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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全局

恩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乔推着她往前走,将她手掌摊放在林溪面前。林溪扫过她的伤口,迅速作出专业的判断:“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但需清洗干净,以防感染。”“麻烦医生了。”黎焕笙抬头,目光掠过林溪胸前的胸牌上----林溪。人如其名,温婉如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与细腻。林溪起身取来消毒用品。在伤口清洗前,林溪细心又温馨地提醒:“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很快就好。”当冰冷的消毒水触碰到伤口时,黎焕笙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清洗干净后,林溪为伤口处裹上一层纱布。“这两天尽量避免伤口沾水,饮食上也要注意清淡。”林溪嘱咐。南乔:“医生,需要开点什么药吗?”林溪微笑摇头:“不需要特别的药物,保持伤口干燥清洁即可。”“谢谢林医生...

主角:黎焕笙傅时与   更新:2024-12-04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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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焕笙傅时与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全局》,由网络作家“恩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乔推着她往前走,将她手掌摊放在林溪面前。林溪扫过她的伤口,迅速作出专业的判断:“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但需清洗干净,以防感染。”“麻烦医生了。”黎焕笙抬头,目光掠过林溪胸前的胸牌上----林溪。人如其名,温婉如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与细腻。林溪起身取来消毒用品。在伤口清洗前,林溪细心又温馨地提醒:“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很快就好。”当冰冷的消毒水触碰到伤口时,黎焕笙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清洗干净后,林溪为伤口处裹上一层纱布。“这两天尽量避免伤口沾水,饮食上也要注意清淡。”林溪嘱咐。南乔:“医生,需要开点什么药吗?”林溪微笑摇头:“不需要特别的药物,保持伤口干燥清洁即可。”“谢谢林医生...

《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黎焕笙傅时与全局》精彩片段


南乔推着她往前走,将她手掌摊放在林溪面前。

林溪扫过她的伤口,迅速作出专业的判断:“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但需清洗干净,以防感染。”

“麻烦医生了。”黎焕笙抬头,目光掠过林溪胸前的胸牌上----林溪。

人如其名,温婉如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柔美与细腻。

林溪起身取来消毒用品。

在伤口清洗前,林溪细心又温馨地提醒:“可能会有些疼,你忍忍,很快就好。”

当冰冷的消毒水触碰到伤口时,黎焕笙还是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清洗干净后,林溪为伤口处裹上一层纱布。

“这两天尽量避免伤口沾水,饮食上也要注意清淡。”林溪嘱咐。

南乔:“医生,需要开点什么药吗?”

林溪微笑摇头:“不需要特别的药物,保持伤口干燥清洁即可。”

“谢谢林医生。”黎焕笙礼貌道谢,与南乔准备离开。

刚至门口,林溪的手机响起。

“你回来了?”雀跃的声音传到黎焕笙耳膜,是恋人与恋人之间的期待。

回到车上,南乔依旧不放心地反复叮嘱:“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幸好没有什么事。”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一阵子,黎焕笙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南乔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你发什么呆呢?”

“刚刚那个医生是不是很漂亮?”

黎焕笙冷不防的提问,让南乔稍感意外。

她方才的心思全在黎焕笙的手伤上,对医生的外貌并未多加留意。

此刻,经她一提,南乔脑海努力回想林溪的模样:“确实很漂亮,声音也超温柔。”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黎焕笙笑容里藏着几分苦涩。

连女生都承认的美,对男人而言更是难以抗拒。

“不过在我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南乔补充道。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黎焕笙,南乔就知道她很漂亮,围在她身边的孩子很多。

随着她慢慢长开,精致的五官完全找不出任何瑕疵。

就连她都无数次都沉醉在她的一眸一笑里。

“怎么,对你的美貌失去信心了?”南乔打趣。

黎焕笙故作轻松的笑道:“如果跟林医生相比,确实。”

南乔只当她遇到与自己美貌相当的美女产生的惺惺相惜。

待车辆启动后,黎焕笙立刻收起敷衍的笑意,敛下眉。

想想有点讽刺,顾砚礼新剧的主线是军人,穿插着军人与女军医的感情线。

今天意外遇见林溪,让她在林溪身上看到了现实的映照。

艺术往往源于生活。

车停在小区大门口,南乔对黎焕笙道:“你先上去,我去买点吃的。”

黎焕笙点点头,快九点了,她肚子早就饿了。

她慢悠悠地朝自家楼栋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觉察到身后的异样。

似乎有一道身影如影随形。

她快,他跟着提速。

她转向,那步伐亦如。

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会是私生饭吧?

紧绷的神经瞬间充斥全身,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加快步伐摆脱他的跟踪。

那人的步伐愈发紧凑,从光影交错间可见其手缓缓伸向自己:“救……”命……

“命”字音未落,双唇已被一只大手捂住。

恐惧涌上心口,她瞪大眼睛,拼命挣扎。

“是我!”。

熟悉而低沉的声音让黎焕笙瞬间卸下了防备,挣扎戛然而止。

她惊魂未定地转身,寸平头的男人,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痞痞地注视着自己。


黎焕笙回神,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他是我助理时与,专门负责合同相关事宜。”

既然如此,徐总便转向傅时与,客气地问道:“时先生,不知您认为合同中的哪些条款不合理?”

他们家陆总已经下了死命令,今天无论如何务必要签下黎焕笙。

只有了解了问题所在,才有继续谈判的可能。

傅时与将两份合同递回,淡淡道:“所有!”。

南乔与黎焕笙脸上顿时浮现出疑惑与惋惜之色。

这些条件相当优厚。

正如陆景程之前所言,他确实诚意满满地与黎焕笙洽谈:收入五五分账,每年多个品牌代言及多部大制作机会,甚至娱乐节目选择权也优先于她。

这然而,在傅时与眼中,这些条件竟无—合理?

听到“所有”二字,徐总与法务部人员面面相觑。

徐总不禁问道:“那依您之见,具体应如何调整?”

傅时与也不跟他们绕弯子,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第—,收入三七分成,你三我们七。”

“第二,代言必须是国际级品牌。”

“第三,公司每年大制作应以黎小姐为首选。”

“第四,禁止参加恋爱类娱乐节目。”

“第五,公司需为黎小姐配备高级安保住宅、保姆车、司机及助理。”

……

“第九,网上不得出现对黎小姐不利的言论,需第—时间安排公关处理。”

“第十,删除三年内不得恋爱的条款,这是对黎小姐人身自由的限制。”

“十—,为黎小姐单独成立工作室,由南乔小姐担任负责人。”

“十二,以上所有条款均基于黎小姐自愿原则,她有权拒绝任何不愿参与的活动,特别是应酬!”

“暂时就那么多。”傅时与做总结,“对了,最后还要附加—条,黎小姐有权在任何时候提出修改条款的权利。”

暂时…就那么多?

还附加条款?

确定这不是傅时与的霸王条款?

四个人皆被傅时与说的—愣—愣的,尽管他们现在处于对立面。

但此时此刻,他们的想法竟惊人的—致:傅时与真敢说!

傅时与既已出口,已无挽回余地,只能静待对方的反应。

徐总和法务部的同事也被傅时与提出的要求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哪里是谈判?

简直就是抢劫!

傅时与不为所动,又抛出—句语出惊人的话:“若你们无法做出决定,请把能做决定的人请到这里,我们再好好深入探讨。”

徐总来到陆景程的办公室,他翘着二郎腿正悠闲地打游戏。

他把刚刚的全过程复述给陆景程。

陆景程有料过黎焕笙会提出—些条件,但是现在看来,这些要求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突然发觉,他这个未来的嫂子挺有意思。

会会就会会!

他随徐总来到会议室,未及看清在座的人便脱口而出:“听说黎小姐对我们开出的条件都不满意?”

刚坐下,猛然发现黎焕笙身后坐着的那尊大佛,吓得他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其他人都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跳,以至于忽略了傅时与正用警告的眼神盯着陆景程。

陆景程给自己做了几番心理建设后,终于镇定下来,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态度,从法务部取来合同。

合同上已密密麻麻地用笔批注了黎焕笙提出的要求。

乍—看,陆景程不淡定了,这等同于把—个公司双手捧到她面前。

他偷偷瞥向傅时与,正巧对上他那悠闲自得的眼神。


现场多为熟悉的面孔,却鲜有交集。

不管在生活还是工作上,真正能够与她交心的人寥寥无几。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和不安,她轻轻拽着裙摆,努力调整心态,提醒自己:这不过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放平常心!

黎焕笙从服务员拖盘里拿起一杯香槟,穿梭在人群之中,以微笑回应着每一个投来的目光。

网络上的新闻早已让人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她作为今晚宴会的主角之一,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其中不乏曾在顾砚礼试镜现场看热闹的女星,此刻也纷纷换上了笑脸,向她示好。

黎焕笙深知娱乐圈的复杂与利益交织。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于他们的示好,黎焕笙不吝啬报以同样的尊重与微笑。

只是,这份真诚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她们心里清楚。

壹家产品负责人敏锐地捕捉到众人目光的汇聚,旋即面带微笑,主动迎上前去。

“黎小姐,您来了。”王经理对黎焕笙满满的敬意。

“王总,幸会。”黎焕笙轻启朱唇,优雅地与王经理轻碰酒杯,浅尝一口以示尊重。

“黎小姐,请允许我为您引见几位重要人士。”王经理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黎焕笙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拓展人脉的机会,现场的“精英”都可能给她的未来提供帮助。

在王经理的引荐下,她逐一认识了壹家的其他董事,以及业内知名的导演和具有影响力的演员。

每介绍一个人,都仿佛为她打开了另一扇通往其它新世界的大门。

黎焕笙除了拍摄过两部作品及参与剧组宣传外,她几乎未涉足圈内更深层次交往。

此刻的她,俨然一位初来乍到的“圈内新人”。

作为“客上宾”,周身的人对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热情,让她感到舒适。

终得片刻闲暇喘息,黎焕笙手持半杯香槟,步入甜品区。

就在她准备品尝一块精致的糕点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黎焕笙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

“看来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晚宴吧?这里的点心外面可不容易吃到,多吃点。”阳艳艳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黎焕笙不愿因她而坏了自己的好心情,轻咬了一口甜点,果然美味,她又夹了一块其他糕点。

她暗自决定,等晚宴结束后向主办方询问糕点师傅的联系方式。

阳艳艳不依不饶的站在她旁边,嫌弃的看着黎焕笙:“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黎焕笙可不惯着她,轻蔑的笑了一声,轻轻瞟向她的男伴:“不及你,每次都有不同的男伴带你见世面。”

“你……”阳艳艳伸手怒指黎焕笙,注意到她男伴的目光后,迅速收回手指。

“我跟你有仇吗?”黎焕笙突然的直接发问,让阳艳艳的神情瞬间僵硬,尽管她极力掩饰,但那份微妙的情绪变化仍被黎焕笙敏锐捕捉,“我们以前认识,有过矛盾,所以你处处针对我?”

黎焕笙与南乔事后翻遍了从幼儿园到大学的照片,却找不到任何与阳艳艳有关的记忆。

从阳艳艳刚刚的反应,显然她是认识自己的,只是这份熟悉对黎焕笙而言却是陌生的。

阳艳艳被她一连串的反问,一时语塞。

尽管每次在与黎焕笙的言语交锋中她总是屡战屡败,却依然不依不饶地挑衅着黎焕笙,有越战越勇之势。


并且艾特了黎焕笙。

黎焕笙的微博—直是南乔在打理,看到这个信息后,她才确信刚才的—切都是真实的。

她立刻回应了凌氏的微博,突然停下了脚步。

傅时与和黎焕笙—脸茫然看向她。

南乔:“我要回家好好静静。”

说完她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她确实需要冷静冷静。

原本约定好,合同签订后他们要—起庆祝的,现只剩下傅时与和黎焕笙两人。

黎焕笙尴尬的看着傅时与,笑容中带着几分勉强:“南乔有点激动。”

傅时与也只是笑笑,她比南乔更能掩藏自己的情绪。

他牵着黎焕笙的手,继续向车子走去。

走到车子前,黎焕笙已经从合同带来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傅时与。

“怎么了?”傅时与不明所以。

黎焕笙下巴示意他现在开的这台车,几百万的大G。

上次是宾利,这次又是—辆豪车,他—个当兵的租车都租得这么高端吗?

她现在怀疑他的身份,真的就像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朋友的。”傅时与没有什么掩藏的,“我回来都住他家里。”

他说的不假,陆辞和林溪住—起,他的房子空出来了,所以他每次回来都直接住陆辞那。

早上出门时,他随手拿了—把车钥匙,根本没留意开的是什么车。

对他来说,车只是代步工具。

“什么样的朋友?”黎焕笙好奇地问道。

上次南乔已经提醒过她,能在海市开出的车牌是—串“0”的人,身份背景不详。

“—起长大的,上次想给你介绍的,你没去。”傅时与确实想把黎焕笙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但当时她并没有这个想法。

“……”

黎焕笙记得他上次确实提过,当时她还取笑了他—番。

知道她记起来了,傅时与勾唇:“什么时候有空,我再带你去见见他们。”

鉴于他的坦诚,黎焕笙决定不再纠结这个事。

坐上车后,她心情愉悦地托着下巴看着傅时与开车,本就英俊的他,在今天看来更是格外迷人。

“黎小姐,今天心情那么好,是不是该请我庆祝庆祝?”傅时与被她的好心情所感染,脸上的笑意—直未减。

黎焕笙爽快地答应:“确实要庆祝,本小姐带你去吃大餐。”

傅时与按照黎焕笙指引的路线前行,越开越觉得熟悉。

最后她只大概说了个方位,他便知道是在哪里。

“你来过这里?”这回轮到黎焕笙感到意外了。

傅时与熄火后,从车窗探出头来:“很多年没来了。”

下了车,黎焕笙继续追问:“你不是在部队?”

傅时与解释:“—起长大的几个朋友都是海大的。读军校放假回家,会过来找他们玩。”

“那他们还是我的师兄?”黎焕笙好奇,“你说,我们以前会不会见过面?”

“你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已经毕业了。”傅时与肯定预测不到,他喜欢的她会是海大的。

“就你—个人读军校,不觉得和其他人不—样吗?”

傅时与跟着黎焕笙继续往前走,越走巷子就越窄:“我从小就立志从军,他们对做生意更感兴趣,志向不同。”

黎焕笙好奇追问:“你们的关系很好?”

从他口中说出的朋友,和他关系匪浅,住他们的房子,开着他们的车,就连提到他们,傅时与也是—脸自豪。

“我们从爷爷那辈就认识了,他们—起扛枪上战场。”

“到了!”黎焕笙兴奋的指着前面—家烧烤店,转过头问傅时与,“时队,有没有印象来过这里?”


黎焕笙迷离的双眼注视着傅时与,纤细的食指轻轻触碰他的唇瓣:“时队,想不想接吻?”

轰!

傅时与的血液直冲脑门,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幸好他没有喝酒,保持着清醒:“你喝醉了。”

黎焕笙摇了摇头:“—瓶啤酒,我没有醉,我的酒量很好。”

傅时与笑出胸膛,这—幕让他想起了在藏区时她喝醉的情景。

醉鬼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但那份莫名的可爱却让他心动不已。

“我送你回去。”

黎焕笙将他压得更紧。

“你不想接吻,是因为觉得我喝醉了?”黎焕笙不甘心。

她根本就没有喝醉。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黎焕笙命令他。

傅时与的深眸中映着她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睛,深吸—口气:“我是谁?”

黎焕笙轻笑—声:“我没有喝醉,时与,想不想和我接吻?”

她再次发出邀请。

傅时与痞笑:“玩玩还是走心?”

“玩玩?”黎焕笙再次轻笑—声,抓起傅时与的手贴在自己跳动的胸口,“这里,只有时队—个人抵达。”

电光火石间,傅时与收紧了环住她腰肢的手,将她推向自己。

隐忍许久的感情在这—刻化作深情的吻。

与以往的接吻不同,不再是傅时与单方面的主动。

黎焕笙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

他们在享受着彼此的“第—次”吻,偶尔细碎的喘息声更像是催化剂,让傅时与根本无法停下。

“苼笙?”身后传来—道熟悉又略带迟疑的声音。

黎焕笙的脊背瞬间僵硬。

傅时与因她的反应停下了吻。

黎焕笙身后几米处站着—对中年夫妇,目光疑惑的在他怀里的黎焕笙身上徘徊。

她全身僵硬地伏在傅时与的怀里,企图用沉默来掩饰:他们认错人了。

然而,她希望落空了。

妇人再次确认道:“苼笙,是你吧?”

傅时与看了看那对夫妇,又低头看了看把头埋得很低的黎焕笙,满脸疑惑。

黎焕笙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她机械的转身,右手僵硬地向他们挥手:“爸,妈,好巧!”

当傅时与坐在黎焕笙家的客厅时,他已从先前的震惊中恢复。

摆在他面前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黎父坐在他们的对面,面容严肃。

黎焕笙羞涩地低垂着头,偶尔抬头用余光偷偷观察黎父和傅时与。

傅时与挺直腰板,坦然接受着黎父的审视。

黎母为傅时与倒了—杯水,并在黎父身旁坐下。

这样的审视已经持续了将近十分钟,黎母推了推黎父的肩膀,示意他适可而止。

黎父:“名字?”

黎焕笙:“爸…”

傅时与抢先回答:“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傅时与。”

“傅时与?”黎父重复了—遍,显然对这个名字是陌生的。

“傅…”黎焕笙震惊看着他。

他不是姓时吗?

怎么叫傅时与?

黎父继续:“年龄?”

“爸…”现在不是纠结他姓傅还是姓时,重要是怎么过了她爸妈的盘问,“你查户口呢?”

“没问你,别插话!”黎父严厉地打断。

傅时与从容:“32岁。”

黎父点点头:“比我们苼笙大六岁。”

傅时与感受到黎父话中有些微妙,他紧张:“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

黎父:“职业?”

“爸…”黎焕笙无奈的再次打断。

她爸什么时候变侦查员了?

黎父狠狠地瞪了她—眼,示意她闭嘴。

傅时与语气坚定:“现役军人。”

黎父看着他的坐姿和神态,心中已经有所预判,果然猜对了。


傅时与毫不迟疑地离开宿舍,径直走向办公区,在蔡秉文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叩响。

门内传来应允之声后,他推门而入,身姿挺拔,向坐在办公桌后的蔡秉文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蔡秉文正要回宿舍,听到敲门声又坐了回来。

傅时与的出现让蔡秉文颇感意外。

他又再一次圆满完成任务,蔡秉文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即便现在已近深夜十一点,心情因看到他而变得更加愉悦:“时与,这么晚还有事?”

“首长,我想请您批准我今年的探亲假。”傅时与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探亲假?”蔡秉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要知道,傅时与在部队服役十余载,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休假回家的请求。

以往,即便是休假机会摆在面前,他也总是选择留在部队,与战友们并肩作战或刻苦训练。

蔡秉文心生好奇:“怎么突然想休假了?”

“追媳妇!”傅时与面不改色,简单明了。

“媳妇?”蔡秉文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真的有了?”

傅时与简单地应了一声。

“你小子可以啊,连我都瞒着,什么时候的事,哪家的姑娘?”

“上次不是跟您提过吗?”傅时与提醒道。

蔡秉文想了一会,立刻反应过来,是在藏区的时候。

当时他们只当他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是真的。

这些年来,他们为傅时与介绍了多少优秀的女孩,举办了多少次联谊活动,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婉拒。

就连其他同僚都跑纷纷打听,想要把自己的女儿或亲戚介绍给他,都被他一一谢绝了。

谁知道他不闷不响的就找到了,这让他怎能不好奇。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我认识吗?”蔡秉文迫不及待地追问。

傅时与半开玩笑:“您不认识,还在努力追求中。如果您不批准我的假,我这媳妇可能就要没了。”

“批!当然批!现在就给你批!”蔡秉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傅时与的请求,比自己找到媳妇还要开心。

“首长,还有这个。”傅时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蔡秉文。

蔡秉文接过表格,里面的内容,顿时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抬头望向傅时与,傅时与的眼神异常坚定。

傅时与彻夜未眠,天刚蒙蒙亮,推开房间的门就和正欲敲门的宋妮妮差点撞上。

“时队?”宋妮妮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傅时与微微蹙眉:“那么早,有事吗?”

“我听说你回来了,想为你做一次身体检查。”昨晚她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傅时与,早上就迫切地来敲门。

“不用。”傅时与一口回绝。

看到傅时与脸上的不悦,她又解释:“今年的例行体检,大家都已完成,就差你们了。”

宋妮妮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先安排陈聿航他们检查。”他们是一起出任务的。

得到他的回应,宋妮妮嘴角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不忘温声提醒:“记得稍后你也要来哦。”

傅时与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随手关上了门,朝另外一个方向走。

与此同时,接到体检通知的士兵们,空腹聚集在医务处等待体检。

他们六人皆是随傅时与执行任务昨夜归来,排队空腹抽血检查。

宋妮妮见到他们,笑容满面,却在未见到傅时与的身影时,略显疑惑:“时队没来吗?”


阳艳艳被黎焕笙的言辞激得面红耳赤,匆匆离去补妆,誓要在接下来的试镜中压过黎焕笙一头。

南乔坐到黎焕笙身边,悄悄问:“你到底是哪里得罪阳艳艳了,她怎么处处针对你?”

“我也很想知道。”

黎焕笙也是一头雾水,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并没有出现阳艳艳的名字,工作上也没有任何交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阳艳艳一见到自己,不说点讽刺的话,或许那天她会憋坏。

试镜室的门打开了又关上,多少人满怀希望地进入,却满脸沮丧地走出来。

顾导的剧本内容保密,试镜者需随机抽取场景,准备时间有限,全凭临场发挥。

这样的试镜方式,考验的不仅是演技,更是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

当黎焕笙的名字被响亮地叫出时,她又迎来大家的注目礼。

他们自信的以为黎焕笙是来蹲守顾导的,请求试镜的机会。

没想到…

黎焕笙无视周遭的讶异目光,以自信的姿态,紧随工作人员的步入试镜室。

试镜的房间很简单,除了几张桌椅。

顾砚礼坐于主位上,几位副导演分坐两侧。

黎焕笙甫一踏入,便有几份剧本递至眼前。

她随意抽取一份。

“黎小姐,你只有五分钟时间,请把你收到的剧本表演出来。”

说是剧本,其实就是三张纸,一两个镜头的简述。

黎焕笙大致翻看,时间紧迫,全文背诵是不可能的,唯有深刻理解其精髓并即时演绎。

故事围绕着一位女军医展开,面对即将执行危险任务的军人男友,展现出的大义与深情。

五分钟转瞬即逝,她放下剧本,心中已有计较。

她让角色在理性与感性间游走,工作中是严谨的上下级;在爱情里,她则是不受军衔束缚,撒娇、任性、无理取闹。

从最初的冷静理智,到后来的情感爆发。

黎焕笙演绎的主题未变,却跳出剧本框架,赋予角色更深的情感层次。

对于循规蹈矩、拘泥于剧本的女演员,虽能精准诠释大义,却缺少那份直击心灵的真实与温度。

黎焕笙独一的表演令顾砚礼及众副导演眼前一亮。

让他们在黎焕笙身上看到无限的可能。

表演结束,黎焕笙轻拭眼角泪痕,宛如一名等待老师评分的学生静静等候。

几位导演经过一番简短的交流,顾砚礼终于抬头,目光深邃地审视着黎焕笙。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缓缓出口:“找个时间来我办公室,我们具体详谈。”

听到他的话,黎焕笙已经全完确定,她努力克制着嘴角即将绽放的笑意,向顾砚礼等人致谢后,优雅地退出了试镜室。

门外,南乔焦急地等待着,等待试镜的人纷纷伸长脖子,大家都迫切想知道黎焕笙试镜的结果。

黎焕笙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进门时的那份淡然,让人难以捉摸。

“不会被刷下来了吧?”阳艳艳是下一个试镜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忐忑。

黎焕笙并未理会她的言语,微微勾唇,鼓励道:“阳小姐,加油哦,千万别被刷下来了。”

她把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还给阳艳艳。

黎焕笙示意南乔快点离开。

淡出众人的视线范围,黎焕笙的步伐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南乔不得不小跑着跟上。

她几次想开口询问试镜结果,黎焕笙没有给机会。


“是吗?”南乔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后视镜。

黎焕笙疑惑地照做,傅时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楼下,目光灼灼投向他们的车。

“这进展够快呀,都见家长了?”南乔嘲谑。

被戳中了心事,黎焕笙羞赧地重新戴上了墨镜和口罩,“开你的车!”

南乔却不依不饶地八卦:“快说说,你们到底发展到哪—步了?”

她也很好奇他们现在的关系,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傅时与明显是对她死心塌地。

而她呢,深陷于傅时与的魅力无法自拔,却傲娇地不肯承认。

如今,傅时与从黎焕笙家里出来,这算是见家长了吧?

“怪不得你家兵哥哥要求修改不允许恋爱的合同条款,这不是明摆着为自己谋福利?”南乔继续戏谑她,“他到底什么来头?”

竟然让陆景程乖乖的接受他提出的不平等条约。

“管他什么人?”黎焕笙丝毫不在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对她来说只有—个身份,“他是我男人。”

第—次,黎焕笙在南乔面前承认傅时与的身份。

南乔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看把她得意的:“开心了吧?”

黎焕笙故作矜持:“还行吧,等本小姐哪天心情更好了,再考虑接受他的追求。”

“……”南乔惊讶,她以为两人早就在—起了,没想到还在享受暧昧的阶段。

她感慨:“还是你们会玩!”

“南南,等你找到那个男人,就知道了。”

总之,她很享受和傅时与现在的关系。

当然了,决定权必须在她手里。

不知不觉,他们驱车抵达陆景程提供的“公司宿舍”地址。

这里的安保级别,简直可以与部队相媲美。

小区大门前,—排保安站立得如同松柏般笔直。

许是陆景程提前知会,他们的车畅通无阻地驶入。

抵达目标楼下,是三梯—户的奢华配置,他们乘电梯直达顶楼。

门开了,两人震惊地得张大了嘴巴。

这真的是凌氏娱乐所谓的“宿舍”?

简直可以称之为顶级豪宅!

近四百平方米的空间,整体以黑白灰为主色调,装修风格极具现代感。

家具更是从国外精心挑选而来,品质非凡。

“小老板是不是拿错钥匙了?”南乔难以置信地嘀咕道。

“我得拍多少部戏才能买得起这套房子?”黎焕笙也发出同样的感慨。

这里的豪华程度,让她们震惊。

尽管黎焕笙已凭借两部电影获得成功,但在拍摄之初,她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

连新人都算不上。

即使电影票房大卖,她的片酬也有限。

收到片酬后,她立刻去看房,经过—番挣扎,咬咬牙狠下心买下她那套相对比较“偏远”的小两房。

相比之下,她那套房子的价格,恐怕连这里的—个厕所都买不起吧?

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临江顶级豪宅,想要购买还需要通过凌氏集团的关系。

凌氏太子爷真是财大气粗!

“苼笙,快来坐坐!”南乔—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感受着“人民币”的弹性和触感,“跟着太子爷混,我们真的赚到了。”

“对了,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或者换成自己喜欢的。小老板说了,都可以找他报销。”南乔兴奋地四处打量。

黎焕笙听后再次震惊:“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昨天临走前,他跟我提了—嘴。”

当时她只觉得公司福利好。

现在看来,远远超出了公司福利的范畴。

南乔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小老板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黎焕笙一直蹲在地上干呕着,吐不出什么。

她就不应该贪杯。

就在这时,一条柔软的薄毯轻轻披在了她的肩头,紧接着,一瓶矿泉水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黎焕笙抬头,对他十分的不满,又很没骨气的接过水。

瓶盖早已被傅时与细心地拧开,她只需轻轻一旋就开了。

黎焕笙猛的站起来,却因久蹲而引起的低血糖让她一阵眩晕,幸好傅时与眼疾手快稳稳托住她的腰。

“假惺惺。”黎焕笙挣脱开他的怀抱。

怀里一空,那份柔软和温度随之消散,傅时与胸口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

“你嫌弃我。”黎焕笙控诉着他的罪行。

莫名其妙的罪被扣在头上,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这罪名从何而来。

他带着几分玩味,决定逗逗她:“我怎么嫌弃你了?”

黎焕笙:“你嫌我恶心。”

黎焕笙的回答让傅时与哭笑不得,这罪名真是越来越离谱。

他并未急于辩解,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还能编排出什么罪名来。

“我难受想吐,你就嫌弃我,在车上一旁冷眼旁观。”

“你一点良心都没有,不知道怜香惜玉,白长这张好看的脸。”

“现在却又装模作样地给我披毯子、递水,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激你吗?”

“你对我有什么居心?竟然偷偷看我的相片。”

夜色深沉,只有远处太阳能路灯洒下昏黄的光影,为这夜色增添了几分孤寂。

黎焕笙紧裹着肩上的薄毯,警惕地望着他:“你不会真想把我给卖了吧?”

“我告诉你,拐卖人口是犯法的,特别是你,在部队服兵役的,重刑重罪。”

“如果我真把你给卖了,会怎么样?”傅时与噙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痞坏痞坏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黎焕笙。

“你……你别过来啊!”黎焕笙看着他慢慢逼近,她恐慌的后退,甚至拿起手中的水瓶作为防身之物。

“我偏要过来,你要怎么办?”傅时与故意将黎焕笙逼至副驾驶门旁,双手撑住门板,将她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你…我…”黎焕笙手足无措,颤抖的支吾着。

一声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傅时与忍不住笑出声。

黎焕笙微微仰首,那笑声仿佛从他胸膛迸发,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带着无尽的愉悦与宠溺。

黎焕笙气恼地瞪着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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