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琛江洛栖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世子妃倾城绝世萧景琛江洛栖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轩墨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是是。”柳氏将目光落在江洛栖的身上:“话说回来,我与她娘亲还算是旧识,年少时曾拜在同一先生门下,嫁人后我便随夫家迁去宿州,一别经年,没想到再次回到京城时,收到的竟是她病逝的消息。”说到此处,柳氏眼角竟有些微微泛红。就在这时,下人通传说,三小姐和四小姐都来给老夫人请安。三小姐江研可是赵姨娘所出,赵姨娘是贵妾,原是户部侍郎的庶女,在这府中的地位不低。四小姐江语苏是张姨娘所出,张姨娘出身普通商户之家,在这府中没有什么存在感,连居所都是最为偏远的竹苑,不过在梦境之中,张姨娘在不久后便被查出怀了身孕,怀的还是一个男胎,不过她命数不好,刚刚生产便血崩离世,那孩子便被方姨娘养在膝下,方姨娘也被抬为正室,那孩子顺理成章成为侯府的嫡子。如今想来,...
《重生之世子妃倾城绝世萧景琛江洛栖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是是。”柳氏将目光落在江洛栖的身上:“话说回来,我与她娘亲还算是旧识,年少时曾拜在同一先生门下,嫁人后我便随夫家迁去宿州,一别经年,没想到再次回到京城时,收到的竟是她病逝的消息。”说到此处,柳氏眼角竟有些微微泛红。
就在这时,下人通传说,三小姐和四小姐都来给老夫人请安。
三小姐江研可是赵姨娘所出,赵姨娘是贵妾,原是户部侍郎的庶女,在这府中的地位不低。
四小姐江语苏是张姨娘所出,张姨娘出身普通商户之家,在这府中没有什么存在感,连居所都是最为偏远的竹苑,不过在梦境之中,张姨娘在不久后便被查出怀了身孕,怀的还是一个男胎,不过她命数不好,刚刚生产便血崩离世,那孩子便被方姨娘养在膝下,方姨娘也被抬为正室,那孩子顺理成章成为侯府的嫡子。
如今想来,张姨娘血崩离世,多半就是方姨娘的手笔。
在她思虑之时,江研可和江语苏相携而入。
“给祖母请安。”
“罢了,都起来吧。”老夫人淡淡地说:“快给国公夫人请安。”
两人一听是国公夫人,赶忙行礼。
国公夫人见状又夸了许久,但是老夫人的脸色却没有多好。
江研可和江语苏倒是极为乖巧热情,时不时说些俏皮可爱的话,逗得国公夫人开怀不已。
待柳氏离开,老夫人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我乏了,你们且都回去吧。”
江洛栖见状,便起身离开。
江研可二人也紧随其后。
他们三人离开院子,方嬷嬷端着一碗热茶走上前:“老夫人,您何必动气。”
“哼,洛栖且先不提,单说那两个小贱蹄子,自入冬以来便从未给我请安,今日知道来了贵人,便在我这里装模作样,摆出一副孝顺至极的模样,我看了便头疼,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动了什么心思。”
“不过那国公夫人看起来对咱们侯府的几位小姐都极为满意。”方嬷嬷笑了笑:“若是咱们二小姐来了,想必夫人会更加喜欢。”
老夫人眼睛微眯:“你觉得今日国公夫人来咱们侯府是做什么?”
“老奴瞧着,倒像是来相看未来儿媳妇的。”
“正是。”老夫人冷哼一声:“后院那两个不安分的,整日想着攀高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巴巴地将孩子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推,平白招人烦,让人家觉得我们侯府都是些没有家教的。”
方嬷嬷见她动了气,哪敢多说什么?
老夫人尤觉得不解气,继续说道:“我们侯府的女儿都嫁不出去了不成?看看那两个打扮的,恨不能将所有钗环都戴上才好,如今这般丢人,待赏花宴,她们便留在府上,等什么时候学会规矩,什么时候再出门。”
自老夫人处出来,江洛栖漫无目的在花园中走,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个画面,难不成那根本不是梦?而是自己真真正正经历过的前世?
这怎么可能?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莲花池,看着那些已然重新冻起来的水面,脑海中不断回响起临死之前江丝丝说过的话。
是了,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才让这一切重新来过。
江洛栖将手放在栏杆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震。
轩儿就是在如此冷冽的天气中,掉进冰水,呼救却无人理会,上一世的他该有多么绝望?
他脸上笑容一滞,先生上门?
那他的好日子岂不是要到头了?
“长姐,我不要学,我不要学!”他躺在床上,再次用被子将自己盖上。
江洛栖早就猜到他会这般,毕竟荒废了这么多年,他的性子早就飞出侯府之外了,想归顺回来,的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若不是你现在病着,我怕是会让先生明日就上门,你即将五岁,竟大字不识一个,你且问问其他世家的嫡子庶子,有哪个会如你今日这般?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占着一个嫡子小侯爷的名头,这侯府的家业便都是你的了吧!”江洛栖沉声说道。
江柏轩躲在被子里,难道不是吗?二姐姐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啊!
“你做梦!”江洛栖一把掀了他的被子:“娘亲已逝,众人虽说依旧喊你小侯爷,然侯府嫡母之位不会永远空悬,总会有继母续弦,或许是从外面迎进来一位,或许是从这后院中选出一位,到时候她生出来的儿子,也是嫡子,也有继承侯府的资格,我的话,你可明白?”
江柏轩小眼睛转了转,一骨碌爬起来:“但是我是嫡长子!”
“嫡长子又如何?侯府的当家人,当以贤能之人任之。”江洛栖冷哼一声:“你觉得以你大字不识一个的,有能力继承这家业吗?”
她的话宛如当头一棒,敲得江柏轩头晕眼花。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自己有可能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
“长姐,我、我。”江柏轩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竹青走上前,将被子重新给他盖上:“小侯爷,小姐今日所言皆是真心为您打算,您可万万不能辜负了小姐的心意。”
江柏轩看了看江洛栖,低声说道:“我知道了,长姐,轩儿知错了。”
见他这样,江洛栖的心也软了下来。
轻声说道:“你且养好身体,其余的以后再说,以后无论旁人给你拿什么送什么,都要三思后再决定可不可以接,知道了吗?”
“是。”
江洛栖看着他将药喝下才离开。
她刚回去,就见林嬷嬷拿着一张字条过来:“小姐,表少爷给您回信了,下人的事已经安排妥帖。”
江洛栖看了看字条,脸上终是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舅父他们对我的事情皆是有求必应,想来我也许久未见过他们了,如今竟是想的紧。”
“小姐可想去看看舅老爷他们?”林嬷嬷脸上也带着笑意:“下个月便是舅老爷的生辰。”
江洛栖恍然:“多亏了嬷嬷提醒,否则我怕是要将舅父的生辰忘记了。”
想起梦境之中,江丝丝说过的话。
大战告捷,唯独镇西将军府全族覆灭,这其中的内情,绝不简单。
她眼中划过一道忧心之色。
林氏一族世代忠良,刚正不阿,舅父处事又不圆滑,在朝为官难免得罪人,许是得罪了哪个权贵而不自知,趁着出兵的机会,将整个将军府连根拔起。
“小姐、小姐?”冷月在一旁喊了她半晌,江洛栖才回过神。
“怎么了?”
“陈太医昨日开的药,再不喝就凉了。”
林嬷嬷见她心不在焉,还以为她还哪里不舒服,叹了口气道:“大小姐就是身体太过于虚弱,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根人参,改日拿来给小姐熬参汤喝。”
人参?
江洛栖猛然回神。
“嬷嬷,我记得娘亲过世之前经常喝参汤,那些人参都是从何处来的?”
“人参都是舅老爷差下人送来的。”
他看了看江洛栖,低声说到:“祖母,我不想再被养在方姨娘那里了。”
方姨娘和江丝丝闻言,不由大惊。
老夫人也觉得十分奇怪,平日里,自己这个孙子同方姨娘母女最为亲近,比对他亲姐姐还要好,怎么今日会这么说?
江柏轩紧紧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江洛栖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子今儿是怎么了?
江岩冷声说到:“你且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父侯给你做主。”
见他不肯开口,江丝丝冷笑一声:“莫不是长姐同他说了什么?”
江洛栖眼眸微抬,低声说到:“想来刚刚我说的话,二妹妹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你!”江丝丝气不过,刚想争辩,就听江岩怒声说道:“你给我闭嘴!”
江丝丝刚惹了江岩生气,这才放出来,她可不想再被关进去,方姨娘对她使了个颜色,她只好乖乖闭上嘴。
江柏轩低声说到:“前几日,儿子出府去,竟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儿子是没有娘亲的野孩子,还有人说、说······”
“说什么?”老夫人怒声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竟敢这么说话!”
“还说儿子是小娘养的。”
“什么?”江岩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怒声说道:“岂有此理,究竟是,竟敢将我们镇国侯府不放在眼中,如此无礼!”
“那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是长姐。”
江岩正在气头上,也不听后面的话是什么,径直走到江洛栖面前,抬起手就要打下去。
跟在她身后的弦月见状,心头一紧,赶忙护在她身前:“侯爷息怒。”
方姨娘和江丝丝二人恨不能江岩狠狠打上她一顿才好,见有丫鬟阻挡,对着旁边的嬷嬷的使了个眼色,就见李嬷嬷走上前,伸手就要将弦月拖走。
弦月可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丫鬟,只见她使了个巧劲儿,李嬷嬷就被她推倒在地。
“哎呦,哎呦,我的腰。”
弦月知道这个老婆子没安好心,还暗中踢了踢她的腿,只听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李嬷嬷躺在地上,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活该!
“父侯,您为何打我?”江洛栖脊背挺直,脸上没有任何胆怯的表情,眼神坚定却又有几分委屈:“女儿做了何事?竟惹得父侯不满?”
“你还有脸问,你瞧瞧轩儿的手臂,都是你干的好事!”
“江柏轩。”她冷冷地喊了一声。
就见他吐了吐舌头,直接躲在老夫人身后,低声说到:“分明就是长姐,我都说不要学武功,你偏不让,还说什么若我半路放弃就要打断我的腿。”他撩起袖子,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祖母您瞧,孙儿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您可要给孙儿做主啊!”
学武功?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所以。你这身上的伤,是习武造成的?”
“是的父侯。”他用手指着江洛栖:“都怪长姐,我都说了习武辛苦,不想学了,长姐不依,父侯,您一定要重重地罚她才是。”
江岩回头看看眼前的女儿,回想自己刚刚的行为,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行为有些过分:“栖儿,父侯错怪你了。”
江洛栖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圈中打转:“没事的,父侯。”
她越是这样,江岩心中对她越觉得愧疚,不禁感叹道:自己这个大女儿还真是善解人意,若刚刚是丝丝,怕是还不知道会如何闹。
方姨娘母女听到江柏轩的话,不由有些愣怔。
习武?
这个臭小子竟然开始习武了?
这怎么可以?
原是想养废了他,最好成为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这样,无论是侯爷还是老夫人都不会想着将侯府传给他。
江洛栖的目光落在那上面:嫁妆清单四字上时,便知晓了舅母的用意。
“劳烦表兄替我转告舅母,多谢她为我操劳,洛栖感激不尽。”
萧景琛的目光落在屏风后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眸光深了深,终是没有言语。
江洛栖回到内室,看了看舅母送来的嫁妆单子,将其打开后,她不由暗暗心惊。
没想到娘亲的陪嫁竟如此多,且不说古董字画和金银首饰,单庄子就有十几处,铺面更是多到二十几个,其中不乏金银首饰铺子和布庄粮庄,这都是极为盈利的。
冷月走过来,轻声说道:“小姐,今日受了寒,还是早些躺下吧!刚刚奴婢用了好几个汤婆子已经将被子里面烘得热乎乎的,现下温度正好。”
江洛栖把嫁妆单子放进匣子里,笑了笑道:“不急,且看着吧,今儿还有戏要唱呢!”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秋菊的声音:“大小姐,您歇下了吗?老夫人传您去松涛苑回话。”
江洛栖低声说道:“瞧,我说什么来着?”
“小姐,奴婢给您上妆再去见老夫人吧!现在看着您实在是太过憔悴了。”
“不必。”江洛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现在刚刚好。”她只怕自己不够憔悴。
江洛栖在白芷的搀扶下来到松涛苑,这里便是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此时,方姨娘正坐在旁边抹眼泪。
方姨娘原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家中遭了灾来投奔老夫人,一来二去便跟江岩看对了眼,被收入房中,抬为姨娘。
所以,这些年,方姨娘在江家混得如鱼得水,不仅仅是她的手腕,这里面也有老夫人的关系在。
江洛栖走上前,在白芷的搀扶下给老夫人见了礼。
方氏脸色不虞,沉声说道:“今日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落入那冰水之中?”
“孙女也着实费解。”江洛栖咳嗽两声,脸色比刚进来的时候还要惨白几分。
老夫人见状,也不好让她一直站着,便让她坐在自己左手边。
江洛栖在白芷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低低地说:“孙女还是坐的远一些,别给祖母过了病气。”
“难为你的孝心。”老夫人的语气也不似刚刚那样冷厉:“这寒冬腊月跳进池水中救了幼弟,这等美名想必不出明日便会传遍京城。”
“柏轩本就是我的弟弟,便是冻死淹死,孙女也要下去救人才是,岂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掉进水中不管?这般做派,跟那狼心狗肺的畜生有何分别?”
方姨娘擦眼泪的动作一顿,狠狠地捏着手中的帕子,暗暗瞪着她。
作为在后宅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她自然知道江洛栖这番话的意思。
她不就是在借着这话暗指丝丝?
说她是不管幼弟死活的畜生。
方姨娘不停地擦拭着眼泪:“老夫人,您是不知道,丝丝被救上来时,周身冰的,就像一块冰疙瘩一样,小脸儿惨白惨白的,妾身瞧着,着实心疼。”她看向江洛栖,语气中带着质问之意:“大小姐,丝丝明明站在岸上,您缘何要将她推入冰水之中?”
江洛栖接过白芷递过来的手炉,没有抬头,只是凉凉一笑:“方姨娘,我以为刚刚在莲花池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大小姐,刚刚······”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驳斥我的话。”江洛栖怒声道:“我还没有质问你,你竟然反过来倒打一耙,江丝丝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柏轩沉入池底,从未施以援手,我还没有追究她的过错,你倒好,竟敢在祖母面前拨弄是非颠倒黑白,她自己没有站定掉了下去,还想栽赃与我,今日当着众人的面,我不想将事情闹大,我倒想问问,那莲花池中的冰冻得最为牢固,怎得今日便裂开了?可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今招进来的下人,且不说手上活计做的如何,单规矩就没有学明白过。
江岩看了看江洛栖,沉声说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还不快进来。”
春风阁中的下人见她被侯爷呵斥,各个暗喜不已。
嫡出的大小姐又怎样?
我们庶出的二小姐可比那嫡出的更讨侯爷喜欢。
身份地位有什么打紧?
侯爷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春绵,唇角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
江洛栖脸色未变,只是淡淡地说:“女儿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好事,让爹爹如此兴师动众地派人将女儿带到二妹妹这里。”她咳嗽两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轩儿如今病重在榻,昨儿去瞧的时候,方姨娘派去照顾轩儿的下人玩忽职守,致使轩儿病情反复,高热不退,女儿毕竟跟他一母同胞,再不放心将她交给旁人照顾,打算一会儿去临风居好好瞧瞧他。”
江洛栖话音落下,就听江岩脸色一变:“怎么回事?轩儿怎么了?”
方姨娘在房间中听到江洛栖把昨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心下一紧。
江岩虽对江洛栖不甚在意,但是对江柏轩那个臭小子却极为上心,如今听到他病情反复,怕是会对自己不满。
不等江洛栖回答,她赶忙将门打开,亲自迎了出来。
“侯爷,大小姐。”
方姨娘笑着说道:“外面冷,快些进来。”
“不知姨娘找我前来,有何贵干?”
江洛栖话音落下,方姨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样的举动,让江洛栖眉心微蹙。
“大小姐,妾身知错了,昨日妾身见二小姐掉进水池之中吗,心里着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言语上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妾身计较,”她原想趁此机会给江洛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她提起江柏轩的事情,她只好改变策略,先行示弱。
果不其然,她跪下的瞬间,侯爷便伸手准备扶她起来:“栀梦,都是一家人,你这是作甚?地上寒凉,你快些起来。”
方姨娘见状,眼泪掉的更凶。
江丝丝从床榻上起身,面色惨白,也跪了下去:“爹爹,女儿知错了,女儿昨日在轩儿落水之时就应该一同跳下去,便是淹死了也总比被人推下去还落得个苛待弟弟的罪名好上百倍,咳咳咳。”话落,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岩看在眼中,心疼不已。
他对下人说道:“你们都是做什么的?夫人小姐跪着,还不快些扶起来?”
夫人?
江洛栖心中冷笑,难怪下人们如此口无遮拦,原来这根源在这里,至于江丝丝,不是说从早上开始便摔了不少东西吗?
有那个体力骂人,如今倒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江丝丝目光挑衅地看着她。
嫡女又如何?
出身贵重又如何?
爹爹根本不喜欢你,我们跟爹爹才是一家人。
江洛栖冷眼看着他们三人,半晌,沉声说道:“爹爹将女儿叫来此处,所为何事?”
难不成就是为了看你们在这上演相亲相爱?
这时,江岩才反应过来:“今日叫你前来,是让你为昨天推丝丝的事情道歉。”
“爹爹。”
江岩话音刚落,江洛栖便叫住了他:“我昨日便说了,我没有推她。”她目光落在江丝丝的脸上:“爹爹觉得,女儿有什么理由将二妹妹推入冰水之中?”
“丝丝不是会说谎的孩子。”
“那在父侯心中,洛栖便是谎话连篇的人?”她将爹爹二字换成父侯时,江岩不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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