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至少不至于饿死。” 符德生一听有工作，勉强提起点精神：“餐馆？干啥？” 母亲：“人家让你去洗碗。” 符德生：“洗碗？妈，我可是大学生！” 母亲冷笑：“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不吃饭、不洗碗？”
餐馆不大，但忙得不可开交。老板一见到符德生，就指着厨房里的洗碗池说：“喏，那边就是你的战场了，今天熟悉下流程。” 符德生挽起袖子，看着水槽里堆成小山的碗盘，皱眉问：“老板，这堆是今天的？” 老板白了他一眼：“是昨天的。” 符德生：“那昨天为什么不洗？” 老板抬手一指：“因为昨天还没你。”
刚开始洗碗，符德生就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油腻的盘子滑手、筷子不好冲、锅底结了厚厚一层焦糊。他一边干活一边嘟囔：“我这哪里是洗碗？这是在解锁厨房界的副本任务啊！”
符德生洗得满头大汗，身旁的资深大厨老周凑过来看了看，摇摇头道：“小符啊，你这劲头，洗碗都像在拯救宇宙，别把碗搓出洞就行！” 符德生挤出个笑：“周师傅，我也是第一次干，慢慢来吧。” 老周嘿嘿一笑：“没事，慢慢练。记住了，这行有句话：碗不洗干净，炒锅会生气，锅生气了，厨师就要发飙，最后挨骂的还是你！” 符德生一脸黑线：“师傅，您这是在教我道理，还是在吓我？” 老周拿起一块抹布：“没吓你。这活儿，看起来简单，里面可有学问呢。先把手练稳了，别滑出去砸碗就行。”
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符德生一个手滑，“啪”地一声，一个碟子摔得四分五裂。 老板闻声赶来，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 符德生赶紧赔笑：“老板，对不起，滑手了！” 老周在旁边帮腔：“老板，第一天上岗，给孩子个机会，这不还没摔到锅呢。” 老板叹了口气：“算了，一个碟子十块钱，从工资里扣。”
符德生听了差点没站稳：“什么？还扣工资？我这一天才多少钱啊？” 老板挥挥手：“你先干好再说，不扣你工资，碟子还能自己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