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回到柏林后我被安排很多课程,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没有人注意到傅时薇的病越来越严重。”说到这傅聿深的表情变得冷然,他讽刺一笑,“傅时城宁可管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继子,也不愿意多看亲生女儿一眼。”傅聿深行二,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是继子。“我妈死了以后他就把那个女人娶进家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儿子。”“阿深,薇薇,以后你们的妈妈就是赵阿姨,闻笙就是你们的哥哥。”当时他以为傅闻笙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他才会对他那么好那么上心,后来傅聿深和傅时城越来越像,而傅闻笙却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心起怀疑,傅聿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他和傅时城是父子关系,傅闻笙和他们半分关系都没有。傅聿深把报告甩在傅时城的面前,...
《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精彩片段
“就是那个时候加重的,回到柏林后我被安排很多课程,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没有人注意到傅时薇的病越来越严重。”
说到这傅聿深的表情变得冷然,他讽刺一笑,“傅时城宁可管和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的继子,也不愿意多看亲生女儿一眼。”
傅聿深行二,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是继子。
“我妈死了以后他就把那个女人娶进家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儿子。”
“阿深,薇薇,以后你们的妈妈就是赵阿姨,闻笙就是你们的哥哥。”
当时他以为傅闻笙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他才会对他那么好那么上心,后来傅聿深和傅时城越来越像,而傅闻笙却和他们一点都不一样。
心起怀疑,傅聿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报告显示,他和傅时城是父子关系,傅闻笙和他们半分关系都没有。
傅聿深把报告甩在傅时城的面前,声音平静,“以后你只有一个儿子,他叫傅闻笙。”
他傅聿深不需要这样的父亲。
“傅氏的掌权人是我爷爷,他力排众议让我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不然恐怕这个位置恐怕就是傅闻笙的了。”
祁念轻握住傅聿深的手背,轻声安慰,“都过去了,过些日子我们把薇薇接过来,如果她不愿意回来,我们多去德国看看她。”
傅聿深抬眸看了她一眼,反手握住祁念软软的手,“好,过些日子我们就去接傅时薇。”
宋辰回来的时候傅聿深和祁念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他不满嚎叫,“喂,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不等等我。”
傅聿深慢条斯理起身,“念念,我们回家。”
祁念乖巧点头,刚要踏出门口宋辰阴沉一笑,“傅聿深,你玩真的啊?”
祁念脚步一顿。
宋辰绕过祁念来到傅聿深面前,挑衅看着他,“怎么不替你那个死了的未婚妻守洁了,你不怕她在地底下难过吗?你不愧疚吗?”
傅聿深神色依旧,并没有因为宋辰的话起半点波澜。
“宋辰,”傅聿深拉着祁念的手向外走,“该对南茉愧疚的人不是我。”
祁念清楚看到宋辰因为傅聿深这句话脸色瞬间苍白。
出了酒店,街边商店灯火通明,整个港岛都笼罩在烟火气息中。
低头看了眼腕表,七点半,时间还早。
他侧头问祁念,“要去看围港的灯光秀吗?”
维多利亚港的幻彩咏香江,每晚八点开始,届时周两岸的建筑都会笼罩在霓虹灯光和动感音乐中,这是香港的特色景观之一。
“好呀。”
祁念靠在傅聿深的肩膀静静看围港灯光秀,长达十几分钟的秀很快就结束。
周围的游客也陆续离开,身旁的男人丝毫没有动静。
祁念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陪着他。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寂静的氛围,傅聿深垂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划开屏幕。
“嗯,返嚟冇几耐。”(回来没多久。)
“唔系唔想睇你,只系未嚟得切。”(不是不想看您,只是还没来得及。)
“听日就返老宅。”(明天就回老宅。)
“仲有嘢,先挂佐。”(还有事,先挂了。)
屏幕熄灭,傅聿深轻轻叹息。
他轻轻按揉了一下祁念腰间的软肉,温柔低语,“明天和我一起回老宅看外婆?”
祁念仰脸,清丽的脸上带着笑,“好,刚才是外婆打来的吗?”
“嗯。”傅聿深捏了捏鼻梁,看起来很无奈。
祁念和傅聿深离得近,刚才通话的内容她也听到了,虽然听不懂,但那头的声音中气十足,还带着微微怒气,想来是傅聿深回来香港还没有去看老人家惹她生气。
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
外婆……
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
“不关你事。”
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
“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
“闭嘴。”
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
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
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
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
车子平稳行驶,宋辰坐在副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两个人,勾唇,他问:“喂,阿深,这个小妞挺漂亮的,看起来还在上大学,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有次给你找个女人你转头就让人把我好几个大项目搞砸了,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要遁入佛门了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傅聿深睁眼,目光上移至后视镜,他和宋辰对视。
“语气尊重些,她是我夫人。”
宋辰猛然转身,狐狸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看着傅聿深和他身旁的女人,“你结婚了?”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
傅聿深结婚的消息让宋辰很震惊,久久未能回神,许久,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祁念。
似乎是不懂为什么傅聿深会娶她。
“收回你看我夫人的目光,不然我保证宋氏明天就会消失。”
傅聿深平静说着,他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宋辰转过身,在后段的路程没有再说一个字。
车子引擎声消失,来到酒店,宋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落坐之后,宋辰说要要去一趟洗手间。
木门开关,包厢中只剩下祁念和傅聿深两个人。
傅聿深伸手拿起茶壶,潺潺水声响起,祁念面前多了一杯通透的茶盏。
“尝尝,这里的茶还不错。”
祁念小口尝了一口,清新的茶叶味瞬间弥漫口腔,确实是好茶。
“宋辰是我舅舅的儿子,也是我的表弟。”
祁念放下茶盏,盈盈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们…关系不好?”
“嗯,”傅聿深摸了摸口袋应该是在找烟,可发现今天并没有带,他向后靠了靠,“我妈死了以后,外婆把我和傅时薇从柏林接到香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仗着舅妈的宠爱经常欺负傅时薇,我每次放学回来傅时薇都躲在又黑又暗的阁楼。”
祁念呼吸一紧,没想到宋辰竟然对自己的表妹这么恶劣。
“刚开始我没有察觉,可那段时间傅时薇看到我就会哭,问她怎么了她只会摇头,直到有一次我提前放学,远远就看到宋辰带着一帮人把她围在墙边,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生手中拿着剪子,他们要剪傅时薇的头发。”
“然后我就把宋辰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舅妈不依不饶,外婆被她气的一病不起,后来我爸来了,把我们接回柏林。”
祁念指尖微动,她小心翼翼问:“那…时薇的病……”
两人又回归沉默。
傅聿深本身是一个话不多的人,平常也是祁念说的多一点,他只安静听着,认真宠溺地看着她,仿佛世间他只能看到祁念。
过了一会儿,祁念唤他的名字,“傅聿深。”
“嗯。”
“那段时间辛苦了。”
母亲刚去世父亲就把别的女人娶进门,甚至那个女人的儿子还比自己大两岁。
妹妹被人欺负,甚至得了严重的抑郁病。
而父亲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继子身上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
傅聿深笑了笑,“确实很辛苦,但十分苦也有一分甜。”
他揉了揉祁念的发顶,搂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几分,隐隐能感受到无名指的戒指,“念念,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事?”
“记得啊,怎么可能不记得。”祁念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理所当然说着。
傅聿深没再出声。
“傅聿深,我们回家吧,好困。”
明天还要去见外婆,第一次见面,祁念想给老人家留个好印象。
回到别墅的时候祁念已将睡着,傅聿深抱她下车的时候,她懵懵懂懂问:“到了?”
“嗯,睡吧,我抱你进去。”
怀中的人没有出声,傅聿深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将人平稳放在床上,傅聿深静静看着女孩儿甜美的睡颜,许久他勾唇笑了笑,“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
......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去老宅看傅聿深的外婆。
一路上祁念都很紧张,她紧紧攥着裙子,下车时第不知道多少次问傅聿深,“我今天穿得还可以吧。”
傅聿深再次不厌其烦地认真回应,“很好,我们念念这么用心,外婆肯定会喜欢你的。”
傅聿深的外婆的住处很幽静,典型的中式装修端庄大气。
一进门祁念就看到端坐在客厅的老人。
一头银发盘在脑后,身上穿了一件黑底绣暗红牡丹花的旗袍,听到动静老人家转头,四目相对,不难看出傅聿深的外婆年轻时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傅聿深长得这么好看他的外婆功不可没。
外婆在见到祁念的瞬间怔愣了一下,精明的眸中闪过震惊。
“外婆,我和念念来看您了。”
祁念拉着傅聿深的手收紧,“外婆早上好。”
女孩儿声音柔情似水,带着江南姑娘独有的软糯尾音,听的人心里痒痒的。
老太太看向傅聿深的目光一下变得复杂。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站着的小两口,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外孙,老太太艰难开口,“阿深,你...”
傅聿深冷倦眉心骤然紧蹙,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唔系趁人之危屈人姑娘仔啦!”(你不是趁人之危强迫人家小姑娘吧!)
一断霸道总裁强制爱的戏码在她脑海中激情上映。
傅聿深顿感无力,看了一眼客厅中间的巨型电视机,深感狗血剧害人不浅。
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睁着盈盈杏眼,目光清凌凌看着老太太。
傅聿深无奈开口,“外婆,在您心中您的外孙就是这样的人吗?”
外婆皱着眉,戒备的目光在傅聿深和祁念的脸上来会逡巡,似乎是做了很艰难的心理斗争,外婆轻咳一声,用带着很重口音的普通话问祁念,“小姑娘,你成年了吗?”
祁念赶紧回答,“外婆,我成年了。”
外婆轻轻颔首,随即又问,“那你今年多大了呀?”
“我今年22岁。”
“22!”外婆惊诧,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傅聿深,“咁好嘅姑娘仔你点将人呃到手嘅?”(这么好的小姑娘你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一个身陷囹圄的女孩儿说‘你跟了我吧。’
说好听点是要包养她,说难听点就是要花钱买她。
她和傅聿深都不是小孩子,他们是成年人,坐上车的那一刻祁念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直直盯着傅聿深的眼睛,声音很轻,“为什么?”
祁念对傅聿深的了解都是来自慕少卿。
他是傅家掌舵人,常年在欧洲总部很少回国。
傅聿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素圈戒指是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送的。
就算未婚妻已经死了很多年,傅聿深也没有把这枚看起来有点破旧和他地位格格不入的戒指摘掉。
祁念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其他纯爱霸总那样不近女色。
但他很低调,不像慕少卿那帮富二代动不动就上占据各种八卦头条。
她在国内很少见到关于他的事,就算是有也是傅氏总裁又收购了哪家公司之类的财经新闻。
为什么是她。
傅聿深低低笑了几声,他起身,高大的身量挡住微弱的月光,暗影忽然俯身到女孩儿耳畔,“因为我喜欢…”
“你的身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顺着浴袍敞开的领口探入,带着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她身前的娇软。
祁念微微皱眉。
她想傅聿深应该是有点特殊癖好的,他们这种在国外生活久了的多少都比较开放,尤其傅聿深这种有钱有势的富人,玩的一个比一个花。
他说喜欢她的身体。
无关风月,只谈交易。
她看不懂傅聿深,明明那么喜欢他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也没有把那枚戒指摘下来。
可那天晚上他把她捡回酒店,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裙子脱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但祁念明白,不论怎样,这场交易傅聿深肯定不会是输家。
她玩不过他。
不论是心思财力还是其他什么,他们都处于极度不平衡的位置。
傅聿深起身,修长指节轻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有点凉意的嗓音响起,“今晚好好考虑考虑,我没有太多耐心。”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跟你。”
傅聿深脚步一顿。
傅聿深转身,灼热视线打在温婉的女孩儿身上,锋利眉梢轻挑,“考虑好了?”
祁念上前几步,神情认真,一双杏眼在昏暗中透着坚定,“考虑好了,我愿意跟着傅先生。”
傅聿深看了她一会儿,勾了勾唇,“和慕少卿断干净了吗?”
祁念怔愣一瞬。
“念念对不起,她回来了,我们分手。”
回神,吸了吸鼻子,她笑着说:“断干净了。”
慕少卿选择了那个女人,她也不会再要他了。
傅聿深招了招手,祁念明白,乖巧走到他身边。
他一手搂过祁念盈盈一握的纤腰,祁念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
“乖女孩儿。”
傅聿深温柔抚摸着祁念柔软的乌发,低沉磁性的声线让她有些恍惚。
但下一瞬夹杂着狠厉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既然选了跟我就不要后悔。”
…
第二天祁念醒来的时候身旁人已经不见,她摸了摸床单,很凉,应该是早就走了。
昨晚傅聿深拥着她入睡,什么都没有做,这倒出乎祁念的预料。
她以为傅聿深要好好折磨她一番,傅聿深毕竟是个商人,她得让他看到她的价值。
不然平白糟蹋了从德国运来的价值好几百万的医疗器材和顶级医疗团队。
敲门声响起,伴随一道温柔的中年女声,“祁小姐,您醒了吗?先生让我叫您去吃早餐。”
“醒了,我马上下去。”
祁念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作为一名合格的金丝雀是不能让金主等太久的。
祁念收拾完下楼就看到傅聿深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袖口向上卷着,露出有劲的腕骨。
“傅先生,”祁念走到餐桌旁,“早上好。”
“嗯。”
他放下报纸,目光虚虚点了点对面的座位,“坐吧。”
早餐吃的很清淡,都是中式菜品,没有祁念讨厌的干涩面包和甜腻果酱。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很静,只有轻微的咀嚼声。
一顿饭吃的很平平淡淡。
保姆收拾完餐桌就退了下去,一刻也没有停留。
傅聿深还是沉默,认真看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报纸,祁念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那枚戒指,很普通,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地摊都能买到,可能连一百块钱都没有。
应该是带了很久原因,原本银色的戒指有点发黑,色泽也暗淡了很多。
“户口本能拿到吗?”
傅聿深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祁念瞬间回神。
她眨了眨眼睛,“能拿到,傅先生问这个干什么?”
傅聿深放下报纸,不紧不慢的放下被他卷起的袖口,淡淡道:“我没有玩小明星或者养情人的爱好。”
“所以,我的意思是,”他起身,情绪不明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祁念,“我们结婚。”
祁念整个人愣住,她的眼睛微微睁大,清澈的眸子满是震惊。
傅聿深不是要包养她,他要和她结婚!
傅聿深从桌上的烟盒中磕出一颗烟,打火机的滑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异常明显。
“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去拿户口本,两个小时以后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说完,他拉开凳子,没等祁念回应就转身离开。
“对了,”傅聿深在楼梯处停顿了一下,“上衣别忘了穿白色的。”
祁念的户口本上只有她和她妈妈,拿到户口本后,傅家的司机在工作日的京市飞快穿梭,甚至在一处闯了个红灯。
祁念看了看时间,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生生被司机缩短了一半。
有必要这么急吗?
两个小时的期限还剩半个小时,祁念想她应该要早到了。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司机快去下车帮她打开车门,“祁小姐,请!”
祁念:“……”
司机小哥是怕她跑路吗?
嘴角动了动,祁念轻轻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动身下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映入眼帘,祁念一怔。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走吧。”
她抬眸就对上傅聿深冷峻的有几分凌厉的脸。
他竟然比她早到。
手续办理的很顺利,直到坐在车里看那两本红色的本子祁念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
她就这么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在想什么?”
祁念被傅聿深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抬眸,盈盈眸中泛着波光潋滟,杏眼弯弯,“傅先生,日后多多指教。”
直播间弹幕刷的飞起,快的让人看不清在说什么。
薛宁打了个手势,许真真赶紧口播。
“大家好,我们是Starla,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啦。”
弹幕又猛烈了很多。
吃瓜使我快乐:【你们尚禾真会玩,没见过哪个女团像你们一样爱作妖,真是人糊事多。】
AAWW:【内娱的风气都被你们搞坏了,要业务能力没业务能力,现在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
妍妍与我:【祁念干的事关我们妍妍什么事,能别连坐吗?】
运营看了一眼稳坐在椅子上神色淡然的薛宁,小声询问,“宁姐,要不要把这些人禁言?”
薛宁摆了摆手,“不用,让她们说。”
洛洛米少女:【尚禾都出声明了,楼上夏妍粉丝眼瞎吗?是不是也想手写道歉信啊?】
Starla一家亲:【大家别吵架,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
唯爱一个妍:【团婊闭嘴!】
又是一轮粉黑大战。
就这样,薛宁没发话,直播间持续吵了二十来分钟,镜头前的五个人除了许真真的开场白,一个字都没有说。
黑色卡宴中,傅聿深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眉心紧拧,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泛着冷然。
忽然,一道冷清碎玉的声音响起,“大家晚上好,我是祁念。”
弹幕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后就是更疯狂的刷屏。
念念年年:【呜呜,乖女儿妈妈抱抱,受委屈了。】
幸福的花:【小三滚出去!】
Missing:【尚禾还有喘气的人吗?看不到黑子一直辱骂你们的艺人是吗?】
祁念抿了抿唇,羽扇一般卷翘浓密的长睫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大家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打在屏幕上,我尽量回答。”
一直低头玩手机的薛宁手指一顿,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温婉漂亮的女孩儿,今天这场直播没给她们任何台本,祁念的反应倒是出乎她的预料。
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遇到事情这么波澜不惊。
“嗯,我是苏州人。”
“我不太会讲,因为我妈妈也不讲苏州话。”
“脸是天生的吗?嗯,是的,我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
屏幕前的网友看祁念竟然真的在认真回答问题,当即疯了一样发弹幕。
祁念有些轻微的近视,不戴眼镜倒也不影响日常生活。
她离屏幕有些远,再加上弹幕刷的飞快看不清,为了回答网友的问题,只好微微前倾。
屏幕前的女孩儿皮肤白皙细腻,高清镜头下,丝毫看不出一点瑕疵。
她生的漂亮,鹅蛋脸,鼻梁细挺,薄唇红润,一双杏眼波光粼粼,蕴着风情。
突如其来的靠近,那种震人心魄的美瞬间被放大。
运营小哥都觉得自己呼吸一滞。
屏幕后的网友们更是被祁念的颜值折服。
我很纯洁:【我去,好美啊,她刚才一靠近,我特么心跳都快了。】
重生之我是霸总心尖宠:【同感!说话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好温柔啊,老婆亲亲。】
Vens:【不得不说,尚禾这姐确实好看……女娲毕设。】
kksjshsnj:【不漂亮怎么当小三啊……】
祁念细眉轻皱,抬眸,她看着镜头一字一句,“我不是第三者,我和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单身,而且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直播间再次炸锅。
雨霖铃:【我天,大瓜,祁念竟然真的和慕少卿在一起过。】
FAFA:【正常谈恋爱被人造谣成小三,小姐姐太可怜了。】
傅聿深闻言一愣,随后低低笑了几声。
他轻轻揉捏祁念白皙纤细的脖颈,深不见底的双眸直直看着祁念。
“如果是为了见你,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祁念的心跳骤然加快,快得像是马上要跳出胸膛。
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情话。
即使他在骗她。
但是她很确定,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悸动过。
有点酸涩,可更多的是一种可以称之为甜蜜的欢喜。
祁念又将头埋在他怀中,声音细软甜腻,“傅先生。”
“嗯?”
“幸好。”
祁念的话只说了一半,傅聿深摸了摸女孩儿的后脑,又离得她近了点,温声问道:“幸好什么?”
怀中的人却没有再言语。
幸好那晚遇见的人是你。
❤️
晚上傅聿深带着祁念去了一家会所。
不像名爵那样糜乱,这家会所幽静淡雅,大厅中间有一道山水屏风,周围环绕潺潺流水,古色古香。
客人们从屏风两侧的木桥进入包厢,傅聿深拉着祁念的手走在前面。
十指相交,祁念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冰凉温度。
“傅先生,你刚才说有人请我们吃饭,是谁呀?”
傅聿深脚步未停,淡淡道:“沈仲庭,他说要向你赔罪,还有他的侄女。”
“傅先生,能不能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
傅聿深转身看着一脸埋怨的小姑娘,突然靠近一步将她拦腰横抱起来。
祁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双手紧紧搂着傅聿深的脖颈。
“早点应付完沈仲庭然后回家。”
祁念疑惑,“急着回家要做什么?”
傅聿深闻言似笑非笑垂眸看了她一眼。
“回家做想做的事。”
祁念:“……”
祁念的耳脸颊有点发烫,她赶紧把脸埋入傅聿深的胸膛。
傅聿深果然很急,没几步就走上了木桥。
走到拱桥顶端时,巨型屏风后突然传来清脆琵琶声,傅聿深脚步一顿。
只一瞬又恢复正常。
“怎么了?”祁念小声问抱着她的男人。
傅聿深神色依旧,声线没什么起伏,“没事。”
祁念浓密纤长的睫毛翕动,她抿了抿唇。
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山水屏风后身姿窈窕的女孩儿,她穿着一身旗袍,端端坐在那弹奏琵琶。
剪裁合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娇媚浑然天成。
应该是傅聿深很熟悉的人吧,不然怎么只凭借几个音符就认出她了。
只是能和傅聿深相识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演奏呢,这种工作一般都是女大学生兼职。
祁念不禁想到她和傅聿深的相遇。
傅聿深除了她也会捡别人吗?
“傅先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口,傅聿深垂眸,祁念轻轻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嗯。”
双脚平稳落地,她松开勾在傅聿深脖颈的手。
会所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蓝梦湾。
蓝水警晨梦,夜吟开草堂。
高级会所连名字都是诗情画意的。
傅聿深和祁念被同样穿着古典旗袍的服务员引到包厢,只是沈仲庭和沈幼宜久久未到。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傅聿深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看起来很忙,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
祁念待的压抑,她起身,“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发现自己迷路了,蓝梦湾的格局有点像古代的回廊建筑,她又是个路痴,找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包厢。
好不容易看到了个服务员,这才找到回去的路。
甚至那么大胆自然就说出和她结婚的话。
掌心传来微微的灼痛,他低头,刚抽了几口的烟被他揉搓的不成样子。
傅聿深闭眼,转身不再看那边满脸带笑的慕少卿,他摸了摸手腕间的佛珠,再睁眼,双目清明。
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清冽矜贵的傅家继承人。
无人可以窥见压在冰冷佛珠下的炙热嗜血。
厨房
吃过晚饭后,祁念帮许姨洗碗,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打破价值几万的瓷器。
在祁念第N次手滑差点摔碎青花瓷盘的时候许姨终于看不下去。
“夫人,”她接过祁念手中的瓷盘,笑眯眯说道,“您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哪里做得来这些,快回去歇着吧,我来就行。”
祁念自己就生的姝丽夺目,又嫁给傅聿深这样的顶级豪门掌舵人,哪里用做这些事。
许姨麻利洗完,转身发现祁念还站在原地。
她怔愣,“夫人,您怎么还不去休息,一会儿先生该着急了。”
祁念脸颊一红。
昨天他们那么大动静,许姨肯定听到了。
掩饰羞涩和尴尬,祁念轻轻问:“许姨,您知道傅聿深以前的未婚妻吗?”
“知道啊,”许姨一摆手,滔滔不绝,“我在傅家待了很多年,是从主宅那边调过来的。唐小姐我不仅知道还经常见呢,哟,那叫一个漂亮,人也好,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和傅先生也般配……”
忽然许姨意识不对,她赶紧看了一眼祁念,当着现在夫人的面说她丈夫以前的未婚妻可是大忌讳。
顿了顿,她马上找补,“嗨,人呐,还是要看命,再怎么样,现在的傅夫人也是您呢……”
“她叫唐什么?”
祁念深色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痕迹,一双美目静静看着许姨。
许姨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围裙,“唐…唐南茉。”
唐南茉。
茉莉芰荷香,拍满笙萧院。
真是一个好名字。
不需要见到这个人,凭名字就能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女孩儿。
祁念浅笑,“我知道了许姨,谢谢你。”
……
祁念回到卧室发现傅聿深并不在,她抿唇,转身进浴室洗漱,直到吹完头发他还是没有回来。
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傅聿深应该是在书房。
祁念走到三楼发现书房门口透出暖光明亮的灯管,他果然在儿。
敲了敲门,低沉矜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
门把手转动,厚重木门缓缓敞开缝隙,视线落到书桌前祁念一怔。
傅聿深一身黑色睡袍,头发半湿,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低着头姿态放松娴熟,右手握着一只做工讲究的毛笔。
傅聿深在练书法。
这个想法闪过的时候祁念惊诧。
傅聿深身为傅氏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的教育肯定是非常人能比的。
他不是那些败家子二世祖,傅聿深肩负着傅氏这个担子,一丝一毫也不能大意,他必定是有学识有修养的贵族。
这些祁念是知道的。
可他常年生活在德国,竟然会喜欢书法这种平心静气的东西。
“傅先生,”祁念抬步走进书房,好奇看着桌面上一张张的毛笔字,“你竟然会写毛笔字。”
“而且……”她拿起一张写好的纸,“竟然还写的这么好。”
付傅聿深的字大开大合,笔走龙蛇,行的是颜筋柳骨之势,锋利锐气,王者之态跃然纸上。
应该是学了很久。
傅聿深没抬头,低声道:“我外祖父喜欢,他说写毛笔字可以凝神静气,克制欲念,我就学了。”
祁念愣了一下。
她缓缓转身,视线一下就和玻璃门后穿着一身水蓝色鱼尾裙的夏妍相撞。
“真的是你?”夏妍惊呼,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推开玻璃门,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勉强和祁念视线平齐,“你怎么在这儿?”
“还有,”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祁念,表情复杂,“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祁念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就是和她往常的风格不一样罢了。
她抿唇,眉眼淡然,语气没什么起伏,“学姐,好久不见。”
夏妍收回震惊的目光,“好久不见。”
“念念,”夏妍道,“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祁念怔愣,不明白夏妍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你母亲在京市治病需要很多钱,你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啊。”
祁念总算是明白夏妍的意思了。
“你毕竟替我照顾少卿这么久,我们不会不帮你的,你还年轻,不要总想一些有的没的,走捷径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谁告诉你少卿今晚会来的?算了,这不重要,”说着她从高档的手包中拿出一张卡,“这里有几十万你先拿去,阿姨的病拖不得。”
祁念看着她手中的银行卡,都要被气笑了,这几十万恐怕连一天的仪器设备费都不够,弄了这么大阵仗到头来就这?
忍了忍,祁念平静道:“学姐,我想你误会了,我来这是为了工作,与慕少卿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也替母亲谢谢你,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学姐还是收回去吧。”
夏妍的脸色微变,在她眼里祁念就是故作清高,一心想要博得慕少卿的怜惜同情。
上前一步拉住祁念纤细的手腕,“我带你出去。”
说着就拽着祁念往外走,夏妍的尖锐的指甲几乎要陷进祁念娇嫩的肌肤,她疼的皱了下眉。
“别再缠着少卿了,你给他做那么久情人还看不出来他心中没有你吗?”
祁念猛然顿住脚步,她用力甩开夏妍,冷声道:“我不是他的情人。”
夏妍没想到向来温软的祁念竟然会反抗,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
“祁念!”
慕少卿带着怒气的声音随之响起,他几步来到阳台,俯身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夏妍。
“少卿,我没事,念念也是不小心的。”
夏妍依偎在他怀中楚楚可怜。
祁念觉得夏妍才是最该进娱乐圈的,这个演技绝对能拯救天天被人喊完了的内娱。
慕少卿沉着脸,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凝着祁念。
“你来这做什么。”
一个两个的都来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来的的地方她就不能来吗?
祁念手臂被夏妍抓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肯定是破了,不知道要不要打破伤风。
“祁念,”慕少卿的语气重了几分,“回答我。”
不想再和他们两个纠缠,祁念抬步离开红唇轻启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
擦肩而过的瞬间慕少卿精准拉住被夏妍抓伤的手腕,祁念不备疼得轻呼出声。
慕少卿当即扶上她裸露光滑的肩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
“少卿?”惊呼声响起。
祁念顺着声音看去,一下就对上傅聿深阴鸷冷然的双眸,他旁边站着的是那天在会所遇到的男人。
她呆住,身子也变得僵硬,慕少卿触碰的地方好像火烧一般灼痛。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后退一步,和慕少卿保持距离。
“傅二哥?”
慕少卿惊诧,竟然在温斯顿看到傅聿深,知道他早就回国,也约过几次不过都被傅聿深推脱,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他。
傅聿深没什么温度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淡淡道:“嗯,在做什么?”
慕少卿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傅聿深见到祁念。
身子挡住祁念,“没什么,你怎么会来。”
傅聿深狭长的眸子眯了迷,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他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熨帖的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
疏离又矜贵。
不同于慕少卿的少年气,傅聿深比他们大了几岁,又早早掌权继承家业,举手投足都带着沉稳和阅历。
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他热烈又疯狂,丝毫没有节制。
祁念被慕少卿高大的身体遮挡,呼吸都轻了几分。
她莫名有点妻子出轨被丈夫当场捉到的心虚感。
她轻轻咬了咬唇,没等傅聿深回答慕少卿的问题就抬步离开。
直到走了很久,祁念还能感到有一双鹰隼一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祁念的手出了很多汗,在酒店的长廊饶了很久才看到洗手间。
高档酒店的洗手间整洁华丽,暖黄灯光打在光滑白皙的手上,涓涓流水淌过。
恍神中,突然有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祁念一下就被按在洗手间的门上。
她吓了一跳,抬手就要反抗,直到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香味,悬着的心才放下。
“傅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檀口就被堵住,傅聿深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用力挑着她的下巴,霸道地汲取女孩儿口中的香甜。
心肺中的呼吸全都被傅聿深夺走,生理性的眼泪流出,祁念眼睛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
不知道吻了多久,傅聿深终于放开了她,但他的手紧紧禁锢着祁念的肩膀,她依旧动弹不得。
傅聿深的薄唇顺着女孩儿纤细白皙的天鹅颈一路向下,祁念不得不仰起头迎合他。
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留下淡淡的粉色痕迹。
祁念贝齿紧紧咬着殷红的樱唇,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
“叫出来。”
祁念用力摇头,她怕被人发现,身子抖得不成样子,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回...回家...不要在这儿...”
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念念,你在里面吗?”
祁念身子瞬间僵硬,门外的人是慕少卿。
傅聿深的手穿梭在她腰间,一点一点撩拨着。
“痒...”
本就软糯的声线像是浸染了一层蜜糖,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
门外的人早已离开,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傅聿深终于彻底放开了她。
祁念靠在门上轻轻喘息,樱唇上沾着晶莹雨露,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傅聿深在洗手。
烘干后,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戒指重新戴上。
祁念想,傅聿深真的很爱惜这枚戒指,洗手都要摘下来,奈何就算他再爱惜,也还是抵不过银饰的自然氧化。
傅聿深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祁念唇上的痕迹,“我在楼下等你。”
“怎么送?”
傅聿深怎么会容忍祁念收慕少卿的恩惠呢,所以他要把钱还回去,还的方式就是送礼物,最后分成给夏妍。
宋一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狂喜,计划通,不愧是他。
“傅总,我帮您。”
接过傅聿深的手机,宋一熟练地操作,不一会儿直播间的屏幕充满了花里胡哨的特效,“游客”ID瞬间踢掉“慕少卿”稳居礼物榜榜首。
吃瓜网友再次沸腾。
网友1:【沃德天,这是刷了多少啊,我不认识少钱了。】
网友2:【游客大哥收下我的膝盖!】
网友3:【快看!慕少卿又反超了!】
果然再看排行榜“慕少卿”又回到了榜首。
傅聿深已经摸索出直播APP的操作方法,指尖滑动又是几十万的礼物送出。
网友4:【哈哈,两位大哥比起来了,支持内卷!】
网友5:【能和慕少一较高低的看来也不是普通人啊。】
祁念微微皱眉,这些钱不就白白送给直播平台和沈仲庭,她们能拿不到多少的。
抿了抿唇,趁直播间观众的注意力都在礼物上,她悄悄划开手机。
念念:【送这么多礼物做什么。】
很快那边的人就回复。
Foy:【所以你是谁的老婆?】
祁念怔愣,傅聿深怎么还在纠结那件事。
念念:【傅聿深,你好幼稚。】
那边没再回她,只是直播间的礼物又多了几十万。
Foy:【是谁的老婆?】
念念:【……】
Foy:【?】
没办法,素净白皙手指敲下两个字。
念念:【你的。】
屏幕熄灭,祁念抬眸看向镜头,眼神认真又带着点无奈,红唇轻启,甜甜的声音传入傅聿深耳中,“你的。”
傅聿深嘴角微微勾起,拇指轻轻摩挲屏幕上女孩儿瑰丽的脸。
后半程那名“游客”ID没有再出现,就那么明晃晃挂在榜一,直播间的吃瓜群众都很失望,任凭怎么她们怎么@,游客大哥也是岿然不动,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发。
“好了,”许真真起身,“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期待下次再见。”
一切结束后已经晚上十点半,刚出尚禾门口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在尚禾停车场等你。”
祁念转了几个弯,一眼就看到傅聿深那辆黑色卡宴。
她走进几步,弯腰敲了敲后车窗的玻璃。
电动玻璃缓缓下降,露出傅聿深线条凌厉的侧脸。
地下停车场昏暗,他向后靠坐着,两条包裹在西装裤下笔直修长的腿向两侧分开,右手随意搭在膝盖,无名指上的戒指黑暗中的也暗淡了几分。
他整个人半隐在黑暗中,祁念看不清傅聿深脸上的表情。
“这位游客大哥,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她都在这站半天了傅聿深也不让老孙按开关,祁念的鼓着嘴,抱怨看着车中一言不发的男人。
闻言傅聿深终于转头,一双鹰眸灼灼凝着她,里面充斥侵略。
祁念泠泠和他对视,后脑猛然被一股霸道力量扣住,傅聿深带着烟草味道的薄唇吻上她的。
像是沙漠中的饥渴的人见到绿洲那般,傅聿深又凶又猛地汲取着祁念口中的香甜,他的力道很大,任凭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许久,傅聿深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她。
“傅聿深!”
男人眼中含笑,微微抬头仰视脸颊发红的女孩儿,“我在。”
车门开关,傅聿深下车,刚要抬手抚摸祁念臃肿的红唇,她就向后退了一步。
傅聿深锋利眉梢上挑,视线移到她的脸上,“生气了?”
阴凉处的小木槿花开的旺盛,一看就是精心培养过得,祁念打开手机拍照,她挑选了一张最满意的点击发送。
念念:“生图直出。”
傅聿深坐在车里,嘴角微微上扬。
图片中的女孩儿笑容明媚,身后是他熟悉的花海。
Foy:【很好看。】
祁念看着对面人的回复嫣然浅笑,转身抬步向别墅走。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一道巨大阴影落下,还没等祁念反应过来嘴巴就被身后人用毛巾捂住。
一股奇异的味道瞬间席卷鼻尖,她只觉得头很重,浑身无力,意识消失之前耳边传来男人的怪异的笑声。
……
手脚被绳子紧紧捆住,嘴巴也被贴上了胶带,这是一个很破旧的仓库,周围很黑没有第二个生命体存在,隐约能听到海浪拍打墙壁的声音。
祁念蜷缩在角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肩膀因为害怕不停颤抖。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一群男人把她关在一间破旧的屋子,也是这样黑,任凭怎么呼喊都没有人救她。
后来祁念趁看着她的人打盹,费力拨通了通话记录第一个号码。
可慕少卿并没有接通。
因为他们在吵架。
后来那个人醒了一把抢走了她的手机,恶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巴掌,骂骂咧咧离开。
没有人能救她。
大门猛然从外打开,祁念害怕地瑟缩一下。
脚步声响起,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只传来一道含着笑意的调笑声,“好耐冇见吓呢位靓小姐。”(好久不见,这位漂亮的小姐。)
祁念猛然抬头。
“哦,我忘了你听不懂粤语,不好意思啊,嫂子。”
嘴巴上的胶带被男人粗鲁撕开,确定了心中的疑惑,她震惊睁大眼睛。
“怎么,才这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祁念向后缩了缩,红唇颤抖,“为什么绑架我,宋辰。”
宋辰笑了一声,近距离看,他长了一颗很可爱的小虎牙,可配上他阴森的脸,祁念并不觉得面前阴鸷的男人可爱,反而多了几分森然诡异。
宋辰突然收敛了笑意,他一把捏住祁念的下巴,力道很大,她感觉自己的下颚骨都要被捏碎。
“怎么不哭?”
祁念吃痛皱眉,宋辰喜怒无常的样子很可怕,但是她紧紧咬着唇,一个字都不吭,不能哭,哭只会让眼前这个男人得逞。
“她可爱哭了,根本就没有多疼就哭的不行,你怎么不哭呢?”像是在回忆什么,宋辰的语气缱绻,狐狸眼中泛起异样情绪。
他在说谁?
宋辰倏然松开她,起身,他居高临下看着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女孩儿。
海浪拍打墙壁的声音越来越大,没一下都好像排拍在祁念的心上。
宋辰毒蛇一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他道:“哭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扔下海喂鱼。”
祁念眼中闪烁泪光,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可宋辰来了之后她没有再掉一滴眼泪。
“你为什么绑架我?”
宋辰半眯双眸,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这么倔强。
“别担心,”他轻声哄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很轻很柔的语调,可在祁念听来却像是恶魔的召唤。
他沉眸看着祁念,目光时而温柔时而阴森,阴晴不定仿佛下一秒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冰凉的指尖寸寸划过她的脸颊,像是毒蛇的信子,宋辰探身轻轻嗅了一下,“你喜欢栀子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