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冬丫冬丫的其他类型小说《那束光冬丫冬丫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素笔画暮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发现我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了拳脚,他艰难地翻身,将我护在身下。苍老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断断续续传来:“冬丫头,莫爷爷不能当你老师了……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再苦再难都要挺过去……”“好,我记住了。”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从莫爷爷身下爬出来,跪在爸爸脚边求饶。“爸爸,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是来莫爷爷家学知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爸爸停了动作,嗤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跑到一个老头子家学知识?学的哪门子知识?”他不信,在场之人都不信,我和莫爷爷百口莫辩。这场殴打惊动了村长,最终以莫爷爷赔偿爸爸三千块钱收场,也就意味着莫爷爷头上的屎盆子被扣牢了。一夜之间,我的天塌了,那是这些年莫爷爷为我撑起的一片天空,是充满希冀的净土,却成了...
《那束光冬丫冬丫大结局》精彩片段
神,发现我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了拳脚,他艰难地翻身,将我护在身下。
苍老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断断续续传来:“冬丫头,莫爷爷不能当你老师了……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再苦再难都要挺过去……”
“好,我记住了。”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从莫爷爷身下爬出来,跪在爸爸脚边求饶。
“爸爸,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是来莫爷爷家学知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爸爸停了动作,嗤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跑到一个老头子家学知识?学的哪门子知识?”
他不信,在场之人都不信,我和莫爷爷百口莫辩。
这场殴打惊动了村长,最终以莫爷爷赔偿爸爸三千块钱收场,也就意味着莫爷爷头上的屎盆子被扣牢了。
一夜之间,我的天塌了,那是这些年莫爷爷为我撑起的一片天空,是充满希冀的净土,却成了人们口中的污秽之地。
(5)
七十多岁的年纪,被扣上污名,一生高风亮节、傲骨清风的莫爷爷,在事发后的第三天悬梁自尽了。
那天,几个醉酒的好事者原想登门辱骂莫爷爷,不曾想被吊在房梁上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
莫爷爷留下一封遗书,洁白的纸上,只有端端正正四个字:“清者自清。”
然而,这封遗书并没有为莫爷爷洗清污名,反倒将我们的关系推进了深渊。
村长报了案,警察来了,记者也来了。
村民们将莫爷爷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而我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垂泪。
次日的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报道,标题为:“七旬翁诱骗少女被揭发,不堪舆论压力自缢身亡。”
当姐姐手捧报纸在我面前大声朗读时,我愤怒地抢过报纸。
姐姐吃惊不已:“你认识字?”
我没有理会她,目光在报纸上迅速地游走。
“造谣,污蔑……”我低吼,将报纸撕成碎片,无助地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他拒之千里之外。
可莫爷爷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拯救我,他三番五次劝我学知识,但都被我拒绝了。
最后一次为了彻底打消他的念头,我在他面前背起了唐诗和乘法口诀表。
莫爷爷吃惊不已,问:“这是谁教你的?”
“我姐姐,她每天晚上都会教我看书写字。”
莫爷爷怔愣了几秒之后,语重心长道:“冬丫,好好跟姐姐学知识,等你将来长大了,就去城里打工。”
莫爷爷说得隐晦,但重活一世的我又怎会不知其中的含义?
前世我接受他的帮助,也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我说想逃离这个家,他便为我谋划未来的路。
按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十八岁那年逃跑,然后去莫爷爷曾经工作过的城市,投奔一个姓林的伯伯,他是莫爷爷的学生。
莫爷爷说,在大城市立足很难,成年了找工作容易些。
然而,我没有活到成年那一天。
(7)
自莫爷爷离世后,我当真如姐姐所说,成了十里八乡人尽皆知的名人,是污名的名。
莫爷爷离世后的第四个月,家里来了一位陌生婶子,她那考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打量。
我被妈妈摁在板凳上,如坐针毡。
婶子朝爸爸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万。”
爸爸蹙眉:“少了,再加一万。”
婶子凑过去低声说:“丫头的名声不好,这彩礼已经是往高了说的。”
我隐隐约约听明白他们的对话,爸爸是在为我说亲。
“我不嫁人。”我喊了一句,却招来妈妈一巴掌。
爸爸瞪了我一眼,呵斥道:“由不得你。”
“消消气,别动怒,万事好商量。”婶子做起了和事佬,安抚了爸爸,又来劝说我。
“丫头啊,姑娘家终是要嫁人的,你的名声毁了,在这十里八乡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婶子正好有个表弟还单着,就在山那边,是个养殖户
,你要是嫁过去,保准叫你享福。”
我冷冷扫她一眼,语气坚定:“我不嫁,我才十六岁,现在结婚就是犯法。”
婶子堆笑的脸瞬时垮了下来,爸爸见状,冲我暴喝一声:“老子让你嫁,你就得嫁,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妈妈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咬牙切齿道:“你姐姐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你还想赖在家里丢人现眼吗?不嫁也得嫁。”
婶子轻咳一声,笑着抽身:“要不你们再跟丫头好好说说,我改天再来。”
爸爸见婶子要走,忙不迭拦到门口。
“两万就两万,三天后送钱过来,丫头你们带走。”
一锤定音,我像物品一样,以两万块钱的价格,被爸爸许诺给了山那边的男人,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眼下,要么认命,三天后嫁人;要么破釜沉舟,逃婚。
我没有半点犹豫,第二天凌晨爬院墙逃跑,天蒙蒙亮就徒步到镇上,准备坐大巴车去火车站。
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还是姐姐不要的旧书包,勉强塞下几件换洗的衣服。
身上的钱不多,是这些年攒下的,大部分都是莫爷爷给的压岁钱。
想到莫爷爷,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巴车发动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当大巴车缓缓驶离车站出口时,突然一个急刹车。
司机骂骂咧咧:“麻的,找死啊!吓死老子了。”
乘客们起身朝前方张望,只见几个壮汉拦在大巴车前面。
是爸爸和叔叔伯伯们追来了,我吓得瑟瑟发抖。
“叔叔,救救我,求你不要开门,我才十六岁,我不想嫁人……”
我跪在车门边,泪流满面地恳求司机。
然而,司机怎会为一个陌生人招惹事端?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我闻言朝他叩头,嘴里不停地重复三个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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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感觉太过强烈,我的身子还在颤抖。
那只救我于危难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
“别怕!没事了。”
我哽咽道:“莫爷爷,谢谢您!”
几天后,火车站候车大厅,莫爷爷递给我一只木盒子。
我怔愣住,这只木盒子我记忆深刻,因为它承载过我的期盼。
前世,我在莫爷爷的书架上看到过,当时我还问他这盒子里装了什么?他对我神秘一笑:“这是为你准备的成年礼物。”
自此,我日日盼着十八岁,盼着成年礼物,盼着逃离苦海。
我有瞬间的恍惚,明明都在改变,却总有一些细枝末节还原了前世。
火车上,我慢慢打开木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我慌忙合上了盖子。
我心跳加速,因为我两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原来,所谓的成年礼物,是莫爷爷为我准备的生存底气。
无论哪一世,他都在为我铺路,是命中注定,还是因果轮回?
未来的路,或许艰辛,或许困苦,但不会迷茫,因为在我心中,永远有一束光在为我指引方向。
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四岁的弟弟,换成大人,都未必能做到周全,更何况是八岁的我。
然而,不论我辩解与否,弟弟终是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溺亡。
如果我去菜园里摘完菜,没有忘记将栅栏门关上,弟弟就进不了菜园。
如果我炒菜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把大门拴好,弟弟就出不去。
可是,酷暑难耐,关上门的堂屋像火炉,吊扇的风裹挟着热浪,热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将前后门大开着,在堂屋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让弟弟坐在上面玩玩具。
隔着厨房敞开的门,我的视线时不时投向他,一边忙碌,一边大着嗓门喊话。
“小宝乖乖啊,姐姐马上就来陪你玩哦!”
最后一眼,是我将灶堂里的木柴点燃,准备站到小板凳上炒菜的时候。
弟弟抱着玩具娃娃在凉席上打滚儿,发出咯咯笑声,连一旁的小黑狗都雀跃地来回踱步,汪汪直叫。
没清洗的土豆丝容易粘锅,妈妈说淀粉有营养不能浪费。我双手握着锅铲,全神贯注地在锅里翻炒,于是,弟弟被我抛在了脑后。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溺亡的是自己。
从弟弟溺亡那刻起,我便成了罪人,父母淬了毒的咒骂,皮带的抽打,邻居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童年笼罩在阴影里。
弟弟是妈妈连打了两个女胎之后,才如愿生下的。父母将大部分的宠爱都给了弟弟,余下的小部分给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姐姐。
而我,夹在姐姐和弟弟之间,多余而孤独。
姐姐年长我两岁,七岁时就开始上学,可我如今已经十岁了,却还没有进过学堂门。
我知道,父母不会让我去上学,纵使弟弟没死,他们也不会让我去上学。
我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家务活,挨不完的打骂。衣服没洗干净,妈妈抬手就给我一巴掌。菜炒咸了,油放多了,饭煮烂了……每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变成一把利刃刺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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