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累得倒头就睡。
这会儿还在做梦,并不知我要跟他走。
见我出来,萧覆云惊喜万分,笑得像他迎娶我的那日,宜言,我们回家。
柳佳期皱着脸,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萧覆云,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宜言,你当真要同他走?刚从这狼窝中出来,莫不是要再重蹈覆辙。
我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担心。
我已经叨扰你和子墟太久,我同他的事该有个了结,此番回去,我自有我的安排,你放心。
柳佳期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反而更加抱紧我的胳膊,谈什么叨扰的话,如此生分。你住多久都没关系,住一辈子倒还好了,我顾府保证给你养得白白胖胖,不教人欺负了去。
她越说越气,想起我这些年的苦,恨不能上去抽萧覆云几掌,宜言,当初你就该嫁给子墟,理这中山狼做什么!他怎么不死在外头!
我被她逗笑,莫要说胡话,我嫁子墟,你嫁给谁去?顾子墟为娶你挨了多少板子,你说这话,才要让他疯掉。
佳期脸皮薄,不禁逗。
被我一说,脸红得烫手。
13
回府后,我拒绝和萧覆云同屋,便让奶娘在厢房给我收拾了一间屋子。
不巧,连盈盈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
她小腹已经凸起,行动也不那么便利。
见我回来,眼中藏不住的杀意。
好像我是那个偷走她幸福的人,是这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
天知道,萧覆云这坨屎,现在只有她愿意抢着吃。
他该料到我们会碰面。
可真见到了,他还是肉眼可见的慌张和无措起来,结结巴巴的同我解释;宜言,他们说她怀的是我的骨肉,这段时间我都没碰过她,真的,但孩子总是无辜的。我想等她生下来,就送她走。
我抬眼扫了他一眼,那孩子怎么办?
他以为我在争风吃醋,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