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为他舞着,而他则就着阿兰的手喝下刚温好的酒,醉意朦胧。
何慧如再劝:“王爷,您再不让王妃起来,她就要死了啊!”
“死便死了。”宁致远不耐烦道,“死了正好腾位置。”
阿兰掩面轻笑,何慧如见我几乎晕倒,便不管不顾的上前将我抱去了她的院里。
索性宁致远说的是气话,所以他也没有为难何慧如让人去拦。
宁致远只是不想让我生下孩子,又不是铁了心的要我死。
那日食髓知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餍足又找了我几次。
毕竟可以随心所欲,不用顾忌太多。
就算死了也没关系,毕竟罪臣之女,没人在意。
就像勾栏里死了个妓子,谁管?
可他次次都捆着我,。
“你与青青,差太多了。”
这是宁致远事后给我的评语。
何慧如住的院子简朴的不像王府,除了满院梅树也不剩其他了。
她在梅树下支起小炉为我熬药,凡事都是亲力亲为,生怕对我怠慢般。
我留她这住了足足半月余,一直高烧不退,别说药了,水都喂不进去。
迷迷糊糊的,昨儿才清醒了些,
何慧如说,期间宁致远从未过来看我一眼,也未派人问过一句。
意料之中。
“王妃您怎么起了?烧好不容易才退下去,如今万不可再受凉风,您快回房歇着吧。”
何慧如的样子隔着煮药的热气看不真切,也可能是我头晕的缘故。
觉得看她不似从前那般反胃了。
凉风一吹,贴身里衣松荡荡的。
我竟被风吹的站不稳了。
难怪何慧如早上对我说,昏迷的半个月里,我瘦了至少十斤。
“多谢你咳咳咳……”
我咳着,咳着咳着便吐了血。
何慧如过来扶我回床上躺下,跪我脚边,看我样子,竟忽然哭着道自己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