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才二十五岁,心里却平静的得像一个耄耋老人。
我盯着离婚协议书上谢思川飞扬的三个大字,干吃下了一片避孕药。
另一边,袁帅将自己没有屏蔽我就发出去朋友圈的事情告诉了谢思川,谢思川却反过来安慰他:“别在高兴的时候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她看见了又能如何,她还真敢和我离婚?”
袁帅身旁的张正也是笑着说:“对啊,谁不知道余安是我们谢哥的小舔狗,好不容易从静静手中得到了谢哥,怎么会轻易放手。谢哥回去说几句好话,给个静静不喜欢的礼物,不就哄好了。好了,别说晦气话了,静静好不容易回来,谢哥,你得请我们到了然居搓一顿啊。”
谢思川脸上带着笑意望向裴静,裴静也自然而然的将手中的爱马仕递给了谢思川。两人眼波交汇,满满都是爱意。
这一幕被好事狗仔拍下发上了网。
看到铺天盖地的“顶峰相见的情侣就是甜”新闻报道时,我正在收拾谢思川从小到大送我的礼物。有洋娃娃,有钢笔,也有他给我画的自画像。
正当我想把画像撕碎时,手机铃声响了,是谢思川的母亲。
“安安,你和川儿是怎么回事,你的丈夫为什么和裴静上了热搜。”谢母带着看不起我的语气质问我,仿佛在说,怎么三年了还是没能将谢思川的拴在我身上。
“妈,那是他真正爱的人,你应该知道的啊。”说完,我就把手机关机隔绝了一切杂音。
我拿出剪刀,剪断了谢思川送我的娃娃的头发,掰断了钢笔,撕碎了我的画像。
王妈敲门进来:“小姐,你的东西我们都收拾好了,现在是要怎么处理?”
早在接到谢母电话前,我就让余家的佣人将这座房子里,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收拾好。
“能卖的就卖掉,卖不掉的就扔掉。一个不留。”王妈领命出去了。
做好一切后,我提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谢家给我们准备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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