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宛兰裴定寰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上位史小说》,由网络作家“凝汩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阮桃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花呢?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还是见鬼了?因为丢东西的事情,阮桃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临走前,阮桃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阮桃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心说,还不是因为你。阮桃见他又犯病了,...
《通房丫鬟上位史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阮桃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
花呢?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
还是见鬼了?
因为丢东西的事情,阮桃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
临走前,阮桃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
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阮桃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
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阮桃见他又犯病了,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瓶药油,“凌侍卫,这个给你。”
凌风往她手上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还是阮桃强硬的塞给他。
“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阮桃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阮桃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
“那贼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偷我那朵花做什么?”
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阮桃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阮桃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章时昀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阮桃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阮桃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阮桃,我问你,昀哥的身体如何?”
阮桃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阮桃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章时昀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昀哥要了你?”
“.....”
阮桃羞耻的抬不起头。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阮桃一眼,前些日子白请人教她了。
这心偏的都快到姥姥家了,玉哥做点荒唐事,她就立刻找她问话,轮到她那宝贝庶长孙,就别去扰了他的兴致。
呵,随便吧,最好栽到女人身上。
阮桃在床上养了三四日,才被章时昀允许下床,下床第—件事先去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并未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几句,让她好生伺候大爷。
阮桃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她要和李清竹—样要被训话呢。
好在老太太还是疼她的。
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她又去了趟浣衣坊拿清风轩的衣服。
“阮姑娘,您来了。”
阮桃刚踏进来,浣衣坊的管事周婆子就笑着迎上来,—脸谄媚。
阮桃有些不适应,笑了笑,“我来拿大爷的衣服。”
“已经晾晒好了,还熏了檀香,我这就让人给姑娘送过来。”
说着,周婆子扯着嗓子往后喊了—声:“李清竹,把清风轩的衣服都拿过来。”
谁?
李清竹?
阮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顺着望过去,看清捧着衣服走过来的女子后,瞬间瞠目。
眼前的李清竹—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衫,头发悉数挽在脑后,有几缕垂在面颊,—看就是忙的忘了整理发髻。
几日不见,李清竹人也瘦了—大圈,白皙的皮肤变得蜡黄,眼底还有明显的乌青。
看着狼狈又憔悴。
这....这还是本文书中的大女主吗?
发生了什么?
李清竹—早就看到了她,本想躲开,没想到还是被周婆子喊了过来。
她垂着眼,掩下眼底的不敢和嫉妒,快步走过来,把手中的衣服往阮桃面前—怼。
阮桃—整个震惊,—时忘了接她手中的东西。
两人巨大的落差让李清竹压根不想面对她,递过去之际就松了手,还以为她会接住。
哗啦,洗干净的衣服散落—地。
周婆子尖锐的声音随即响起,“李清竹,你在做什么,冒冒失失的,大爷的衣服也敢往地上随意丢,这点小事都干不好,难不成想被赶出府,你现在搞清楚,你已经不是三爷房里的通房丫头了,你现在是最下等的奴才,不好好干活,就得挨罚!”
李清竹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抬眼,看着阮桃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敌意。
自己都落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她还要故意来羞辱自己。
阮桃对上她的眼神,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是故意给她难堪的。
可分明.....是她自己毛手毛脚,她明明还没伸出手,她就先松了手,这都能怪到自己头上吗?
无语死了。
“还愣着做什么!”周婆子叉着腰对她大吼:“还不赶快把大爷的衣服捡起来,自己去洗干净,不洗干净,今天的晚饭就别想吃了。”
李清竹脸色紧绷,紧抿的唇角,低沉的目光,极力按捺着愤怒的情绪。
半晌,她才忍辱负重的弯下腰,想要把衣服捡起来。
有—只手比她更快,阮桃将衣服捡起来,随手抖落了两下,仔细看了看衣服,将最上面没沾到灰拿到自己手里,将脏的明显的递给她。
“这几件挺干净的,不用重新洗,大爷也不是个讲究细微末节的人,就这样吧。”
周婆子脸上笑开了花,“哎哟,阮桃姑娘不愧是老太太看上的人,这格局,就是不—样。”
阮桃:“.....”
倒也不用夸—踩—。
李清竹已经够恨自己了,听了这些拱火的话,指不定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是—具尸体了。
哎,世道艰难啊。
大女主文中的大女主,她是真的不想得罪。
章时昀听后冷哼一声,“她胃口不小,想用美人计,可惜,她送来的美人,并不合心意。”
这天,佩儿来了清风轩找刘晓栓,她是个馋嘴的丫头,自从吃过两次清风轩的饭菜后,就勾起了馋虫,大部分时候都是刘晓栓给她送吃的,可有时候清风轩人手不够用,佩儿就自己过来蹭吃蹭喝。
正好阮桃在膳房教刘晓栓和王串子做奶茶,佩儿正好赶上,一边喝一边和阮桃闲聊。
佩儿告诉阮桃,说那天她被章谦玉赶走后,章谦玉面上没说什么,也没发火,晚上就去了李清竹的屋子里,两人折腾了一晚上,佩儿光烧水就烧到了半夜,把她累个够呛。
大夫人听到消息后,天还没亮就来了明月斋,来了之后李清竹和章谦玉还没从床上起来,大夫人直接闯进去,让人将李清竹带到了偏殿。
“你都没瞧见,李清竹可狼狈了,从屋里被两个嬷嬷抓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好。”
阮桃心里咯噔一声,“那三爷就没护着?”
“三爷什么身份,李清竹不过是个通房,三爷怎么可能为了她去顶撞大夫人。”
阮桃心里叹了口气,“那现在李清竹怎么样了?”
佩儿喝完最后一口茶奶茶,“现在还在柴房关着呢,不仅如此,大夫人还不让人给她送饭,只让人送点汤水,说她那么有精力勾搭.....三哥,就好好消磨消磨她身上的狐媚劲。”
阮桃倍感无奈,但这就是古代女子的宿命,没得抵抗。
心里多少有些自责,若是那天她不去明月斋,那章谦玉就不会听到她那番话,也就不会把怒气全都泄到李清竹身上。
算算日子,这都被关了十来天了,再关下去,人就废了吧。
阮桃有些坐不住,看向佩儿,佩儿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做什么,立刻摆手。
“姑娘消停些吧,我们上次被三爷抓了个现行,我现在见到三爷就躲着走,就这还经常见他冲我黑脸,若这次我们再违抗大夫人,可真的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桃想了想,眼神看向佩儿那身青色的粗布衫。
一个时辰后,阮桃顺利来到明月斋,直奔明月斋的后院。
后院没有人看守,柴房也没有上锁,只套着一根铁链绕在门上。
阮桃快速将铁链取下来,蹑手蹑脚的进了柴房。
柴房很安静,里面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阮桃看到躺在干草堆的那抹粉色衣角,还以为这里没人呢。
阮桃走上前,拍了拍地上的李清竹,“清竹,醒醒,我给你送了些吃的。”
地上的人没有动静。
阮桃拌过她侧躺的身子,“清竹,醒醒,先别睡了。”
还是没有人应她,阮桃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探到她鼻尖涌出来的温热,悬着的心这才重重落地。
饿太久了,应该是低血糖导致的晕厥。
阮桃用力去掐她的人中,过了好一会儿,地上的人才幽幽睁开眼。
“阮.....阮桃....怎么是你?”
李清竹出口的声音如同砂砾划过砂纸那般粗哑,看清阮桃后,眼中还闪过一抹失望。
怎么,难不成她还以为是章谦玉,那位哥可清高的很,这个时候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阮桃叹息的说:“我听人说你被关到柴房了,所以就带了些吃食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直接饿到晕倒了。”
阮桃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墙上,把带过来的食盒打开,香甜的奶茶味飘出来,还有几碟点心,桂花糕和玫瑰酥。
“快吃点吧,不然的话身体该坏了。”
李清竹费力吞咽了口口水,摇摇头,喘息的说道:“大夫人.....不许我吃饭。”
阮桃劝她:“现在又没人看到,你吃两口,不碍事的。”
李清竹还是摇头,干脆闭上眼睛,瘦了一大圈的小脸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不行....大夫人知道....该动怒了。”
阮桃简直快无语死了,印象中李清照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啊,怎么都到这个时候还死守规矩。
她可是原文中的女主,清醒、睿智、坚定,甚至还带着些腹黑的大女主。
怎么会.....
阮桃很快想明白了,李清竹哪是听令大夫人的,她做出这般样子,是给章谦玉瞧的。
书中有些,在李清竹受过诸多委屈后,章谦玉才慢慢将她放在心上,若眼下吃了自己的食物,可不就是半途而废了。
阮桃心里既嘲讽又敬佩,若是自己,肯定坚持不了这么久,十天不让吃饭,还不如让自己直接死了呢。
“既然大夫人不让你吃饭,那你喝点奶茶。”
奶茶里的糖分高,她好歹能够恢复一些体力。
谁知道,李清竹还是摇头,“不了,你快走吧,若是让大夫人知道,会连累你的。”
阮桃担心的看着她,“多少喝点吧,我怕你坚持不下去。”
李清竹睁开眼,看着面前女子姣好的面容,之前因为阮桃的容貌,她下意识对她产生敌意,可没想到,第一个关心她生死的人,竟然是她一直不喜欢的阮桃。
所以,真的不能以貌取人。
李清竹对她挤出一抹真诚笑,“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了,晚膳的时候,会有人给我送些汤水,可以坚持得住。”
见她这么执拗,阮桃也不好再劝了,“那你好好保重。”
她拎起食盒离开柴房,经过前院走廊的时候她加快脚步,心里祈祷,千万别再遇到章谦玉。
可世间的某些事,总是事与愿违。
“站住!”
身后传来男子熟悉清冷的声音。
可不就是章谦玉的声音。
阮桃身体僵住,杏眼惊恐睁大。
身后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男子愈发冰冷的声音,“我不是说过,你不许再踏入明月斋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
这就认出来了,她甚至都没露出正脸。
章谦玉也不知怎么了,刚出书房,一眼就认出她匆忙离去的背影。
可能是上次她在背后议论他,让他印象倍感深刻。
阮桃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姿势僵硬的请了安,大步来到书案后,拿起墨条,动作机械的磨墨。
章时昀看了她一眼,神色自若的提笔写字,可心里却莫名慌了一瞬。
昨夜太心急了,她肯定察觉到了。
罢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瞒着,这样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爽快。
“昨晚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身上不疼吧?”
阮桃:“.....”
这是承认了?
还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袒露了自己做的事。
再往他脸上瞧,一派淡然之色,甚至还能一本正经提醒她磨的墨太浓,不见半分羞耻之心,好像他自己做的事情很正常。
阮桃敢怒不敢言,放下手中的墨条,樱唇微微翘起来表达不满,“爷是主子,主子想要做什么,奴婢哪敢不从。”
男人微微挑眉,继续手中的动作,“你若是不高兴,那下次爷就不趁你睡着的时候动手了。”
阮桃:“......”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位爷,您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话吗?
阮桃嘴角扯出一抹笑,“爷您大大方方的就行,奴婢,本来就是您院子里的人。”
听她这么说,章时昀心情更好了,结识了一句,“爷只是怕吓到你。”
“明白。”
虽然这样更吓人。
既然都说到这种份上了,阮桃心里也有疑惑,干脆挑明了问:“爷,您这种情况,多久了?”
章时昀动作一顿,狐疑看向她,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的问:“你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对女色感兴趣的吗?”
阮桃:“......”
她是这个意思吗?
就听男人继续说道:“我身边从来没有过女子,自从你来了之后,便有些心浮气躁了。”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捏住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揉捏。
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点都不显得下流,好像只是在把玩什么新奇的东西。
“之前吓着你了,所以怕你不愿意,就一直隐忍着。”
阮桃被他捏着手,身体都是僵硬的。
隐忍?所以,他到底是哪种忍,到底行不行?
注意到她的僵硬,章时昀稍稍收敛了些,放开她的手,“你放心,你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
他能说出这种话,想来是没问题的。
阮桃斟酌的说道:“奴婢自然是愿意的,无论大爷想做什么,奴婢也愿意。”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亮,看向她,眼神似乎要吃人一般。
看到她的眼神,阮桃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只是希望爷,下次下手能够轻一点,都青了。”
“青了吗?”
章时昀浓墨的眉头微蹙,伸手,一把将阮桃的纤腰搂过去,没等阮桃反应过来,人已经做到他腿上了。
“我看看。”
说着话,就要去扯她的领口。
阮桃下意识的捂住胸口,表情羞愤欲裂,颤抖的声音说道:“爷...奴婢没事,况且,这是白天,您这样的举动,不合规矩。”
章时昀只好放开手,阮桃立刻从他腿上弹起来,垂着头,说道:“爷,如果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出去了。”
不等章时昀说什么,阮桃就逃窜似的出了书房。
章时昀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的折痕加深。
还是吓着她了。
青了,他昨天好像并未用太大力气,果然,女人就是身娇体软,受不得一点伤害。
阮桃出了书房,正准备回房间,就听身后有人唤她的名字。
“阮桃。”
是李清竹的来了。
阮桃只能打起精神应付她,转过头,破颜一笑,“清竹,你来了。”
尤其是这几日,她议论自己的画面总是不经意在自己脑海中浮现,让人心浮气躁。
阮桃飞快思索着对策,转过身,福了福身,“三爷恕罪,其实奴婢来是向三爷请罪的,奴婢上次失言,三爷不仅没有怪罪,还轻放了奴婢,奴婢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心里都自责难安,所以奴婢特意做了几道甜心和甜品给三爷尝尝,三爷若是喜欢,奴婢总能心安一些。”
说完,她将手中的食盒颤颤巍巍递过去。
香甜的味道飘入章谦玉鼻腔,他清冷如玉的面庞稍稍缓和了些。
语气依旧冷硬道:“我院子不缺这些吃食。”
阮桃干脆跪下来,“三爷,您就收下吧,否则奴婢寝食难安。”
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她不能让章谦玉一直记恨自己,毕竟是原书中的大男主,以后可是要当宰相的人。
就算巴结不上,也要留个不算坏的印象。
章谦玉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眼眶开始泛红,身体绷的很紧,睫毛微颤,像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奢求原谅。
萦绕在心头多日的阴郁,好像就这消散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终于,他纡尊降贵的伸出手,“给我吧。”
阮桃如蒙大赦,立刻将食盒递过去。
“以后懂点规矩。”
“奴婢遵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走出明月斋,阮桃长吁一口气,终于解决了一个未知的麻烦。
章谦玉回到书房,尝了一口所说的奶茶,原本没有情绪的眸子亮了一瞬。
.....
阮桃回到清风轩,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就迎面撞上章时昀。
他坐在庭院的圆桌前,石桌上摆放着一堆木材和铁器,手中摆弄着一把初见雏形的弓弩。
不得已,阮桃只能先给他行礼问安,“奴婢参见大爷。”
男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国公府的穿衣都将规定,像她这种体面的大丫头,一般穿的是缎面或者丝绸,而她现在身上的则是粗布,属于最下等奴婢的穿着。
阮桃乌黑的眼睛一转,“回大爷,奴婢出府了一趟,怕遇到贼人,所以在穿着上故意低调些。”
勉强能圆过去。
章时昀也没追问,放她回去了。
“爷,她撒谎,她方才明明去了明月斋,还给三爷送了吃食。”
凌风在一旁愤愤道:“看着是个务实的丫头,没想到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势利眼,三爷是嫡子又怎么样,他有功名在身吗,上赶着去讨好巴结。”
“爷,我瞧着她也是个不安分的,不如把她赶出去,也省的看到她心烦,反正刘晓栓和王串子的厨艺长进不少。”
凌风没注意到,他家主子的脸色愈发阴沉,手中的弓弩发出咔嚓一声。
赶出去,他可舍不得。
只浅浅品尝了一番,就认识到了他们所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若是彻底品尝透了.....
光是想想就令他血液沸腾。
她去讨好老三,想去明月斋侍奉吗?
想都别想。
大抵是上次吓坏了她,所以她才想给自己找条后路,既然如此.....
那便对她好一些。
晚膳是在院中凉亭用的,章时昀刚坐下,就阻止了阮桃为他布菜的举动。
“你也坐下来,同我一起用膳。”
阮桃不敢,“爷,这不可规矩,奴婢站着就行。”
“让你做,你就做,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悦。
阮桃瞬间坐下来,小身板坐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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