他佐藤就是背黑锅的倒霉蛋。
回去后,只能拿着小刀切开自己的肚皮,研究肠子的颜色。
追击最猛的两个连,也被这样的炮火惊呆了,他们也曾阔过,缴获了鬼子的迫击炮,走路能像老乡家养了十几年的老公鸡一样,把脑袋昂的高高的。
屋内,贴着门的两只耳朵听到了外面嘎嘎声,其中一个小声说道:“我去盯着一点吧,这货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上海租界。
苏州河上的外白渡桥上,陆瑶一个劲的往外面看。
这地儿可很有名,喝大酒的依萍爬上去找身上的刺,后来因为要找鞋跳下苏州河。
周红抓着她的衣服,一个劲的说道:“当心点。”
当看到真实的外白渡桥后,她发现,依萍的命真大。
难怪最后,和何书桓酿酿酱酱又和好了。
这么高,跳下去,九死一生。
徐刚开车的速度放慢了一些,方便金疙瘩如好奇宝宝一样看桥。
他被指派在陆瑶的身边贴身护送,只不过到了半路,延安那边传来严令,赶紧回去。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陆瑶弄了几十万支枪上百门炮,以及上亿发子弹,数百吨炮弹,成功的欠了四个小目标,再不弄到黄金去填坑,余小兰会在农家乐里面挖个大坑,把陆瑶和她自己都埋进去。
而且,就算青霉素让地下党去卖,黄金怎么运到杨村?
她的目标是一吨黄金。
淞沪抗战之前,所有的银行,金融公司,金融家,买办,以及各个企业都把黄金白银装上卡车,运进法租界和公共租界。
所以,作为孤岛的上海,很富裕。
也正是因为如此,外面的华界被炸成粉后,更多的人逃进租界,导致租界的物价飞升,特别是粮食,布匹。
对于那些手握财富的人来说,影响不大,而小鬼子也不会因为租界饥荒就不会放弃控制粮价。
陆瑶首选上海,也是有原因的,根据历史资料记载,在上海金业交易所的黄金成交数量,足以影响世界金价的高低。
故而,才会有“上海遍地都是黄金”的传言。
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但她想挣一个小目标数量的黄金,应该很简单吧。
过了桥,就是租界,车停了,徐刚下车拿出身份证明,但依旧被东洋鬼子和西洋鬼子一起搜查。
有陆瑶在,这样的搜查根本不会搜查出任何东西。
如很多家族一样,平平常常,低调奢华,在南京的时候,徐刚通过某种途径弄了一辆车,搞来了伪政府安保局开具的通行证,一路几乎畅通无阻的到了上海。
车子重新开动后,徐刚一脸严肃,说道:“不对劲,很不对劲,极有可能,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今天不能去接头。”
回头更不可能回头,如果行踪真的暴露了,回头,就是死。
这一路,经过了多个交通站,而且,这一路,沿途在各个游击队洒急救包,武器,足足一个多月,才抵达上海。
如果不暴露,才见了鬼。
陆瑶神色依旧,转而去看繁华的租界。
如果不低头的话,租界还是很繁华的,但一低头就看到了破烂衣裳的乞丐,以及食不果腹的小孩。
陶尔斐斯路四合里,曾经暨南大学的隔壁,周家,一行人走进周家,一些好事的邻居都来看热闹。
周家的那个姑娘回来了,没带回来男人,带回来一个女人。
徐一边搬运行李,一边一个劲的跟邻居打招呼。
用的还是方言,速度有点快,陆瑶听不大懂。
周红也是很腼腆的一一打招呼,宛如当初离家时候那样蠢萌害羞。
周父周母高兴坏了,周红的弟弟周瑞升激动地流下眼泪。
“姐……”
“还那么喜欢哭鼻子。”周红下意识要揉一揉弟弟的脑袋,结果弟弟走到跟前,比她还要高半个头。
一篇小作文出现了,涵盖吃喝拉撒,以及现有普通人可以买到的东西。
但是无线电这玩意,要么对讲机,发报机什么的,比较敏感。
瑶瑶要成神:向我开炮的那种步话机,能做不?
路好远:能。谁家富二代喜欢玩真人CS?
瑶瑶要成神:先做,后付款。
路好远:好嘞,记得我的那套大别野前面搞一个篮球场。转账:2000元。
秒收。
有弟弟真好。
篮球场肯定没有的,有这么大的空地,不种菜,对得起她用长辈的身份去压榨一个四十多岁的大侄子村长才批下来地吗?
一户一宅了解一下?
而且前后院,如果按照规定来说,都属于违建好吧。
逛某宝的时候,看到了兽用青霉素,还那么便宜,果断下单,这玩意,在抗战年代被称为液体黄金。
只有一个烦恼,那就是换来的黄金该怎么变现。
回收金店,少量的还行,长期的,大量的,绝对会被查,她想到了一个人,在金店上班的一个高中同学。
凡事不决,先看朋友圈,如果没有解决,直接在朋友圈嚎一嗓子。
她从来不屏蔽任何人的朋友圈,即使他/她一天发很多广告。
陆瑶把某呗和信用卡所有的额度用完,还有点意犹未尽,看看手表,凌晨两点了。
算了,就在家睡觉吧,天亮后编个瞎话就好了。
写小说的,没有点说瞎话的本领还真的就做不了这个工作。
简单的地洗了个澡,血腥味似乎还在,一闭眼,就仿佛看到了残肢断臂,她起身,开着灯睡觉,再次尝试睡觉,闭上眼,一点困意都没有,只好把眼睛睁的跟鹅蛋大一样挺尸。
杨村。
徐刚问了明岗暗哨,都没有见到有人出村,会去哪里了呢?
肯定不会是特高课的特务,如果是,白天的时候不会出手,他们会全部战死,根本用不着用小鬼子的命来取信他。
为了杨村根据地?
更用不着,鬼子如果不知道他们在杨村,白天的遭遇战就不会出现了。
周红处理好所有的伤员后,就要赶紧回去睡一觉,还要早起看那几个炸了腿不愿意截肢的伤员会不会感染。
一觉睡醒,看到身旁躺着的人,周红只觉得惊恐。
门从里面插上门栓的,她是怎么进来的?
“包里,有药品,我很困,再让我睡一会。”
陆瑶随手一指,紧接着四仰八叉着把周红挤下了床。
周红浑不在意,因为她听到了药品两个字,研究了一下背包,打开背包一看,酒精,双氧水,棉球,纱布,还有纸包包着的药品,消炎的,止痛的,还有用量。
止血粉,很大很大的一包,都够两个人吃一顿的了。
奇形怪状的包旁边,还有一个透明的小盒子,研究一下,打开,看到一支支玻璃瓶,以及一张纸。
“阿依纳!青霉素!”
正要再度进入梦乡的陆瑶浑身一抖,差点去见了爹妈和爷奶太爷太奶。
为了不让自己提前一家团聚,陆瑶支棱着胳膊,无奈的说道:“对,消炎的,您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累!”
说完,陆瑶再次躺了下去,双手捂着肚挤眼,闭上眼,很安详。
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还是睡不着,噼里啪啦撸了两个章节,定时更新。
随后回到了抗战年代的杨村,抱着周红,很快就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整个杨村睡不着了,没醒的村民都被周红那一句阿依纳惊醒了,他太有穿透力了,村里唯一一条老狗都差点被她送走。
背着背包,抱着收纳盒,跟梦游一样,在看到房东周大娘以及她家的丫头小子们关爱智障的眼神中晃晃悠悠如踩着棉花一样,飘出了院门,来到临时医院。
重伤员,炸到腿的伤员,还有两个轻伤员都发热了。
周红把玻璃注射器放在炉子中煮开,随后死马当做活马医的用上了青霉素,效果很好,只十几分钟,退烧了。
如果陆瑶在的话,一定会训斥周红不负责任的,连皮试都没有,直接注射,会死人的。
幸运的是,没有人过敏。
小豆子是被疼醒的。
嗷的一嗓子,让屋外的战士们吓的一哆嗦。
清洗伤口,止血粉,包扎,一通折腾后,又让轻伤员都一一过来,给换药,草药糊糊的效果太差了。
又一阵鬼哭狼嚎后,周红才有空和徐刚连长说话。
“这是青霉素,也是盘尼西林,连长,我好像捡了一块金疙瘩回来。”周红激动地小脸通红。
没错,在周红的眼中,陆瑶是她捡回来的。
徐刚瞪着血红的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确定了,昨晚不是在做梦,那个叫陆瑶的肯定溜了,又回来了。
只是,明岗暗哨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定还有视线死角,徐刚重新去布置岗哨去了,还要弄点钱……他没有那么不要脸,认为那些东西都是免费的。
即使陆瑶说送,他也要象征性的客气一下。
原因无他,要脸。
杨村,后有山,前有湖,淮河三五年一场洪水,杨村根本不带怕的,洪水来了,就进山,洪水退了就下山。
对付洪水和对付小鬼子一样。
所以,杨村有上山打猎的,有下河摸鱼的。
重新布置了岗哨后,徐刚去河汊子倒泥鳅黄鳝,收获不多,黄鳝也就三条,泥鳅倒是有一盆。
他决定,先请客吃饭,再说钱的事情。
有道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为此,他还特意请了赵大娘掌勺,用了不少菜籽油,拍了两头蒜。
黄鳝不够,蒜头来凑,堪堪做了一盘红烧黄鳝。
至于泥鳅,分成了两份,一份红烧,一份汤。
三个菜,完美。
当陆瑶醒来回家洗漱后才打着哈欠出门,看到徐刚可怜巴巴的坐在门口,本来还迷糊的她,现在特别的清醒。
“吃饭,昨晚上我说的,请你吃泥鳅黄鳝的。”徐刚激动的说道。
可算等到睡神醒了,这都日当午了吧。
无事献殷勤……
陆瑶警惕地看着这位连长,两人大眼瞪小眼。
徐刚: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在防备我。
陆瑶: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在防备他。
离开后,先是换了一身衣服,去了菜市场,让人送了两百斤盐,那种蛇皮袋包装的,大袋的。
又去了卖渔网的地方,把里面的渔网全部包圆了。
水泥,农具……扫了一堆货,赶紧回家。
侄孙女一直在附近晃悠。
“你逃课了?”
“今天礼拜六。”
“哦。”
日常废话完毕,陆瑶正要进门,小尾巴一起跟了进来。
可能经历了一番艰难地心理斗争才终于说出了来意,“那个,你家还要公鸡母鸡吗?”
“还有多少?”
“你要多少?”
陆瑶想了想,说道:“再各来一百只吧。”
侄孙女高高兴兴的出门,一辆三轮车停在了门口,里面是两扇打理好的猪,她又折返了回来。
陆瑶:?
侄孙女说可以帮忙搬货,不要钱。
每天都要喂很多饲料和粮食,她很心疼,而一直在亏本,能尽快卖掉,肯定想要尽快卖掉。
她不想当留守儿童了。
有很多因为口罩回村的年轻人开始养殖,鸡鸭鹅猪牛羊,养的多了,价格就便宜了下来,价格便宜,投入的成本太高,就会亏本。
听说,有一个大老板包了一大片的山,专门做养鸡场,用的还是什么活蛆喂养技术。
哪天买点杀虫剂,把那些蛆全部弄死,这样就不会被压价格了。
一番忙碌下来,后院又堆满了货。
她趁着还记得,赶紧把货物清单输入电脑,然后先送了一批过去,到了杨村的村外,对着天空开了两枪,然后赶紧回来。
徐刚瞅着满地用布条和稻草绳绑好的鸡,以及堆积如小山的货物,陷入了沉思。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方圆百里就没有打听出来有什么商人,也没有大鼻子洋鬼子或者什么洋行入驻。
这才半天的时间吧。
“这是盐?”
满满的一缸白色晶体,徐刚拈起一点,尝了一下,细盐,一缸细盐。
被绑着腿的鸡,两扇猪,渔网,锄头,铁锹,铁锨……
洋灰没有啊。
也是,洋灰这玩意,不好弄。
两扇猪肉……还滴着血水呢。
肥,真肥。
陆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水泥改造,不好弄啊,这玩意沉不说,没有合适的容器装,那一口缸还是之前家里腌大白菜的。
有必要买一些没有标识的口袋。
依旧是某宝上下单,采购了一大批,留作装米面盐水泥,看到了吨袋,这玩意好啊,结实,耐用,下单了一些。
趁着天还早,给郝倩倩发了信息,戴上头盔,骑着电动车直奔县城。
到了县城,第一时间去充电,然后去找郝倩倩。
胖老板见到二人有说有笑的,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他拍了照发到家族群里,狠狠地炫耀了一下,当场就有人高价收购,他看了一眼,是抢他相亲对象的家伙,三舅妈的侄子。
呵呵。
当他看到金牙,十根金条,以及三百银元的时候,看陆瑶的脸色都不对了。
别真的是墓里挖出来的吧。
看黄金的成色不太像,银元也光溜溜的,好像经常有人把玩。
还有那三颗金牙,还沾着血呢。
饶是郝倩倩见多识广,也被惊到了,十根金条,还有柜台上面的银元……
“瑶瑶,你家是干啥的?”
陆瑶有点后悔了,应该重新找一个黄金回收的。
“都是祖上传下来的。”
郝倩倩想了想,好像老同学回家盖新房的,有可能翻新宅基地的时候挖出来的,联想到老同学的父母走的比较早,很有可能没有来得及交待。
“银元,有些是孤品,我一个人吃不下,如果你们信我,我帮你找几个人来收。”
得到了陆瑶的同意,胖老板连忙拨打电话,不一会儿,陆续的来了两个人。
把银元孤品挑了挑,分成三个部分,一部分是孤品,一部分是品相好的,一部分磨损严重的。
最后估算出一个数字,把陆瑶都吓到了。
不会被请去喝茶吧。
谁他爸的能想到,最值钱的竟然不是黄金,而是不起眼的银元?
金条和大部分银元他们三个收了,一共加一起不到一千万,还有六枚银元被退了下来。
“我们,收不起。”
“你们竟然没有想过坑我一把?”陆瑶很奇怪。
她不懂这些。
胖老板拍了拍肚子上的肉故作豪横的说道:“放眼整个市,我最厚道。”
郝倩倩在一旁解释道:“那个,我家那口子不是把你回来的消息说出去了嘛,那个……”
陆瑶顿时明白了,看样子那个老同学混的不错啊。
一辆军车停在了门口,下来一个人,穿着军装,皮肤黝黑,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怎么还跟上学时候一样,呆萌呆萌的。”
白月光的杀伤力,波及到了一旁的郝倩倩。
陆瑶冷笑着,你尽管表演,我要是动心算我输,我的心已经和屠宰间的杀鸡刀,或大润发的宰鱼刀一样冰冷。
“张锋同学,好久不见。”郝倩倩尴尬地的看了一眼努力昂着小脑袋的陆瑶。
张锋点了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既是公事,也是私事。”
陆瑶把六枚银元随意的揣在口袋里面,看得三个人一阵心惊胆战的,你倒是用柔软一点的布包一下呦喂。
告别了郝倩倩,车子一直开到了县城的某个废弃的雷达站,打开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头上是伪装网,下面停了几辆车。
办公室内没有人,张锋随口问道:“喝什么?”
陆瑶脱口而出:“奶茶,四块钱一杯的那种,三分糖,加冰。”
张锋拿着一次性水杯的手顿住了。
“算了,阴阳水就好。”
阴阳水,指的是,饮水机里面开水凉水各一半。
张锋端了一杯水放在陆瑶的面前,说道:“这件事呢,我也是无意中碰到的,听说你回来了,我就请了假,原本想和同学们聚聚,没想到遇到了。也幸亏是我遇到的。”
见陆瑶盯着水杯里面水默不作声,张锋提醒道:“金条的事情。”
“犯法吗?”
张锋很平静地看着她,随后说道:“你别像个刺猬一样行不行?是,当初的事情,我有错,我承认。”
“不就是你偷偷亲我一口吗?多大点事,我都忘了。说你说的公事。”
张锋的脸黑红黑红的,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一张照片说道:“金条,哪来的?”
“祖上传下来的。”
张锋检查过胖老板手中的金条,和专业的人员鉴定过,不是出土的,也没有刻意做新,或者火烧过。
所以,对于这个答案,个人情感上比较相信,随后说道:“天文台观测到一颗流星,没有按照既定的路线,在大气层内近乎于直线坠落的方式,以将近五十马赫的速度坠落,然而,没有任何人员伤亡,也找寻不到任何踪迹,根据观测,那颗流星坠落的地方,大概在你老家那边。”
“关我屁事?”
陆瑶很镇定,没有丝毫的慌张。
郝倩倩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有哪个同学在部队之中,当年高考,熟悉的同学之中,好像只有张锋最后进了军校,其他的毕业后考公的都是本地各个单位。
其实她哪里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只是在小县城,人脉比较广,所以审批才会那么快,毕竟,那些个同学几乎都是办事员。
办事员办事员,办事的嘛。
郝倩倩掏出手机,企鹅号里面挨个的看,最后说道:“还得是张锋。”
陆瑶点了点头,拨打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喂,军售有门路吗?我要购买一批武器装备出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有,我未婚妻就是军售部门的,你要买什么?”
陆瑶对着郝倩倩点了点头,然后打开平板,现场查找,“我看看啊,五六式自动步枪,冲锋枪,机枪,五六式军服,GK80钢盔,69式40毫米火箭筒,手榴弹,74式火焰喷射器……”
电话那头的张锋黑着脸,他太清楚陆瑶要的是啥了,不就是当年反击战时期的装备嘛,这是按照一个连的装备挨个的读啊。
哪查来的资料?
就差62式轻型坦克和歼6战机了。
“现在CS都玩这么野的吗?”张锋开始了套话。
陆瑶当然听出了他要套话,于是说道:“出口用的,直接说,有没有?按照一个标准连配置,给个报价。对了,我要二手的,便宜就好,先要十个连的。”
先要十个连的?也就是说,后期还会要?
单子太小了,好像有点不值得,张锋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现在在哪,我们马上过去。”
“呵,你会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鸡贼!”
说完,陆瑶挂断了电话。
张锋看了一眼定位,笑了笑,打了电话:“喂,小兰,最近你军售怎么样了?”
“别提了,弄丢了一个大单子,领导说让我去卖废铁,你说说,就那些个废铜烂铁,往外送都送不掉,哪里会有什么单子?我现在还没有同意呢。”
军售涉及到政治。
所以,即使是向外送,也要顾及到泱泱大国的脸面。
咱就是说,你好意思拿破铜烂铁送给老朋友的吗?
“十个连,80年代单兵装备,对方指明要二手的,我把定位发给你。”
章14
电话那边瞬间挂断,张锋知道,这个未婚妻现在正在来的路上。
“倩倩,帮我把六枚银元给拍卖掉,价格越高越好。还有我后院中板车上有一口箱子,去帮我换成钱,我们干一票大的。”
郝倩倩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关掉了手机浏览器,陆瑶瞥了一眼,她赫然在搜索:好姐妹几年不见变成军火商该怎么相处?
到了后院,打开板车上的箱子……
郝倩倩轻蔑的一笑,姐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啊,整天和黄金打交道,姐早就视金钱如粪土了好吧。
粪土!
都是粪土!
“怎么还拜上了?”
陆瑶扶起跪在地上的郝倩倩,把板车拉出后院,两人吭哧吭哧的搬到了后备箱。
临别的时候,郝倩倩再次发出灵魂拷问。
“姐妹,我这条狗命真的不值什么钱,你就真的放心我?”
当然不放心了?
她连陆远都不放心,怎么可能放心别人?
“那是购买军火的,你要是敢跑,嘿嘿。”
得。
惹不起。
这年头,国际上购买军火还找到个人的,多数不是什么好人,正经好人谁找个人购买,直接找国家爸爸就好了。
拆了一下午的快递,到了晚上的时候,她那百无一用的弟弟喊了一嗓子,喊她去吃饭。
糖醋里脊,炒鸡蛋,紫菜蛋汤。
正吃着呢,张锋携未婚妻于小兰前来,两人在之前再次把陆瑶查了一遍,包括陆瑶的前男友,以及前老板。
其前男友被便衣带走的时候,还没有到车上呢,就吓尿了,问啥答啥。
前老板硬气一些,上车后才被吓尿,漏个税而已,被枪抵在脑门上是什么鬼?
查的很清楚了之后,还在回市里的路上,张锋得知了郝倩倩在处理黄金,吓的胖老板坚决不收,还报了案。
最后还是余小兰给打了电话,才把郝倩倩放出来,又打了电话,等着省城那边几个收藏爱好者一起,先去收了郝倩倩手中的金条和银元,两人才来到陆家庄。
陆远眨巴眨巴眼睛,坏笑的样子很欠揍。
陆瑶怒道:“笑个屁啊。”
陆远:“恩啊。”
陆瑶:……
张锋看到饭桌上的糖醋里脊,眼角微微一抽,随后装作没有看到介绍道:“军售代表于小兰,也是我的未婚妻。”
“你好,我要的东西,张锋都说了吧,开个价吧。”
于小兰想着要的不是很多,于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说道:“就这个数吧。”
陆瑶心中一咯噔,不会要一个小目标吧,那口箱子里面也就一百多根金条,换算下来也就四千万,至于说那些银元,卖不上价格的。
不过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是说道:“还是给我清单看看吧。”
于小兰笑了笑说道:“小单子,没来得及整理,不过电子档可以发给你。”
在她看来,区区十个连的装备,也就一个步兵团,真的是小单子。
陆瑶听后,也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我的想法,是这个数。”
张锋插话道:“绝对不可能,56式,就算500块一支,十个连,需要一千多条,那也是50万了,你还有三百支冲锋枪,以及班用机枪,已经差不多一百万,40火十具,火焰喷射器十套,不加上子弹炮弹,绝对超过一百万。”
陆远听明白了,一阵晕眩。
什么富二代,这是要造反啊。
咋地?盖房子真的挖出传国玉玺了?
“等等,姐,亲姐,你说你要买啥?”
陆瑶奇怪地看着一头汗水的亲弟,说道:“十个连的步兵装备啊,对了,你那个步话机再造七台啊。”
陆远裂开了,玩真的啊?
能不能在被剿灭前,他改一下自称。
朕,或者本王。
正畅享着呢,在张锋和于小兰两个身穿军装的注视下,他慢慢的蹲下,抱着脑袋说道:“我要举报,步话机的事情,与我无关啊。”
陆瑶:??
张锋:……
于小兰:(个_个)。
丢人啊,这个弟弟没办法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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