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丽程宇的女频言情小说《在深圳和厂花的那些岁月肖丽程宇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秀才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俺可是在读大学时,就在国内的一线杂志上发表了数万字的稿子。大学里的开销,有一半来自稿费。“本来白天想打电话给你,让你上人事课来一趟。不过,那时你们仓库正忙,所以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不,我刚好来饭堂吃宵夜,就遇见了你。”余静解释道。“程宇!我先走了。”孟雪见余静和我聊得正火热,转身便走了。走时,她又朝余静的脸上多看了几眼,那眼神怪怪的。平心而论,余静是一个大美女,不过和孟雪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但是她的气质却要甩出孟雪几条街,真要PK的话,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戴军见孟雪走了,也灰溜溜地走了。走到大门口,还恨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知道我为什么要急着找你吗?”余静用手轻轻推了推鼻梁间的银色镜框,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微笑,多一份则妖,少一份则严,...
《在深圳和厂花的那些岁月肖丽程宇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俺可是在读大学时,就在国内的一线杂志上发表了数万字的稿子。大学里的开销,有一半来自稿费。
“本来白天想打电话给你,让你上人事课来一趟。不过,那时你们仓库正忙,所以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不,我刚好来饭堂吃宵夜,就遇见了你。”余静解释道。
“程宇!我先走了。”孟雪见余静和我聊得正火热,转身便走了。走时,她又朝余静的脸上多看了几眼,那眼神怪怪的。
平心而论,余静是一个大美女,不过和孟雪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但是她的气质却要甩出孟雪几条街,真要PK的话,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戴军见孟雪走了,也灰溜溜地走了。走到大门口,还恨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
“知道我为什么要急着找你吗?”余静用手轻轻推了推鼻梁间的银色镜框,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微笑,多一份则妖,少一份则严,似乎这恰到好处的微笑,是早已设定好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你的稿子写得好。”
“这个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也搞不懂,这女人大夜晚的到饭堂来找我干嘛。
但我敢肯定,不仅仅是因为稿子的事。每期厂刊少说也要采编一二十篇稿子,不可能每一位作者会有我这样的待遇,老板请余静这样的高材生来,可不是让她来泡年轻小靓仔的。
在临美公司,行政部可是比较牛的一个部门,而助理这个职位,在该部门仅次于经理,与其它部门的课长平起平坐,但又似乎要高人一等,因为行政部是一个最有实权的部门。
像处在余静这个位置的人,一般不会和底层的员工有什么交集。
“我找你是想请你写一篇稿子,当然即使你不写,厂里也会有人写。”余静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过我的脸,似乎在观察着什么,又在思考着什么。
“最近区里在搞一个道德建设的征文比赛,将会从所有的参赛企事业、机关单位当中,选出三十篇优秀稿子,在各个街道当中做巡回演讲。临美公司高层比较重视这一次征文比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参加?”
她期待的目光如火一般,透过薄薄的镜片,投射在我的脸上,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
“可是可以,不过,我只是一个初中生,怕写不好。”说实话,那种歌功颂德,拍马屁放空炮的文章,我好像还真不会写。
不过,这可是一好机会,没准写好了,还能往上爬,我自然不会放过。
但是,也不能一口答应,得先给这位美女打一下预防针,到时就算我真的没有写好,也就那么回事。
厂子里那么多大学生不用,你找我一个初中生写,写不好,只能怪你余静没眼光。
“你的文章写得挺好,我相信你的能力。再说,文凭与写作能力没有必然关系。莫言也没有上过大学,但他却能得诺贝尔文学奖。”
“好吧!我可以试一试。你什么时候要稿子?”我有些按奈不住地兴奋。
“你先别急,明天我就会在厂里贴出征文公告,到时你报名参加即可。不过,你的稿子可以先给我看。写好了,先发到我的邮箱,我看了之后,可能还会找你一起讨论文章的事情。对于这次征文,公司吴副总比较重视。你好好写吧!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余静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对了,你在哪里读的大学?”
“武汉。”
余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猝不及防,不小心就把老底给露了出来。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解释:“哦!我……我没有读过大学。”
“我把你当朋友,希望你也一样对我真诚一些。OK?”余静如寒剑一般犀利的目光,压迫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感觉到有如此巨大的压力,终于,低下了头:“我……我是武汉大学毕业的。”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心想,完蛋了。工厂里知道借人身份证的话,是要炒鱿鱼的。
“好了!对于你个人的事情我没兴趣。有时间,你把稿子写好。”她顿了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好像你们仓库的杂工是不能用电脑的是吧?”
“恩!我们课长不允许我们动电脑。”我如实答道。
“那这样吧!到时,你写好了稿子,就打电话给我,我让人事课的文员到仓库去收。好了,就这样了。”说罢,她转过身子,缓缓朝饭堂的大门口走去。
我无力地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在楼梯口,我见余静忽然停了下来,两腿并拢着,弯下了身子,用手去把鞋带扣紧。
转眼就到了发工资的时间,我上班没多少天,才领了810元,还给姜兆雷和老王150,寄了500回家。
没办法,穷人的孩子就是这么命苦,谁让咱没个好爸。
好在临美公司包吃住,伙食也不算差,留一百来块钱,勉强能够应付。
钱这东西,有就狠一点,没就忍一点。只是追求孟雪的计划,恐怕又要往后推了。
发工资当晚,所有部门都不加班。
我们的组长大人请原材组所有工人吃饭,把几个领料的物料员也叫上了。
在这里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在临美公司仓库分两个组,原材组和成品组,合起来就叫仓储课,隶属于资材部,课长是个女的,这次她没有来。
这天晚上,微微有些热,走在大街上的妹子一个比一个穿得清凉。
不过,孟雪却有些另类,她衣服都没换,只是穿着一身红色工衣。看来,今晚这饭局,她并不是看得很重。
小胖则不同了,这丫头穿得可火辣了。
她挨着我走,时不时,有意无意地过来碰我一下。
“你怎么走的,老是碰我干嘛?”我小声对小胖说,生怕被孟雪看到。
“谁让你老是不安分,在路上到处看女人。”小胖有力的手,像一把钳子,落在我的腿上,痛得我不敢作声。
还好,孟雪在我们的前面,没有看到。
我狠狠地瞪了小胖一眼:“明天上班有你好受的。”
小胖搞怪地朝我吐了吐舌头,说:“我知道你在看谁?你等着吧!明天别哭。”
说完,狡黠一笑,扬起脸,挺了挺胸,大步朝前走去。
不对,这丫头话里有话啊!我感觉她是在暗示我什么,便上前讨好道:“喂!小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和我说,我为什么要哭啊?”
“你猪脑袋啊!组长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啊?还不是看在孟雪的份上。告诉你吧!等会儿就有好戏看,老廖一定会把孟雪灌醉的。然后,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他和孟雪在备料区打情骂俏了。”
小胖朝我使了一个眼色,用手指了指走在前面的“大个子物料员”,说:“两个月前,老廖就是用这招,将‘大个子’搞定的。”
“啊?不会吧!‘大个子’和组长有一腿?人家可是结了婚的。”我有些惊讶道。
“何止一腿,简直就是佛山无影腿。”小胖说着,又在我的腿上轻轻捏了一下,嗔怪道:“你碰到我了,让孟雪看到,你就死定了。”
看来,今晚这鸿门宴是专门为孟雪而设的啊!怎么办呢?果断阻止!
我在心里盘算着,等下怎样才能让孟雪脱险,要不,和她说一说?看情况吧!
一路上,孟雪和另一名叫许小晴的物料员手拉着手。我想和她说话都没有机会。
不知不觉到了小重庆饭店,这里是整个工业区最好的饭店,装修精美,地方又大。
我听姜兆雷说,店里的老板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为人大方,相熟的话,吃满一百可以摸一摸手,如果吃满五百,甚至还可以借找钱的功夫,碰一下胸。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我俩相互深情地彼此望着,好似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人。我从她迷离的眼神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丝淡淡的忧伤。给我的感觉,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她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泪光在浮动,但却被她强行压制了下去。
那一刻,她是全身心地投入了。歌,唱得很动人。
“月亮代表我的心。”最后,我们合着唱完了这一句。
就在旋律,即将结束的一瞬间,张敏竟然趁势依在了我的怀里,像只小绵羊一般,如痴如醉。她软绵有力的胸贴在了我的胸前,顿时让我心乱如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舞台下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工友们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甚至有人大声喊:“抱一个。”
当时,我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我看到舞台下的余静,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不悦。
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必须要拿出主持人应有的机智,控制住场面。
我轻轻推开了张敏,非常绅士地朝她点头,鞠了一个很浅的躬,然后转身向台下的观众们叫了起来:“工友们!张经理的歌唱得好不好?”
“好!”
“还要不要再来一首?”
“要!”
工友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张敏不愧是公关经理,很快控制住现场的气氛。
只见她缓步走到了舞台的中间,用比较平和的语调,向大家解释道:“其实,我觉得,是我的搭挡配合得好。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我真的很想再给大家唱一曲。不过,我需要大家的支持。”
台下立刻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
她停顿了一会儿,微笑着说:“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支持我唱歌,大家把手举起来好吗?”
说完舞台下大部分的人都将手举了起来。
张敏又问:“下面,我想看看有多少人希望我不要唱歌的。”
大家很快将手放了下去,没有一人举手。
张敏朝台下一位女子打了个手势,那位女子将钱包递了上去。
张敏接过钱包,在空中扬了扬,说:“我想告诉工友们,我不想唱歌了,派十只红包好吗?支持我不唱歌的举手。”
“我支持!”
“我支持……”
“派红包……”
舞台下的工友们纷纷将手举起。当时,我站在舞台上,只觉有些好笑:美女的歌再好听,也不如钱来得实在,还是钱的魅力大啊!
不得不佩服,张敏是一个很会驾驭人气的人。
照例,她要出十个谜语。不过,张敏只出了八个我们事先准备好的谜语。另外两个则由她自己出。
只见她拿起手中剩下的最后两个红包,说出了谜面:“新婚之夜,打一地名。”
“我知道,开封!”已经有一人冲到了舞台上。
是一位十八九岁的男孩,他答题的速度反应惊人。
张敏微笑着问男孩:“找女朋友没有?”
“还在谈。”男孩有些脸红地答道。
张敏将红包塞到了男孩的手中,打趣道:“好!祝你早日开封。”
台下的工友们立刻笑了起来。
张敏举起了手中最后一个红包,在半空中扬了扬,微笑道:“这是最后一个红包,一个谜面两个底,如果有人猜出来了,我再往里面加两百块。”
舞台下再次热闹起来。工友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待着张敏说出谜面。
张敏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挺了挺胸脯,“谜面是,新加坡,打一地名,和一医学术语。”
台下,沉寂下来。
“我知道。”有一位工友站了出来,跑到了台上。
我摇了摇头,“不去了,我不会跳。”我用手指了指手臂上的伤,“而且伤还没完全好呢!”
小胖了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激动地叫了起来,“对了,现在还早,我们去沙井的市民广场上玩好不好,那里可好玩了。”
我心里正为孟雪不来看我而闷闷不乐,小胖这么一说,倒合了我的意。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事儿,是小胖的圈套,这鬼丫头,竟然想趁机把我搞定。等我意识过来时,已经晚了,没有车子回福永。
赶到沙井市民广场时,已经八点多钟。那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唱歌的,套圈的,玩碰碰车的,应有尽有。
广场上还有不少人在那里摆地摊,主要是卖一些小饰品。小胖最喜欢把玩那些小饰品,一路走走停停,我跟在她屁股后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叫一个烦。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九点半,便有些担心地问:“小胖,现在九点多钟了,我们该回去了吧!要不,晚了没车啊!”
小胖不高兴地白了我一眼:“才刚来呢!就回去。真扫兴。”
她见我有些不高兴,又来安慰我:“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陪人逛街,那我们去那边玩吧,那里有更好玩的,里面还有娱乐室,可以唱歌和打乒乓球。怎么样?”
我没有作声。
“去嘛!反正明天是星期六。我又不用上班。玩得晚一些,也没关系。你放心,钱我有。”小胖朝我眨了眨眼睛,那天真无邪,又有点小聪明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在小胖的邀请下,我们又去了娱乐室唱歌,还打了一会儿乒乓球。我被这丫头,杀得连输五局。
等我们走出娱乐室时,广场上已经冷清一片,人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
“小胖!糟了,现在可能没有公交车了吧!”我着急地问道。
“你怕什么?没有就没有呗!大不了我们玩通宵。”小胖露出诡异的笑,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是故意拖到这么晚。看来,我中了这丫头的圈套。
“这不好吧!”我突然想起了孟雪,一丝淡淡的疚愧感涌上心头。
小胖走过来,用力在我腿上捏了一下:“有什么不好!我一个黄花闺女都不怕,你怕什么?真是的!”
“喂!你是不是吃了中华鳖精啊!对我这下么大的力气干嘛!”我生气地白了小胖一眼。
“嘿嘿!姐姐请你吃宵夜,向你赔礼道歉好吧!”小胖笑着说。
我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为何,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你放心了,不会让你在外面过夜的,大不了,我们打车回福永。走啦!”小胖挽起我的手腕便朝前面走去。
我们选择了一家揭阳沙锅粥店坐了下来。
那是一家露天夜宵档,生意超好,在它附近的两家火锅店,就显得有些冷清了。我和小胖漫不经心地舀着碗里的沙锅粥,眼睛却盯着,另一家火锅店里的食客们。
其实我和小胖都喜欢吃辣的,不过由于伤口的原因,只能吃清淡一点。
“怎么?你是不是想吃火锅了?”小胖问。
“恩!”我点了点头,很快将目光定格在火锅店里的一个角落里。
“是孟雪!还有,采购课杨经理也在。”小胖惊讶地叫了起来。
孟雪和杨经理正坐在火锅店里吃火锅呢!两人有说有笑,亲热得很。
不可能!孟雪绝对不可能和这个老男人有关系。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是我想象的样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彻底击败了我。
我看到孟雪站起来,亲自为杨经理擦汗。而杨经理,那个老色狼更是有几次抓住了孟雪的手。
我终于明白孟雪,为什么能够信心满满地对我说,她可能会被调到采购课去。原来,人家上面有男人在罩着啊!还叫我加油。我呸!我不加油,加醋!
忽然间,我好想哭。
小胖连忙对老板说了声:“买单!”强行拉着我走开了。我望着火锅店里孟雪和杨经理,有说有笑,好生开心的样子。我心都要碎了,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小胖拉着我无力地在广场上走着。后来,我又看到孟雪上了杨经理的车子。我看到杨经理亲自为她开门,然后像一条公狗一样,又是对她点头,又是对她微笑,还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孟雪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非常配合地进了车子。
“她上了他的车子。”望着绝尘而去的小轿车,小胖淡淡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何止是车子,估计今晚还会上人家的床吧!”
小胖看了我一眼,没有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走吧!我们回去还是……”
下半句小胖没有说完。
“走!带我去开房。”我果断地对小胖说,一脸的决绝,心里却是无限的悲苦。
“开你个头。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小胖生气地白了我一眼,这一回她没有掐我。
“对不起!”我声音有些哽咽,不知为何,当时很想找个肩膀依靠。
小胖走过来牵住了我的手,安慰道:“小宇!一切都会过去的。也许孟雪并不值得你去爱。”
我没有作声,望着孟雪离去的地方,木然而立。不知何时,天空飘零起点点细雨。
“这鬼天,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下起雨点来了。”小胖拉着我往不远处的一栋平房的屋檐下跑去。
“怎么办?小宇,这里好像车子也不好打啊!”小胖望着我道。我依旧没有作声,这可把小胖急坏了。
“小宇!别这样好吗?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小胖说着,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今晚,是你带我出来玩的,去哪里,听你安排吧!”
“走!我带你去看投影。穿过前面的巷子有一个投影厅,那里可以看通宵场。明天早上我们再回去好吗?”小胖拽着我的手摇晃了两下。
“恩!好吧!”
雨点不是很大,打在身上却冰凉冰凉的。小胖拽着我在雨中小跑,她的衣服已经打湿了一半,里面的胸衣若隐若现,那一对傲人的姑奶奶在奔跑中,一颤一颤很是迷人。
只不过,那时的我,丝毫没有兴趣。
“到了!”最后,我们在一家旅馆面前停了下来。这家旅馆一半是用来住宿,另一半则改装成投影厅。
小胖付了钱,我俩选择了一个包厢住下。所谓的包厢,其实也就是一个双人座,前面设置了一道门而已。
把门一关,在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看得到。
包厢不是很大,我和小胖挨着坐了下来。落座时,小胖老是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总让我感觉到,今晚将会是一个不安的夜晚,一定会发生点事情。
投影厅内的银幕上正在播放,男主和女主相拥亲热的镜头,柔和、优美的背景音乐,像少女的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荡起我内心一阵阵涟漪。
小胖朝我身边轻轻靠了过来。她附在我耳边。
“小宇!我,我很喜欢你。真的,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对你有好感。”小胖动情地对我说。
我心里有些感动。真的!虽然以前也有女孩子喜欢过我,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会像小胖一样,那样直白,那样大胆地向我表白。
我紧紧地搂住了她,小胖将嘴唇贴了过来,她学着电影里女主角的样子,温热的唇落在了我的嘴上上。
我配合着迎了过去,紧紧地拥住了她。小胖的动作并不娴熟,看得出,她只是在模仿电影里的情节。
也许她是一个情场新手,但她内心的狂热却丝毫掩饰不住。那时的她是狂野的,是奋不顾身的,与孟雪的静柔截然不同。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火包围住了,整个身体被小胖的热情奔放所吞噬,正在一点一点融化。就连最后那一点点愧疚心,也没了。
伴随着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我决定彻底向小胖投降。
刚开始投影厅里的银幕上,还只是在放任达华的的爱情片,前面包厢的那一对小情侣,起初只是紧挨着坐在一起,随着剧情的展开,慢慢的,也抱在了一起。
过了十二点半,银幕上陡然切换了镜头,出现了那种不穿衣服的画面。
小胖望着银幕中的镜头,立刻将脸转了过来,小声惊讶道:“啊!怎么看这个?”她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胸紧紧地贴住了我的身子。
我有些支撑不住了,手不安份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一脸坏笑地打趣道:“那你以为看的是什么啊?”
“我……我怎么知道电影里会放这些。”她的脸很烫,目光再次转向了银幕上。
“小胖!”我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间,身体里是各种反应。
“小宇……别这样。”小胖明明想反抗却倒在了我的怀里。
她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时,在我前面的那一对小情侣,已经在包厢里,亲热起来。
我看到男子的头,在沙发上,时而高时而低,整个包厢都跟着有节凑地晃动起来,显然这一对小情侣在包厢里也是不太安份的。
我刚好推着一板物料路过,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其实,这一对坏男女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这种事情又不是一两回撞见。就差没当着众人的面那啥了。
姜兆雷的脸色阴沉,目光中充满了怒火,他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他,忽然站了起来。“砰”地一声巨响,一排物料倒了十来,七八只胶箱,落在地上,物料散了一地。
任细春慌乱地转过身,刚好看到了他。她急忙推开了组长。“别这样,这里有人。”
她理了理衣服,小声对组长说:“我去上一趟洗手间。”
组长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她。
他缓缓转过身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物料,又看了看目光呆滞的姜兆雷,立刻拉下了脸,朝姜兆雷吼道:“姜兆雷!你这是干嘛?做事也不小心一点,把物料摔坏了,怎么办?”
姜兆雷没有作声,扬起脸,如寒剑一般的目光落在了组长尖瘦的脸上。那一副要人命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看到我们的组长大人,两腿在发抖。
“你,你别这样看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让你以后做事小心一点。好了,没什么事,把物料捡起来吧!”组长似乎有些怕了姜兆雷,他的声音在颤抖,语调也缓和了不少。
姜兆雷依旧呆立在原处。
组长大人转过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我看到姜兆雷也朝厕所的方向走了。他的手始终摸着腰间的位置。脸,像冰块一样沉。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的样子,我看到姜兆雷脸色慌张地朝我跑过来,“小宇!身上有没有钱?”
“多少?”我问。
“越多越好。”
“只有这些,全在这里,你拿去吧!”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想他一定是有急用,所以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了他,一共六百一十五块。
姜兆雷将十五块钱退了回来:“这个你留着。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会记住你。”
说罢,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声音有些哽咽:“兄弟!对不起,你的那盘IC,是我偷了,换了一千块钱。”
很快,他又推开我。“好了,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再还。先走了。”
说完,他用力将工衣往两边一扯,“扑哧……扑哧……”衣服的扣子全被扯掉。
将衣服往地上一扔,快速地打开了仓库的门,姜兆雷光着膀子仓皇地往外飞奔而去。
这时,我才发现姜的工衣上沾满了血渍。
“程宇!这是怎么回事啊?姜兆雷他怎么了?”一个人影从料架的后面钻了出来,是戴军。
这是我和他打架以来,第一次和我说话。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很快又有些担忧起来,刚才姜兆雷和我说IC被盗的事,这家伙一定听到了,他肯定会去告密。
“快!来人啦!组长不行了。”有人在呼喊,这声音是从厕所的方向传来的。
大家纷纷向厕所的方向跑去。
我看到我们的组长,倒在小便池旁,身子不停地抽搐,身上被捅了七八个血窟窿,到处是鲜血,在胸口的位置,还插了一把长长的水果刀。
课长邬梅凤也赶到了厕所。当她看到组长满身鲜血,惨不忍睹的样子时,当场便晕了过去。
没多久,厂里的厂医来了,保安也来了。做了一些应急措施后,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人弄到了车上,往医院送去。
任细春也赶来了。
她看到组长满身鲜血,被人抬着,一路还在滴着血水时,脸像纸一样苍白,手捂着嘴巴,两腿不停地擅抖着。
我看到她流泪了,是那种无声的泪。
只是那泪水,不知是在为自己,还是在为这个曾经和她睡过的男人,或者是她已经猜想到的凶手姜兆雷。
当时,我心想组长肯定会挂了。
这样姜兆雷就成了杀人犯。对于他,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担忧。或许我这样的想法是自私的,我竟然希望他逃出了工厂,没有被厂里的保安给逮住。
姜兆雷捅人的事,很快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他逃走的那一段,被传得神乎其神。有说人说,厂里六个保安也没有追到他。
又有人说,当时两个保安被他放倒。近两米高的围墙,他飞身一跃就过去了。
其实,姜并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厉害。后来,有一个参与追捕的保安亲口对我说,其实姜也不见得有多厉害。
只不过那家伙,那天光着膀子,两个当过武警的保安,几次追上了,都没能抓住他,他身上太滑了。
而且,那小子的耐力特别好。越跑越有力,所以最终还是让他跑掉了。
听了,那保安的述说。
我想起姜兆雷说过的话。他说他在他们县城混过,而且是个狠角色。这回我是真的信服了。当他把衣服脱下的那一刻,就已经为自己的逃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见这家伙,打的架一定不会少。
一时间,姜兆雷成了我们仓库议论的热门话题。
听老王说,姜兆雷和组长同一天进的厂,两人以前还经常在一起喝酒,像兄弟一样,关系很好。
不过后来,组长升了官,两人的关系,就不再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了,甚至还有些代沟。
“可是怎么也不至于用刀去捅他啊!”老王不解地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啊!那任细春是姜兆雷的老婆。”另一位杂工接了腔。
“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警察都找她谈话了。这事可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那女人也真是的,太荡了。”
“荡又怎么了?给你搞你还不是一样会搞。”
“那倒是,如果让我泡,我也会泡。不要白不要。”
“你得了吧!小心姜兆雷回来,把你给捅了。”
几个杂工扎成堆儿,在一起议论起姜兆雷的女人,比吃火锅还上劲儿。
我看到任细春掩着面,哭着从他们身旁跑开了。
任细春没几天便辞职走了。我们的组长大人,也算命大,抢救过来了。
不过,听说最少要在医院躺三个月,才能出院。出院后要静养一年多才能完全康复。如此一来,组长这个位置,就空了出来。
那段时间,戴军那王八蛋笑得最甜了。其实大家也猜到了,接下来的组长就是他的了。没多久,课长就召集大家开会,说是由戴军暂时代理组长的工作。
说是代理,其实谁都清楚,三个月后,组长不能来上班,戴军就会转正。
戴军那王八蛋一上任,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整天有事没事就到仓库里来转悠,防我们扎堆,就像防贼一样。
就连备料区也丝毫不放过。自从孟雪调上去后,原本冷清的备料区,如今在戴军的“关照”下,就显得更加的冷清了。
我和戴军有仇,这家伙自然不会放过我。果真没多久,事儿就来了。
那天他特意在课长面前提出说要协助,搞好贵重仓的工作。他说贵重仓是仓库的重中之重,要全面的盘一盘仓库的库存。也算是他接手组长后,给课长的一个交代。
他这么说课长自然愿意了。戴军从公司的ERP系统里,导出了账面库存,一项一项对着清点盘查我的物料。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清查我的库存数。结果,却是一项不差地对上了,这让他很是不满。
他几乎是不敢相信地望着我,言语里带着一丝冷笑:“程宇!不错嘛!一盘IC也能搞定。看来你的本事真是不小啊!你不会是叫人从生产线帮你挪用了物料吧!”
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他的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整我。
我懒得理他,直接掏出了钥匙,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还有没有事,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要锁门了。这里可是贵重仓,闲人免入。”
戴军有些不甘心地朝我点了点头,“没什么事了。你可以锁门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事实上,事情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便接到我们课长的通知,说是生产计划课开会要求,客户取消的订单,已领了料的,要全部退回到仓库,以后要生产时再领。这一次生产线要全面清点库存。
显然,这事是冲我来的。
或许是戴军那王八蛋,去和他的叔叔告了状,他叔叔是生产计划课的课长,有这个权力要求生产部的人这么做。
当然,按正常流程本应如此,但我总觉得,这事不像是巧合。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咯噔”一下,不禁为孟雪担忧起来。当初那一盘IC可是她帮忙挪用的,也不知她调到采购科去时,是怎么交接的,又是如何将这数据蒙混过关的。
丢失一盘IC可不是小事。不管如何,我觉得这事,还是告诉孟雪好些。
想到此,我便趁仓库没人时,悄悄拨通了孟雪的电话。
“喂!您好!”是她接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动听。
我沉默了数秒。
“喂!你好!请问你哪位?”
“是我。程宇!”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传来她有些冷漠的声音:“你,有事吗?”
“哦!是这样。”我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小声对着话筒说:“现在生产线要将所有取消了订单的物料退到仓库来,你的那盘IC……会不会有问题啊?”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我知道这事是我惹的。
姜兆雷就爱扯这些黄段子。
不过,他说得还真不假。
当店里的老板娘看到我们的组长带了一大帮人马进店时,一脸的媚笑。组长路过她身边时,还有意碰了她一下,居然啥事也没有,脸上依旧笑得像三月里的春风。
组长特意选了一张最大的桌子。我在孟雪身边坐了下来,落座时朝她看了一眼,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有些不好意地回避了我的目光。
一旁的小胖醋意大发,伸手在我腿上捏了一下,痛得我不敢作声。见鬼了!这女人怎么这样,我还不是她的人呢!醋劲咋这么大?
“喂!你坐到我的衣服了。”小胖生气地小声对我说道。
“啊!”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孟雪起身了,她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当时,我心想,机会来了。趁这个机会提醒一下她吧!否则,真要是让她落入到老廖那个老色鬼的手里,老子会后悔死的。
“砰!”厕所的门关上了。差点就碰到了我的额头。妈的,光顾着想事,差点就跟着人家进去了。
不对,这里是女厕所。当时,把我吓坏了,我听到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赶紧转身撤离。可是刚一转身,就觉得撞在什么物体上,一阵软绵绵的。
是店里的老板娘,我撞她怀里了。
“妈呀!想不到你是个姑娘。”老板娘揉着胸,惊讶地叫了一声。羞得老子,没魂似地逃回到饭桌旁,这脸丢大了。
当我回到酒桌旁时,我的位置已经被我们的组长大人给占领了。
我没有去找位置,被刚才这么一弄,我的心思全没了,一心就想早点逃离这个地方,哪还有心思喝酒。
孟雪回来了,她奇怪地看了看我们的组长大人,最终还是在他身旁坐了下去。
“喂!你老站着干嘛啊?快坐下啊!”小胖拉了拉我的衣角,从后面拖过来一把椅子。就这样,我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好一会儿,内心才恢复了平静。
“来!喝酒。”
组长带头动了筷子。
他拿起一瓶啤酒,自己添了满满一杯,又准备往孟雪的酒杯里倒酒。
“来孟雪!陪大哥喝一杯。”
“廖组长!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孟雪小声答道。
“不会喝?你开玩笑吧!一杯,就一杯,这个面子,你给不给?”组长强硬地说道。
孟雪的脸很红,没有作声。
当时,我在心里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心想,一定不能答应,只要喝了一杯,就一定会有第二杯。
“抱歉!廖组长!我真的不会喝酒。要不,以茶代酒。”孟雪依旧坚持不喝。
“你当这是拍电视啊!还以茶代酒。你就给一句痛快话,喝还是不喝?不喝的话,以后工作上有啥事,你也别找我了。”组长大人的脸都涨红了。在他看来,今晚孟雪,他吃定了。
生产线的物料员基本上每天都要和仓库打交道,一个仓库组长要为难一个物料员,实在是太容易了。
“抱歉!我真不会喝酒。”孟雪的声音不大,却是那样的坚决。
组长的脸色不好看了,看上去是要发火。
孟雪身旁的许小晴见了,连忙站了起来,赔笑道:“哎哟!廖组长!你也真是的。哪个女人没有不方便的时候。酒可以来日再喝,身体要紧啊!”
物料员方敏也站了起来,打圆场:“是啊!廖组长,我和孟雪同一个宿舍,我最清楚。她啊!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尤其是冰冻的啤酒。这痛苦,你们男同胞是不会懂的,等你们将来找了老婆自然知道。”
“有啥子不懂嘛!不就是大姨妈来了吗!”杂工老王大声说道,惹得整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是时候出手了。我为自己加满了一杯,站了起来,喊道:“组长!来!我敬你一杯。”
组长从鼻孔里哼出一丝冷笑:“敬我可以,先喝一瓶再说。作为新人,要拿出你的诚意。”
当时,一心只想为孟雪解围,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取了一支开好的啤酒,仰起脖子便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衣服被淋湿了一大片,小胖连忙用纸巾为我擦干净,这姑娘真心好,心里时刻想着我。
“好!痛快!”组长大人,露出了笑脸,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说罢,用手一指那些杂工,“兄弟们!敬酒啊!小宇是新人,你们要多关照啊!”
果真这家伙不打算放过我。
豁出去了,反正花钱的又不是我。不就是买我醉一回嘛!姓廖的,今天,我就让你大出血。拼了!
“要喝我们就喝个痛快,服务员,来两箱啤酒,再上两个菜。”我大声朝服务员喊道。说完,便拿起一瓶啤酒吹了起来。
“喝!”
“喝个痛快!”
“来……干了……”
经我这么一鼓动,那些杂工们纷纷拿起酒瓶拼起酒来。气氛一下就上来了,连仓库的女工和物料员也纷纷碰起杯来。
我们的组长大人见了这架势,脸都变绿了,那当真是看着银子变成水啊!估计今晚没有八九百块,是下不来,个把星期工资又没了。想到这儿,我喝得更卖力了。
那一晚的男同事都醉了。后来,我才知道我是被小胖扶着送到了男宿舍。
我趴在她的身上,像趴着一朵软云,恍惚中,我感觉自己是腾着云驾着雾到了宿舍。
组长这次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我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一是让这老色鬼破了财,二是看到了孟雪坚守原则的一面,我觉得自己的眼光不错,这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
“昨晚累死姐了。”小胖伸了一个懒腰,面容里带着几分倦意道。
我知道这丫头又是来索要回报了,没有理她。
小胖不高兴了,走过来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满眼期待地望着我:“昨晚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你弄回来,怎么?也不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下班了我请你喝汽水成吗?”我问道。
“拉倒吧!你小子穷得只剩裤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喝水就免了,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帮姐姐按一按背,帮我捏捏脖子。”
“这不太好吧!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我有些难为情地答道。
“有什么不好,看到了,就看到了,姐姐一个黄花闺女,都不在乎呢!你怕啥?”小胖探了探脖子,朝四周望了望,一脸坏笑:“再说,在这仓库的角落里,谁看得到,来吧!”
说着,手像一把钳子,已经落在了我的腿上。
“哎哟!你能不能轻一点。”对于小胖这色女,我已经无语了,总是趁机吃我的豆腐。
“好吧!看在昨天晚上,你扶我回家的份上,我也没啥好报答,只好以身相许了。来吧!老衲今个儿就从了你。”说罢,我当真伸出双手在小胖的脖子上开始帮她按压起来。
我学着那些洗头妹的样子帮小胖按摩。
“这里……”
“恩……轻点……”
“这里……好舒服……”小胖非常享受地眯着眼,慢慢地感受着我的温柔。
我站在她的身后,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按压着。小胖则很享受地眯上了眼睛,做出一副非常陶醉的样子。
她的皮肤很好,手感真的不错,帮这美人按摩倒也是一种享受。站在这个角度,难免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心里不免有些走神。手上的力度,突然一下就重了。
结果把她给捏痛了。
小胖立马叫了一声:“你干嘛?想杀人啊!”说着,手已经落在了我的腿上,重重地拧了一把。
“哎哟!你……你才是谋杀亲夫呢!”我生气地朝小胖喊道。
她转过了身子,朝我那地方瞪了一眼,旋即一脸坏笑地答道:“话该!谁让你占我便宜。”
“有吗?刚才明明是你叫我帮你按的。”我辩解道。
“可你捏痛了我。”
她站起来,甩了甩脖子,挺了挺胸,露出顽皮的笑。
我见她工衣的纽扣松了,便附在她耳边轻松说了句:“小胖,你工衣的扣子松了,小心呆会儿老王他们过来,便宜了他们啊!”
小胖听了,立马低头望了一眼,结果一看纽扣并没有松,再次嘟起嘴巴往我的腿上掐了过来。
“哎哟!我痛啊!别掐了。”
这死丫头,这次真的把我捏痛了,弄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真想也拧她一回,让她长点记性。
小胖大概也知道自己出手重了一点,便笑着朝我安慰了一句:“好了,别叫了。姐姐我现在给你一点补偿。来,坐下。我帮你掏耳朵。”
在小胖的叮嘱下,我安静地趴在她腿上,她帮我掏起了耳朵。
靠在上面非常的舒服。我都有点儿想睡觉了。
没办法,我俩关系就是这么好。小胖似乎也不介意,偶尔让我占点小便宜。当然,这死丫头占我的便宜更多,有时回到宿舍冲凉时一看自己的腿上腰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这丫头给捏的。
我静静地趴在小胖的腿上,享受着她娴熟的掏耳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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