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鹤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他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事实:这场婚礼,是一场荒唐的交易。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我站在婚房中,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疲惫。房间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姐姐的照片,冷冷的眼神似乎在审视着我。
蔺鹤轩喝得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他走到一张照片前,指尖轻轻触碰,眼神柔软得让我嫉妒。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鼓足勇气问他。
他转身,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对你?你还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我已经尽力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尽力?”他冷笑一声,走近我,捏住我的下巴,“从一开始,这婚姻就不是为你准备的。
你只是个替代品,替她活着、替她嫁给我,仅此而已。”
“可我不是她!”我挣扎着嘶吼,“我不是丁寒雪,我不是……”
我的抗议被他的力量粗暴地压制。
他的酒气近在咫尺,眼神中却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痛苦。
“是啊,你不是她。你比不上她一分一毫,却偏偏活了下来。”
他的声音低哑而冷漠,仿佛在宣判我的罪行。
我彻底崩溃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没有回答,粗暴地将我推向床铺。
他的动作带着酒后失控的力道,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毫不掩饰的仇恨。
我挣扎、哭喊,可一切都徒劳无功。
就像今天一样,那个夜晚在他的侵占中无比漫长,疼痛和屈辱将我淹没。
天亮时,他从床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一个人,
像破碎的瓷器一般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
6.
婚后不久,蔺鹤轩开始以各种理由推托回家。
最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