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蛋糕一样切穿我的被子和床垫,发现没人在,重重地砸了一下床,然后掀开床板。
我不敢再看。
死寂的房间里,我只能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门咔哒关上的声音。
走了吗?
我抬头,想从柜子上面的玻璃处查看情况。
迎面对上满是血丝的眼睛。
它毛线一样的头发黏在黑青色的皮上,血盆大口还在不停嚼着。
我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
尖刀用力地敲打玻璃,十几下都没碎。
“wawa?”
它盯着我看了很久,发现我好像真的不会动,就无趣地走开了。
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关门。
我瘫软在衣柜里,大口喘息着。
真的太吓人了。
我摊开掌心,攥在手中的纸被冷汗弄皱了。
这张纸到底是谁写的?
13
第二天,我突然惊醒。
糟了,昨天实在太累了,在衣柜里睡着了。
我从衣柜里爬出来,扭了扭酸胀的脖子。
住宿区诡异的安静。
我跑去丘好和谢与年的房间看,他们都不在。
我又跑去游乐园找,也是一样的结果。
所有人都消失了。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工作人员呢,他们总该在吧。
我跑去员工休息室。
即使门口贴着“非员工禁止入内”的纸,我也已经顾不上了。
打开门,我僵硬在原地,瞳孔缩紧。
尸体。
好多尸体。
是我的尸体。
各种各样的死法。
全部横陈在杂物间里。
另一扇门缓缓打开,里面是无数个丘好、谢与年和许越。
上面还标了具体的数量。
许越还很诡异地多了一具。
越来越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