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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儿是个美差,他肯定能拿到大把赏赐。他在心里头默数:“一,二,三,看赏!”“看赏!”他的心声和太子的声音重叠,帝后和太子喜气洋洋。多笑笑吧,等亡国了就没机会笑了众人:……论泼冷水谁能比得过你啊!不过,两句心声接连被验证,这说明什么?说明郑珣的心声很可能是真的预言!很好,这次,大家真笑不出来了。尤其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忡忡皱着眉还得强撑着精神应酬,实在可怜。心声所言,皇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她声音沙哑,抱着一丝期望道:“再看看,说不定是巧合,不,一定是巧合。”这是所有人心里头一致的渴望。皇帝松开拳头,掌心已是血肉模糊。他冷静下来,大手一挥,又给东宫拨了一堆赏赐,宴会又活了过来,道喜的道喜,恭维的恭维,但是一片阴影已经在众人头上成型,无法...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05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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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儿是个美差,他肯定能拿到大把赏赐。他在心里头默数:“一,二,三,看赏!”“看赏!”他的心声和太子的声音重叠,帝后和太子喜气洋洋。多笑笑吧,等亡国了就没机会笑了众人:……论泼冷水谁能比得过你啊!不过,两句心声接连被验证,这说明什么?说明郑珣的心声很可能是真的预言!很好,这次,大家真笑不出来了。尤其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忡忡皱着眉还得强撑着精神应酬,实在可怜。心声所言,皇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她声音沙哑,抱着一丝期望道:“再看看,说不定是巧合,不,一定是巧合。”这是所有人心里头一致的渴望。皇帝松开拳头,掌心已是血肉模糊。他冷静下来,大手一挥,又给东宫拨了一堆赏赐,宴会又活了过来,道喜的道喜,恭维的恭维,但是一片阴影已经在众人头上成型,无法...

《完结版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精彩片段


今儿是个美差,他肯定能拿到大把赏赐。

他在心里头默数:“一,二,三,看赏!”

“看赏!”

他的心声和太子的声音重叠,帝后和太子喜气洋洋。

多笑笑吧,等亡国了就没机会笑了

众人:……

论泼冷水谁能比得过你啊!

不过,两句心声接连被验证,这说明什么?

说明郑珣的心声很可能是真的预言!

很好,这次,大家真笑不出来了。

尤其是太子和太子妃,忧心忡忡皱着眉还得强撑着精神应酬,实在可怜。

心声所言,皇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她声音沙哑,抱着一丝期望道:“再看看,说不定是巧合,不,一定是巧合。”

这是所有人心里头一致的渴望。

皇帝松开拳头,掌心已是血肉模糊。

他冷静下来,大手一挥,又给东宫拨了一堆赏赐,宴会又活了过来,道喜的道喜,恭维的恭维,但是一片阴影已经在众人头上成型,无法忽视,不能忽视。

此时的郑珣关上了系统面板。

这是她自末世穿书而来后自带的金手指——吃瓜系统。

这系统运作需要异能维持,若异能耗尽,系统则会死机。

她常年处于危险之中,从来都不会将异能用完,今晚就到此为止。

于是,她的心声沉寂下来。

宴会依旧热闹,但觥筹交错间总有种强撑着的感觉。

……

一夜无眠。

第二天,皇帝忽然宣布罢朝。

调查库房太监的人蹲了一天,终于蹲到他拿唾液擦拭玉器的一幕。

这太监管皇后私库,是郑珣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的人,但是,郑珣的话再次料中。

然而,替换簪子的人他们查了一日,刚查到一个小宫女身上,结果,宫女的尸体最后在一处池塘中浮起。

因为此事,代管宫权的四妃受到申饬,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

凤仪宫。

皇帝缓了缓冷肃的脸色:“梓潼,你说,能听到珣儿心声的人有哪些?”

皇后心头一动:“皇上是想?”

“明日,让十岁以上的皇子帝姬们上朝听政,朕想试试。”

如果心声都是真的,这说明上天仁慈,送来了郑珣,让他们有机会早做准备,避开惨烈的结局。

皇后蹙眉:“那珣儿……”

“她似乎没有发现异常,先一切照旧,”看到皇后苍白的脸色,皇帝蹙眉,“你身体刚好,万不可操劳,查案之事不急。”

皇后自责道:“臣妾无能。”

近几年,她的身体越发不争气,否则也不会松了对内廷的掌控,一想到宫中有一股势力暗中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他们,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她的亲生女儿刚刚找回来,她还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她一定不能倒!

就算死,她也要先替自己的孩子们扫清障碍!

郑珣压根不知道她的心声带了来了什么样的风暴,她在宫殿里好吃好睡,还收到了二皇子送来的一叠银票。

结果当晚,就收到了要她上朝听政的噩耗。

简直毫无预兆。

怎么说呢?

皇帝挺开明哈。

但是都要亡国了,她关心朝政干嘛?

圣旨难违,叹了口气,她被迫接受了现实。

翌日,郑珣抄着手,蔫哒哒地飘进了奉勤殿。

原来朝会是这样子的

天色漆黑一片,朝臣们真是劳模

早上没吃,要不悄悄整点?又没人看着我,可行!

听到心声的人个个大惊失色,但是大庭广众,他们无法将此事诉诸于口。

昨日宫宴上的一幕再次上演。

被迫听郑珣叨叨了几十句,大臣们才恍恍惚惚地接受了能听见她心声的现实。


建阳:……

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过她既出口安慰,她也浅浅道个谢:“谢谢。”

“姑姑打算如何处理常俢?”

建阳挑眉:“你有想法?”

“我答应留给他们报仇的机会,您折腾完务必留他口气。”

想要常俢性命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真是为难,他怎么就只能死一次呢?

建阳利落答应,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那兄妹二人你不方便带回宫,就一直让他们留在公主府可好?”

郑珣摇摇头:“先看看情况吧。”

“怕就怕他们一心求死……”

“若真如此,我也尊重他们的选择,我只是拉了他们一把,不是要替他们活。”

旁人未曾经历过他们的痛苦,自然也无权替他们决定生死。

每个人心理承受力不同,脆弱的人总该有崩溃的权利,总不能连想死的权利都没有。

“你这些道理倒是新鲜。”

“姑姑太小看他们了,我觉得他们不会轻生。”

兄妹两人估计要睡挺久,建阳待了片刻就继续去忙正事。

深夜,郑珣从床上爬了起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

这个时辰,正适合找人谈谈心。

她来到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忽然一抬头:“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树上,见她走来就准备换地方的两个黑衣人刚探出半个身子,动作戛然而止。

黑衣女子尴尬道:“呃……幸会?公主亦未寝?”

“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吹吹风!好巧哦,公主!”

郑珣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两个黑衣人在她平静的目光里,再也尬聊不下去。

不愧是神异的三公主,不过十岁气场就这么强?

下午建阳长公主进宫递话,皇上不放心,亲自带着御医来给公主诊了脉,没有诊出什么。

离开时,皇上点了他们来保护三公主。

谁想到,他们马失前蹄,被发现了踪迹。这事儿若是传回去,他们怕是少不了一顿罚。

唉,三公主走路没什么动静,速度奇快,丝毫不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们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被发现,除非藏不住。

“说说看,你们是谁。”

“暗卫郑九。”

“暗卫郑十。”

郑珣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哦~我不信。”

郑九掏出一块令牌,自信满满地在郑珣前面晃了晃。

郑珣摇头:“不认识。”

她一个不受待见的公主,住得孤僻,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交流,什么令牌,没见过。

嘿嘿,认识,但我不承认

“别跟着本公主,”她警告了一句,“若是闲得慌,去给我炒碗蛋炒饭,有点饿了。”

郑十扭头看向自己老哥:“跟不?”

“公主不让跟啊……”而且不一定能跟上。

“那你会炒蛋饭吗?”

“有点难度,试试,我先去杀只鸡。”

“蛋炒饭需要杀鸡吗?”

“笨蛋,不杀鸡怎么从鸡肚子里掏鸡蛋。”

……

郑珣回来得很快。

但是她没等到她的蛋炒饭,因为灶上熬起了鸡汤。

当然不是郑十做的,而是叫了个厨娘起来,他们只是平平无常地杀了只鸡而已。

厨娘: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

但是鸡汤那是一时半会儿能熬好的吗?

于是,郑珣和两个暗卫,三个人对土灶束手无策的废物蹲在厨房里,眼巴巴等着汤熬好。

厨娘看着三个眼巴巴的娃,大发慈悲蒸了饭,又做了几个菜。

酒足饭饱,人生美妙。

郑珣感动得给她塞了一个银锭。

厨娘乐得露了露一口大牙:“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做事最是妥当。”

“大娘办事利落,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劳烦大娘找几本书放院子里的小书房,不拘类型,我不挑。”


昭元二十年春,为庆祝流落民间的嫡公主回归,皇宫举办了一场认亲宫宴,宗室齐聚。

帝后两侧,坐着两个气质端华的少女。

真公主回归,假公主郑骄地位就尴尬了呀

少女稚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让人难以忽视。

“谁?”皇帝厉色地站起高喝一声。

发什么癫?吓我一跳

殿中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部分人茫然,一部分人惊恐。

皇帝被人骂发癫,眉头紧紧皱起。

这声音,十分熟悉。

他的目光轻移,最后落到远处的三公主郑珣身上。

“珣儿。”

郑珣眨了眨眼,起身行礼:“儿臣在。”

“莫要胡言。”

郑珣一脸迷茫:“父皇,儿臣并未开口。”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几乎不与宫中众人交往,宫宴里又怎会随便开口?

皇帝简直莫名其妙。她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种异样仅出现一瞬就消失无踪。

也有其他人想开口询问,但是一旦想说起关于心声的一切,就完全无法张口。

皇帝揉了揉眉心:“没事,你坐吧。”

哟,这是拿我当乐子呢

皇帝下意识想呵斥,但是无法说出关于心声的事,想罚,但是一产生这个念头,就头痛欲裂,仿若锤击。

他缓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弃。

这个女儿有妖异……

他按捺住心绪,准备先观望观望。

“宫宴继续。”

皇后跟自己两个女儿对了对眼色,显然,她们也能听到郑珣的心声。

郑珣继续当她的小透明,无数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十分显眼,但是她愣是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郑骄瞧着傲气,又漂亮又不好亲近,但容貌相较于她的事迹,其实是最不值一提的

谁能想到这时候意气风发的明珠竟然在亡国那日率亲卫三千,在重重包围之中,绞杀上万敌军,最后身中数十支箭矢,跟褐国大将莫晟同归于尽,真了不起

郑骄脸色大变。

她死得那么惨么?什么亡国,亡什么国?这个妹妹看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臆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余听到心声的众人齐齐失色,几乎忍不住惊叫出声。

魂是刚刚飞的,尖叫是现在咽回去的。

刚回归皇室的真公主郑瑾:???

淦,她才刚刚认亲,就要国破家亡了?

嗯?怎么这么安静

听到心声的众人心中一紧,下意识交谈起来,宴席恢复了热闹,虽然这种热闹有点欲盖弥彰,但是无所谓,郑珣身上的吃瓜系统会让宿主忽视这些异常。

今天的宗室倒是没有掐起来

不过也无所谓,掐吧掐吧,反正十年后就亡国了,你们好看的男的女的都会沦为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好看的受尽折磨而死,被敌军生啖血肉

什么??

不仅亡国,他们还受辱的受辱,丢命的丢命?

气氛再也热不起来,有人脸色煞白,有人觉得郑珣疯了。

太子一激灵:这国该不是在我手里亡的吧?

年纪最大的老王爷身形一歪,若不是地毯厚实,一身老骨头非得摔成碎碎冰。

哭包三皇子泪流满面:大雍亡了,呜呜呜……

“胡言乱语!”昏昏欲睡的建阳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驸马含情脉脉地拉起长公主的手,轻轻吹了吹。

皇帝怒上心头。

不!不可能,雍国虽然党争严重,但是远远没到灭国的地步。

但郑珣只是在心里随便想想,念头下一刻就转开了。


但是他不卑不亢,俊秀的脸上一片肃然,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是微微低着头,身姿笔直,像一棵挺拔的白杨。

郑珣让开身子,将车帘掀得更高了些,高声道:“你找错人了,建阳姑姑可不在车上。”

陶恒猛地抬头,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身形偏瘦弱,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种超乎寻常的成熟,她探头看过来,动作明明很洒脱,但是搭着那张稚气的脸,只显得可爱。

陶恒失望地行完一个礼:“打扰贵人。”

他放下手,准备离开。

郑珣扬声叫住他:“你想找建阳姑姑?上车来,我们谈谈。”

车夫大惊失色:“公主!您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坏得很,我家主子平时经常碰到这种人,一个两个为了自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郑珣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自荐啊……”

原来是她误会了。

车夫如实道:“也有些想自请做主子男宠,不过主子那可是顶尊贵的人儿,可不谁都能入得了主子眼的。”

郑珣:……

她以为的建阳:被爱人背叛利用的小可怜。

实际上的建阳:左拥右抱选择无数的女王。

也难怪常俢哄了建阳那么多年,真正重要的消息却一个都没探到。

郑珣啧啧感叹了一声:“多谢提醒,不过没关系,让他上来。”

车夫只是好心,他一个做下人的,自认没资格去干扰主子的决定,只能没好气地看向陶恒:“公子,请。”

陶恒踌躇了片刻,还是踏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帘子放下,陶恒才察觉有些不妥。

郑珣看他一眼,抚了抚腿上的书页:“本公主可以向建阳姑姑引荐你,但是,你也该给本公主看看你的本事。”

陶恒有些犹豫。

面前的人还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她能决定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信她?

这时,郑珣收起了腿上看完的书,又拿起另一本翻阅,陶恒看到书名,大惊失色。

郑珣心中一动:“怎么?你知道?”

陶恒嘴唇抖了抖,闭嘴不言。

郑珣试探着询问:“看来你不喜欢这些书。”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正好,本公主也不喜欢。”

陶恒猛地抬头,似是要探究她有没有说谎。

郑珣直视他,认真又严肃。

“公主,那些书腌臜,不适合您看。”

“本公主现在觉得,不该将你引荐给建阳姑姑,你所求的,或许本公主可以帮你,”郑珣看出他的心思,幽幽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如今,机会本公主送到面前,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

她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所以才愿意拉他一把,但她不可能强迫他做决定。

不过她有一种直觉,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这些书的内情。

陶恒沉默许久,最终自嘲一笑。

他起身,恭敬地跪在郑珣面前:“求公主助我!”

是啊,他没有选择。

他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

他低着头,简略地讲了讲自己的境况。

“学生原是去岁中了功名的一个小秀才,因家境贫寒,家母身体不好,学生不得不自己去找些活干。”

“这个时候,学生发现我们县城有个书铺在招伙计,学生自信满满地去了。”

“但是,招人的管事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拒绝了学生,”说到这里,陶恒觉得可笑,语气有些自嘲,“他问学生识字与否,学生回答识字,这就是他们拒绝学生的理由。”

听到这里,郑珣坐直了身子:“你就没有怀疑?”


怎么打起来了?

蒋御史急忙遮掩:“三皇子一片赤诚,哪里由得你侮辱!”

他一拳一拳,不带留手的。

明明是文弱书生,但此刻的气势让想拉架的武将都有些发怵。

皇帝磨了磨牙,开始琢磨怎么找个看得过去的借口把陈直弄死。

下边,二皇子瞅准机会,一脚踹在陈直心口:“陈御史管得宽,不知我们皇家的私事,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僭越!”

狗贼,竟然欺负他弟弟!

欺负他弟弟就是欺负他!

陈御史挨不住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装的!

陈直被惊得脚下一滑,这次结结实实地后脑勺着了地。

喔豁,活该!这次真磕晕了吧

陈直被抬着去找御医。

郑珣翻了个白眼。

这卖国求荣的狗贼,死不足惜

有大臣恍恍惚惚问蒋御史:“你家有密室?可隐蔽?”

蒋御史放下袖子,长长吐了口气:“尚未开工,知道的只有我和陈直。”

所以,亡国的事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臣们如丧考妣,一把年纪的老太师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若不是同僚接着,这一摔就得见阎王去。

朝臣们彼此安慰道:

“有待考证,有待考证……”

“不可能的,她撒谎!她在心里头撒谎!”

郑珣挪了挪位置,藏到高大的太子身后,继续看瓜。

二皇子刀子嘴豆腐心,也难怪后面三皇子为了找回他的尸骨委身褐国八王爷,明明受尽折磨,却撑着一口气,带着二皇子的几根骨头,心力交瘁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到死,他的尸首都是朝着大雍国都的

二皇子想说什么,但开口却是哑然。

三弟最软弱可欺,他恨铁不成钢,总爱骂他,但是连刀都不爱拿的三弟,却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

他恨啊!

只是想想,他就恨得咬碎了银牙。

反而是三皇子安慰道:“还没发生呢,二哥。”

而且,三皇子哪里懦弱?他只是泪失禁,掉不掉眼泪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只是想给新回来的妹妹做一件最漂亮的衣服,所以亲自上身试了试,结果就被陈直那畜生逮住一顿骂,气死了

郑瑾猛地转头看向三皇子。

为了她吗……

她眨了眨眼,眼眶湿润。

她何德何能,有幸遇见这么好的家人。

陈直是吧?她记住了!回头就废了你!

此时的陈直不知道,已经有好几个人惦记上了他的性命,接下来就是看谁下手快了。

说来,除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皇帝的几个儿女都是能人,难得的是关系都还不错,就是可惜,亡国了

亡国亡国!

大臣们看向上头的皇帝,希望听到他管管他家女儿,别在心里头胡说八道,但是皇帝却没有任何动作。

亡国啊……

一时间,满殿大臣竟无一人进言。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兵部尚书回过神,上前一步:“今年春,褐国皇位之争结束,接下来恐有异动,微臣建议,征兵十万,以防万一。”

“臣有异议!”

开口的是都给事中沈加明:“秋收将至,此时征兵只会劳民伤财!褐国刚刚经历内斗,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打仗。我们大雍刚刚经历两个灾年,国库不丰,正值休养生息之际,何必穷兵黩武!”

吵吧吵吧,吵吵好啊,等国破之日一起玩儿完,芜湖~漂亮~

兵部尚书和沈加明同时哑然。

别念了别念了!他们也急啊,但是不吵吵应对的政策也出不来啊!

郑珣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周围的官员。


“软骨头。”皇帝面无表情地评价了一句,拿出暗卫递上来的册子。

暗卫的作用,不止是保护,亦是耳目。

若无特殊,暗卫每日都会交上一份记载了目标所有言行的记录。

这本册子就是郑九递上来的。

册子上所记录的郑珣消失的时间,与仵作推断的陈直死亡时间完全重合。

皇帝揉了揉眉心:“既然人已经死了,事情便到此为止,就以江湖仇杀结案。”

“是。”段云峰嘴角微抽。

这江湖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真正对朝廷命官下手的江湖人士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甩了锅。

从陈直府中缴获的赃款已经送到了国库,看到那堆规整的黄金,皇帝差点被气笑。

亏他还觉得陈直耿直,又敢说又没什么心眼儿,也不会像其他御史一样,凭着一股子牛劲戳他肺管子。

结果好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贪起来是真敢贪啊!

这时,李公公进来了。

“皇上,皇后请您过去。”

皇帝心中一动:“走!”

这个时辰,郑珣也刚好进宫。

她是来找郑瑾的,不过她没有进出宫的令牌,还是建阳出宫后见到她才把她送了进去。

然而原身是个不爱出门的,郑珣走了一段,毫不意外地迷路了。

“三公主?”

郑珣抄着手,扭头看向叫她的人,是皇帝和李孝君。

“父皇,”她行了个礼,“这是去哪儿啊?”

皇帝挑眉:“知道回来了?”

郑珣低头,腼腆一笑:“女儿家在宫里,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本来不想回来的,这不是有事儿吗

“也不知道你在外头玩了些什么,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皇帝冷笑道,“还回来作甚?”

人言否?

还不知道我在外边玩了什么……我玩了什么你不知道?有没有玩你不知道?那郑九郑十难道不给你打小报告?

心里头疯狂输出,但是表面上,郑珣却还维持着一个小姑娘的乖巧有礼:“女儿是回来找二姐的。”

“找阿瑾?阿瑾的住处可不在这边。”

郑珣慢吞吞地解释:“女儿这不是找不到路了么。”

皇帝无言以对,迈步越过她:“跟上。”

郑珣连忙追上去:“父皇,女儿有事相求。”

“说说看。”

“女儿想要一块出宫的令牌。”

“很想要吗?”皇帝侧目。

郑珣连连点头:“非常想。”

“哦,那你好好想。”

郑珣无语。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皇帝。

三人来到凤仪宫,皇后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皇后起身:“皇上来了。”

郑骄、郑瑾:“父皇。”

“珣儿回来了,”皇后朝她疲惫地笑了笑,“在宫外可还住得惯?”

郑珣行礼过后回道:“宫外自在,没太多规矩,姑姑待我极好,母后放心。”

“没有带伺候的人出去,可还方便? ”

郑珣笑了笑,恭敬道:“劳母后费心,不过姑姑那里有许多下人,宫外自在,珣儿住得还算舒心。”

我那几个宫女十分敷衍,心可不在我这个没前途的主子身上,带她们出去还不如不带

皇后眉头轻皱:“母后亲自给你选几个贴身人送回去。”

身为皇后,顾好后宫和皇嗣本就是她的职责,奈何她身子不争气,让好好儿一个公主竟然过的这么落魄,是她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皇帝扶着皇后坐下:“你就别操心她了,太医说过,你的身体不能多思多虑。”

身体这么差?也难怪十年都没挺过,不过也好,早死总比亡国之日再死要好,亡国了再死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


她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挣扎和痛苦,紧紧闭着嘴,不能劝,不能多言,不能打草惊蛇。

但是她的慧慧啊……

凭什么要她遭遇这些?世间安得双全法?

夏大人松了松紧咬的牙关,一狠心道:“慧慧,四皇子知道你是他的生母,但是他只认婉儿和济泽为他的父母。”

毕竟是亲生母子,慧慧知晓四皇子的无情,该得多么伤心。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没有时间让她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他不能让女儿蒙在鼓里,四皇子狼心狗肺,早一些看清,也免得后头再次期望落空。

夏慧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坚强。

她并没有哭多久,一刻钟后,她放下手,脸上的软弱之色被坚毅取代:“爹,娘,我们是大雍人,决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国家,褐国人手上沾满了大雍人的血,女儿无能,无法上阵杀敌,但是也绝不该拖后腿。”

四皇子是她的孩子,但是她尚未来得及尽一个母亲的责任,就与他走向了对立。

夏慧不怪自己,不怪四皇子,唯独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姐。

她真想问问她,做出祸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家人。

夏婉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

夏慧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

选择父母族人和她自己,还是选择孩子、姐姐。

她无比确定,自己会选择前者。

她一遍遍安慰自己,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去想自己的亲生孩子,直到把自己说服。

夏夫人又欣慰又心疼,她伸出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慧慧莫怕,我们一家人在一起,齐心协力,共同进退,比什么都好。”

他知道,慧慧不是没有犹豫,不是没有心痛,可是她不会被感情左右理智。

“娘,我要回去。”

“慧慧……”

夏慧坚定道:“若我不回去,他怕是会怀疑,女儿不知道皇上准备做什么,但既然目前没有声张,就证明事情不该打草惊蛇。”

夏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爹为你骄傲。”

另一边,回到公主府的郑珣得知明天放假,乐得走路都轻快。

阿曼和阿风已经醒来,早上没有见到郑珣,她也没有闹,就蹲在阿风床前,看着门口。

下人们想带她换换位置,但阿曼很固执:“我等她。”

这个她,指的是郑珣。

她乖乖用了早饭,顺便把哥哥喂了,不吵不闹地继续等待。

这样的阿曼除了格外沉默,丝毫看不出异常。

今日阳光明媚,郑珣心情不错,兴致勃勃地询问:“我们出去晒晒太阳?”

阿曼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郑珣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有些意外地调侃:“还以为你不愿出去。”

“因为阿珣没有什么耐心。”阿曼解释。

郑珣:……

“倒也没有那么没耐心。”郑珣说着,将阿风抱到轮椅上。

厨娘办事得力,去京城最大的书铺请掌柜选了一大摞书,今儿就送了过来,郑珣捡上几本,推着阿风慢慢往院子里去。

将轮椅推到凉亭中,郑珣满意地点了点头。

“坐。”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阿曼坐下。

阿曼坐在她旁边,又挪了挪,挨她更近了些。

好乖。郑珣微微弯了一下眉眼。

阿曼和阿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坚强,他们眼中没有死志,只有倔强。

遭受了那么久的折磨后还没有疯掉,很了不起。

不敢想象,如果她们有正常的人生,如果苦难不曾降临在他们身上,他们会多么耀眼。

郑珣将一本书放在腿上摊开:“识字吗?”


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

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

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

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

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

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她顾全大局了。

喔豁,事发了

这样的误会后面越来越多,后来的真假公主的矛盾日益加深,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几天怕是她们相处最为和谐的日子吧?

郑骄看向郑瑾:“占去你十五年的人生,是我之过,抱歉,若是对我有所不喜,直言便是,我郑骄不至于死皮赖脸地非要当这个公主。”

皇后拉住两个小姑娘的手,后怕、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骄骄,我们皇室没有穷到养不起一个公主,母后不会赶你走,你永远是我们大雍的明珠。”

“阿瑾,过去十五年,母后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此后母后会成倍的补偿你,你们都是母后的女儿,若有误解,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啊!”

皇帝一向严厉的神色渐渐柔和:“皇后所言便是朕之所想。”

郑瑾正色:“养父母对儿臣很好,过去数年,儿臣游历四方,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快活,儿臣对父皇母后,对姐姐毫无怨言。”

郑骄则是下巴一扬,果断道:“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骄骄尚没有报答,只要父皇母后不赶我,女儿决不会主动离开。”

皇帝大乐,抚掌道:“不愧是朕的女儿,光明磊落,大气豁达!”

他心头发狠,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梓潼,幕后之人手伸得太长,务必找出祸首,但有不服者,生死勿论。”

皇后郑重应诺。

犹豫片刻,她低声开口:“不过,皇上,珣儿的心声,应验了。”

“莫急,再看看。”作为一国之君,背负着一个王朝,皇帝做事从来不会鲁莽,郑珣为何知道后来之事,心声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需要探究。

好奇怪,竟然没有闹起来,难道是蝴蝶效应,我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罪魁祸首呢,但是贸然开口,只会引起怀疑,我得想想

今天的水晶肘子真好吃,就是有些冷了,感觉吃了会拉肚子

唉,这支玉簪可真合适郑瑾,可惜她不知道,平时保养玉簪的太监是用唾沫擦拭的

郑骄: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幸好她的簪子被人换了。

而郑瑾呢?

郑瑾脸绿了。

她用帕子将玉簪包着取下来:“这簪子真漂亮,母后的拳拳心意儿臣不愿随便对待,回去后定会好好收起来。”

皇后也没想到自己送出的礼物会这么膈应人,她低声吩咐宫人去调查,愧疚道:“是母后的错,后面母后会成倍补偿你们。”


“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六皇子早慧又性子沉静,明明年纪不大,笑盈盈看着她说话时,总让人误把他当成温和的长辈。

原身在宫里的日子不算顺遂,贤妃和六皇子就是她的老师和玩伴,她被他们照看着,虽然不受重视,但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在宫中,对原身最熟悉的就是这对母子。

原身对他们的感情极深,他们算是命运给她那短短的十年生命里,最美好的馈赠。

所以郑珣有点心虚,怕他们发现她已经换了芯子。

但是,六皇子实在太像她早死的亲哥哥。

接收到郑珣记忆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立刻来找他。

但到底担心暴露,故而一直拖到了现在。

“甜果儿,你又走神。”六皇子不轻不重地抱怨。

郑珣回过神,托着腮,挨着他的躺椅,絮絮叨叨:“大姐姐竟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她的亲生孩子已找到,她们都是很好的人……”

她缓缓地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少说少错,她本来不该说这么多,但是看到六皇子的脸,她紧绷的精神便不由得放松。

六皇子没有一点不耐烦,安静地听她说话。

贤妃舂杏仁儿的“当当”声不断,她时不时抬头,含着笑插句话。

郑珣的声音不复平时的冷静成熟,变得清脆又活泼,像极了真正的十岁小女孩。

阳光正好,风穿过庭院,被大树拦住,气恼地打了个旋儿。

郑珣说完,贤妃给她递上刚刚端上来的酥酪。

六皇子看着她吃,宠溺地感叹:“原来甜果儿这段时间做了那么多事啊……”

郑珣捏着勺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完蛋,该不会被他们发现我不是原来的郑珣了吧?平姨和哥哥会不会不喜欢我?但是我也叫郑珣,所以我约等于郑珣本人,稳住,不要慌!

贤妃的捣声戛然而止,六皇子脸上没了笑意。

他们想要说什么,但同样说不出口。

在郑珣的眼中,他们就是在愣神,她放下勺子,脸上的轻松渐渐消失。

不是原来的郑珣么……

有些窒息的寂静缓缓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贤妃忽然背过身,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

郑珣讷讷喊了一声:“平姨……”

贤妃摆摆手,哽咽道:“没事,姨姨就是想到外面世界那么精彩,而我的斯南却只能困在景乐宫,我就觉得愧疚。”

刚开始,她只是哽咽,后来就成了嚎啕。

六皇子怔怔看着虚空,捏着书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甜果儿,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莫要像哥哥一样,也莫要像上次那样染上风寒,哥哥会害怕……”

他语气,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但又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别的什么。

“好。”郑珣讷讷应道。

若他们知道他们的甜果儿已经死在了那场风寒里,该有多难过……

六皇子探出身子,轻轻拥住郑珣,声音沙哑的喃喃喊道:“甜果儿,哥哥的甜果儿。”

轻柔的声音近在耳边,郑珣听着有些想哭。

脖颈落入几滴滚烫的泪水,她下意识地想要缩缩身子,但又舍不得惊扰他。

“甜果儿,如果哥哥健壮一点、强大一点,就可以保护你了,哥哥无能,哥哥无能啊……”

他的甜果儿那么懂事可爱,为什么上天不能对她好一点。

甜果儿永远不会怪哥哥。如果她知道她风寒的时候哥哥也在度着生死难关,只会心疼哥哥,只会恨不得以身代之……


诶?建阳长公主也上朝?哦哦,她还有个二品将军的虚衔来着,待我瞅瞅我这姑姑身上有啥新鲜事儿

建阳:……

你别过来啊!!

皇帝:叫建阳就是姑姑,叫朕就是皇帝

什么?中毒了!这什么毒,名字这么奇怪。“好梦”?这名字倒不像毒药,身中此毒者,会丧失生育能力,且越来越嗜睡,梦境也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真实,最后,中毒者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逐渐疯魔甚至长睡不醒

难怪建阳姑姑没孩子。诶?系统竟然升级了?吃瓜消耗的异能少了些

郑珣这个吃瓜系统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要看什么瓜,心头一想就能自动检索,旁边有个标红的板块,还能实时预告危险。

但是系统依靠异能,异能用完,系统就会无法检索新瓜。

建阳的吃瓜页面,有一个标红的瓜,她点进去一看,旁边多了个三角。

她用意念点了点,前面忽然出现了一块大屏。

哇哦,直播啊!好神奇。

其他人:???

这是什么?怎么出现一块天幕,上头还有画面?这天幕还会随着他们的视角移动,保证他们能正面看到画面的内容。

神仙手段啊!

这东西一出,众人对心声的怀疑去了一大半,然而,他们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

他们大雍多了一个能预言的公主,是好事,但是公主预言的未来不怎么美好,坏透了。

大屏内的画面来到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

一个俊秀男子打开房门,进了屋,接着轻轻把门带上。

男子的头上像网游一样,标了三行小字。

第一行是名字:常俢

第二行是身份:大雍长公主建阳驸马

第三行有个括号,括号里头写着:褐国奸细

听不见心声的大臣皇子有些疑惑,满朝文武为何不发一言。

怀疑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被莫名的力量压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但是跟着沉默就是了。

画面里的常俢来到梳妆台前,拿出一块棕红的石头,用石头仔仔细细地将一把梳子抹了一遍。

石头上也有一行介绍——“好梦”,剧毒。

破案了!

建阳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她的好驸马!常!修!

她最近确实越来越嗜睡,找了御医却没能看出来原因,她只以为是没有休息好,谁知道竟然是她的好驸马在作祟!

那把梳子,是常俢亲手雕刻,为此,他耗费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建阳从前多珍视这份礼物,现在就有多寒心。

廖鸿声廖大学士揣着手,挪到吏部尚书旁边:“常驸马平时装得那么好,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他跟吏部尚书关系不错,都说增进关系的途径要么是同做一件坏事,要么是同享一个秘密,他和吏部尚书都爱蛐蛐儿别人,所他这次也自然而然跟他分享刚刚的八卦。

吏部尚书压低声音,“嘘”了一声:“上朝呢,散朝再说。”

廖鸿声目光诡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蹭地一下,跟他拉开了距离。

吏部尚书骂了一声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下一刻,他眼神变得空茫,很快,他恢复了正常,却再也没有想起刚刚的疑问。

作为京城的八卦小达人,廖鸿声最擅长观察,否则也不会抽丝剥茧,吃到那么多真瓜。

此刻,他意识到吏部尚书和他不一样,对方一定听不到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能将要走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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