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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结局+番外

风与自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女之事……宫擎晔到底是个雏,宫以沫这样主动,让他再冷静的心,都颤抖起来,迷迷糊糊就被她拉到床边坐下了。然而话到嘴边,宫以沫到不知怎么开口了。两个人并排坐着,气氛十分尴尬……宫以沫身子微微紧绷,她是不知道怎么下台,而宫擎晔却是不想放过任何—个靠近她的机会。“是这样的……”宫以沫想了会,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宫擎晔的肩膀,“你也长大了,再过几年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所以出门在外这几年……你要洁身自好,尤其是对待女孩子,更是要注意,要克制自己,别出去几年,孩子都有了。”这都是哪跟哪?宫擎晔原本还听着,见她越说越不对,不由冷着脸道,“不会的。”他不可能碰其他的女人,更不可能有孩子。宫以沫见他—副不上心的模样,开玩笑着吓他,“怎么不可能,要知道生孩...

主角:宫以沫宫擎晔   更新:2024-12-04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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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以沫宫擎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与自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女之事……宫擎晔到底是个雏,宫以沫这样主动,让他再冷静的心,都颤抖起来,迷迷糊糊就被她拉到床边坐下了。然而话到嘴边,宫以沫到不知怎么开口了。两个人并排坐着,气氛十分尴尬……宫以沫身子微微紧绷,她是不知道怎么下台,而宫擎晔却是不想放过任何—个靠近她的机会。“是这样的……”宫以沫想了会,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宫擎晔的肩膀,“你也长大了,再过几年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所以出门在外这几年……你要洁身自好,尤其是对待女孩子,更是要注意,要克制自己,别出去几年,孩子都有了。”这都是哪跟哪?宫擎晔原本还听着,见她越说越不对,不由冷着脸道,“不会的。”他不可能碰其他的女人,更不可能有孩子。宫以沫见他—副不上心的模样,开玩笑着吓他,“怎么不可能,要知道生孩...

《为讨公主欢心,摄政王玩上强制爱了宫以沫宫擎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男女之事……

宫擎晔到底是个雏,宫以沫这样主动,让他再冷静的心,都颤抖起来,迷迷糊糊就被她拉到床边坐下了。

然而话到嘴边,宫以沫到不知怎么开口了。

两个人并排坐着,气氛十分尴尬……宫以沫身子微微紧绷,她是不知道怎么下台,而宫擎晔却是不想放过任何—个靠近她的机会。

“是这样的……”

宫以沫想了会,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宫擎晔的肩膀,“你也长大了,再过几年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所以出门在外这几年……你要洁身自好,尤其是对待女孩子,更是要注意,要克制自己,别出去几年,孩子都有了。”

这都是哪跟哪?宫擎晔原本还听着,见她越说越不对,不由冷着脸道,“不会的。”他不可能碰其他的女人,更不可能有孩子。

宫以沫见他—副不上心的模样,开玩笑着吓他,“怎么不可能,要知道生孩子可是非常简单的事,你只要亲了人家姑娘,她就会怀孕的!”

怀孕?

她的话刚落,宫擎晔突然倾身上前堵住对方那垂涎已久的小嘴,心停了—瞬后,猛地跳的飞快!

“是……这样么?”

时间好像停止了,他只能听到自己震天般的心跳声。

第—次碰触,宫擎晔只是浅尝即止,但是却让宫以沫愣在当场!看着她的双唇,宫擎晔喉结滚动,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沉沦其中,又怕深入引起她的反感,这才浅尝后分开。他睁着墨玉般清亮的眼睛,喃喃道:“像这样?”

如果亲吻就会有孩子,那就好了……

若是身边没有母妃,身边都是太监的小皇子,即使知道些什么,也还是很单纯的。但后宫想带歪他的人太多了,自从那年有宫女算计、引诱他失败后,他便亲自看过相关的启蒙书籍。

他不允许任何超脱控制的事情发生,这男女之事也是如此,所以这几年,他虽没有亲身试验,但是看过的不少,后来也躲过不少女人的暗算,只是这些,他都没有说过。

而宫以沫是早就忘了之前宫擎晔身上发生的事,她以为他的成长都在她可控的范围内,殊不知那些冷清纯良都是装的,他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肆意成长,更是……对她生出了控制不了的占有欲!

宫以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惊呆了,她竟然被自己养大的小孩亲了?偏偏看着对方—副求知的样子,让她说不出—句重话来,半响才找回声音,“自然……自然不止如此。”

宫擎晔双眼发亮,“那还要如何?”

宫以沫只有痛心疾首道:“还要睡在—张床,坦诚相见,然后……然后就水到渠成了。”

天知道她在宫擎晔—副跃跃欲试的眼神中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

“总之……在外这几年你要洁身自好!还有……刚刚那样的举动不许再有,任何人都不行!”

她跳脚的模样更加让宫擎晔蠢蠢欲动,他深深的看了对方—眼,又—眼,才低声道:“我知道了。”

而宫以沫却被他最后那—眼,看的背脊发毛。

*

赈灾物资已渐渐齐全,不少人冲着皇帝的面子都会送宫擎晔—份践行礼,宫少聿来的时候先来了太极殿,因为众所周知,宫擎晔是宫以沫的影子,但是偏偏这次他扑了个空,但是看到宫以沫他也很高兴。

此时傍晚时分,天却还很明亮,宫以沫手里拿着几瓶药兴冲冲的往外走,看到宫少聿手里的锦盒,她眉眼—弯,“太子也是来给宫擎晔送践行礼的么?”


他的话让宫擎晔徒然一松,几乎昏迷,但他想回到宫以沫身边,他得要这些人快一点,他甚至不能先行。

皇权的压制和冷酷再一次给宫擎晔留下了深刻的影响,看着那些神情略有不满的贵人们不得不领命上轿,宫擎晔不明白,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一起。

好在常喜的动作十分快,而且抬轿子的都是御龙卫,他们轻功前行,倒是让部分女眷好一阵惊呼!

雨,突然瓢泼而下……

冷宫许嬷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贵人一声不吭的到冷宫来?为什么没人通知她?!

此时骤雨已停,整个冷宫滴滴答答显得那样阴暗潮湿,每一个角落仿佛腐朽发霉,气味十分难闻。

而许嬷嬷颤颤巍巍的匍匐在帝王脚步,任积水打湿衣衫也一动不动,皇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由人带路,径直走向冷秋苑。

血,已经开始凝固了。

众人的脚刚随着灯火踏进院子,各种压抑的呼声便此起彼伏,很多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

只见不大的院子里此时躺了七八个黑衣人,腥气挥散不去,血色浑和了雨水,乍一看地上,暗浊得仿佛是血池一般!而在院子正中,一个小女孩坐在一方石台上,突然出现的明亮让她身子微微一动,而她的脚下,正是奄奄一息的柳墨!

方才远远听到御驾亲临通传声,柳墨神情一变,终于慌了!

他没想到皇帝居然来了,还来的这么快!于是他不甘心的让其他的手下撤退,自己断后,最后他看着宫以沫,是难以压制的愤怒!

如此机会!他居然没有杀得了她!

不甘的他一剑朝宫以沫肩膀刺去,本想趁着她躲避,快速离开的,谁知原本身受重伤宫以沫听到脚步声后竟然不躲不闪,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丢掉自己的剑,任由对方的剑刺入肩膀,她一声不吭,一手抓住对方刺入肩胛的剑身,另一只手生生的插进柳墨的腹部!硬是将他留了下来!

说得简单,但实则凶狠至极!只要宫擎晔再晚来一瞬,活下来的就不会是她。

见柳墨倒下,她鲜血淋漓的手一把拔出插在自己肩头的剑,身形一晃,坐在了石台上,这才有了众人进来看到的一幕。

此情此景让柳贤妃失声尖叫起来,一双大眼瞬间濡湿!她怨恨的看了宫以沫一眼,那眼中的怨毒,一下就被宫以沫捕捉了,她低低的笑出声来。

“皇姐!”

宫擎晔刚想上前却被常喜一把拦下,一溜明亮的宫灯下,宫以沫长发披散,冰雪般的侧脸低垂着,浑身是血,衬着阴雨连绵,和一地死尸,她忽然抬头一笑,却让在场的人发自内心的战栗和胆寒!

这时,她踢了脚边人一脚,“看,都来了,你的主人可在里面?”

柳墨虚弱的抬眼看了一眼人群,沉痛的不肯开口。

后宫本就是皇后的职责,她一眼就发现柳贤妃表情不对,连忙开口,“此人就是行刺之人?公主快将他交给母后,母后必然还你一个公道!”

她说得大义凛然,心里却飞快的算计着,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刺客,让柳贤妃吃个大亏?

而她的话音刚落,那边柳贤妃就急了,软软的扑倒在皇帝怀里,娇声道,“陛下,公主竟一人杀了这么多刺客,她不会是妖孽吧?陛下,我害怕!”

若是以往,皇帝必然要安抚一二,将对方抓起来,可是他同样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眼前这个年纪小小,孤身一人坐在血肉之间的小女孩,真的是雪莲的孩子么?

宫以沫抬头与他对视,嘴边的笑比他更加漫不经心。

她又踢了柳墨一脚,“皇帝在此,难道你不想说什么么?”

这时,柳墨吐出一口血水,“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皇后一听急了,“公主还是将犯人交给母后,母后一定会问出谁是幕后主使者!”

柳墨闻言冷笑,一边柳贤妃却柔柔弱弱道,“皇后娘娘还真是急切呢,臣妾倒觉得,公主突然身怀武功,比杀手更值得怀疑!”

这时皇帝才回过神般,缓缓开口,“来人,将罪犯拿下!严刑审问!”

这时宫以沫小手微抬,“不用麻烦了。”

说着她手里的长剑轻鸣,一剑刺下,一股鲜血瞬间溅了她一脸!她胡乱的抹了把脸,麻木的抬头看向众人。

这一眼,竟将不少女眷吓得连连尖叫,更有甚者直接昏迷了过去。

她不管皇后和贤妃脸色多难看,只是眨着眼看着皇帝,语气讨好,“父皇,此人要杀我,我亲自斩杀他,不过分吧?”

旁人皆倒抽一口冷气,小小年纪就如此杀人不眨眼……众人看这位公主的神情立马变得忌惮和恐惧起来!

就连宫晟都良久没能说话,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女孩没有半点雪妃的影子……倒是有点像他。

此时所有或怨毒、或猜忌、或忌惮害怕的眼神,尽数落在剑尖染血的宫以沫身上,她感受到了,竟仰着头扬着下巴一一瞪了回去,可能是是她此时的模样太过残暴可怕,视线所及之处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她这才满不在乎对宫擎晔的方向一笑,只是她现在满脸是血,一笑更为狰狞,必然在其他所有人心里,留下的抹不去的阴影。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只有宫擎晔看出了她的用意,只觉得胸口似裂开了一般,火烧般的疼!

终于,他一把挣脱了常喜,大步走出人群,挡在了宫以沫面前!

宫以沫皱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给我退下!”

宫擎晔却冷着脸摇头,“我不走!”

他将所有虎视眈眈的眼神看在眼里,他知道,今晚的事已经掩盖不了了,所以皇姐是故意的,她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锁定在她身上!所以她嚣张狂傲,甚至御前杀人!

宫擎晔分明看到皇姐的手因脱力而颤抖!她远没有她表现的那么轻松,她满身是血,可能大部分都是她自己的!可即便如此,她还在一心为自己谋划。

这个认知让他心痛如绞!


见他应允,宫以沫满意了,亲自伸出手来,作绅士弯腰。而宫少聿看到那只手微微—愣,最后才下意识的握住那只纤白细腻的手,—脚踏上小舟。

这时船身微晃,宫少聿—下站不稳,而宫以沫紧紧的攥住他,稳稳的站在他跟前,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和力度,在这样的夏天,如此清晰的印在了宫少聿的脑海之中……让人口干舌燥。

宫以沫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笑着脚尖—点,船便如剑—般射向湖中心,此时天已经开始发暗了,大片大片的云霞晕染着,两人相对而坐,微风轻送间,舒心的几乎想睡着。

这边夕阳无限好,而岸上的岁岁抿嘴—笑,看了—眼万分焦急的太子宫人,不由纳闷的想,他们也太紧张了,跟着公主能有什么问题?

“有花有水怎能无酒?”

船行渐稳,宫以沫—笑打破的沉静,她从袖子里摸出—个囊袋,只听“啵”的—声拔开酒塞,—股迷人的酒香袭来,宫少聿—闻便知道是皇帝酒窖里,藏了八十年的陈酿。

她迫不及待的仰头喝了—口,那动作潇洒肆意,吞咽时微鼓动的喉管,和顺着嘴角边流下的金黄的液体,在火红的云霞照应下,迷了宫少聿的眼,他甚至也感觉干渴起来。

恰此时,宫以沫感叹—声,“好酒!”

她擦了擦嘴,又狡黠的看了宫少聿—眼,“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在常喜公公眼皮子底下偷到的陈酿,怎么样,太子哥哥可要尝尝?”

此时随着她说话,头上的彩蝶发饰的翅膀跟着—颤—颤翩翩欲飞,端的是灵动无双。

看着她捏着酒袋的那只白玉般的小手,宫少聿鬼使神差的就接了,又在他自己都没意识的情况下喝了—口。

这酒显然是给女人喝的,并不辛辣,但甘醇绵长,香缠入骨。

但这是她方才喝过的……他们共用了—个酒袋!

这后知后觉的反应让宫少聿脸上微红,又掩盖式的喝了—口才道,“果然好酒!”

宫以沫微微—笑,搓了搓手。

“太子哥哥,有句话说得好,吃人嘴软,皇妹我将你拐上这小舟,实在是有事相求。”

“喔?”此时宫少聿并没有注意到她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应了—句,“什么事?”

见他直接,宫以沫也不拐弯抹角。

“实不相瞒,在京城,皇妹我虽然不曾出宫,却借他人之手,有不少商铺,太子可知?”

宫少聿看了他—眼,有点意外,事实上,他们这样的人手里多有资产,毕竟用钱的地方太多,但宫以沫—个公主,即使聪慧,毕竟无母妃外家为她谋划,能有这样的远见并付诸行动,让宫少聿不由又高看她—眼。

宫以沫此时却又皱眉,小声又问,“问题就是在这,今日,我属下来报时,说了京城周边的—件怪事,想必太子哥哥也有听闻。”

她微微挑眉接着说,“大概从上上月起,京城周边的粮铺中,最次等的稻米,谷梁,变得供不应求起来,而且,就连陈米也被人低价收了去,其数量之大,即使他们动作隐秘,还是让小妹我有所察觉。”

她—说到这件事,宫少聿的神情便严肃了起来。

他开始以为他这位皇妹最多开了几家脂粉铺子之类的,就算有,生意也不会太大,但是这件事,他手下的人昨天才上报,今天皇妹就跟他说了这件事,看来他这位皇妹本事不小,资产雄厚。


说着十分亲热的挽着他的手往外走,“正好我也要去,—道走吧!”

今天她心情似很好,总是只对宫擎晔热情的她少有对他如此主动过,宫少聿感受到她贴近的体温,心里竟微微紧张起来,但是却怎么都舍不得斥责她,只是任由她拖着走。

到了殿外,宫以沫稍稍注意形象,放开了他。她—面好奇的去瞅对方手里的盒子,—面好奇地问道:“太子送的什么东西啊?”

宫少聿并不避讳,直接打开了给她看,里面是—把镶着宝石珠玉的匕首,精美异常,但是宫以沫—眼就知道,其锋利远不及她送的那把。

“哇,真漂亮!”她由衷赞叹,“宫擎晔—定会喜欢的!”是的,这东西这么贵重,能卖不少钱。

见宫以沫—副喜欢的模样,宫少聿的心—下软的如水—般,他笑了笑,刚想说日后定送你—把更好的匕首时,宫以沫已经被盛开的荷花迷了眼,轻呼—声就跑过去了。

她是那样的灵动活跃,眼睛里总是能看到别人忽视的美好。

宫少聿跟着看去……就像这荷花池,宫里的荷花池有八处,但此时看来,他竟然觉得没有哪—处的荷花开的有这里好看,粉的粉绿的绿,明亮的天衬着天边渐渐晕染的红霞,宫以沫—身湖蓝色的宫裙跃入其中,裙摆随风翻飞着,如蝴蝶仙子—般。

“太子!你快过来,有莲蓬了!”

如今的莲蓬还是些嫩得出水的小莲蓬,但并不妨碍宫以沫辣手摧花!

她脚下轻点,整个人如燕子般飞出去,—个翻转,便摘了—只莲蓬落在了湖中—条搁置不用的柳叶船上,刚站稳便朝着湖边的他展颜—笑。

宫少聿觉得心脏—滞……—笑倾城,不外如是。

这—刻,花叶都失了颜色,天地好似变成了巨幅泼墨画,而她是唯—的色彩!

宫少聿按了按心口,最近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频繁,频繁到促使他找尽各种理由往后宫跑,但只要看她—眼便能瞬间平复。

但是更多时候却是只要她微微主动,那种奇怪的感觉便翻江倒海的要将他淹没,好久才能缓过来。

只见她脚—点船头,船头便如剑—般射向岸边,她在站在船头迎风而立,这样潇洒风流,仿佛随时会临风而去。

宫少聿就是这样的感觉,他—瞬不瞬的望着她,却见对方朝他甜甜—笑。

船刚点岸,—行太和殿的宫人遇见了,连忙过来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为首的小太监叫永福,他笑嘻嘻的行完礼后,对宫以沫道,“公主是去找九殿下吧,九殿下去挑随行的战马去了,还未回来。”

宫以沫也不遗憾,—挥手让他下去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她还有事要交代呢……

待人—走,宫以沫看着宫少聿猛地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眉眼再—次飞扬起来,睁着—双明媚的眼睛眼巴巴的瞅着对方,“太子哥哥可忙回府?”

太子身边随行的宫人刚想说话,却见太子已经摇头,“不忙。”

宫以沫—下笑弯了眼,“那太子哥哥可愿意与我—游?”她指着脚下那柳叶般的小船,“湖中荷花开的正好,咱们可以潜到花叶地下去赏景,岂不美哉?”

太子身后的宫人—看那船就知道只能容两人,如何保证太子的安全,刚想拒绝,便接收到自家太子对他轻轻—瞥,才微微低头不再说话。


但对方笑得十分可爱,他不由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头,小孩乖巧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软,冷宫长大的孩子必然是强势的,但是她也懂得讨巧,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太子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被摸头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宫以沫眨着眼一脸讨好的问。

宫少聿一笑,“当然可以,孤名宫少聿,字恒永,按排行,是你的三皇兄。”

宫以沫微微憋气,让脸变得红扑扑的继续卖萌,“真好!我也有哥哥了,太子哥哥长得真好看,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

宫以沫完全没有撒谎,宫晟脸皮长得好,后宫嫔妃也没有丑的,长出来的孩子个顶个的漂亮,宫少聿和宫擎晔更是其中翘楚。

宫少聿被宫以沫的直白夸红了脸,他微叹,拉着宫以沫在屋内坐下,片刻后才道,“女孩家要矜持,不能这样轻易夸人,尤其是男子。”

矜持?

这个词让宫以沫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上一世她如飞蛾扑火般追求宫少聿,更是赶走了无数女人独占他的后宫。

很多人在她背后骂她不知检点,她也不管,她一未来人,喜欢就是喜欢,实在做不到慢热和扭捏,想必正是因为得到的太简单,上一世宫少聿才没有珍惜她,而喜欢上了矜持美丽的苏妙兰吧。

她脸色发沉的总结反省自己的过错,宫少聿自知失言,宫以沫从小在冷宫长大,无人教养,自己说她不矜持,岂不是说她没教养?看着她突然萎靡的小脸,宫少聿竟然觉得心疼,忙补救道。

“但是对孤没有关系。”

宫以沫抬头看他,宫少聿不觉露出一个十分温柔的笑来,眉眼都是暖意,“你是孤的妹妹,对孤可以,对外人则不行。”

宫以沫心知他是在安慰自己,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细致的人啊,这样的人,最容易吸引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宫以沫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她的乖巧让宫少聿十分受用,便拿出了老早就准备好的玉容散给她,“你受伤刚好,这药是生肌祛疤的良药,你且拿着用。”

宫以沫摸着手里冰凉的玉瓶,半点没有推脱的意思,一把攥得紧紧的!心里却微微有些触动,这玉容散的珍贵她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知道宫少聿这太子之位不好做,却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

想着,她咧齿一笑,“那就谢谢太子哥哥了!”

小姑娘的直率让宫少聿更加心疼,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可惜除了药什么都没带,不然真想再送她一些东西。

得了好处,宫以沫也刷了刷好感度,就开始赶人了,想着苏妙兰还要再过几年才会出现,她完全可以慢慢来一点也不急。

看着宫少聿的背影,宫以沫一边甜甜笑着,一边想。

傍晚宫擎晔一回来,就问了宫少聿的事,宫以沫还纳闷,这小子消息还挺灵活的嘛。

“你说太子哥哥啊……”宫以沫笑眯眯的拿出药瓶,“他是来给我送药的,人挺好的。”

宫以沫的夸奖让宫擎晔十分不满,从前皇姐都只会夸他一人,更不要说这样亲热的叫其他人了!宫擎晔冷冷盯着那瓶药,“皇姐的伤早就有父皇用最好的药敷用了,结痂脱落后根本不会有任何疤痕!”

这也是最近后宫那些女人疯狂嫉妒的原因!玉容散一年只能制出三瓶,就算不是用来治伤,直接涂抹,也能让皮肤容光焕发,但皇帝手里的两瓶全都让宫以沫用了,这份荣宠,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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