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局》,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司洋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那穷酸女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俞司琛蓦地停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谁来了?”俞司洋连忙假装扇自己耳光,“呸呸……嫂子,是嫂子来了。”“迟云晚?”俞司琛那张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惊诧的神色,“她什么时候来的?”“就刚才啊,你没见到她吗……”说完,俞司洋才反应过劲儿来,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怪不得嫂子把桂花糕放在茶水间就走了,原来是看到你和郁家大小姐卿卿我我!”俞司琛眉心不自觉收紧,身上散发出凛人的低气压。偏偏俞司洋没脑子,更没眼力见儿,笑嘻嘻道,“嫂子这回肯定是吃醋了,你要不要跟她解释解释?”俞司琛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继续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她没问,我解释什么?”俞司洋耸了耸肩。也对,反正是穷酸女上赶...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局》精彩片段
俞司洋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那穷酸女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俞司琛蓦地停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谁来了?”
俞司洋连忙假装扇自己耳光,“呸呸……嫂子,是嫂子来了。”
“迟云晚?”俞司琛那张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惊诧的神色,“她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啊,你没见到她吗……”
说完,俞司洋才反应过劲儿来,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怪不得嫂子把桂花糕放在茶水间就走了,原来是看到你和郁家大小姐卿卿我我!”
俞司琛眉心不自觉收紧,身上散发出凛人的低气压。
偏偏俞司洋没脑子,更没眼力见儿,笑嘻嘻道,“嫂子这回肯定是吃醋了,你要不要跟她解释解释?”
俞司琛不动声色地睨了他一眼,继续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她没问,我解释什么?”
俞司洋耸了耸肩。
也对,反正是穷酸女上赶着倒贴他哥,她又不会跑,浪费那口舌解释干嘛!
“嫂子拿来的桂花糕,你要不要尝一块?”他追问。
俞司琛现在听他提起迟云晚就心烦,揉按着太阳穴,“我不饿,拿去给大家分了。”
“哥,刚才那郁大小姐让你考虑的是什么事啊?说出来,让亲爱的弟弟帮你参谋参谋?”俞司洋眨了眨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俞司琛低沉的嗓音冷到极点,“那你去娶郁献音。”
俞司洋挠了挠头,一脸腼腆,“嘿嘿,哥,你是知道的,我喜欢漂亮可爱的小萝莉,郁大小姐这种我hold不住啊!等等……”
他那慢半拍的脑子终于寻思过来,“郁大小姐让你考虑的就是这事儿?她想让你娶她!”
俞司琛眉头紧皱,不置可否。
这下俞司洋可来了劲,激动道,“你终于要跟那个穷酸女解除婚约啦,太好了!”
俞司琛眼神很凉,“我还没同意娶郁献音。”
俞司洋却不以为意,这不是早晚的事嘛!
“哥,就那个迟云晚,她要钱没钱,要家世没家世,除了那张脸还能看,但你看了五年也该看腻了吧,还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他的话仿佛一根绵长的针,刺进了俞司琛的心里。
是啊,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
贺家老宅。
贺皎月脚踩八厘米高跟鞋,步履从容地迈入客厅。
她进门时扫了眼鞋架,见上方多了一双男士手工皮鞋,冷声道,“贺二,刚下飞机就整宿不着家,跟谁出去鬼混了?”
话音刚落,二楼卧室的门便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你都说是鬼了,还能有谁,用不用我把它叫出来让你见见?”
贺沉曦倚在木质的楼梯扶手上,垂眸闲适地看着她。
贺皎月冷哼了声,弯腰换鞋,“回国前小婶特意叮嘱我,让我看住你,如果你敢诱骗那些失足少女,她就亲自杀过来,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他不甚在意,晃晃悠悠从楼梯上走下来,“我可是男德学院毕业的优秀学员,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贺皎月坐到沙发上,笔直的双腿优雅交叠,女神范十足,“就凭你像个招蜂引蝶的花孔雀!”
贺沉曦到中岛吧台按下咖啡机,伴随着磨豆子的嗡嗡声,吊儿郎当道,“冤枉,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开屏。”
贺皎月扫了他一眼。
要怪就怪贺沉曦那张脸太祸国殃民,再搭配上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打他上幼儿园起就被女孩子们追着跑。
因父母常年不在身边,贺夫人最怕的就是他用自己那张脸去诱骗小姑娘,叮嘱贺皎月一定要严防死守,绝不能让他祸害人家闺女。
次日,画廊老板就打电话给她,说画已经卖出去了,三千M元。
她有些纳闷,询问为什么是M元?
画廊老板解释,买家是个华侨,现在人在M国。
艺术不分国界,她没有多想。
两天后,微信突然收到一条好友申请,正是C先生。
C其实是迟云晚给他改的备注,他原本的微信名太过羞耻,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不是好人,险些没有通过。
后来她询问他的名字,他说叫自己C就好,便把备注改成了C。
C先生就是那幅画的买家,他有一间私人画廊,并且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想与她长期合作。
迟云晚当然不会拒绝,答应以后每隔三个月画一幅新作品给他。
这样一算,距离上次给他寄画已经过去三个月的时间,难怪他主动问起。
迟云晚打字跟他解释,自己最近正在忙毕设,又接了一个古画修复的大单子,可能要毕业之后才能画新的作品给他了。
C并没有表示不愉快,反而问她:‘你觉得现在这位雇主怎么样?’
迟云晚愣了愣,他所谓的‘雇主’就是贺沉曦。
‘他是我的学长,对我很照顾。’
迟云晚在打字的时候,唇角不经意绽出的笑意甚是温柔。
C很快回复:‘那他有没有哪些地方让你感觉不舒服?’
迟云晚这些年经常跟C先生联络,就算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也处成了网友。
但她真正和C熟络起来,还是从贺沉曦回M国之后开始。
那年暑假,她又一次来到文化广场。
当时她以为贺沉曦再也不会回来,看到两人初遇的地方,难免有些触景伤情。
这份情感却无从宣泄,她打开微信列表看了半天,竟没有一个可以聊真心话的朋友。
她看着最近聊天的对话框,忍不住给C发了一条:‘今天M国的天气好吗?’
她以为对方不会回复,没想到过了两分钟,C竟然发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万里无云,绿草如茵,周围是一片古老而雅致的红酒庄园。
C:‘天气很好,给你看看。’
从那之后,两人便经常聊天。
C会给她发一些M国的照片,有时是路上奔跑的小狗,或是绚烂的火烧云。
她从没去过M国,却仿佛能从那些照片里感受到贺沉曦现在的生活。
每次跟C聊天,她都很开心。
作为朋友,C这样问她,应该是担心雇主脾气不好,怕她受欺负,拿不到项目款。
毕竟在圈子里像她这种初出茅庐,没什么名气的画师很容易遭到不公待遇。
她回复道:‘学长人非常好,他不仅给我包吃包住,还车接车送,感觉我才像是雇主……’
C:‘那你的这位新雇主,和我比起来怎么样?’
她看到后,险些笑出声来。
难道M国也喜欢搞这种调查问卷,谁才是员工心目中的好老板?
迟云晚想了下,她既不能昧着良心说贺沉曦的坏话,又不能夸得太狠,否则失去C这个金主爸爸事小,她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便回复道:‘他没有你打钱爽快,我到现在还没有收到项目款。’
对方回给她一长串省略号……
迟云晚眨眨眼,心想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少顷,C又发来消息:‘除了这个呢?’
她实在想不出来了:‘这没有什么可比的,毕竟我没有见过你本人。’
C:‘很快会让你见到的。’
迟云晚蓦地一惊,问他:‘你要回国了吗?’
他似乎睡得很沉。
迟云晚听到他落在自己耳畔细细的呼吸声,勾起了那晚模糊的记忆。
车厢内诡异的安静,她却觉得温度在升高。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贺沉曦推开,车子突然急刹,她险些扑倒,却被贺沉曦有力的手臂挡住,搂了回去。
这下变成迟云晚扑进他的怀里,两人相偎着,她的心跳隔着衣料压在他的胸口。
“磕到了吗?”
他说话时胸腔共振,迟云晚耳边那缕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侧脸。
“没有。”
迟云晚有些不确定,他究竟睡还是没睡啊?
“老刘,你再踩一脚刹车,她就飞过去跟你坐一排了。”贺沉曦散漫的声调里隐藏着淡淡不悦。
老刘立刻赔笑,“不好意思啊迟小姐。”
“没事。”迟云晚从贺沉曦的怀里钻出来,将那缕头发别回耳后,坐直身体。
老刘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他开了半辈子的车,从没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他实在不能理解,后排那么大的空间,这俩人为啥非得挤在一个座位上。
连体婴吗?
半小时后,车辆平稳到达花园洋房。
迟云晚进门,发现她的拖鞋被换过了,现在这双非常合脚。
丸子仿佛知道她要来小住,绕着她的行李箱喵喵叫个不停,被贺沉曦一把抱起来,扔回猫窝。
二楼卧室被重新布置过,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简直可以拎包入住。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就没有提前准备,你可以把想要的款式告诉刘管家,或者等你周末有空,我们一起去买。”
低磁的声线在她身后响起。
她回过头,见贺沉曦正站在门口,淡淡睨着自己。
她想说,其实不用麻烦的,只是借住三个月而已。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般的点了头,可能是他的话给了自己一种家的错觉。
迟云晚走到画架旁,检查了一下工具,“现在就可以开工了。”
贺沉曦声调里染着戏谑,“想不到你还是个工作狂。”
她讪讪道,“总不能白吃白喝不干活吧!”
贺沉曦抬手看了眼表,“那你先休息,我要去趟分公司,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
迟云晚点点头,“好的,你去忙吧。”
待贺沉曦离开后,她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他们现在相处方式和新婚夫妇那么像?
一个去上班,一个等对方回家吃饭……
迟云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顺便参观了一下这栋小洋房。
房子一共有四层,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用餐区被单独隔了出来。
二楼是一间打通的客房,空间很大,足有一百平米。
三楼共有两间卧室,一间应该是贺沉曦在住,角落里的那间上了锁,给人一种影片里魔法屋的神秘感。
迟云晚的好奇心并不重,只看了一眼便走开。
四楼是一片露天小花园,种了很多虞美人,现在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只有翠绿的叶子。
贺沉曦这些年人在国外,但明显有花匠精心照料它们,养活得很好。
她回到二楼,戴上手套,开始修复那幅古画。
先用纸上走火的古老方法烧去除表层铅粉,然后用排笔扫去上面的灰尘和污垢。
每个步骤都要极为小心,否则这幅价值千万的古画就会毁在她的手中。
一眨眼到了中午,助理送饭过来,打开食盒,又是四菜一汤。
但这次的菜非常合她口味,显然贺沉曦已经和助理吩咐过,避开那些她不吃的食材。
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
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
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
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
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
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
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
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
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
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
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因此连过年都没有回家。
迟云晚心知自己和俞司琛是因利结合,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跟感情挂钩,更不想欠他什么。
但今天她看到了迟远山眉骨上方的那道疤,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压迫又窒息。
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当还迟远山的救命之恩好了。
-
前台的小宋认识迟云晚,见她拎着食盒走入大堂,主动上前帮她刷卡。
迟云晚简单道了声谢,便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位前台苏娜拿起手边的补妆镜,冲小宋挤眉弄眼,“稀奇哎,今儿太阳是不是打地球表面升起来的,迟云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不怪苏娜惊讶,连小宋都挺稀奇的。
他们俞总年少有为,家境优越,外表又极为出众。
单凭这张脸,不知道惹得多少名媛垂涎倾慕。
换作别的女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俞总身边,生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去。
可小宋在京俞干了五年,期间迟云晚上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俞总更是三点一线,不是泡在办公室里,就是在出差,很少与她见面。
公司的员工们茶余饭后谈论起这桩婚事,都觉两人貌合神离,俞总早晚得跟她解除婚约。
小宋看着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微微摇头,回到前台继续收拾今日的来访资料。
突然想到,“郁家大小姐是不是还在俞总的办公室里没出来?”
苏娜拿着眉笔的手颤了颤,“好像是……”
小宋用文件夹挡住自己惊恐的表情,“糟了,迟云晚是来捉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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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楼总裁办公区。
迟云晚拎着食盒从电梯间走出来,入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个繁华闪耀的高新区。
这样的布局像极了俞司琛的风格,低调而充满野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发现门竟然半开着,刚要象征性地抬手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俞总,听说你那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迟云晚的手停滞在半空,忍不住从门缝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俞司琛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女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薄藤色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精致美艳的面孔极具攻击性,左耳居然打了五个耳洞,一排碎钻闪烁着微光。
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
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
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
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
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
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
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想起五年前那个烟花璀璨的夜晚……
那天是京州大学建校一百周年的校庆,京州大学在京城内虽不如清北有名,却也算得上第三第四。
从京州大学毕业的名人学子纷纷前来,庆祝母校生诞,那些媒体记者也闻讯到访。
待校长讲话完毕后,几朵玫瑰形状的烟花绽放在黑幕般的夜空中。
林柚可拉着迟云晚跑出礼堂凑热闹。
结果便看到俞司琛站在人群中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手拿钻戒向迟云晚下跪求婚。
数家媒体拍下了那极具浪漫的一幕,至今还有学妹传颂当年那场‘世纪求婚’。
林柚可打量着她的神色,惊呼,“不会吧,俞司琛那厮真要跟你解除婚约啊?”
说完,她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迟云晚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林柚可眉眼不抬,“发微博,我素质不好我先喷!”
她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美术室有规定,所有电子设备必须调至震动模式,不能接打电话,更干扰其他学员创作。
迟云晚本想拒接,却被林柚可夺了过去,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俞司琛那厮对吧,你素质高,我来帮你骂!”
“哎……”迟云晚阻拦不及,林柚可已经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这个渣男……”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怔,“我什么时候成渣男了?”
听筒里传来的男音磁性又清冽,明显不是俞司琛。
林柚可吐了吐舌头,连忙把手机还给了她。
迟云晚为自己有这样的闺蜜倍感头疼。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问道,“您好,哪位?”
“刚才不是还叫我渣男吗,转头就失忆了?”
男人散漫的声调透着促狭,让她心漏跳了半拍。
是贺沉曦……
迟云晚抿了抿唇,“请问你有事吗?”
“迟小姐,看来你的记性真不怎么好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贺沉曦刻意压低了音量,听上去更显暧昧,“前天晚上,京州酒店,我们……”
迟云晚的脸瞬间红透,马上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记着的!”
贺沉曦发出一声闷笑,“记得就好,我可太害怕迟小姐提上裤子不认账,昨晚都失眠了,现在黑眼圈还没消呢!”
迟云晚心想,前天晚上他抱着自己睡得不是挺香嘛!
把她的肩膀枕麻了都不肯撒手,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失眠的主儿。
“贺先生,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想好赔偿方式了吗?”她生怕贺沉曦那张嘴再胡言乱语,急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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