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已经叛变。
为了以防万一,除去棋子总是最便捷的方式。
我理解组织的做法。
但要是还能够见徐长胜一眼就好了。
我寻来葵禾,向她询问徐长胜的行踪。
葵禾踌躇半晌,回道:“将军半个月前已受命前往东境去了。”
我怔了下,便开始止不住咳嗽。
蛊毒开始发作。
我感觉自己眼前的景象逐渐褪色,耳边葵禾的呼喊声也逐渐听不真切。
有点累了,有点想回到汴京了。
我慢慢闭上双眼。
然后我醒了过来。
11
快绿斋内,香玲还在生产。
快绿斋外,却因为徐长胜的发言,气温骤降。
葵禾看着徐长胜,颤声道:“将军,夫人已经身故5年了。”
徐长胜黑着脸斥责:“胡言乱语!湾湾只不过是睡着了罢了。待将这蛊虫伴生的婴儿心脏熬煮成药服下,她自会醒来。”
我看着徐长胜,他言行略带癫狂。
我所认识的徐长胜不会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去伤害一个刚刚出生的无辜生命。
他不是我认识的徐长胜。
徐长胜转身,却突然定定朝我的方向看来。
满脸的怒容顿时化为狂喜,他慢慢朝我的方向走来:“湾湾,是你回来了吗?”
周围的奴仆露出愕然的颜色,认为徐长胜陷入魔怔。
我知道他确实是看到我了。
不知缘由。
我朝他露出点微笑:“阿胜,好久不见。”
徐长胜在我面前站定,也笑了起来:“湾湾,你醒过来了?怎么到这里来了?是快绿斋这边太吵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在这里。”
徐长胜脸色变得难看:“我过来许久了,都未曾看到你。”
我轻声道:“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们看不见我。你看,葵禾他们也都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