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时宴林亦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时宴林亦笙》,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拍卖会大门被打开,门口人群一阵骚动,闪光灯咔咔响起,记者争先恐后涌上来却又被守在两侧的黑衣保镖阻挡住。“看,林亦笙来了!”“她的裙子是es家新出的高定款吧,我还没见到国内有人穿!”“人家有钱,人家老公更有钱。”“那她旁边的男人是谁?好帅啊!”“就是她老公啊,这你都不认识。不过也不怪你,程时宴那人一向低调不接采访,媒体也不敢乱发他的照片。”几个女人窃窃私语间,一身es仙女风高定清艳得不可方物的林亦笙挽着黑色燕尾服气质矜贵淡漠的男人在拍卖会负责人的引领下径直来到二层的独立贵宾包厢。包厢内光线恰到好处,钢化玻璃窗被擦得透亮、一尘不染。坐在这里林亦笙能将整个拍卖会场收拾视野,而拍卖大厅里的人却看不见包厢里面的景象。穿马甲戴领结的随侍将一本精...
《娇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程时宴林亦笙》精彩片段
拍卖会大门被打开,门口人群一阵骚动,闪光灯咔咔响起,记者争先恐后涌上来却又被守在两侧的黑衣保镖阻挡住。
“看,林亦笙来了!”
“她的裙子是es家新出的高定款吧,我还没见到国内有人穿!”
“人家有钱,人家老公更有钱。”
“那她旁边的男人是谁?好帅啊!”
“就是她老公啊,这你都不认识。不过也不怪你,程时宴那人一向低调不接采访,媒体也不敢乱发他的照片。”
几个女人窃窃私语间,一身es仙女风高定清艳得不可方物的林亦笙挽着黑色燕尾服气质矜贵淡漠的男人在拍卖会负责人的引领下径直来到二层的独立贵宾包厢。
包厢内光线恰到好处,钢化玻璃窗被擦得透亮、一尘不染。
坐在这里林亦笙能将整个拍卖会场收拾视野,而拍卖大厅里的人却看不见包厢里面的景象。
穿马甲戴领结的随侍将一本精致华美册子递送给程时宴,“程先生,这是今晚拍卖的所有物品,拍卖顺序会按照图册进行。”
程时宴接过后,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好的,程先生。”随侍向两人鞠了一躬,最后说道:“不打扰二位了,有需要请按呼叫器叫我。”
随侍将门带上后,程时宴无名指压在册子上,看着一脸不爽的女人淡淡地说道:“笙笙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林亦笙满脸写着“我不想理你,你不要跟我说话。”
这男人烦死了!
她的造型团队都帮她弄好造型了,裙子选的是另外一条高定,高开叉抹胸白纱款,完美展示她的曲线。
结果这个男人去接她,只看了一眼就让她换掉,说漏得太多了。
她好话说尽,程时宴这狗东西还是一副不换就不让她出门的样子,僵持到最后没办法只能是她妥协。
许久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程时宴语气沉了几分,“笙笙。”
“别叫了,我没聋!”她蹙着眉,明艳小脸十分不满,“穿个衣服都要管,我是给自己找了个爸爸吗?还有我爸都不管我这么多!”
闻言,程时宴掀了掀眼皮,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散去一身冷戾,语气从容不迫,“你想叫我爸爸也行,不过不是在这里。”
他不介意跟她回去玩点刺激的,比如背德称呼文学。
林亦笙:“??”
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利起来,“死变态你想得美!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妈呢?”
“原来你真喜欢这口。”程时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各凭本事,嗯?”
什么叫她喜欢?!
还各凭本事,她有什么本事?
林亦笙青葱的指尖哆嗦地指着他,脏话飙到嘴边,理智又提醒着她不能骂,骂完他又有理由收拾她了。
她强忍着闭上眼睛,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这是狗男人的激将法。
看着原本在暴怒边缘的女人收回怒容,程时宴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轻哂了声。
他都想好她忍不住骂出声,回去收拾她时该玩点什么了。
可惜了,她没上当。
包厢内气氛微妙,大厅中的竞拍已拉开序幕。
林亦笙对最先拍卖的展品兴致缺缺,直到拍卖师开始介绍威森斯粉钻之星时她才将目光放在拍卖台上。
“起拍价三千万美金。”随着拍卖师报价后,叫价声此起彼伏。
“三千一百万!”
“三千两百万!”
......
“四千万!”
她跟抗了两袋水泥连夜走了八百里地一样,浑身疲倦酸痛。
看着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程时宴挑了挑眉转身去浴室拿东西。
女人一边享受着他的卸妆服务,一边挑剔,“你这卸妆服务不行,差评。”
程时宴眼神暗了暗,掀起唇畔,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确定?”
林亦笙脑神经被触动,抄起枕头向他砸去。
这男人脑子里除了一大堆破铜烂铁,没别的了是吧?!
程时宴一时不备,被砸了个正着,脸色阴沉下来,“林亦笙!”
她也没想到能砸中他,林亦笙像鹌鹑一样往后缩了缩胳膊,不敢吭声。
......
听着头顶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本来疲累的林亦笙却睡不着。
她让他卸妆,他做了。甚至连她每日的护肤工作都主动在她百般挑剔下帮她做了。
好像一副很体贴她的样子,但她又想到白日的红豆手链。
一时间思绪纷乱。
她抬起头,指尖隔着一指的距离,描摹着男人的轮廓。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周末晚上林氏宅院,开放式餐厅内光影如柱,精美的瓷盘与银器碰撞出清脆声响。
林母秦婉音看着对面的女儿女婿,温和的说道:“笙笙,时宴,多吃点。”
岁月不曾苛待她,娘家是书香门第,林母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林至平年轻时对她一见钟情,展开激烈的追求,婚后两人更是伉俪情深。
尽管五十的年纪,保养得宜,林母皮肤仍旧细腻。母女两人之间五官神似,宛若姐妹。
听到妻子发话,林父随即乐呵呵开口:“是啊,你妈妈知道你们要回来,一早就做准备,还亲自下厨了。”
“爸妈,都跟你们说了一切从简,用不着这么麻烦。”
林亦笙一副小女儿的样子朝着父母撒娇,声音婉转动听。
程时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什么麻烦。”林母不赞同地瞥了女儿一眼,“时宴在国外工作辛苦,好不容易回国了,今天多吃点。”
程时宴收回视线,一改往日作风,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温和,彬彬有礼道:“谢谢妈。”
林亦笙余光瞥着一旁的男人,暗自不屑。
装模作样的老禽兽,前天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今天还没消失,脖子上尽是红痕,膝盖也跪青了,害得大夏天她还要穿高领长裤出门。
吃饭期间,林母时不时询问下夫妻二人的情况。
程时宴和林亦笙一一作答。
林父掀了掀眼皮,突然插话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话音刚落,林母也看向二人等他们的回复。
林亦笙愣了愣,停下手中的筷子。
孩子吗?
她没有考虑过,程时宴好像也没有考虑过,除了前天晚上在车里,其余时候他一直有做措施。
“爸,笙笙现在还年轻,我工作也忙,暂时不急。”程时宴面上不起任何涟漪,不紧不慢地回道。
看着男人措辞完美的解释,林亦笙垂下眸子,眼底情绪不明。
林父点了点头,“年轻人忙工作是不错。”随后话音一转,“不过孩子也该考虑提上日程了,到时多找几个保姆带也行。”
林父林母默契地对视了眼。
他就林亦笙一个宝贝女儿,没嫁出去前家里还热热闹闹的,嫁出去后就冷清下来,他现在闲下来就想着能早日抱到外孙外孙女。
“爸,你就别操心了。”林亦笙抬头无所谓地笑了笑插话道。
他的计划不会是站门口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吧?别这样,她睡醒还要跑路。就算是不跑路她也要吃饭啊。
离程时宴的计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又是一声叹息,林亦笙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
三分钟内,她叹息不下20余次。
从?不从?
林亦笙纠结了会儿,晃了眼时间咬咬牙作出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抬脚向房门走去刚拧上门把手,与此同时外面门锁传来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林亦笙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反应向后退了几步。
程时宴推开门,四目相对。他不慌不忙地踏了进来,脚跟将门带上,站定。
高大的身形给套房内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程时宴把玩着手中的房卡,晦暗莫测的眸牢牢锁住对面的女人,唇畔泄出点笑意,淡的几乎没有,“听说你是寡妇,我今天特意来教你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
林亦笙脑海里警铃大作,“你怎么会有房卡?”
“哦,不巧,程氏在这有点股份。”程时宴姿态漫不经心,“不多,但找程太太这个寡妇够用。”最后几个字眼他咬得格外重,寒意森森。
打扰了,告辞!她万万没想到程时宴在这里也有股份。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亦笙明艳的脸上挂上牵强的笑,余光留意着带锁的浴室,“老公,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呢?”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声,“你是寡妇,哪来的老公?”
林亦笙面色一凝,这男人有完没完,句句不离寡妇。
“老公,我跟你开玩笑呢....”话未说完,她飞速转身向浴室跑去。
她快,男人速度更快。
程时宴大步往前一跨,手掌轻而易举扣住她的后脖颈,用力一扳将试图逃跑的女人拽进自己的怀里。
坚硬的胸膛撞得林亦笙鼻尖生疼,“姓程的,你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
宽松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露出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程时宴借着巧劲将身前作乱的手反剪到女人身后,一只手牢牢掌控住,另一只手将领带一扯而下,绕到她身后那双不安分的手。
腕间感受到冰凉的丝带,林亦笙抬头满眼惊慌,“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暗香萦绕在鼻尖,程时宴低头睨着她,凉薄阴郁的脸上似笑非笑,“显而易见,怕你动手打人,所以绑你。”
他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声线暗哑,“至你刚刚问的问题,你猜猜。”
?这狗东西要不要脸了!
还有她以前什么时候打过他?!
“我猜你个头猜!”林亦笙瞪圆眼睛,“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松开!”
不理会怀里娇艳小人外强中干的警告声,他将领带打上结,捞起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下来,轻拍着她的脸,“待在这老实点,我去洗澡。”
她脸也不疼,就是格外耻辱!
想朝他的脸拍回去,手却不自由。
林亦笙只能睁大眸子无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试图讨价还价,“你把我手松开,我在这老老实实等你。”
程时宴看着她装巧卖乖的模样,眸底暗流涌动,他扯唇轻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了下去。
林亦笙被他的身上清冽和淡淡的烟草气息包裹着,脸颊逐渐染上红晕。
许久,他直起身子站在床沿有紊不乱地褪去外套,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睨着床上软成一团的女人。
林亦笙呼吸逐渐平稳后,咬牙切齿盯着精瘦健硕的男人,边骂边蹬着腿试图踢向他,“王八蛋,把手给我解开。”
程时宴对她的怒骂毫无反应,淡淡地想:果然脚也得绑起来,不然能踢人还能跑。
他再度俯身,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早已松垮的浴袍,拆礼物般将衣带抽去捆住她一双白皙的脚踝,转身走进浴室。
林亦笙:“??”
她被绑的像屠宰场等着被宰割的猪。
卧槽这画风?!不太对啊,怎么那么像那场梦。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
浴室水声停止,林亦笙转头心慌地盯着浴室门。
他不会出来就给她上映梦里的场景,给她个surprise吧?
程时宴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未干涸在沿着人鱼线和腹肌缓缓下滑。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不是很得意吗?”程时宴的拇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语气阴凉,“林亦笙,睁开眼睛笑,今天我不许你停止笑,你就不准停,懂吗?嗯?”
粗粝的手指划过引起她的战栗,程时宴近乎命令的语气却勾起林亦笙的火气,她睁开精致艳丽的眸,回视着他嘲讽道:“凭什么,你让我笑就笑?你算老几?”
他有什么资格找她算账,还恐吓她!都是因为他,她才成圈子里人的笑话的。
程时宴不甚在意的笑,“还有什么要说的继续说,怕你待会儿说不出来。”
林亦笙天生反骨,他要她说,她便不说。
她紧紧抿住嘴巴,不再吭声,精致的眸子倔强地盯着他,随后局促抬起双手,坚定地朝他竖起两根中指。
她只有两个手,单反能多长出来一个手,他就会得到她带着鄙夷的三根中指。
程时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没关系,他现在包括以后的时间很会很多,教育程太太刚好。
腰带和领带抛落在地毯上,等着被宰割的“猪”变成了可以活动的“猪”。
阴影笼罩住她,他低笑,“记得吗?脸上要带愉悦得意的笑。”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厉害。
林亦笙大脑仿佛塞满棉花,根本无法思考程时宴说的什么。
程时宴垂眸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瞳孔,俯下身撑在她身侧低喃,“你学过舞蹈对吧?带你去看件东西,嗯?”
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亦笙被拦腰抱起,悬空的惶恐令她瞬间清醒,“程时宴,你疯了是不是?”两只手紧紧抓住他两侧结实有力的臂膀,“王八蛋,狗东西。”
他推开浴室门,“省点力气骂。”
......
时间难捱,一切恢复风平浪静,程时宴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严重怀疑狗男人吃多了曲美他嗪。
林亦笙半阖着的眸子波光潋滟,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未擦去,挂在眼睑,绯色的唇定型一般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抽筋了,偏偏他还要她一直保持着笑。
她卷起被子,微微挪动身子,朝着男人小声嘟囔道:“好困,我要睡了。”
程时宴眸依旧暗得浓稠,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女人的手,薄唇轻启,如聊天般随意,“你是寡妇吗?”
“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
想起他教的话,林亦笙泛红的脸变得嫣红,难为情道:“已婚妇女。”
男人声音沉肃,“不对。”
“呜~”林亦笙这会是怂了他了,往被子里缩了缩,闷闷出声,“是美艳少妇。”
“你去给谁买橘子?”
“我自己。”
......
林亦笙觉得自己下一秒眼皮子就要阖上睡死过去,程时宴偏偏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清醒,和他聊天。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委屈地抗议道:“我真的困!有什么事情不仅能明天白天再聊吗?”
“不能。”程时宴唇畔噙笑,语气轻描淡写残忍又带着几分温柔,“再忍会儿,聊完你睡。”
“已经聊完了!!”林亦笙强调道,“再打扰我睡觉就不礼貌了!”
程时宴看她纤丽的眉眼间困意深浓这才不再继续逗她,“睡吧。”
男人话音落下,不出五分钟,林亦笙沉入梦乡。女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纤丽的眉毛微微拧起。
梦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她旁边叨叨:
学什么舞蹈,练什么劈叉,还有这酒店装修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明天睡醒砸了它。
傅少司收敛起平日吊儿郎当的做派,和柏川对视了眼,开口说道:“时宴,她只是出去飙车没告诉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程时宴轻扯了下唇角,俊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眼神愈发冰冷。
通过今晚他发现他不喜欢林亦笙身边围绕着其他男人。
晚上出门不报备、和男人飙车、朝他撒谎,桩桩件件,她就是仗着他不会拿她怎样,肆无忌惮的乱来。
祁绅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液体荡漾起涟漪,他轻抿了口,“喜欢?”
看他这样子多少是有些在意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程时宴依旧没搭腔。
祁绅也不甚在意,俊脸上带着斯文的轻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娇生惯养的金丝雀也好,草原里野性难驯的烈马也罢,手段用对了都一样乖乖听话。”
正如他一样,家里养着只被折了翅膀的金丝雀。
柏川跟他们认识多年,自然知道祁绅话中的意思,有些不赞同道:“人终究是人,与动物不同。”
男人不知听没听进去,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将酒一饮而尽,杯子被重重撂回桌面,“先走了。”
看着推门离去的男人,柏川淡淡说道:“他和沈梦慈在一起时也没这样吧。”
占有欲强烈得令人发指。
“川,这话就不对了。”傅少司摇摇头,“时宴当年可不算正式和沈梦慈在一块,他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
柏川蹙眉,“什么意思?”
傅少司一脸你不懂了吧的表情,“你忘了沈梦慈的养父可是为保护时宴牺牲的。所以他多少会照拂着她。不过就是沈梦慈一厢情愿当她是时宴的女朋友,时宴没在众人面前否认罢了。”
柏川:“那他现在对林亦笙?”
祁绅眉目温和,“动了心思,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动心不是很正常?”傅少司桃花眼眯了眯,“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会先了解人的内在,而后动心,更多得是见色起意。”
林大小姐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放在男人面前,很难让人不动心。娇纵却知礼,矜傲又野性,罕见的尤物。
傅少司有种预感时宴早晚会栽在这女人身上。
-
“太太,您回来了?”
林亦笙到家时,保姆刚准备回卧室休息,看到女人回来后停在走廊。
“嗯。”林亦笙停下上楼的步伐,“先生回来了吗?”
林亦豪那臭小子玩起车来没完没了,说好十点回家,他硬生生磨蹭到十点半,导致她回来得有些晚。
刚才泊车时,车库内车太多,她也忘记注意程时宴平日的座驾回来没。
“先生在楼上,回来大概有半小时左右了。”保姆顿了顿,“我看先生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闻言,林亦笙眉心一跳,“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平常都没好脸色的男人被人说脸色不好,令她有些不安。
不到一分钟的楼梯硬是被她磨磨蹭蹭走了半天。
她做足心理准备后推开门。
奢华的卧室内没有开灯,视野内一片昏暗,女人摸索着前行,动作轻缓得坐到床边。
“这么晚去哪了?”
她猛地回头,昏暗里,对上了依在床头的男人那双狭长阴凉的眸子。
室内太黑,她刚才没注意到他,还以为他睡着了。
林亦笙黑白分明的瞳仁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有些措不及防,“亦...亦豪要用我的车飙车,我就把车开出去让他用了。”
还算乖觉,没再继续撒谎。
程时宴垂下眸子,利落的短发遮住晦暗不明的深瞳。
女人嗓音轻柔缓和,“你没睡怎么不开灯?”
“等你。”程时宴伸手掌控住女人的脖颈,一用力,将女人拖到他身上,嗓音低沉淡漠,“你飙车了吗?”
那双狭长的眸子凛冽瘆人,深邃立体的五官带着不知名的情绪。
人的本能直觉告诉她,此刻的程时宴有些危险。
林亦笙心跳止不住加快,“飙了。”
“怎么心跳的这么快?”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胸口,俯下身噙住她的耳垂厮磨,“难道背着我在外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时宴目光深邃,盯着女人今晚过于美艳妖冶的脸庞。
“没...没有。”耳垂边的酥痒让她止不住轻颤,“我...就是和林亦豪出去飙车了。”
眼前浮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巧笑嫣然的模样,掐在女人腰间,脖间的手愈发用力粗暴。
“疼...松手...”她轻锤着面前的男人,“你弄疼我了。”
她感觉腰都被他掐青了,被修长的手锁着的颈也让她呼吸困难。
听到她喊疼,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低沉沉地笑着,令人毛骨悚然,“还算乖,没有再撒谎。”
女人嘴里如果再吐出谎言,他也保不准他会做些什么。
林亦笙大脑缺氧,一时间不明所以。
缓过神后,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派人跟着我?”
除了他派人跟着她,她想不到其他理由,为何男人会知道她去做了什么,有没有撒谎。
程时宴视线从她身上一掠,目光里轻挑肆邪,“没有。”他手指穿插进女人的黑发中摩挲着秀发,“不过程太太愿意的话,我很乐意派人24小时盯着你,然后汇报给我你每天做了什么。”
他话里想这样做的意味过于浓烈,林亦笙也不再探究他如何知道的,而是赶忙摇头,“我不愿意。”
谁愿意被人一天到晚监控着,她想都不敢想,那样的日子是人过的吗!
男人轻哂了声,“那你听话。”
不要给他监视禁锢她的机会,他以前也不理解祁绅的作法,但他现在理解了。为她打造一座金屋囚于方寸之地,让她只能仰仗着他一人鼻息,供他日夜享乐,想想就令他血脉贲张。
林亦笙静静地看着褪去了凉薄此刻有些病态的男人,“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很喜欢我。”
喜欢到想要去掌控她的点点滴滴。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他眼神里充满她读不懂的幽深。
“我不确定我对你的喜欢有几分,但我确定程太太骗我、身边围绕其他男人会令我不愉。”
男人不掺半点谎言的话,令她轻轻笑出声,“你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情趣。程先生以前一定没有处过女孩子吧?”
随口一出的甜言蜜语都不屑说出口,直白得令人心底有些不知名的泛酸。
男人的眸暗了暗,“试探我?”
“怎么会?”
“现在不是你试探我的时候。”他俯下身,“是我找你算帐,你今晚对别的男人笑,我不高兴。程太太今晚枕边风要吹得努力些。”
林亦笙推着他,“我还没洗澡!”
男人扣住她的双手,声音嘶哑低沉,“一会儿一起洗。”
半个小时,她觉得他气应该消了吧。
一个小时,她觉得他体力快没了吧。
一个半小时,这男人气性太大了吧。
两个小时,分房分房,她人要没了。
女人抽噎着求他,说尽好话,男人充耳不闻,丝毫不停歇。
-
深夜,一旁的女人昏睡过去。
程时宴坐在床头,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他对她从开始的一点兴趣,在她发录音后逐渐转成兴趣盎然。
他掐灭烟,看着女人熟睡的侧颜,隐隐觉得今天比昨天是又多了几分喜欢。
林亦笙被捏得口齿不清,“那...那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消火啊...”
消火?
她又添柴又烧油的,差点儿没让他被胸腔的烧死。
程时宴冷笑了声,“你大学应该学销售,我看你最适合去卖油,火上浇油。”
“我不学!”林亦笙装傻充愣,小声哼唧,“林公主做市场推销像什么话!传出去了人家还要戳着林家和程家的脊梁骨说你们。”
“尤其是你,程总养不起家了,要让太太风吹日晒,卖嘴皮子跑市场。”
程时宴阖了阖眸子,呼吸重了几分。
他算是明白了,与其跟她浪费口舌不如来点实际的。
别说再给林亦笙一支烟的时间了,他坐这儿抽鞭炮,她也不会觉得她错了。
他拢住女人的纤细的天鹅颈,深邃的眸子晦暗带着警告,凑近她嗓音放低一字一句的说道:“笙笙,别再让我从你嘴里你咒自己的话。”
听到她咒自己的瞬间,比听到她咒他更让人心生恼火,同时他心底还蔓延着一股莫名的惶恐担忧。
他这是在担心她?林亦笙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底突然萌生出这个念头。
她忽然有点小雀跃,但是和他顶嘴惯了,话到嘴边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那你的意思咒你可以?”
程时宴唇角勾起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不妨试试。”
他指尖轻轻划过女人的精致的红唇,这张嘴果然只适合绵软着嗓音啜泣求饶。
男人的眸子泼墨般漆黑,林亦笙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又说错话了。”
“没关系。”程时宴嗓音淡淡,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程太太多长长记性,以后就会记住了。”
随着车门响起,林亦笙看着已经走到车前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她扯下安全带急忙去按锁车键。
男人速度更快,在她刚触碰上锁车键的同时,副驾驶门已被打开。
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底生出惶恐不安。
程时宴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进后车厢。
夏夜的晚风有些许燥热,四周草丛里萦绕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细听下去夹杂着一阵溪流声,清脆动听。
黑色的领带和白皙的手腕,如同花瓣与枝叶般相辅相生攀连在一起。
林亦笙忍不住闭上了眼,语调茫然而沙哑,“可以回家了吗?”
程时宴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一旁,抽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居高临下的姿态似高高在上的神祇又似深渊里的魔鬼。
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急。”
宽敞的车厢此刻也显得逼仄。
男人利落的碎发向下垂着,薄汗从鬓间划过。
衣冠楚楚的他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从他上午看到她穿旗袍再到她和别的男人飙车的地方,恶念、占有欲被尽数释放。
......
车子抵达棠山南苑时,林亦笙旗袍已不成样子,程时宴用西装包裹住在佣人纷纷躲避的目光下,抱住她径直回到卧室。
林亦笙被放在床上时,像被拔掉爪牙的豹子,眼神凶恶,嘴上却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卸妆。”
不护肤可以,妆必须要卸。
如果眼神能杀人,程时宴这王八蛋早就被她杀了千千万万遍了。
程时宴抿了抿唇,准备带她去浴室卸妆。
林亦笙毫不客气的使唤他,“你去拿卸妆巾,我不想动,你来帮我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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