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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春梅,去将我今日在厨房做的汤盛一些装起来,我要带到山上去。”
春梅愣了愣:“可那是上午的剩汤……”
“无妨,装上。”
春梅领命,就去厨房了。
不多时,沈星玄就见她捏着鼻子提着一个食盒过来,走近了些,沈星玄敏锐的嗅觉发挥作用,一下子表情也微微变了。
那食盒里面也不知道放得是什么汤,离得这么远都能闻到那味道,说不上来是臭还是酸,总觉的似乎有一种泔水的味道?
沈星玄:“白姑娘,这是……”
该不会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吧?
白苏淡淡一笑:“晌午琢磨了个苦味汤,味道还不错,正巧给四叔尝尝。”
沈星玄说不出话来,心里默默地给自家公子点了一根蜡烛。
白苏没有武功,走山路走的不快,沈星玄自然提着食盒。
一路上那酸臭的泔水味伴随了一路,开始的时候让人难以忍受,等到了山上,沈星玄都觉得有些习惯了?
“白姑娘,这边请。”
白苏走到院子的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没忍住笑了。
沈星玄也愣住。
他走的时候吩咐了侍卫守在院子外,许是这些人想过来帮个忙,结果院子里的香味没有逸散出去,竟又放倒了几个。
这会儿数一数,统共有十来个人躺着了。
白苏有些担心自己带来的汤够不够分了。
“公子!”沈星玄提着食盒抬步就要往里走,被白苏直接拉住了。
白苏接过食盒,越过他:“我来吧。”
沈星玄站在远处,白苏拿着食盒直奔沈瀚旁侧。
沈瀚躺在门口的花坛子旁边,软绵绵的仿佛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双眼睛随着她的走动而看过来。
白苏眼底藏着些许的幸灾乐祸,“先时就提醒过四叔,这东西闻之即中,四叔拿走也不好处理,还不如直接留在我这里呢。”
沈瀚掀了掀眼皮,语气淡淡道:“是我鲁莽了。”
他虽努力维持着与寻常一样的嗓音,可白苏还是听出了些无力。
见他服了软,白苏见好就收,将食盒打开,一股馊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这就是解药?”
其他人都没力气说话了,离得最近的九离却一双眼睛透着好奇看过来。
白苏偏头看了她一眼,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心头已经猜测出他的身份,颔首道:“是,闻着不好闻,不过味道不算难捱。”"
其他划分的种冬小麦的地,自然也不用她担心,就是前来做工的短工都有些疑惑。
“这撒这么多灰做什么?”
“听说是何管事让撒的,能让粮食增产。”
“呦,真的假的,要是管用的话,回头我把我家地也撒上。”
“那谁知道啊……”
这个时代农民就是靠着土地吃饭的,一听说这庄子里的地撒了草木灰可以增产之类的,都有些坐不住,有些和何章关系好的,就直接问到了何章的头上。
何章不懂其中意思,自然也去问了白苏。
白苏当即道:“不行,你告诉他们不要直接撒,不一样的田用不一样的肥料,别乱来,用得量也是有讲究的,用得不好小心烧苗。”
这边靠着长望山,还是有不少的盐碱地呢,更不能用草木灰,而且现在作物不算多,但也不是只有一个冬小麦,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人种其他作物,这些可都不一定适合使用草木灰。
临水庄子的地可都是她仔细看过的。
何章虽然有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不耽误他明白这草木灰也不能乱用。
他将白苏的话说了出去,信的人自然是信了,但是心里有小九九的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庄子藏私,故意不让他们弄,所以,也有些大胆的,直接给自家地里也上了草木灰。
当然,效果还没看见,也不能将自己家的地都砸进去,也就偷偷摸摸的弄一点点罢了。
这些,白苏自然不知道,她正在计划着去一趟县城呢。
临水县只是锦州府下一个普通的小县城,前段时间大长公主庙修建在长望山的消息传来之后,才稍微热闹了一些。
白苏想要赚钱,肯定不能靠着在庄子里种地,更何况那个庄子现在还没在她手里,万一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准。
所以,白苏更想现在县城里置办几个铺子。
沈瀚第一次送过来的一匣子金子有百两,第二次因为金疮药的方子,又让沈星辰送过来一个荷包,里面装的是两张银票,面值一千两白银。
这个时代的金银兑换是一比十,如今她手中相当于握着三千两白银。
按照临水庄子以前的账本看,一个庄子一年的产出也不过百两,当然,经过刘氏的剥削,最终入账的说不得只有十两银子。
所以对于刘氏来说,临水县庄子就是穷乡僻壤倒也没错。
临水县的物价也是真的不高。
白苏带着绿柳出来的,两人稍微打扮了一番,穿着形似农妇的粗衣布衫,在临水县城逛了一圈。
白苏没有对比,原主的记忆之中就没有去过县城,撑死去过两次镇上,所以对于物价不清楚。
但绿柳是帮刘氏采买过东西的。
她拿着一枚绢花,轻声道:“此前在府城我和新入府的小丫头出来见过,这么一对要五文钱呢。”
而她方才问的价格,是两文钱一对。
白苏颔首:“再看看。”
许是刚刚秋收结束,速度快一点的冬作物也已经种下去了,所以都赋闲,这会儿出来逛街的人还真不少。
两人看着没有什么目的的逛了一圈儿,最后随意找了个面摊坐下。
“老板,两碗牛肉面。”
“好嘞。”
绿柳:“少夫人,恕我斗胆,那香水和香皂不一定好卖,这里东西便宜,百姓也不富裕,大家还是习惯了荷包和皂荚。”
“不一定。”白苏微微一笑。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衙门听闻张管事府上有些小矛盾特意让我们来看看,如今瞧着花团锦绣,主子和善,下人勤勇,想来是衙门听错了。”
领头的人拱手:“张管事,这位夫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全拉住来人。
“官大哥,正想让你给断一断呢,你看看,这位是我们府上大公子的洗脚丫鬟,就前面下河村的,一朝给大公子抬举了,竟冒充府内少夫人,我们夫人心善没将她发卖反倒让她在这庄子里寻份活计,没成想这丫头来这儿找咱们不痛快来了。”
“官大哥你可得好好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小娘子做什么,你们可得好好给她说道说道,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苏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听着张全这颠倒是非的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手边的香炉徐徐的冒着青烟,带着淡淡的香味,衬的她这边岁月静好,与那边的面红耳赤仿佛不在一个空间。
“那……这位夫人可有什么说的?”官大哥轻咳一声,看向白苏。
白苏:“别的不说,张管事颠倒是非信口胡来的本事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氏,你且说我哪句说的是假话?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莫非你不是自称少夫人?”
白苏噗嗤一笑,忽然道:“张管事说了这么多,可累了?”
“什么?”张全难得傻眼,这白氏是听不懂他说话?
衙役到底见识过一些,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张全这才惊觉浑身一软,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白苏身侧的香炉上,大骇:“你下毒?”
白苏起身,信步走向几个衙役:“诸位既然还有事儿要忙,就请回吧。”
“不行,你们不能走,官大哥,她下毒,快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张全已经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大声叫着。
衙役神色不定,白苏冷了脸:“诸位方才不想管,现下又打算管了?”
那几个衙役没吭声。
张全管理沈家庄子多年,与县衙打过几次交道,但他们摸不准白苏这位从府城来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
白苏冷哼:“张全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我就算将人发卖了打死了,那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莫要为着那点儿交情犯了错误,否则回头要是有人怪罪下来……呵!”
几个衙役有些退缩,纷纷看向领头人,领头人一阵头疼,真是权贵闹事儿,背锅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
张全见他们居然犹豫了,顿时大惊,“她撒谎,她一介孤女根本无人护着,若非如此怎会发配到这里,她……”
“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
一道男声带着怒意忽然从外面传来。
沈星辰得了允许,就下山去了。
刚到庄子,就意外的瞧见了一个小娃娃依偎在白苏身边,两人似乎刚从大棚出来。
“白姑娘这是打哪儿拐了个娃娃回来,还挺好看。”沈星辰打趣。
白苏将见到生人往后躲的白及拉出来:“我弟弟,白及。”
沈星辰了然,就觉得白苏要所求的事情,怕是与这个弟弟有关了。
白苏也没隐瞒,让白及在沈星辰面前打了个照面之后,就叫方宜将人带出去了。
请沈星辰到屋子里,又介绍了白及的事儿,最后,沉着脸说:“白及的身子骨有损伤,大夫说许会留下病根,我想请九离先生帮忙调养一番,当然,酬劳方面好说。”
“这倒是不难,九离每日在山上闲的乱转,定会答应的。”
其实,沈星辰没说的是,九离一直觉得会制毒的白苏天赋奇才,早就想下山探讨一二,可惜他与沈星辰这种贴身侍卫不一样,山上只有他一个大夫,他隶属军队,不经允许是不能随意下山的。
如果沈瀚允了,亦或者白苏带着白及上山,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白姑娘可是还有事儿?”
毕竟脸色沉的厉害。
白苏颔首:“白及再不济也是我弟弟。”
原主的仇加上上次张氏妄图带人闯入庄子的事儿,已经让她深恶痛绝,如今再加上白及这一出,白苏当真忍不了。
沈星辰立马明白了,颔首:“成,届时需要怎么做,白姑娘尽管吩咐。咱们侍卫队正巧最近有些懈怠了,需要操练一下呢。”
沈星辰应了,但调查的事儿还是需要白苏自己的人找。
这些村里的事儿显然还是何章最为熟悉的,白苏自然将这个事儿交给了何章。
这会儿天冷的没事儿干,村民多得是聚堆闲磕牙的,想要打探个消息不难。
何章也没让白苏失望,很快就将张氏的事儿弄了个清楚。
“张氏好闲磕,与村子里的人都有来往,夫人去府城后,张氏经常回娘家,与张家村的人也很熟悉,不过若说走的最近的,是下河村村尾的王大家,以及张家的邻居刘二娃家。”
白苏眯了眯眼睛:“她新嫁的那家打探到了吗?”
“打探到了,离得远,都不在咱们临水县,隔了十来个村子的大陆村,男的是个鳏夫,叫钱虎,家境还不错,就是有两个儿子,不愿意张氏再带过去一个,所以……”
何章有些尴尬,毕竟是白氏的家事儿。
白苏拧眉,那白及口中的刘叔叔最大的是那个刘二娃了。
她有一种直接去找张氏扯开她这些事儿的冲动,可现如今没有任何的证据,仅凭借着白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自然是不成的。
她直接找了两个人,一个在张家盯着那个刘二娃,一个去大陆村盯着张氏,先收集证据。
刘二娃倒是好盯,就是个寻常的庄稼人,顶多有些流里流气罢了。
但派去大陆村的人却很快回来了。
说张氏与钱虎成亲之后全家都搬家离开了,有人说他家里发财了,要去县城,但是到底是哪个县城,村里的人也不知道。
白苏心头生出一抹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现在人也找不到了,只能先放下。
沈星辰带消息过来,说九离答应给白及看病,但是不能下山,所以只能白苏带着孩子去。
白苏自然没有意见,让厨房准备了些烤鸭和小面包等食物,就找了个还算暖和的天带着白及去山上了。
翌日一早,沈宅大堂,刘氏一脸笑意的坐在主位,对面身着靛蓝长衫的中年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茶杯,表情还算惬意。
其他沈家东院的人,除了几个姨娘,都在这儿了。
不多时,沈景明一身大红牵着同着喜色的赵青兰走了进来,两人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
刘氏仔仔细细的瞧着赵青兰身姿摇曳,面露娇羞,其弱柳扶风又规矩地道的步态,顿时心情顺畅。
想着当初白苏敬茶之时,那走路的姿态,那浑身的泥土味,那怯弱的眼神,当时就气得她茶都喝不下,若非为了景儿的病,她何至于让那种女人进门。
如今,总算是好了。
“景明见过父亲、母亲。”
“青兰见过父亲、母亲。”
刘氏喜不自胜,赶紧道:“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沈默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也忍不住的眼角弯了弯。
丫鬟拿了两个蒲团过来,赵青兰和沈景明顺势跪地,接过递过来的茶水,给二人敬茶。
刘氏和沈默喝了茶。
沈默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封递过来:“日后好好过日子。”
“谢父亲。”两人接过信封,笑着点头。
刘氏也递了一个红封过来,还顺便让人呈上来一个红布盖着的托盘。
红布上,一套火红色的头面露出来,葡萄缠枝的镂空花纹,最顶上一颗宝石红的滴血,饶是在坐的都不是那等穷人,此时也不由得羡慕了。
她笑盈盈道:“青兰,以后可要为我们沈家多多开枝散叶。”
赵青兰娇俏一笑,脸上染了红胭脂似的,低头抿唇,小声的道了一句:“是。”
刘氏满意的拍了拍赵青兰的手,和蔼极了。
“母亲还真是厚此薄彼,当初我进门的时候,可只得了一根银花簪,到了妹妹这儿,怎的这么多?母亲真是好偏的心啊。”
一句突如其来的话,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门口,脸色微白身形消瘦的女人,穿着灰色布衣长裙,头上松松垮垮的绾了个妇人髻,无一点坠饰,素白的小脸比起街边吃不饱饭的叫花子也不遑多让,可偏偏说出的话让内里坐着的贵人都镇住了。
刘氏率先反应过来,眉头狠狠一皱:“白氏,你来做什么?”
白苏仿佛没瞧见她的冷脸,慢慢的走进去。
目光落在还跪在地上的赵青兰和沈景明身上,一扫而过,最后看向沈家二爷,沈默。
“夫君纳妾,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是要来讨杯孝敬茶喝的。”
白苏说着,自然而然的落座在沈默的下首。
赵青兰脸色狠狠一变,抓着沈景明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沈景明与赵青兰是青梅竹马,如今更是刚刚度过了洞房花烛,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哪能任由她被一个无知村妇侮辱?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兰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
白苏一笑:“夫君,姜朝男子正妻只能一人,不允平妻之位,我们成亲之日你虽卧病在床记不清楚,可父亲母亲都能作证,我可是你的嫡妻。”
说着,白苏朝着沈默看了一眼,沈默端起茶杯,泰然自若。
白苏眸底微冷,心头冷哼一声。
赵青兰蓦地转头看向沈景明,一脸屈辱。
当初他分明跟她说白氏只是个妾室,也没有上过族谱,她才允了嫁给他的。
沈景明脸上挂不住,涨红着脸怒斥。
“白苏,你莫要给脸不要脸,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就等着收拾包袱回你的下河村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多谢四爷。”
“嗯。”沈瀚颔首,似是随意一般道:“对了,听闻庄子里最近伺候的人变多了,怎么只见你一人?”
白苏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绿柳道:“都被少夫人派去制作香水香皂等物了,不过寻常也有两人跟在少夫人身边。”
“原来如此。”沈瀚意味深长的看向白苏:“看来,这瓶‘香水’无需做样品了。”
事已至此,白苏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她的丫鬟还是不如沈瀚有心计罢辽。
她哼了一声:“都是些女子喜欢的玩意儿,若四叔不怕被人说娘气,尽管拿去罢了,反正是自家东西,若是不够,差人来说一声,我让人送一箩筐去山上。”
她本意臊他一回,却不想沈瀚居然笑着点头应了。
“那沈某就先谢过了。”
白苏内心气的想打人。
沈瀚离开后,绿柳才发现白苏的脸色有些不对,不禁开口问道:“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奴婢做错什么了?”
白苏气归气,可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绿柳和春梅对她很好,也不能保证以后若是离了沈家这两人能跟着自己走。
再加上沈瀚本就是套路她,所以就算绿柳倒也不算出格。
但白苏还是提点道:“有些事情以后自己知道就行了,倒也不必事事都告诉四叔。”
绿柳似懂非懂,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句被白苏忌讳了,但还是说出了一个事实。
“少夫人,四爷的人就在山上,若是想知道什么,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进了庄子,就算我们不说,也瞒不过他的。”
白苏哂笑,也是,是她自作聪明了。
沈瀚是什么人啊,侯府即将上任的世子爷,未来的侯爷,甚至胆敢偷偷蓄养私兵的人物。
能为了不公道的事情出手,只能说还有心头还有一分赤子之心,但不管是张全还是张大成的事情都能看得出来,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圣父,只是寻常不屑于用强权压人罢了。
她怎么会因为对方几次三番的帮助而以现代人的眼光去看他呢。
他们不是朋友,从来都不是。
是她在单方面的抱大腿而已,隐私什么的,不存在的。
白苏深吸了一口气,吩咐道:“是我想错了,你去后院看看今日做了多少香水,让人准备一匣子香水香皂,送到山上去。”
“……是。”绿柳察觉到白苏有些不对,不过也不敢再问。
晚间天色擦黑,周达回来了。
带来的还有一块白苏要的琉璃的样品。
“少夫人看看,这个纯度是否可行?”
周达效率很高,头上还带着汗,姑且不说这人如何,做事儿还是靠谱的。
白苏上手摸了摸,整块琉璃不大,透明度比起现代的玻璃来说自然还是差距甚远,厚度稍微大了一些,不过这个倒是无妨。
白苏试着在烛火处透着看了一下,还是能将烛火看的分明的。
“可行。”她点点头,问道:“价格怎么说?”
周达就说:“无色的琉璃其实大家买的不多,但正因如此,若是我们需要的多,他们便要专门开窑,管事的说定一百块以内,七两银子一块,若是一百块朝上,可以六两一块,我想着少夫人此前说过大致需要二百块,便也多问了一句,那管事可以给到最低五两半一块。”
白苏颔首,她今日见到魏成弘也提了一嘴,那魏成弘的说法与周达的差不离,若是这里面还能压缩些价格,便是周达的本事,他贪去了她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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