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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笔录就到这里吧。”廖警官收起照片，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情况需要你配合的话，我们会再联系你。”
我木然地点头，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出警局。
5
三天，整整三天，我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对着姐姐的照片一遍遍地回忆我们短暂的童年。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机械地打开门，是廖警官。
“有消息了，跟我走一趟。”
我第三次踏进冰冷的审讯室，还是那张桌子，那把椅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李强找到了。”廖警官疲惫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沉重。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难道真的是他？
“但他什么都不肯说，只想见你。”
我猛然抬头，对上廖警官深邃的目光。
“好，我去见他”
我在另外一间审讯室里见到了李强。
他坐在那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李强缓缓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在我身上转了一遍，最终落在了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说了什么？”廖警官察觉到李强的动作，立刻追问。
我摇了摇头，李强刚才的动作很轻，我并没有看清。
李强沉默了许久，突然再次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是我杀了陈婧。”李强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