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人再一次从外打开。
江时念像是一个重返案发现场欣赏自己作品的凶手,看着我身上的奶油嫌弃地摆手。
“姐姐,你怎么还没擦干净啊。
这劣质奶油沾在你身上,和你还真配。”
“都是一样的,让人嫌弃。”
我自顾自擦着发丝上残留的奶油,对江时念的挑衅没做过多的理会。
像这样事后再来刺激我的事情,江时念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以前的我还会说她两句。
但在江时念又借题发挥,和爸妈哭诉后,就变得沉默了。
江时念见我不理会,转身打量起我的房间,看有什么新的可以搜刮的东西。
“今天可是我生日,爸爸妈妈和哥哥都送了我不少好东西。
江时夏,你准备送我什么?”
江时念双手交叉,没觉得自己讨要礼物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换在以往,我肯定会怼她为什么不先想想送我什么。
可现在,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