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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苏棠江晋城前文+后续

发发的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一种被驯化的本能反应。江晋城摸了摸脖子,刺痛,手指上还沾着血。他极少受伤。原本翻涌的怒火看见她这个举动后,化作另一种厌恶。“起来。”她诚惶诚恐的站起身,膝盖一疼,差点又跪下去了。江晋城睨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越发烦躁,“带走。”旁边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正义感发作,大吼:“等等!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她都病成这样了,干嘛还这么凶对她!”江晋城的视线缓缓投来,凌厉至极,“病?”大学生有些害怕面前这个长得很帅却很凶的男人,“对,对啊,她有病,病得很严重!”江晋城却缓缓勾出笑容,“什么病?心脏病吗?还是胃病?或者说,抑郁症?躁郁症?”他每说一个词,苏棠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满眼绝望。大学生蒙了,“啥?”“她给你多少钱。”“哈?”“演技不错...

主角:苏棠江晋城   更新:2024-12-04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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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江晋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苏棠江晋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发发的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一种被驯化的本能反应。江晋城摸了摸脖子,刺痛,手指上还沾着血。他极少受伤。原本翻涌的怒火看见她这个举动后,化作另一种厌恶。“起来。”她诚惶诚恐的站起身,膝盖一疼,差点又跪下去了。江晋城睨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越发烦躁,“带走。”旁边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正义感发作,大吼:“等等!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她都病成这样了,干嘛还这么凶对她!”江晋城的视线缓缓投来,凌厉至极,“病?”大学生有些害怕面前这个长得很帅却很凶的男人,“对,对啊,她有病,病得很严重!”江晋城却缓缓勾出笑容,“什么病?心脏病吗?还是胃病?或者说,抑郁症?躁郁症?”他每说一个词,苏棠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满眼绝望。大学生蒙了,“啥?”“她给你多少钱。”“哈?”“演技不错...

《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苏棠江晋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是一种被驯化的本能反应。

江晋城摸了摸脖子,刺痛,手指上还沾着血。

他极少受伤。

原本翻涌的怒火看见她这个举动后,化作另一种厌恶。

“起来。”

她诚惶诚恐的站起身,膝盖一疼,差点又跪下去了。

江晋城睨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越发烦躁,“带走。”

旁边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正义感发作,大吼:“等等!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她都病成这样了,干嘛还这么凶对她!”

江晋城的视线缓缓投来,凌厉至极,“病?”

大学生有些害怕面前这个长得很帅却很凶的男人,“对,对啊,她有病,病得很严重!”

江晋城却缓缓勾出笑容,“什么病?心脏病吗?还是胃病?或者说,抑郁症?躁郁症?”

他每说一个词,苏棠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满眼绝望。

大学生蒙了,“啥?”

“她给你多少钱。”

“哈?”

“演技不错。”

大学生明白过来了,“你以为我是收钱演戏吗?才不是!她真的病得很重!医生说她……”

江晋城正好拿起旁边的放着的病历本,随意的翻了翻,嗤笑,“这次是肺癌?挺好,换了个新词,装的也挺像。”

不论是群众陪演,还是这病历本,都像模像样。

手段更高了,却本性难改。

苏棠晃了晃,压着涌到喉咙的腥甜,声音颤抖:“我,没骗你,真的……我病了……”

“你忘了吃催吐药装胃病的事?或者说,割腕自杀骗我回来?还是,故意制造车祸,撞上护栏,把自己送进医院?苏棠,你令人恶心。”

字字句句,宛如刀割。

可她却无法反驳。

这些事,是她曾经做过的。

她最爱他的那几年,如同中邪,疯了一般想得到他的注意。

围堵,跟踪,装病,自杀……无所不用其极。

连圈子里的人都觉得她像一条疯狗。

他讨厌自己是正常的。

可她现在,已经不敢爱他了,她不要这份爱了,她知道错了,他却不放过她。

江晋城把病历本撕碎了,“这些把戏玩够了。你该回去了。”

回哪里去?

回西海改造院。

她眼底最后一丝亮光,灭了,不再挣扎。

他却以为她是被拆穿了后心虚。

手下押着她离开。

临走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鼓足了勇气,开口:“可以,给我,一点钱吗?”

江晋城的脚步一顿,气压一点点降低。

“一点点,就,一点点,可以吗?”

当他的眼神转过来时,苏棠就后悔了。

她不该求他的。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只能说完。

毕竟回去后,她可能……活不了了。

死了,也不想欠别人的。

“苏棠,再说一次。”

“给,不不不,借,借我,一点钱,就六千八,好不好?”

六千八甚至买不了他身上一粒扣子。

却可以救她的命。

江晋城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借?你用什么还?”

她一怔,垂着的双手慢慢攥紧,她身无分文。

曾经她攒下来的钱,基金,产业,随着身份公开都被黎家拿回去放在黎半夏名下了。

而留给她的那些饰品在回到亲生父母家时也被拿去卖了。

是啊……她拿什么还?

嘴唇抖动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我,可以,卖,卖……”

后面那个‘血’字还没说出口,江晋城的眼神就变了,变得格外可怕。

“苏棠,你就这么下贱。”

一股怒火越烧越凶。

以往那个高傲的,甚至敢跟踪她,拦住他,破坏他的合同的女人,现在却甘愿为了六千八出卖自己的身体!

是她变了?

还是暴露水性杨花的本性!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卖……”

她慌张的想要开口,但越急越结巴。


他恍惚了一瞬,看了看日期,的确是。

“没忘,晚点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他暂时放下工作,交代崔秘书去订了花和酒店,顺便买来最新款的珠宝首饰,当做礼物。

他鲜少亲自接人,唯独黎半夏是偏爱。

车上,她撒娇着抱怨:“晋城哥哥,你最近可忙了,经常找不着你。”

“抱歉,公司的事情多,等处理好了,我陪你去一趟北海道,不是一直想去吗?”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像是精雕细琢过,每一寸肌肉都很完美的展现出清纯善良的姿态——

她并不漂亮,至少跟苏棠比起来,她平庸的像是路边的野草,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清纯’的气质。

很快,车子开到了一家位于山顶的西餐厅,那里景色优美,抬头便是满天星辰,吸引不少顾客。

江晋城让人定了视野最好的卡座,上面还摆着一大束玫瑰花,和一份漂亮的包装盒子。

黎半夏很惊喜,“晋城哥哥,给我的吗?”

“嗯,打开看看。”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是一条极为昂贵的钻石项链,她认出来这是当季最新款,售价一百多万。

顿时爱不释手。

“只要只是晋城哥哥送的我都喜欢!”

他心不在焉的陪着黎半夏用餐,偶尔搭话,视线往下看时,忽然愣住。

只见在斜坡边上,有一个弯着腰劳作的影子,正费力的去够树杈上的塑料瓶子。

快要够上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下去,背篓里的瓶子散落一地。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紧绷。

黎半夏吓了一跳,“晋城哥哥,怎么了?”

底下,苏棠疼的抽了一口气,脚踝崴了一下,钻心的痛。

另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从树后面钻了出来,赶紧扶起她,

“小苏!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哪里?哎!我说了不要勉强自己,叫我帮你就好了!”

“周大哥,我,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她慌忙站起身,一站,疼的差点又摔了。

周齐眼疾手快的垫着,她摔进他的怀抱里,“别勉强自己!你坐着!我帮你捡回来,你一个女孩子干嘛这么拼!”

说着,周齐弯腰帮她把撒出来的瓶子捡回去。

苏棠许久没接触过别人的善意,有些不习惯,屡屡想自己来,都被周齐强行按住了。

这捡瓶子的工作是她所能找到最快最不麻烦的活儿了。

为了躲避那些人,她特意跟着熟手摸到山上来。

听说这个餐厅很火,每天晚上都有很多顾客慕名前来,还有一些情侣喜欢在这里露营野餐,会留下很多瓶子。

勤快点的话,一晚上都有一百多。

她不想放弃。

殊不知,她千躲万躲的人此刻正坐在高处,垂头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黎半夏觉得奇怪,他刚刚猛地站起来又坐下去后,似乎就心情不好,脸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就看见刚刚那一幕,笑着说:“这对夫妻很恩爱,捡瓶子都要一起呢,搂搂抱抱,令人羡慕。”

这会苏棠穿的长袖长裤,带着帽子和口罩,浑身遮的严严实实,加上距离远,黎半夏没有认出来那是苏棠。

只当这两人是捡破烂的穷人,打从心底瞧不起,但面上还要虚伪的夸奖一下。

哪知这一夸,周围的气压更低了,像是置身寒冬。

他眯了眯眼,“夫妻?”

黎半夏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下,“他们互帮互助,还这么亲密,不是夫妻还能是什么?”


等到黎家人醒来,黎逍看了看周围,发现苏棠没出现,深深皱眉,“她没下来?”

他本能的觉得苏棠一定会半夜自己回去,她一向娇气,不会真的在外面呆一夜。

黎父语气不善:“叫她下来,让大家都等她一个人不像话!都这时候了还敢耍小性子!”

佣人支支吾吾的。

黎父加重语气:“去叫她!”

“苏棠小姐不在楼上,她,她在外面!”

黎逍瞬间明白,立刻站起身往外走,一眼看见趴在狗窝里一动不动的苏棠。

他的瞳孔一缩,“苏棠!!”

他冲过去,把人拉出来,入手一片滚烫。

她发烧了!

“去医院!”

黎逍紧急把人送去医院。

黎半夏看见黎逍的表情后,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拿了手机,联系医院里的人,一番交代。

苏棠起了高烧,快40°,再拖久一点就会休克。

黎逍自己也是医生,清楚单纯淋雨发烧不会这么严重,她的身体素质差到极点才会这样。

他立刻安排了各项检查,还找了监察科的同事,提前出结果。

眼看着黎逍有所动摇,黎半夏上前,哭着说:“哥哥,是不是因为我在,所以姐姐不肯进屋呀?都是我不好,才让姐姐淋雨生病了,我会搬出去的,这里毕竟是姐姐的家。”

此话一出,黎母先不同意了,“搬什么搬!这里才是你家!夏夏不准走!”

黎父跟了一句:“她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就这么容不下夏夏!该!就该她受着病!”

黎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她不愿意进来,硬生生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就是为了逼迫他们心软赶走夏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喜欢算计人心!

而他,刚刚竟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用搬,你才是我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赶走。”

忽然,传来脚步声。

病房里的人下意识看了过去。

是江晋城。

他慢慢凝眉,视线落在床上的苏棠身上,又看向黎半夏:“怎么回事?”

黎半夏擦了擦眼睛,轻声道:“晋城哥哥,我骗你了,不是我生病,是姐姐病了,她发烧了,昏迷不醒,姐姐一定很想见你,所以我把你叫来了,请你别怪我,我好害怕姐姐病重。”

可她在心里慢慢跟了一句,你不来,今天这场戏就白做了。

江晋城听到苏棠生病,心陡然揪了一下,又强制冷静,眉眼泛出不耐,“又病了?”

又。

上次才在医院见了,现在又住院。

来来回回这一招,她还想要骗多久?

黎逍推了推眼镜,低声道:“高烧不退。”

江晋城闻言,往前走到病床前,低头凝视苏棠,那张娇艳的小脸过分惨白,好像随时都会死去。

有那么一刻,她不像演戏,而是真的病了。

他的呼吸一重,“黎逍,你连退烧都做不到?”

“还在等检查结果出来,对症下药。”

话音刚落,检查科的护士送来了报告,“黎医生,报告出来了!”

众人下意识的转过头,黎逍更快一步接过了报告,低头认真观看,脸色忽然一沉。

江晋城用自己也没发现的紧张语气问道:“什么病?”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

苏棠从昏迷中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黎半夏,“姐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很担心你!”

她激动的握住苏棠的手,实则是掐着她输液的手背,狠狠往前一推。

苏棠原本昏沉的大脑,被突然而来的剧痛惊醒。

黎半夏期待着她推开自己,她都做好了要摔倒的准备。


“嗯?什么事?你说。”

“我想……要……”

“要什么?”

她咬牙,吐出几个字:“要点,钱。”

江母一顿,哭笑不得,“就这点事?不用这么为难,给,这张卡有五十万,够吗?”

她摇头拒绝了递过来的卡,“我想要,现金。”

用卡的话,江晋城会根据消费记录知道她的行踪。

江母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答应了,以最快速度凑齐了20万的现金。

她本来要给更多,但苏棠拒绝了。

现金都装在行李袋里,很重的一袋子。

江母把袋子装进行李箱,方便拖行,还忍不住问了句:“你要这么多现金做什么?这太重了,不方便。”

苏棠心头跳了跳,扯了个借口:“我喜欢,数钱。”

“……”

江母的脸色复杂。

这孩子难道换了身份后连钱都没摸过吗?

她再怎么看不上苏棠,但也没想过她会落得这个不好的下场。

反倒是苏棠眼里多了一抹亮光。

这些钱足够她吃一段时间的药了,她想活。

江母又道:“晋城做完手术了,还在加护病房没有醒来,你要去看看他吗?医生说很快就可以醒来”

江母想着苏棠这么深爱晋城,连那么危险得情况下都不离不弃,拼死要救回京城,肯定会很期待他醒来吧?

哪知,苏棠闻言,脸色更白了。

她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离开!

“江阿姨,我想,回家一趟,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江母皱了皱眉,发现不对劲,“你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

前面说的话短,江母一直没发现,也可能是她根本不在意,现在听到长句子后,异样太明显了。

这孩子以前也不会结巴啊!

苏棠垂眸,轻声解释了一句:“我嗓子,不太舒服。”

“你需要好好休息了,也对,出了这么大的事,的确先回家报个平安,我让司机送你吧。”

她乖乖答应。

司机过来帮忙抬走行李箱,她坐上车,暂时离开医院。

等走到半路,她忽然说道:“就在这里,停吧。”

“苏小姐,这还没到呢。”

“我看到,朋友了,我有点事,找她。”

“可是夫人的意思是把你平安送到家。”

“这里很近,不用担心,我想,给家里,买点水果。我朋友会,帮我,抬行李的。”

司机半信半疑,但见她坚持要下车,还是靠边停车了。

苏棠用另一只手伤的没那么重的手拖着行李箱,朝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走去,嘴里喊了一个名字:“丽娟!”

司机还在原地看了会,确定苏小姐和对方是朋友,还帮她拖着行李箱,这才放心的掉头离开。

殊不知,车子一走,苏棠立刻说道:“谢谢你,我来,拖着吧,我走了。”

“可是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吧,你要去哪里?”

女孩还是个熟面孔,赫然就是之前借过她手机帮过她的那名女大学生。

苏棠就是认出她,才敢这么冒险演戏。

幸好骗过司机。

“不用,太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来。”

“好啦,没关系的!对了,上次你让我当掉的饰品,我交了学费了,还剩下一部分钱,一直想找你还给你,总算碰到了。”

说着,女孩拿出手机,“我扫给你吧!”

苏棠摇头,“我没有,手机,不用还给我。”

“没有手机?”

这年头还有人没有手机吗?

可是看着对方打扮朴素,一副和社会脱节的状态,又好像没毛病。

“嗯,没有,所以,不用还了,可以麻烦你,帮我买张,票吗?”

“当然可以,你要去哪里?”

“最快出发的。”

女孩虽然疑惑,但还是给她买了票,二十分钟后发车。

“我还给你买了一些水和吃的,你拿着车上吃吧。”


周齐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又道:“就一个蛋糕?太少了,还要点什么?”

“不要了,我不饿,蛋糕,给你的,生日快乐,周哥。”

说着,她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漂亮的草蛐蛐。

那是她刚刚在来的路上摘了草编的。

编了一路,刚好编完。

那草蛐蛐栩栩如生,连翅膀的细节都弄出来了,堪称艺术品。

周齐满眼惊讶,“小苏,你还会这个呀!真厉害!”

她有些不好意思,“太匆忙,送不了,别的礼物,只有,这个了。”

“不不,我已经很高兴了!小苏,谢谢你,你是唯一一个给我送礼物的。”周齐很激动,一晚上徘徊的念头也顺着说出口:“小苏,你要不要考虑和……”

‘我’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凳子摔在地上。

而踢倒凳子的人就站在他们面前,脸色铁青,眼眸阴沉。

苏棠抬头看见来人后,心脏狠狠一颤,本能的缩了缩,把恐惧写在脸上。

来人,是江晋城。

他一脸阴沉,身上弥漫着浓浓的低气压,眼神透出浓的化不开的戾气。

周齐一脸懵逼,“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江晋城没应他,眼睛一直盯着苏棠,一字一句的说:

“你忘了我的警告吗?”

不可做侮辱江家名声的事情。

自知他误会了什么,她又气又恼,说话更结巴了,“我,没有,你别,误会人!我什么,都没做!”

江晋城冷笑,“私会不躲着点,跑这里丢人现眼。”

周齐一听,生气了,站起来挡在苏棠跟前,义正言辞的说:“你是谁?我们不认识你,别在这里挑衅啊,我可不怕你!”

论体格,周齐因为常年劳作,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站在江晋城跟前横着比对方大,但不如对方高。

尤其是江晋城还长着一张矜贵帅气的脸——在周齐眼里就是个小白脸。

长得高了不起啊?这么弱鸡的小白脸哪里够他打!

周齐挺了挺胸膛,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

苏棠慌了,生怕周大哥被连累,扯着他的袖子往后拽,“周哥,你,你别过来。”

这幅拉拉扯扯的姿态在江晋城眼里,如同铁证。

尤其是刚刚他往下看时,他们两人一直黏黏糊糊,刺眼的很!

他紧抿薄唇,吐出两个字:“让开。”

苏棠更慌张,“周大哥,你,你快走,我没事的,我认识他,你走吧!”

周齐被激得更逞强,“走什么走,这个时候走了就是孬种!小苏你别怕,是不是这个小白脸欺负你了?哥保护你!别怕!”

江晋城锐利的眼神扫过苏棠,声音淡漠,“过来。”

她不敢不照做,忍着战栗,朝他走过去。

周齐再也忍不住了,挥拳砸过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但,这一拳没碰到他半根手指,就被扣住了手腕。

那力道,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周齐大吃一惊,立刻动用另一只手打过去。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掀翻,摔在地上,撞坏椅子,发出巨大声响,将全场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周齐吃痛,加上丢脸,一股脑爆发了,爬起来狠狠打过去。

本以为胜券在握,哪知,他是被按着打!

这个小白脸的身手快的不像话,每一记拳头如同千斤压顶,挨了好几拳后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

不一会儿,周齐被打得爬不起来,鼻青脸肿。

而江晋城只是西装皱了一点罢了。

苏棠好几次想上前阻拦,都被服务员给拽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大哥被打得浑身伤痕,急得不行。

江晋城作为江家继承人,从小就接受过散打训练,甚至一度被丢进黑拳场里实地训练,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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