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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本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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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2-05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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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本》精彩片段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呼吸有些凝滞,顿时慌乱起来。
仿佛待宰的猎物。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真要强迫她什么,她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
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四目相对,眼神都很冷。
“不信我?”
苏晚晚默认。
“想逞强?”
她倔强地继续沉默。
她确实不信他。
张宗辉是太后的侄子,他的表哥,又是皇后的妹夫,他的连襟。
还是他亲封的锦衣卫指挥使。
他不可能肯为了她去动张宗辉。
“如果我说,你堂妹落到这个地步有我的责任,我也想替她讨回公道呢?”
苏晚晚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扑簌簌滚落。
想起三年前那个火光冲天的江夜。
所以他知道。
他知道她们经历过什么。
那些水深火热,那些生死一线,那些绝望无助。
陆行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眼神微黯。
不知是他力道太大,还是她太过娇嫩,白皙的下巴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他把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柔地抱住她。
苏晚晚觉得太过暧昧,她想后退,却被他修长有力的长臂扣住腰,动弹不得。
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鼻尖,眼泪染湿他的衣襟。
她的手挡在两人身体之间,握成拳,将他胸前绣着团龙纹的布料揉皱。
“她得养伤,你陪她住阵子?”陆行简换了个话题。
声音带着丝温柔。
“嗯。”
苏晚晚低低应了一声。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苍白的小脸上染着抹绯红。
垂着脸,站在那里心跳如雷。"


不过她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不停感叹得罪皇后娘娘,以后他们日子就难过了。
苏晚晚却觉得朝臣们还是尽拣软柿子捏,不敢把矛头对准陆行简。
苛待她的,不正是陆行简么?
周婉秀过来看苏晚晚,同时也带来一个不妙的消息——苏晚樱的赎身遭到了阻碍。
搞破坏的不是别人,是张太后娘家侄子,寿宁侯世子张宗辉。
也是夏皇后的妹夫。
张家素来和周家有旧怨,双方几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太皇太后周氏薨逝后仅仅一月,张家就与周家的家仆发生了激烈冲突,最后惊动先帝。
先帝拉偏架,帮衬自己老婆娘家,周家自那开始一蹶不振,日益艰难。
苏晚晚微怔,蹙起眉头,“再多花钱打点,也赎不出来吗?”
周婉秀惭愧地摇头,眼泪都急出来了:“那个张宗辉跟恶狗一样,专门跟我们周家对着干。”
“他不清楚哥哥为什么要赎人,可哥哥想做的事,他就铁了心搅黄。还放了话,那个姑娘他要定了,今晚就破瓜,以后每天都让她接满十个客人,天王老子来,也别想把人赎出去!”
苏晚晚气得身子发抖。
晚樱才十三岁啊,还是个孩子!
张宗辉怎可如此畜生?!
张家现如今如日中天,有太后、皇后两重靠山,在京城几乎横着走。
苏晚晚请不来天王老子,却想到一个人。
只是她前几天才和他说过绝情的话,现在又求上去,实在是……
可这涉及到堂妹的清白安危,由不得她顾及自己的颜面。
而晚樱落得如此悲惨境遇,根源还在她身上。
她的心脏如同被人强烈拉扯。
很快做了决定。
即便再被他羞辱折磨,她也要尽力一试。
她强撑着病体迅速写了一封信,让鹤影亲自送到李总管在宫外的私邸。
李总管正好回私邸休沐,听说是苏晚晚的信,连衣服都没换转身就去了皇宫。
此时已经天黑,皇宫正要落钥,陆行简正在举办晚宴招待几位值夜班的阁臣。
听说是苏晚晚的急信,他顾不上几位阁臣探究的目光,离席拆开来看。
信上内容非常简单,只是恳请见面,有急事相求。
陆行简让李总管安排:“现在出宫。”
李总管面色犹豫:“皇上,宫门已经下钥了,何况您还在宴请阁臣,要不等明天?”"


他骂她不要脸,她当然听得出来。
可那又如何。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
不要脸如果能换回萧彬的命,她就觉得值。
回家后,苏晚晚也着手准备第二套方案——劫狱。
只是劫狱难度非常大,又没有可靠的人手,做起来困难重重。
她一个深闺女流,哪里认识可以劫狱的人?
花了大把银子,也只是招揽到几个江湖人士。
陆行简没有给她答复,她对他不敢抱太多期待。
第三天,宫里来了个小内侍,苏晚晚的心脏提到半空中。
他是肯帮忙救人了吗?
小内侍给苏晚晚送上一个小盒子,眉眼恭顺地说:“苏夫人,这是您之前当掉的房契地契,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苏晚晚在盒子里翻看了一遍,除了房契地契,另外还有五十万两的银票,有点失望。
“他可有留了什么话?”
小内侍擦了擦额头的汗,神色有点后怕:“皇上近日忙碌得紧,倒没吩咐别的。”
苏晚晚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她太高估自己在陆行简那里的分量了。
呵呵。
一个昔日玩物而已,他可能会有几分旧情。
可经过自己的数次拒绝,他怕也是彻底失去了兴趣和耐心,对自己的苦苦哀求哪里肯上心。
只怕还想借机惩罚一下自己的忤逆和不听话。
小内侍倒是自顾自说了起来,“昨儿个退朝的时候,丹陛上出现一封匿名弹劾信,却没人承认信是谁写的。”
“结果司礼监出面,把三百多名文武官员被罚跪在奉天门金水桥前一整天,烈日当空,地面烘烤,昏倒十多人,中暑死了三人。”
“后来文武官员全被下了大狱,今日李首辅上书正谏,这三百多人才被放了出来。”
苏晚晚听得云里雾里。
司礼监的后台是皇帝陆行简。
他找由头惩罚百官,大概是为了立威。
可小内侍特意告诉她这件事,有什么用意?
第二天,顺天府那边就把萧彬的案子给审理并且当庭宣了判。
掌管刑名的推官也换了新面孔,说是原来的推官前天在金水桥前罚跪时中暑死了。"


她亲自上门去李首辅家道歉,却只是吃了无数个闭门羹。
托外祖父家的关系和人脉,最后走通顺天府尹宠妾的路子,得到个消息:若能证明李兆先自身患有严重疾病,并非被殴打致重伤,萧彬才能捡回条性命。
苏晚晚非常头痛。
要取这个证,最大的难度就是接触到李兆先。李首辅如今权势正盛,要去李家取证,能够找的人并不多。
她脑海里闪过那个刻意不愿想起的名字——陆行简。
……
苏晚晚站在御书房门口,攥紧手。
这是她第三次求陆行简。
所谓事不过三,只怕他见到自己也会很烦吧。
不多时,御书房大门打开,两列绯袍大臣鱼贯而出。
阁臣那列领头的便是首辅李东谦,对行礼的苏晚晚连个眼神都不给就走了。
苏晚晚的心往下沉了沉。
李东谦她打小就认识。以前在内阁门口等祖父的时候,遇到李东谦时他还会笑眯眯地说几句话,夸她是个好孩子,祖父有个好孙女。
现如今李东谦这副态度,分明是半点情面都不会给。
司礼监的几位大太监倒是有礼貌地冲苏晚晚点了点头。
小内侍们把御书房的几扇大门悉数打开换气。
李总管笑吟吟地把放着茶杯的托盘递给苏晚晚:“苏夫人,请进。”
苏晚晚深吸口气,抬脚进去了。
陆行简穿着一身墨色常服,端坐在御案后,疲惫地捏着眉心,应该是刚开完一场高难度的政务会议。
那通身的气派与威严,让人只敢生出满心的敬畏,丝毫没意识到他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他突然抬眸,漆黑的深眸好似能看透人心,苏晚晚呼吸一滞,心跳如雷,立马扬起笑。
“皇上,您的茶。”
她硬着头皮靠近御案,要把茶杯放到桌上。
陆行简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强撑笑意的脸,挑眉淡淡问了句:“有事?”
她素来吝啬,不肯对他笑,今天倒是格外殷勤。
苏晚晚咬着唇,沉默一会儿后,还是实话实说:“皇上,我的护卫萧彬得罪了李首辅,只怕凶多吉少,您可不可以帮帮他?”
这是她最后的指望了,如果陆行简不肯帮忙,萧彬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她一个寡妇,是没有能力和李首辅家抗衡的。
“犯的什么事?”
“殴打李首辅的独子李兆先,据说李兆先活不了几天了。”她低声嗫嚅着,有些底气不足。"


她怎么这么背,去哪里都能碰到他?!
忽然感觉一道寒芒落在她身上,她慌忙垂眸,跟着众人行礼。
陆行简身着一身石青色常服,身姿优雅地穿过众人走到上首,低眸看着匍匐了一地的人群。
高高在上,从容不迫。
“平身。”他淡淡的两个字,才让众人如释重负,重新站了起来。
这会儿正是饭点,白发苍苍的庆云侯周安客套道:“皇上可用过晚膳?若是不嫌鄙陋,让老臣略备薄酒招待一二。”
陆行简的目光穿过众人,视线扫过来落在了苏晚晚身上,微微一顿。
他皱眉,唇角微抿:“那就叨扰了。”
两人从小相熟,她这副半醉的妩媚模样,他居然从未见过。
周家这么多男丁,她也不怕被人觊觎。
周安大喜过望,忙命人重置酒席,又让人搬来雕花镂空的屏风,把男女桌隔开。
皇上肯在周家吃饭,那说明对周家还是信任有加。
这些年太皇太后故去后,周家一天比一天没落。
赚钱主力的盐引生意不仅没了,连几个当传奉官的周家子弟都被清理了出去。
眼见着坐吃山空,日薄西山,却束手无策。
他们恨死了背后捣鬼的张太后,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忍气吞声。
没想到皇帝今日竟然到访周家。
这可是个翻身脱困的大好机会!
苏晚晚隔着镂空屏风看着大外祖父和外祖父佝偻着背,一个给陆行简倒酒,一个亲手递上盛着湿帕子的瓷碟。
心里不是滋味儿。
两个慈爱的长辈,从陆行简进门后,脊背就没有挺起来过,脸上的神情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全场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连声咳嗽都不敢有。
和之前的欢声笑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按照辈分严格算起来,陆行简还得管他们叫一声“太舅爷”,喊苏晚晚都得叫一声“表姑”。
只是身份有高低贵贱。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辈分又实在算不得什么。
周安举起酒杯,弯着腰恭敬地说:“皇上,老臣敬您。”
说完他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因为饮得急,眼角都给呛红了。
反观陆行简,姿态闲散,始终没有举杯,只是慢条斯理地听着他们的诉求,对身后的李总管淡淡说了句:“落实下。”"


“晚姑姑,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
此话一出,苏晚晚噎住了。
她只是想避开陆行简而已。
陆行简已经下楼,身姿优雅地走到餐桌前落座,面容冷淡,并没有看她。
苏晚晚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突然就安静了许多。
顾子钰拎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大方地说:“晚晚姐,我让人从城里买了你爱吃的豉汁蒸凤爪和上汤云吞。”
说着,对上陆行简幽冷的目光,两个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气氛变得僵硬。
顾子钰突然笑了一下,笑容灿烂:“晚晚姐病了好些日子,胃口不好,让她多吃点可不容易。皇上您不会介意吧?”
陆行简语气淡然:“怎么会。”
周婉秀拉着苏晚晚的手往餐桌旁走。
苏晚晚硬着头皮坐下,面对这一桌子的修罗场。
周婉秀殷勤地替陆行简盛粥布菜。
顾子钰则忙着给苏晚晚夹各种吃食,还小声介绍说:“这是早上刚从月盛斋买回来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又夹了一筷子盐水鸭到苏晚晚面前碟子里:“这个味道正宗,有金陵那味儿。”
苏晚晚昨晚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低头默默把顾子钰给她拿的食物都吃了。
味道还真的很不错。
不得不说,顾子钰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性子开朗活泼,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管谁嫁给他,婚后的小日子应该都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吃食费心思大老远搜罗过来,还是蛮让人感动。
陆行简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捏着粥碗里的调羹缓缓搅动,一口东西都没动。
视线平静地落在顾子钰和苏晚晚身上,把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周婉秀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也没吃多少东西。
抛开泰然自若的顾子钰,餐桌上气氛有些憋闷。
苏晚晚放下筷子时,陆行简也松开手指,指尖捏着的调羹跌入粥碗。
瓷器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余三个人都动作微顿。
“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陆行简的语气带着点生硬。"


喜欢一个人哪会讲什么道理呢?
在他眼里,夏雪宜就是比她好千倍万倍。
这些年的纠缠,到底是场错付。
“太子殿下一片心意,民女感激不尽。”
夏雪宜娇羞难耐,小脸儿红扑扑的,接过翡翠手镯便戴在了手腕上,眼波流转时,在苏晚晚身上停顿了一瞬。
苏晚晚身子一僵。
仿佛自己与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事已经被摊开在众人面前。
魏国公夫人喜气洋洋地凑趣儿道:“看来太子殿下婚期不远了。”
陆行简是皇后嫡子,也是唯一的皇子,毫无悬念的未来皇位继承人,被立为太子多年。
现如今十九岁了还未大婚。
谁成了太子妃,那就是未来的皇后。
只是陆行简无意成亲。
十六岁就该举行的大婚仪式,被他硬生生拖了三年。
太子妃人选一直没定下来。
这几年,满京城的贵女使出浑身解数就为博得他的青睐,期待一飞冲天。
苏晚晚刚开始并不是其中的一员。
她从半岁起就养在清宁宫,太皇太后膝前。
多年寄人篱下,其实早就厌倦了步步小心处处谨慎的宫廷生活。
她想回苏家,想走出皇宫,想去外面看看大好河山。
如果不是那次与陆行简阴差阳错,生出一些不该有的痴心妄想,她可能早就嫁人了。
现在想想,他执意不肯大婚,应该是在等年轻几岁的夏雪宜长大。
是她会错意,白白枉费两年心思。
皇后笑得欣慰:“如今太皇太后身体抱恙,也该多几件喜事叫老人家高兴。”
锐利的目光落到苏晚晚身上,“本宫还等着喝晚晚出嫁的喜酒呢。”
“说起来,晚晚今年也十八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依太皇太后的意思得赶紧定下来,也好给老人家冲冲喜。”
苏晚晚脸色微白,福了福礼:“是臣女的不是,让娘娘为臣女挂心了。”
因为这两年她再三拒婚,本就不待见她的皇后,早就对她厌烦透顶。
如果不是太皇太后罩着,皇后早把她赶出皇宫了。
皇后眼眸里闪过幽冷与警告,“魏国公世子与你也是男才女貌,相衬得紧,太皇太后、皇上和本宫都看好这门亲事,今天就会给你们定下来。”
言语间,并没有给苏晚晚丝毫拒绝余地。"



这就是不同意赐婚了。

陆行简说话时依旧看着苏晚晚,带着几分心不在焉,“吉时已到,皇后该去主持寿宴了。”

夏雪宜侧目看了眼苏晚晚,眼眶有点泛红。

陆行简进入大殿以来,视线就没落在她这个皇后身上过。

是把自己当个摆设么?

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正位中宫的皇后。

陆行简见夏雪宜没动,这才扫了她一眼,表情自然地走近她,“皇后辛苦了,朕陪你过去。”

这就有为夏雪宜撑腰的意思。

毕竟夏雪宜还年轻,出身又低,今年是头一次主持这么高规格的宴席,在那些上了年纪的命妇面前,很容易怯场。

她有些泪目,仰着头感动地看着陆行简:“臣妾职责所在,不觉辛苦。”

陆行简假装生气地看着她:“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看眼底都有淤青了。”

夏雪宜的脸不禁红了,撒娇道:“臣妾哪里有那么娇气。”

陆行简语气越来越温柔:“好了,我们向皇祖母告退。”

太皇太后笑眯眯地地对张太后打趣:“我看用不了多久,后宫就该添皇子了。”

夏雪宜羞得脸更红了,与陆行简一起离开。

两人走到大殿门口的门槛处,陆行简转头对夏雪宜温柔地笑了一下,还体贴地扶住了她的胳膊,生怕她摔倒。

苏晚晚静静地看着这帝后情深的一幕,内心并无波澜。

昨天晚上,她确实有点动情。

那不过是特殊情况下正常的身体反应。

毕竟她还年轻,守寡多年,当年又有过很好的床上体验,两个人在那么暧昧的情况下,情难自已实属正常。

只要减少接触,他和她之间便能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不多时,张太后和太皇太后先后离去,去参加寿宴。

苏晚晚这个腿受了伤的,倒是落得清闲,留在宁寿宫这边单独用膳。

用完膳她小憩了一会儿,医女还来给她腿上换过一遍药。

天色渐暗,太皇太后还没回来。

苏晚晚提出离宫的请求。

宁寿宫留守的宫女道:“今儿个难得热闹,文武百官在午门赐宴,内外命妇们也到得齐全,晚上还有烟花,苏夫人还是莫急。”

苏晚晚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候着。

她现在倒不怕陆行简强行留她在宫里。

他那么骄傲的人,今天明确听到自己答应嫁给顾子钰,肯定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健硕仆妇把苏晚晚的轮椅推到午门附近。

今晚烟花的最佳观景点是在午门城楼上,看完烟花正好出宫回家。

午门城楼上,李总管靠近陆行简,小声请示:“苏夫人要离宫,皇上您看?”

陆行简脸色很平静,没有半点表情,淡声道:“随她。”

苏晚晚听说能离宫时,悄悄松了口气,从右掖门出去。

宫门外等着辆马车,顾子钰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马车旁,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看到轮椅出来,连忙矫健地跑过来,眼睛里是压抑不住的欣喜和激动,再看到苏晚晚裙底露出的一截夹板时,又化为点点心疼和愧疚。

“晚晚姐,我那天不该扔下你一个人,没想到你会受这么重的伤。”

顾子钰接过轮椅推了起来,语气有几分郑重:“以后我不会让你再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苏晚晚顿了顿,温和地笑着“嗯”了一声。

此时漫天烟花绽放,照得夜空如同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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