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姝萧少钦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云姝萧少钦全文》,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呦这可不得了,你这家里倒是有个女巡捕了。”裴知聿打趣道。顺手将那画像抽走,“你这画法倒是新奇,师承何人?”容央不吭声,正在想怎么编。陆霁安冷笑,“怕不是又是梦里学来的。”容央看了看天,“裴大夫难得来一趟,我去小厨房做点吃的?我昨天的调料还没下锅呢。”见她想走,陆霁安也不想她跟裴知聿有过多接触,“去吧。”容央提上裙子赶紧就走,福慧在外头熬药,见状跟着她,语气加重道:“少夫人以后可要牢记,若是有人来找郎君,切忌不可出现。”容央纳闷,“嬷嬷,这是什么道理?我是见不得人么?”“女眷怎么能随意见外男?少夫人还是该多警醒一些,不然昨日那样的惩罚,只是开胃菜呢。”一提到昨日,容央撇嘴。她腿脚还是不大方便,但继续待在那,又怕陆霁安对她的来历起疑...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云姝萧少钦全文》精彩片段
“哎呦这可不得了,你这家里倒是有个女巡捕了。”裴知聿打趣道。
顺手将那画像抽走,“你这画法倒是新奇,师承何人?”
容央不吭声,正在想怎么编。
陆霁安冷笑,“怕不是又是梦里学来的。”
容央看了看天,“裴大夫难得来一趟,我去小厨房做点吃的?我昨天的调料还没下锅呢。”
见她想走,陆霁安也不想她跟裴知聿有过多接触,“去吧。”
容央提上裙子赶紧就走,福慧在外头熬药,见状跟着她,语气加重道:“少夫人以后可要牢记,若是有人来找郎君,切忌不可出现。”
容央纳闷,“嬷嬷,这是什么道理?我是见不得人么?”
“女眷怎么能随意见外男?少夫人还是该多警醒一些,不然昨日那样的惩罚,只是开胃菜呢。”
一提到昨日,容央撇嘴。
她腿脚还是不大方便,但继续待在那,又怕陆霁安对她的来历起疑心。
这个地方让她讨厌,她看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屋檐,很想她的大平层。
她的猫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别饿死了。
她银行卡里的钱可以给父母,老容他们知道她不见了,也不知道会上伤心成什么样。
“少夫人若是有功夫伤怀,不如想想如何讨得公主欢心,在这府上,男人是天,可公主是另一重天,你只要讨好了公主,往后的日子是不会差的,可你没了爷的宠爱,再让公主厌弃,那孩子也留不住啊。”
容央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是啊,如果长公主不喜欢她,会把孩子留在她身边么?
她这样的想怎么突然暴毙都行吧。
容央咬咬牙,起身道:“母亲喜欢吃点什么,我顺便做一点吧。”
容央的膝盖还疼着,但想着讨好长公主,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裴知聿喝了口茶,“我说,陆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陆霁安不想理他。
“哦,看来是不想说啊,还是不能说啊?你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如今怎么让个女人在你屋里?还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难不成是公主给你找的妾室?”
“胡说八道。”
“行吧行吧,那真的是花楼出身?也不应该啊,你连顶尖的扬州瘦马都不带看一眼的,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可别是罪臣之女。”
“你的好奇心是不是太多了点?不该打听的就闭上你的嘴,小心招惹祸端。”
裴知聿啧啧两声,“你现在可越来越神秘了,怎么,当了大理寺少卿,这跟我摆起官威来了。”
“她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至于是什么身份,也不是你该知道的。”
见他难得正色,裴知聿也闭嘴不言。
走之前,他还非得问一句,“你真不喜欢那姑娘?”
“你是不是欠得?”
“走了走了!”
陆霁安回屋,连裴知聿都肯主动上门,看来外面关于他被刺杀这件事,确实传得沸沸扬扬。
容央做好了东西,就先去了主院,完全没想到陆霁安在房里等她。
华阳一听说她来了,继续修剪花枝,等容央站了一会才开口让她进来。
容央深呼吸两口气,才端着托盘,屏息而入。
脚踩在软地毯上,容央膝盖微微泛着疼,来到这古代到现在,容央都没把下跪这件事养成习惯。
可她想活下去,她就得对权势低头,对她现在所面对的一切低头。
容央觉得没什么好丢人的,穿越女到古代翻云覆雨,她还没这个能力。
能搞到一点钱,能有个自由身已经是最高顶配,不然就是在长公主面前求个生路。
“母亲。”容央缓缓下跪。
华阳瞥了她一眼,“昨日不是跪晕过去了么?怎么今日就过来了?”
“容央做错了事情,母亲责罚也是为了容央好,不然何必费这个心思,容央昨夜辗转难眠,羞愧难忍,夫君也狠狠责骂了一番,容央深知自己大错特错,希望母亲怜我从小没有亲娘教养,如此没有规矩,还轻母亲千万不要为我气坏了身子,一切都是容央的不是。”
华阳脸色稍霁,“起来吧,你是侯府大少夫人,我也是怕你不知轻重。”
身边的嬷嬷赶紧来搀扶容央坐下。
“儿媳知道。”
华阳看她今日打扮的素净,“等身体好一些了,也该多多捯饬捯饬自己,我赏赐给你的那些东西,也该用上,女为悦己者容,这样才能笼络你的夫君,孩子的事情你也该上上心。”
容央立刻诚惶诚恐起身,“孩儿明白,能入侯府,已经是容央八百年修来的福气了。”
“成了,这些话听多了也没劲,还不如回去好好伺候。”
容央没忍住看了眼长公主,见她还盯着自己,竟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容央恭敬告退,华阳冷笑了一声。
“少夫人还算对您恭敬,小门小户,还算机灵。”
“她吓得跟个耗子见了猫似得,到底出身还是太低了,可若是庸脂俗粉,如何肯让那孩子碰她。”
“子嗣的事情,您还是放宽心吧,这大夫都说了,是个极好生养的身子呢。”
“要不是看中这点,她也配进府。把她送来的那些吃得分给外头那些丫鬟吧。”
容央逃命似得回了陆霁安这,发现裴知聿已经走了,他坐在躺椅上看书。
“夫君。”
陆霁安蹙眉,“去哪了,这么久没回来。”
要搁以前,容央早没脸没皮问他你是不是想我了。
可今天刚才经过长公主那一遭,是完全没心情了。
“去了一趟母亲那,送点自己做的点心。”
“以后不必白费功夫,她不会吃的。”
“她吃不吃是她的事,我不能不做。”本来也没娘家可靠,要是还不懂得讨她欢心,她往后怎么办?
陆霁安倒是纳闷她竟然还挺孝顺。
“夫君平素喜欢喝酒么?”
“不常,酒能乱了心性。”
“我见院子里那葡萄架的葡萄都熟了,吃了两天还有许多,想摘下来酿酒。”
“你倒是会给自己找事情做,酿酒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不必告诉我。”
“夫君,我想问你个事。”容央突然来了精神。
“说。”
“就,那个写给魏先生的信,还有吗?”
陆霁安写完一幅大字,发现容央写得还挺认真。
看来对付她,还得有惩罚才知道怕。
容央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就是觉着陆霁安瞧不起她,她就给他瞧瞧,百万主播的实力!
必须让这小子刮目相看!
区区练字,她一天练十副,日积月累,总会写得好的。
陆霁安喝了口茶,绝影入内,“爷,外头递来的帖子,说想入府看看您。”
“不必了,都替我推了吧。”
“这还有一封信,是柳姑娘新作的诗,想让您指教一二。”
“她不是刚出了一本诗集,这又要弄一本?”陆霁安放下手上的东西,“把信放下吧。”
容央竖起小耳朵,暗戳戳观察。
只见绝影将信放下后,陆霁安打开那粉色彩笺,低头看了起来。
容央伸长了脖子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情诗。
陆霁安突然转过头,“偷看什么呢。”
容央犟嘴,“我哪里偷看啦,你不是然我跟人家学学么,我这不就是正打算看看?”
“想看就看,鬼鬼祟祟成何体统。”男人将彩笺递给她。
容央赶紧搁下毛笔,拿起来看了眼,还是那股子矫情的调调,一股闺怨。
不过这彩笺倒是漂亮,洒金梅花,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陆霁安原来喜欢这调调?
“有何感悟,说来听听。”
容央咂咂嘴,“夫君以为如何?”
“女子之中,已算很有才华,在京城里,也略有名声。”陆霁安给出评价。
“夫君跟这位柳小姐很熟悉么。”
“她的父亲乃是我的恩师,按照辈分,也该是我的师妹,她有什么不懂的,经常会写信问我。”
容央打量着他的神色,试图从里面看出别样的态度来。
师妹还是情妹妹啊。
“你还没回答我,学到什么没有。”
“说实话啊?没有,我看过更好的。”
“又在说大话。”
容央不服气,“是夫君孤陋寡闻,看点这些当个宝了。”
“好大的口气,谁的诗?说来听听。”陆霁安放下书,倒是要看她能编出个什么花来。
容央也不确定这个时代有没有唐宋八大家,她念了一句,“夫君可听过李白的诗。”
“不曾。”
“那你可听好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陆霁安一怔,第一次没打断容央。
她直起身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陆霁安尚未有什么反应,门口立刻有人拍手叫好,“好诗!气势磅礴!笔酣墨饱,这是谁的诗!?”
“下面可还有?”陆霁安来不及问他怎么来了,扭头询问容央。
容央挑眉,看看,这就是我大李白的魅力!
陆霁安,你服了吧。
“自然是有的,夫君是不是觉得,比你的柳姑娘更好呢?”
“柳如雪?那如何与你刚才所诵相比,快快快,把下面的念出来。”裴知聿放下书箱,坐在了位置上。
容央清了清嗓子,“你们可挺好了。”
……
她堪堪念完,两个男人心绪沸腾,竟有大展豪情之感,久久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
过了会,裴知聿才道:“好诗!”
陆霁安再看容央,竟然觉得这女人果然深藏不露,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可还有么?”
“当然啦,我知道的诗仙诗圣可不少呢,就算是女子闺中所作,也绝对经典。”
“你都是从哪看来的,这样的诗集为何我们从来不知道。”陆霁安蹙眉问道。
容央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也未必相信的,我是做梦梦到的,一片竹林之中,十几位高人正在开诗坛大会呢,我就想起你说的,让我多多学习,别老是不学无术,我这不是认真听着么。”
容央笑嘻嘻问道:“我是不是学得不错呀?”
陆霁安懒得理她,“嘴里没一句实话。”
裴知聿感慨万千,“我还以为会有真人呢,若真是如此,这样的大家也该让天下人都知道,竟然是梦一场,不对,就算是梦,那也是姑娘你想的不是么?看来这做诗之人……”
“哎不不不,跟我没什么关系,我都说了,写诗的是李白。”容央坐了回来。
裴知聿跟陆霁安只当她不肯承认。
“没想到啊,我之前还觉得浪费了我的药材,如今看来,倒是没救错人。”裴知聿品了口茶,示意陆霁安让他把把脉。
“今天你怎么主动上门,不是说要闭关。”
“这满京城都是你快死了的消息,长公主夜扣宫门,大家都说你快不行了,我这不得来看看?看来是假消息啊。”裴知聿收回手。
“想我死的人太多了,他们算第几号。”
“没想到你陆阎王也有被人暗算了的时候,听说是个孩子,什么样的孩子有这样的手段。”
“是个侏儒,没看仔细,孩子的身材,大人的脸。”
“长什么模样,胖还是瘦,单眼皮儿还是双眼皮,瞳孔什么颜色,眉毛粗还是细,脸上有没有特别的特征?比如痣啊什么的。”
容央突然插嘴,陆霁安都看着她,“去练字,问这个干什么。”
“我好奇嘛,万一我碰到了呢。”
陆霁安想了想,“有点蒜头鼻,么有下巴,眼皮耷拉着,看人的时候有些三白眼……”
容央赶紧拿出早上福慧带过来的梳妆盒,从里面找出自己的眉笔,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快速勾勾画画了起来。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人跑了?”
“嗯,应该有一伙人,当时场面一度很混乱,还有人专门负责放火让老百姓惊慌。”
“可惜让人跑了。”
“是不是长这样。”容央突然把纸摊开在他眼前。
陆霁安定睛一看,这人好像活脱脱就在自己眼前,“对!你怎么办到的?”
容央双手叉腰,“我不是不学无术吧,还是有点用处的吧,通缉令照这样发,你们那画像,他妈都未必认出他,再说了,还是个侏儒,大街上孩子虽然多,可长得老的孩子可不多呀,全城悬赏,抓他不难吧。”
容央努力抬起眼皮,看向了男人。
修长如玉的长指缓缓掀开帘幔,男人邪肆一笑,敞开的衣襟里,块垒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连眉毛都是白色的。
“啧啧啧,看看你这惊恐又好奇的小眼神。”
他顺手牵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孔雀毛,在容央脸上缓缓拂过,“别这样看着我,你越这样,我越想~让你哭呢。”
羽毛顺着容央光洁的额头,缓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往下,然后划过红唇。
“倒是个无一不美,无一不巧的美人,将这满楼的莺莺燕燕都比了下去,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我没见过你?”
容央咽了口口水,娘了,真是出门遇到鬼了,怎么落到别人床上去了,要是在现代就当艳遇了,在古代她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吧?
“奴叫王霸天。”
男人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什……什么?”
容央眨了眨眼睛,“不知,我是怎么到这的呢?”
男人勾唇笑了笑,一只脚上塌,“自然是我们心意相通,便请你来坐一坐。”
我信你个鬼!
容央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要是失身于他,那靖远侯府是彻底别想回去了,运气好点被休回家当母驴继续干活,运气差点就是送到尼姑庵要么就是处死。
所以她难得露出正色,“你怎么能拐带良民呢,我是上来找人的,可不是这里的姑娘。”
“哦?那我就更感兴趣了,如此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夜一定会过得很销魂。”?
油盐不进是吧。
“郎君说得也是,只是我身有暗疾,难以启齿啊。”
“美人真是会开玩笑,你面色红润,脉搏平稳,就算现在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也无妨。”
容央捏着自己的裙子,“你这话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咯?”
“倒是也有。”
容央眼睛一亮,刚想说自己有钱的!
“你自己脱,和我替你脱。”
容央脸直接黑了。
见她的反应,男人仰头哈哈大笑,喉结滚动,“当真是个有意思的美人,你的头骨比例完美,若是做成酒樽,必定使琼浆玉露更加醇厚,你的皮肤娇嫩,若是做成扇面,再画上你的媚态,必定香风习习美不胜收。”
他每说一句,羽毛便跟着到了哪里。
“你的骨头可以做成琵琶,肠子能做成琴弦,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这幅身子。”
羽毛抵达腰带,正要解开,容央突然开口,“郎君!”
“嗯?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么?”
容央抽了抽嘴角,“郎君说得,我都听明白了,看来我浑身是宝呢,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你说得对,那先放血吧,你这么冰雪聪明,你的血一定也很好喝。”
“哎呀郎君~”容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抱住了他整个肩膀,“郎君想不想玩个刺激的。”
“嗯?说来听听。”
“郎君说,我乃绝色,一眼便相中了我,那么要不要来玩个游戏,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郎君若是还能找到我,我这一身皮肉尽献给郎君又有何妨?”
“跟我玩花样?美人你实在是天真啊~”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容央冷哼,“难道你做不到?我还以为郎君能只手遮天呢,哎,真是令人失望。”
“行,一炷香,从现在开始,找到了你啊。”
他声音压低,捏住了容央的脚踝,脱去她的罗袜,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心,“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那就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吧!”容央说完,一下就跃下了床,也顾不得那只袜子,套上鞋子开门就跑。
结果发现这里根本不在楼里,是个僻静小院。
容央看了看远处的光源,这里离春风楼一定不远!
容央直接朝着那处跑。
“爷,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靠在门边上,看着女人翻飞的裙摆消失在视野里,“这样才好玩不是么,等到最后一刻,再将她抓回来。”
“是!”
容央顺着后院跑,看到了两个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她想也没想,抓起一旁的杆子将那灯笼挑了下来,然后抓起蜡烛就丢进了马棚的干草堆上,然后在原地等着。
晚上刮东风,干草容易起火,没一会就有了动静。
有人吆喝一声走水了,整个小院都热闹了起来,容央趁着这会从小门逃了出去,遇到岔路口,猛地被人给拽住了。
“原来你在这呢,倒是让人好找!”
“全部人就等着你了,你怎么穿成这样,舞衣呢!算了算我那还有一套,你上了画舫听话就是!”
容央一脸懵圈被扯上了小船,结果发现船上起码有10个女人,各个穿着一样的衣服。
容央干脆不动声色隐藏自己,总比被那死变态抓到好。
希望那个惊蛰聪明点,知道来找她,也不知道陆霁安那货还会不会管她?
“上船吧,今日来的可都是达官显贵,你们几个机灵点,别忘了我说的话,哎,你是谁啊?”上了画舫,灯火通明处,那带人来得就看清容貌了。
容央赶紧道:“我是春风楼来的,要不送我……”
“哦,春风楼里新来的啊?行了,你们带她去把衣裳换了,等会跟着跳进行了。你没跳过舞不要紧,会扭腰摆臀就行,那些男人就爱这个!”
容央稀里糊涂上了船,然后被抓着换上了层层舞衣。?
容央已经想尿遁了,可惜已经来不及直接被推搡着进了画舫正堂
容央跟着舞娘进来,抬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的陆霁安。
天不亡我!!!
容央那一声夫君差点就要喊出来了。
可陆霁安那狗男人压根没看她一眼。
“人丢了?那还不去找?!”陆霁安正回头瞪了眼惊蛰。
“好大的胆子,谁准你将那女人带出来的。”
“属下有罪。”
“回去再罚你。”
陆霁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抬头的瞬间,正好与快要眼抽筋的容央对上了视线。
“成何体统!”男人一声怒喝。
福慧立刻出现,“哟,这屋子里怎么没点蜡烛,郎君莫急,我这就叫人来侍奉。”
“没你的事。”陆霁安一发威,福慧很没主仆义气的顿时消失。
容央终于从刚才的快感余韵里清醒了过来,懒洋洋道:“夫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我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
“呵,你倒是说说,这是哪门子诗书礼教里说的本分!”
容央睨了他一眼,捧着被子坐起来
“何况圣人虽然多,可谁把自家拉屎放屁也写上去啊,人没了欲望那不成了神仙了,我既然是凡夫俗子,我学学怎么了,夫君不嚷嚷谁知道。”
歪理一堆!
陆霁安刚想将她捆起来好好让人来教训一顿,让她学学闺中女儿该有的本分,容央突然好奇的朝他爬了过来,“哎,那个端王跟那个三王子走了么?”
陆霁安蹙眉,“少打岔,这不是你该问的,现在说的是你不懂规矩这件事。”
容央就要打岔,“管教我又不急在这一时,反正我心慕夫君,是要陪伴夫君百年的。”
“所以那个三王子后头有没有作妖啊?”
陆霁安懒得信她的鬼话。
什么心慕啊情爱,看容央这样子演都演不像。
“没有,过了会就走了,留在这也没人搭理他。”
容央拉着他坐下,陆霁安嫌弃,“怎么坐?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正好我也有正经事要跟夫君你说呢。”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先去了一旁的书房。
容央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回来,福慧已经带着丫鬟们点好蜡烛,收拾床铺了。
大概以为刚才他们在床上做了什么,福慧还特地端了补品上来,“少奶奶辛苦,补补身子。”
“夫君呢?”
“爷在书房。”
“那我去叫他用晚膳吧。”
容央提裙起来,走到书房的时候,只一个惊蛰在那守着。
“夫君呢?”
“回少夫人的话,侯爷今日回府,传了爷过去问话。”
“那我在这等他回来。”
惊蛰阻拦,“里头有朝廷公文,少夫人且回去等吧。”
容央也不走,“哎,我跟你打听个事。”
惊蛰上次吃了她的亏,不敢看她。
容央啧了一声,“你看你,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我跟你哪有信任。
惊蛰假装看风景。
容央朝他跟前走了两步,“嗐,你看你,防备心也忒重了。”
“我这回问得可不是你家公子。”
惊蛰不为所动,信你才有鬼。
“我真不是问他,我跟你打听个人,柳如雪你知道不?”
惊蛰低眸,“打听她做什么?”
容央见他终于肯说话,“我这不是在宴席上,见她才华斐然,心向往之么,想打听打听柳姑娘的生平,怎会如此才高八斗呢,大家都是女人,我嫉妒羡慕行不行?”
“再说了,夫君也老是耳提面命,让我跟她学呢。”
惊蛰不疑有他,“柳姑娘父亲如今乃是太子太傅,自小便熟读诗书,还是几位公主的伴读,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对她多有褒奖,堪称京城女子典范。”
“这外面都知道啊,有没有外面不知道的?”
惊蛰想了想,“柳姑娘经常往来结交有学之士,只要有才华,无论身份贵贱,都可与其相交,她每两个月会办一次诗会,能进去便是荣光,京城各家子弟都以进入柳姑娘的诗会为荣。”
“那夫君进去没?”
惊蛰正色道:“我们郎君哪有这等闲工夫跑去吟诗作对,无非就是一些闲人去。”
容央恍然,“那她如今多大了?”
“约莫十九了。”
京城贵女留到十八,已经是家中很舍不得了,要么就是难嫁。
可留到19还没出嫁得可不多。
“这是为什么?”
惊蛰摇摇头,“此前订了一桩亲事,本该今年出嫁,但又罢休了,估计还没找到下一家合适的人选。。”
容央一琢磨,“难不成是我们家?”
惊蛰缄默。
容央了然,啧,那必然是说给陆霁安的吧?
结果那会柳如雪不肯,只能害她这个怨种进门了。
养的手脚无力,困在后院呢。
容央看着廊下的那只鸟,觉得自己跟这只鸟也没什么两样了。
每天给点吃的,但凡让她能出去交际,逛逛街,她也不至于这么无聊啊。
什么作画绣花,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能出去交际呢。
“你们郎君平时出去衙门都做点什么啊?”
惊蛰闭嘴不言。
容央还在不知死活,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她立刻换上一副笑容,谄媚笑道:“哎呀,我说刚才怎么感觉有一股祥瑞之气,原来一回来,我的亲亲夫君呀~”
陆霁安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来书房,怎么又来了?”
“我已经回禀了母亲,给你找两个嬷嬷,端正你的行为举止。”
容央咬唇,“我是来请夫君去用晚膳的,总不能不吃饭吧。”
“那走吧。”
容央小步跟在后面,“夫君何必去叨扰母亲呢,我又不出门,也不待客,有没有规矩也没关系吧?”
“呵,关系大得很。”
今天是他发现了她在被窝里搞那种事,往日若是旁人呢?
岂不是反了天了!
陆霁安是打定主意要把她的行为举止给纠正过来。
“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学外文啊?”
陆霁安脚步一顿,扭头来看她,“正好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不是会婆娑文,怎么又会波国语言了?也是敏安学的?”
陆霁安双手握紧成拳,一把将容央推开,眼底浮现起了杀意。
“不知死活的东西。”
桌面上的东西一扫,陆霁安一把将容央提到了桌上,手掌下着细嫩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掐,就能立刻咽气。
“夫君!”容央惊惶失措,双眼立刻挤出两滴眼泪,一脸的可怜无辜。
“夫君别生气,是我刚才踩到了地毯,我是看夫君在看书,想替你磨墨来着。”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陆霁安凑近,呼出来的气,就像是蛇信在她脖颈间舔过,仿佛容央再睁眼说瞎话,他一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你知道全京城,像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有多少个么。”
陆霁安手下用力,“你死了,一张草席裹着丢出去,你家连上门为你要个说法都不会。”
容央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美女不跟帅哥计较。
容央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一边用细嫩的指尖捏起陆霁安修长的指尖,让这手指能离自己的脖子远一点。
“可是我死了,还会有下一个新娘进来不是么?”
容央眼睛不眨的盯着陆霁安的反应。
“她们可未必有我识时务,有我懂事,夫君~”容央说到这,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着,戏精上身一般缓缓道:“我嫁入侯府,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要我死,我不会反抗。”
手掌下的脖颈血脉跳动着。
“巧言令色,不知廉耻。”陆霁安一把松开了她,不过也看出了这女人并不蠢。
事实上要远远比自己想得要聪明。
以退为进。
能屈能伸。
容央获得新鲜空气,立刻大口呼吸。
“还不起来死赖着做什么?”
陆霁安看她屁股下压着自己刚才随手丢开的书,蹙眉道。
容央心里火大,她倒是想起来,人都被掐得快窒息了,脑子不得缓缓?
容央觉得自己容忍这厮也够久了,他丫的是给脸不要啊!
冷暴力男,好好一个人张嘴就喷粪。
姐几千万粉丝,都没见过这么一号金钟罩。
“你找死是吧。”这大魔头果然发飙。
找死!谁找死还不知道呢!
随后,趁着陆霁安还没掐她,容央赶紧要跑。
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哎呦!”她被他用力推回书桌。
容央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赶紧怂到求饶:“郎君我错了!我刚才鬼上身,我可不是要骂你啊!”
陆霁安呼吸粗重,眼尾泛红,他手撑在了圈椅上,“还不滚回里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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