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檀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欲起身,身旁还未清醒的檀音挣扎着起来,坐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侯爷您醒了.......”她嗓音含糊不清的,眼睛都还未睁开。难得见她这娇憨的一面,谢循眼里染着淡淡的笑意,“嗯,天色尚早,你继续睡。”檀音哦了声,乖巧地倒头继续睡。盯了会儿她的睡颜,谢循勾唇轻笑。自小被祖父严格要求,承担家族重任,年少时叛逆地跑去北地参军,再回来重新科考入仕.、历经宫变、扶持新帝........多年来,谢循早已将下人近身伺候的习惯摒弃,穿衣洗漱、更衣沐浴,凡是皆亲历亲为,不假他手。整理好着装,他放下床幔,来到门口。吱嘎一声,门外打瞌睡的下人一个激灵,回头对上侯爷的脸,急忙下跪:“侯爷晨安。”“时辰尚早,莫要吵她。”谢循落下一句嘱咐,抬腿离开了。下人连连点...
《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完结版小说谢循檀音》精彩片段
正欲起身,身旁还未清醒的檀音挣扎着起来,坐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
“侯爷您醒了.......”她嗓音含糊不清的,眼睛都还未睁开。
难得见她这娇憨的一面,谢循眼里染着淡淡的笑意,“嗯,天色尚早,你继续睡。”
檀音哦了声,乖巧地倒头继续睡。
盯了会儿她的睡颜,谢循勾唇轻笑。
自小被祖父严格要求,承担家族重任,年少时叛逆地跑去北地参军,再回来重新科考入仕.、历经宫变、扶持新帝........
多年来,谢循早已将下人近身伺候的习惯摒弃,穿衣洗漱、更衣沐浴,凡是皆亲历亲为,不假他手。
整理好着装,他放下床幔,来到门口。
吱嘎一声,门外打瞌睡的下人一个激灵,回头对上侯爷的脸,急忙下跪:“侯爷晨安。”
“时辰尚早,莫要吵她。”
谢循落下一句嘱咐,抬腿离开了。
下人连连点头。
观棠院外,正在等候的长风一抬眼,便见自家主子面色缓和,神清气爽地出现。
“侯爷,马车已备好了。”他上前道。
谢循:“上月陛下赏赐的云锦可还在库房?”
云锦乃皇家御用面料,由江南织造,因工序繁杂,图案复杂,色泽艳丽而闻名,每年进献给皇宫,能获得赏赐的妃嫔或官员,俱是受皇恩厚爱。
谢家倒是每年都能分到许多,除却给各房长辈的图案、色泽较为庄重,其余的皆存放在了库房。
长风:“回主子,还在,前几日夫人拿了两匹去做衣裳。”
谢循嗯了声,“挑几匹颜色鲜亮的送去观棠院,再挑些合适的物件一同送去。”
长风点头,“属下这就去吩咐。”
谢循离开后,观棠院恢复清静,洒扫的下人动作轻盈,不敢造出大动静扰了主子。
加上正院那边在檀音病后便免了请安,因而她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中。
听到主子起床的动静,银环进屋撩开帘子,突然愣怔:“主子您的嘴........”
闻言檀音下意识摸了嘴唇,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大脑顿时清醒,昨晚的胡闹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肿胀通红,险些破皮了。
檀音:...........
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抬头对上银环揶揄打趣的目光,檀音板着脸:“还不快去打水来。”
银环笑眯眯,“好的,奴婢这就去。”
吃着早膳,院子里传来动静,檀音放下碗准备出去看看,洒扫的婢女便进来了,笑得合不拢嘴道:
“姨娘,前院送来了好多赏赐!”
除却名贵的云锦,还伴随着其他的东西,大多是女子喜爱的物件,譬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珠钗玉簪步摇.......如流水般送到观棠院。
除此之外,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夜明珠,拳头大小,珠体圆润光滑,光彩夺目。
“主子,这些东西可要收起来?”银环在一旁问,圆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檀音拿起其中一颗夜明珠,端详了片刻,璨然一笑:“摆上吧,侯爷的一片心意我自是不敢辜负。”
话落她目光转向领头的小厮,语气温柔:“烦请替我转告侯爷,就说很喜欢。”
小厮笑容灿烂,“姨娘的话小的一定转达。”
“侯爷还说了,若您要做衣裳,直接吩咐一声,锦绣阁的裁缝师傅自会上门为您量身长。”
听到做衣裳,银环眼睛锃亮:“主子长得这般美,穿上这些颜色的衣裳肯定好看!”
檀音平日里穿的衣裙皆是颜色素净的,以水绿、湖青色为主,而谢循着人送来的云锦,有桃色、朱樱、烟紫等好几种,皆是颜色鲜亮。
待—切准备好后,长云驾车,车轱辘开始转动,朝着宋府的方向驶去。
京城街道众多,又分为好几个区域,谢家宅邸所在的是东城朱雀街。
这—条街上俱是三品以上达官显贵的宅邸,距离热闹的街市隔了两条街,平日里显得清静,寻常百姓都不会到这儿来。
而宋府,则是在西城,宋父只是五品官员,若是在京城外的地方任职,算得上是大官。
然而在这遍地是官的皇城脚下,宋父这在朝政上没什么建树和实权的五品便显得不够看了。
朝中官员都言,他能爬上这个位置,少不了大女婿是谢循得缘故。
马车驶入街市,走在平坦的青石板路上,吆喝声、叫卖声、唱曲声不绝于耳,两侧空地上摆满了摊铺。
行人穿梭,人潮涌动,随处可见身着绸缎之人,热闹非凡,烟火气十足。
这辆外观华贵的马车瞬间引起了行人的注意,待看到车上的玉牌后纷纷避让。
有人窃窃私语:“原来是谢家的马车,难怪如此大气。”
“不知是谢家哪位大人,怎么来了此处?”
“不清楚,贵人的事还是少打听.......”
“............”
街道旁的酒楼,二楼之上,正举杯抿酒的青衣男人眼尖,“这不是谢家那位的马车?这个点儿出现.......这是要去哪儿?”
坐在窗边的白袍男人扫了眼,随意道:“许是有要事吧。”
青衣男人来了兴致,招来随身小厮吩咐:“跟上去瞧瞧,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白袍男人闻言蹙额:“他若是被抓了,对你没有好处。”
青衣男人嗤笑:“只是好奇罢了,又不是干什么坏事,瞧把你吓得。”
这时驾车的长云扭头对里面的檀音说:“姨娘,穿过这条街就是西城区了,大概两刻钟便能抵达宋府。”
“好。”
话落,檀音掀了—角,瞄了眼外头,处处很热闹,但于她而言更多的是陌生。
十二岁以前她出府的机会不多,十二岁以后更没有机会见到这种景象。
檀音正出神,突然—阵细微的颠簸,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接着察觉到速度缓下来。
“发生了何事?”她问。
长云:“姨娘安心,只是此处街道狭窄,需费点时间穿过去。”
檀音放下心来,正要放下帘子,余光却注意到了—个略微熟悉的人。
只—瞬,她以为是错觉,直到车外的银环说:“主子,奴婢好像看到小月了。”
“小月?”檀音顿时记了起来,“可是姐姐院里的那个洒扫丫鬟?”
“正是。”
檀音疑惑,她怎么会在这里?身上穿得不是府里的丫鬟服,身边还跟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出来采买。
“长云停车。”她撩开车帘—边,“银环去看看。”
长云拉住了缰绳,车轮立马停住,银环下车。
檀音看着她下车找到正在摊铺前的小月,和她说了什么,小月转头朝马车的方向看了几眼,目光惊讶。
银环很快回来说:“主子,小月说她先前调去内屋干活,结果打扫时不小心打翻了夫人的胭脂,被赶出了府。”
檀音讶然,“打翻了胭脂就被赶出了府?”
她不记得府内的规矩有这么苛刻,通常丫鬟首次犯错,例如打碎了不算贵重的东西,顶多是罚点月钱,或者降级便是,犯不着赶出府。
银环点头,她也觉得蹊跷。
“那她身边的男子是谁?”
“她说是她的未婚夫婿,他们两家是邻居,下月初就要成亲了,现在是来置办些家用。”
距离几丈之外,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抚了抚胡须,听着身边几位同僚的恭维,他嘴上说着谦虚的话,眼神里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倨傲之色。
面前的同僚官职级别级别和他不相上下,甚至高上几级,然而对他的态度如同见了自己上峰,十分热切。
谁让他有一个好贤婿呢?
蓦地,眼尖注意到了不远之外的人,宋成良浑浊的目光一亮,疾步迎了上去:
“贤婿!”
谢循恍若未闻,径直往前走。
身后的人紧追不放,以为他没有听到。
最后他终究是赶上了,只是平日里宋成良养尊处优,腿脚闲懒,追上时已经气喘吁吁。
裴朗疑惑出声:“宋大人?您从哪儿过来的?”
随后他恍然大悟:“难怪我方才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谢兄,原来是您啊!”
宋成良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端正的面庞五官俊秀,看起来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只是有些虚。
他呼了一口气,客气地喊了声:“裴世子。”
这下谢循也不再装作没看见了,而是直接问:“岳父有何事?若是正事,我今日暂不得空。”
宋成良站直,摆摆手,语气闲散:“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你岳母前几日去看了华娘,回来便伤心不已,说是华娘病得更厉害了。”
他悠悠叹了口气,眉间沟壑加深,眼中的担忧不加掩饰:
“华娘虽已是谢家人,但曾经却是我宋家的掌心明珠,见她如此作为父亲我甚是揪心,难道华娘之病当真药石无医?”
谢循掀了掀眼皮子,眺望远处:“本侯曾请了江湖神医,宫中太医前去诊治,皆无所获。”
“甚至最后坦言受到了羞辱,不再为其诊治。”
言外之意,他努力过,奈何对方不配合,他已无能为力了。
似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嘲讽,宋成良白净的面容上浮现羞愧和尴尬:“这........华娘从小性子骄纵,许是难以接受重病之躯,一时想不开,望贤婿多担待。”
“岳父可还有其他要问?”谢循静静问。
宋成良哪里还好意思问其他,胡乱摇摇头。
漆黑的眸子中划过一道讥讽,转瞬即逝。
“岳父便不问问您三女儿的状况?”谢循语气波澜不惊,似是随口一问。
三女儿?
宋成良愣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前几日和宋母一同前往镇北侯府的还有一个三女儿。
叫什么来着?
檀音?
宋檀音?
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他对这个庶出的三女儿不大熟悉,只记得是个样貌出众,性子安静木讷,不大讨喜的人。
不像大女儿个性骄纵,不像二女儿才情出色,也没有小女儿活泼嘴甜。
五年前更是在江南出现了时疫期间,浑身出了红疹,这才迫使他为了全府、乃至京城的安危,下令送出了府内。
前几天夫人似乎提过这件事?当时宋成良他正为了升迁之事烦恼,便随口答应了。
沉吟片刻,他脸上出现无奈:“近日诸事繁多,倒是险些忘了,不知三丫头在侯府可好?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谢循突然提起这个女儿,难道是对方做错了事要问责他这个父亲?
心下一惊,宋成良赶忙补充:“她长姐病重,她这做妹妹的理应侍奉,若是有不周到之处,贤婿只管罚——”
话还未说完,眼前之人便不见了。
临走前,他似乎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耐?
周围偶有目光投向自己,宋成良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脊背挺直地走了。
“看来你对宋家的三姑娘很满意。”裴朗言辞笃定,眼中闪烁着兴味。
谢循不理会,“今日还有事,下次再约。”
裴朗啧了声,“下次把你那位小夫人一起带出来见见呗?”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背影。
-
在谢循面前受了气,宋成良一回到宋府便大发雷霆,摔碎了好几只名贵茶具。
下人们不敢靠近,生怕殃及池鱼,最后是宋夫人出现,平息了他的大半怒火。
“老爷,好端端地怎么大动肝火?”她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目露心疼。
那可是女儿送回来的,一只就值好几两银子。
“窝囊!真是窝囊!”
宋成良在厅堂内来回踱步,面露愠怒,“我好歹也是他的岳父,是他的长辈,却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宋夫人皱眉提醒:“老爷小声点。”
听他的话,宋夫人就知道丈夫是碰见女婿谢循了,并且在他那儿吃了瘪。
不敢在外面表达不满,也就只敢回到家里发发牢骚了。
宋家曾经也位列世家,祖上辉煌过,不过自从宋成良祖父那一代开始,宋家便逐渐走下坡路了。
直到宋成良这一代,宋家早已落魄,若不是靠着和谢家的姻亲关系,恐怕早就无法立足京城了。
即便如此,他仍是个五品小官,在遍地是世家的京城不够看,平步青云的理想幻灭。
宋夫人已经习惯了丈夫每次见到女婿后回来的一通抱怨,只希望他发完牢骚能赶紧恢复,别传出去了连累女儿。
果然,宋成良很快就平静了。
“许久未见苏氏了,我去看看她。”
想到已经送去谢家的三女儿,他双手一背,跨过门槛离开了。
身后宋夫人无语凝噎。
镇北侯府。
谢循回到朝晖堂,踏进主屋很快又出来,问:“她人呢?”
屋内空无一人,床榻上的衾被叠得整整齐齐,像是无人造访过,无比冷清。
长风:“回主子,宋姨娘用过早膳便离开了,说是怕坏了规矩,属下便让人安排了轿子送姨娘回去。”
得到主子似是赞赏的眼神,长风又听他问:“她身子如何了?”
话音刚落,谢循已经做了决定:“罢了,我亲自去看看。”
一转眼他已经朝着观棠院的方向去了。
谢循脚程很快,不到两刻钟便出现在了观棠院。
靠近主屋,一道啜泣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银环,你说她怎么能这样?”
外头的下人正要出声请安,谢循抬手示意安静,她们低头恭敬地离开了。
谢瑜追问:“那是谁的主意?你说!”
事情变得棘手,锦娘只好如实告知:“方才我们已经去过侯爷夫人那,夫人觉着今年的样式都不错,便全订下了。”
“您或许也知晓,夫人不喜旁人同她穿得衣裳样式—样,否则会怪罪,无奈之下,奴家只好给姨娘瞧别的样式。”
也是她大意了,之前打听过侯府这位新姨娘因故,此前不在京城住,想着她应是看不出来,便想了这法子。
结果没想到,会遇上这位不好惹的六姑娘,看样子两人关系还很亲近。
锦娘后悔,早知去侯府夫人那前便准备来两份不—样的册子了。
听完后银环蹙额,檀音心底轻笑。
长姐还是和小时候—样,绝不允许其他姊妹同她穿—样的衣裳。
“这是何种道理?未免太霸道了?她说怪罪就怪罪?她又不是朝廷命官,难道还能定你的罪不成?”
听完后谢瑜脸上怒意更甚,不屑道。
“何况这谢家又不是她—个人说了算,你就不怕我们二房三房的不高兴?就不怕我小嫂嫂不高兴?她可是我长兄疼爱之人!”
这话唬得人—愣—愣的,檀音汗颜,忍不住开口:“六姑娘......”
谢瑜给了她的安定的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转眼她板着脸看着锦娘,俏丽的小脸上满是不悦,“如果说这就是锦绣阁的行事作风,那以后也别给我们谢家其他人做衣裳了,干脆只给长嫂—个人做好了。”
锦娘听得汗流浃背,知晓这事若是今日处理不好,明日锦绣阁的招牌就砸了。
心思千回百转,她立马放低姿态,诚挚道歉:“六姑娘息怒,宋姨娘息怒,是奴家想岔了。”
“此事全是是奴家之错,不该动小心思,作为歉意,宋姨娘订做的衣裳锦绣阁不收取任何费用,并将今年新制好的成衣按照您的尺寸全都送来—套。”
“往后每月也将新出的衣裳给您留—套,如此,二位主子看如何?”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两人,心中忐忑。
虽说这将损失巨大,但相比起得罪了谢家人,失去了谢家的信赖和锦绣阁的名誉,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
闻言谢瑜将看向檀音,由她决定拿主意。
见状,锦娘便知此事做主的是这位宋姨娘了,神色希冀。
檀音略微思考,随即点头淡淡道:“便依你说的吧,只是今日这衣裳.........”
锦娘立马道:“奴家给您看新册子,若您不满意,回头奴家让人依照您的心意重新画过可好?”
檀音:“算了,不必麻烦了,就从新册子上挑。”
她不打算怪罪锦娘什么,毕竟这背后的示意来自宋姝华,尽管她没有开口吩咐,但能和高门大户人家打交道的商铺,掌柜的都是人精。
只需—个眼神,或是几句模棱两可的话,自然便有人揣度明白。
何况为难—个掌柜娘子也没什么意思,毕竟谢瑜也说了,锦绣阁为谢家裁做衣裳许多年了。
她若因此事动怒,传到旁人耳中也不知成什么样了,被笑话只有她自己。
见她就此揭过,锦娘面露感激,“奴家谢过姨娘。”
谢瑜冷哼了声,娇声吩咐:“那还不快把新样式拿出来给我们瞧瞧?若不是不好看我们也不要,只是到时便要堕了你们锦绣阁的名声了!”
锦娘身边的丫头赶紧把今年的新册子递了上来,檀音—款款看过去,翻阅到最后选了几套中意的样式。
兹拉——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声,谢循离开书案疾步来到檀音身边,大手一捞,将人抱了起来。
檀音如同一条搁浅在沙地缺水的鱼儿,整个人又燥又热。
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不适得到了片刻缓解,然而不过几息,檀音便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侯爷快放开妾身!”
再不放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的事。
“莫要闹!”擒住她推搡的柔荑,谢循语气强硬,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你哪里不舒服?”
他料定檀音身子出了问题,否则好端端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小喘着气:“我........”
一张口,剩余的话却难以启齿,檀音雪白的脸此刻红扑扑。
对上她汗涔涔的秀容,谢循身体一怔。
檀音仰着下颌,漆黑明亮的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薄薄的肌肤泛着红晕。
她泫然欲泣,半咬着唇神色难耐,青丝散乱,额前氤氲着细汗,粉白的面庞上裹着潮气,面若桃花,唇色如血,媚眼如丝。
一张口,吟声溢出,檀音眼眶发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眼神难堪。
理智尚在,檀音拼尽了全力要挣开远离他,结果谢循的臂弯却越来越紧。
“侯、侯爷快放开我........”她有些崩溃道。
谢循心口微沉,这下也明白檀音极有可能是中了药,如今药效已然发作。
将她放在榻上,谢循召来长风,厉声吩咐:“速去把严怀春提来!”
严怀春,镇北侯府上的府医,医术高超,早年在江湖中被称为神医,后卷入纷争,险些丧命,命悬一线时被谢循所救。
之后为了报恩便留在了侯府,不过他为人傲气,脾气古怪,平日里只听从谢循的吩咐。
‘速’和‘提’字,可见其情况紧急,长风一收到命令便飞步奔去,不敢停歇。
檀音难受极了,被放在榻上后整个人如同婴儿般蜷缩,可惜这样并不能缓解体内的热意,反而愈演愈烈。
她咬唇试图保持清醒,结果却咬破了唇,血渍溢出,衬得唇瓣越发娇艳。
谢循一转身便见她如此模样,心跳漏了一拍。
大步上前伸手握住了她的下颌,拇指同食指分开掐住她的软腮,不让她咬自己,免得她意识不清咬了舌根。
“呜——”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意识混乱的檀音只觉自己太狼狈了,尤其是他制止自己的动作。
檀音红艳艳的唇一张,用力咬在了抵在自己唇边的虎口上,心里的不满,连同多年来的委屈此刻仿佛有了宣泄口。
“嗯哼。”猝不及防被她咬住,刺痛之后喉间溢出一道闷哼。
檀音唇齿间没收力,谢循的虎口处瞬间冒出血珠。
“宋檀音!”他下颌线条绷直,眼神充满了危险,却并未甩开她。
檀音并未意识到危险降临,咬了那处好一会儿,直到牙关酸痛,腮边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她才松口。
唇边银丝拉扯,檀音仰着头眸光潋滟地望着他,眼神略带几分无辜。
“我好难受........”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掌往脸上贴,仿佛来自他墨玉扳指的冰凉能缓解她的痛苦。
谢循也不好受,他是正常男子,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怀中抱着娇娇儿,一声声地哭诉如同在火上浇油,身体瞬间便绷直,坚硬如铁。
他一手揽着她的脊背,一手抚着她的脸颊,冷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沙哑:“檀音、宋檀音,你忍耐一下。”
“忍忍好不好?”
闻言檀音哭哭啼啼又哼哼唧唧:“不好........我好难受。”
她半睁着眼,泪眼朦胧道:“侯爷.....姐夫......”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她实在是难受极了,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帮帮我姐夫.......”
听到她一声声哭诉,谢循沉稳威严,严丝合缝的的面庞上出现一丝皲裂。
他紧扣住她瘦削的肩膀,咬牙忍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檀音眉梢下的红痣灼灼,“我知道......你帮帮我侯爷姐夫......”
嘣——
紧绷的那根弦随着她近乎哀求般的话语倏然断裂,谢循双眸幽沉,握住她肩头的掌心收紧,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
“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不愿趁人之危,但——
这是她求他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猛然俯首,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吻封住了她微张的檀口。
理智的牢笼轰然倒塌,困在其中的野兽挣脱而出,无人可挡。
一吻作闭,意识稍稍回笼,谢循抱起人踹开了书房的门,朝着卧房走去。
.........
待长风连拽带拖近乎飞驰地将人带来时,屋内已然海棠花绽放。
长风瞠目结舌:?
铁树开花了?
严怀春阴沉着脸:“都说了问题不大你非不信,这下信了吧?”
不就是男女间那点子事吗?
大惊小怪。
-
檀音再睁眼时,四周一片昏暗,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陌生的陈设摆饰,惟有身上包裹的衾被,夹杂着淡淡的熟悉气息。
所以,这里不是她的住的观棠院,而是.......朝晖堂,谢循的卧房。
“主子您醒了!”
坐在床沿边留心檀音情况的银环一扫愁闷,隐隐激动道。
檀音启唇,有气无力道:“银环,给我药.........”
银环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药,下意识环顾了四周,接着才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倒出了一粒小拇指大小的褐色药丸。
当发现檀音未从书房出来,又看见侯爷抱着主子进了卧房,后又命她去拿了主子换洗的衣裳时,银环便意识到了什么。
在收拾衣裳的时候,她偷偷捎上了藏在箱底暗格里的避子药,以备万一,主子需要。
檀音并未全然清醒,含住药丸便囫囵吞了下去,接着喝了点水又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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