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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城池将破之际,我躺在青楼喝花酒》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碎碎念”,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三皇子,也是护国将军。敌军突然来袭,我却搂着青楼最低等的哑妓悠闲地喝花酒。眼睁睁看着战火四起,尸横遍野。上一世,我领军杀敌,熟练指挥护城兵从各方突围。直到敌军退出城外50里,我才回房休息。结果衣衫不整地被太子拖去养心殿,以谋反之罪押到父皇跟前。我的士兵对着我嘶吼:“我们对你这么信任,你怎么能故意让我们去送死!”“所有战马突然倒地、弓箭被换成枯木,你这是联合外敌来叛国!”我才知道敌军根本没有撤退,反而如临天降直杀到宫门口。可我明明看到他们撤退了。我的王妃拿出我通敌的信件,揭露我天性贪婪、残暴,又哭诉我喜好男...
主角:沈娇娇凌泽 更新:2025-02-19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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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将几个总兵手中的佩剑拿过来,靠近佩剑上的泽字,印记立刻变了颜色。
不言而喻,城墙上的这批弓箭,并不是我赠予的。
城楼上,太子紧张,总兵疑惑,父皇帝王之气的流露出来,望向太子问:“那批弓箭去了哪里?”
太子额头冒出冷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沈娇娇猛的惊呼:“城门要被攻破了!”
所有人注意力被引到城外,我却丝毫不慌,将随身带着的酒壶递给皇上,慢悠悠地道:“父皇,城楼上风大,饮口酒御寒。”
太子急地跳脚:“凌泽,你怎么还不上马杀敌!等他们杀进来,我们岂不是更加被动?”
我突然仰天大笑:“如果我就是要等他们杀进来呢?”
不知为何,城门本来被撞开一臂之宽了,可后面敌军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以至于几个守兵就轻松地城门关上了。
所有人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只有太子和沈娇娇急地握紧了拳头。
沈娇娇突然跪下,双手捧着一封信件道:“臣女有凌泽通敌的证据!”
与上一世一样,信件确实是我的笔记,内容也是我在与外国在交流军事部署。
父皇看到后,青筋凸起,亲手拔剑指向我,“朕只当是你们兄弟间的闹剧,没想到你还真有异心,那就留不得你!”
太子眯着眼看着我勾笑,我不慌不忙地跪下,对着皇上说:“父皇,我边塞常年风沙、干旱,这封信若真是儿臣在边塞时所写,怎么还会保存地如此完好?”
太子轻嗤:“三弟这个理由颇为牵强,边防的军防图,可只有你知,你如何狡辩?”
我抬眼看了看他,“殿下怎么知道这封信交换的是边防图?你事先看过?”
太子神色一紧,赶紧补充:“军事秘密无非就那几个,不是边防图是什么?”
我冷声说道,“那如果信中的边防图是假的呢?就算是我所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对敌的计谋?”
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我的亲卫突然走上城墙,跪地奉上用羊皮刻上的军事图。
图由几个御前侍卫在父皇面前打开,父皇仔细比对,忽又欣慰一笑,称赞道:“妙!布的妙!”
看见事情朝着与计划相反的方向发展,太子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跪地请示:“父皇,眼前并不是断案的时候,还请等敌军清退后,再做审判!”
我挑了挑眉,指向城外,“敌,不是早就退了吗?”
“信口雌黄!”太子的话还没落,他就被城外的样子所怔住了。
城外哪里还有敌军,安静地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梦。
“怎么回事!”太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和紧张。
而这时,城内突然发出整齐的列队声,从皇宫门口传来。
我行了一个礼,“还请父皇移驾至宫门。”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宫门口,我麾下的军队早已列队站好。
皇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是如何不通过城门就来到这里的?”"
我喝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说:“你找错人了吧?京城的禁卫军在太子殿下手里,城中的安全归他管。”
沈娇娇失望的尖叫有些失态,“凌泽!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亏你还是个将军。生灵涂炭的时候了,还跟我讲分工?”
“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你来青楼确实让我失望,但是我怎么可能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说完,她推开房间的窗户,果然,远处城楼出现一簇簇火光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可我依旧不动,还轻轻蹭了蹭丑女的头,与她嘴对嘴喂酒。
沈娇娇气地将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凌泽,身为皇室成员,真的就可以因为取乐,致所有百姓于不顾吗?你简直下流无耻!”
沈娇娇急地跳脚,“赶紧让你的军队出去应战啊!如果他们攻进来,城里的百姓都得遭殃!”
我又吃了一块桌上的糕点,慢悠悠地说着:“我劝你还是快去请太子,我可不敢私自在城中行军。”
沈娇娇红着眼怒骂:“说什么护国大将军,原来也是一个被规矩束缚的孬种!为了不得罪皇权,可以罔顾百姓生命!”
我几乎要为她的一番说道鼓掌的时候,太子殿下带着几个亲卫也赶来了。
“三弟!你怎么还在这!快让你带来的大军应战啊!”
我用嘴叼过丑女喂的葡萄,“太子殿下手握禁卫军,还不去尽责,来看我喝花酒干嘛?”
上一世,太子的禁卫军实战装备欠缺,我果断地从自己军队里分拨了部分给他。
明明那时候马和弓箭,都是正常的。
为了太子安危,我还请命一线作战,在城墙上,亲眼看见敌军撤退。
为防有诈,还特意派出一小队精锐打探敌情,确认他们落荒而逃我才回府休息。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城中竟然哀嚎四起,尸体到处都是,百姓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将我扒皮削骨。
怎么会这样?
3
我还在思索的时候,我麾下的几个总兵突然闯了进来。
“凌将军!有敌军来袭,我们怎么还不出战?”
他们神情焦急,又带着怒火。
我抿了一口酒,眼神不屑,“负责京城安全的禁卫军都没出动,你们急什么?”
一个总兵将正在抚琴的妓女踢倒在地,“敌人都要杀到城中了,你却在这里饮酒作乐,你还是我们敬仰的将军吗?”
“这是打仗!不是演戏!”
我瞟了一眼他的佩刀,轻声问:“太子殿下允许你在城中佩刀行走了?这禁卫军比我们更懂城中的布局,如果你们非要参战,听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总兵们握紧刀柄,愤怒低吼:“将军,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你把城中百姓的命当什么了?且容你私自转让兵权!”
“城外可是正规军队,紧紧靠禁卫军怎么可能敌得过!”"
太子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立刻又诚恳地道:“等战事结束,本殿下自然愿意配合父皇查个水落石出。可现在战事紧急,等将敌军打退说这事也来得及!”
一直没有说话的父皇轻咳一声,“朕已经派了部分御前侍卫前去城楼查看。敌军如何能毫无动静地来到京城外,确实有疑点。”
太子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三弟带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30里处,敌军是如何越过他们来到城外的,这还不能说明他才是通敌之人吗?”
几个总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将军下令让我们免去日常操练,只需扎营休息,原来是为了给他们让路啊!”
我心里轻笑,我带着军队征战多年,休整几日本是恩惠,在他们嘴里还成了通敌的证据。
这时,城中某处突然白光一闪,我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我缓缓抬头,扫了四周人一眼,对着父皇说:“既然我和太子殿下都各自有理,军权交给谁都有隐患,不如请皇上亲征!”
一炷香后,一群人护着皇上来到城楼。
城楼下,一群敌军正抬着巨木攻城门,远处的人也举箭叫嚣,不停地向城内放着火箭。
几个总兵急着迎战,拿起一旁的弓箭就要射。
我夺过他们手里的弓甩在一边。
太子眼光凌厉地看着我:“三弟,你不同意出兵就算了,为何还要阻止我们对敌!”
沈娇娇双眼通红,指着几个守兵的尸体哭诉:“凌泽,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如果敌军入城,死伤更多,我看你如何谢罪!”
几个总兵更是急地眼里冒着泪光,“你怕死,我们不怕,如果你再阻止我们对敌,就别怪我们不听军令!”
我指着地上的弓箭,大声呵斥:“如果你们不想白白将箭矢送给敌方,就尽管去射!”
城楼上的众人一愣,一个总兵还捡起弓仔细看了看。
沈娇娇神色紧张:“你怎么知道弓有问题?”
我瞟了她一眼:“我可没说是弓的问题!”
太子赶紧拉开沈娇娇,“你既然甩开了弓就肯定是弓的问题。你是在用言语转移矛盾吗?说我通敌,证据呢?我们现在看到的反而更对你不利!”
“这弓...弓弦的斜的!”一个总兵惊呼!
“城中的兵器,可是归太子殿下管理的,这也算是他通敌的证据之一吧!”
我躬身向父皇请示。
太子情绪激动,呼吸越来越重,完全没了平日里儒雅的样子,指着我大叫:“三弟!你回城当日赠予过我一批兵器,表面上说是提升禁卫军的力量,原来是在这给我埋了坑!好在我没有听你的抹去泽字印记,现在弓柄的印记还在,你别想诬陷我!”
御前侍卫捡起弓送到父皇手上,父皇看了一眼泽字,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这你要如何解释?”
我心里一紧,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他要的并不是儿子,而是一个既听话又有能力的继位者。
经历两世我才明白,父皇之所以没有在事情发生前就阻止,而是他本意就是想看我和太子之间斗,谁能赢,谁才能成为合格的储君。
也就是说,上一世我本可以不用含冤而死,可父皇默认了我是输家,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想通这些,我坦然地接过弓箭,清冷一笑,“父皇可能不知,我麾下所制的武器,印记都是有特别的地方的。”
说完,我当着众人的面,掏出火折子靠近印记,弓箭上的泽字没有任何变化。"
“怎么回事!”太子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和紧张。
而这时,城内突然发出整齐的列队声,从皇宫门口传来。
我行了一个礼,“还请父皇移驾至宫门。”
等我们一行人到达宫门口,我麾下的军队早已列队站好。
皇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是如何不通过城门就来到这里的?”
这也是我要暗卫去查的事之一。
上一世,为何我明明看到敌军撤退,还能突然杀到皇宫门口,又轻松地被禁卫军挡住。
暗卫将京城50里周边仔细排查,终于发现直通皇宫门口的暗道。
为了拖延时间,我特意和他们在青楼周旋。
副将听到皇上的问话,立刻将墙角堆放的垃圾踢开,露出木板盖着的密道。
皇上还在惊讶中,太子突然指着我质问:“凌泽!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不上报就私自修建密道!”
我觉得好笑,“太子凭什么说这条密道是我修建的?”
太子用手扫了一下身边的士兵,冷声道:“只有你有这个力量!”
这话,侧面就是提醒皇上,我军权在握,是个危险的人。
太子又继续说:“你明明可以更早的阻止敌军,却拥兵自重,迟迟不对敌,才导致城墙上的守兵死去,就算敌军没有攻进来,死去的十几名守兵的命就不是命吗?”
城中远远看热闹的百姓有些是守兵的家属,有几个胆子大的跪着大喊:“请皇上为我们做主!”
上一世,死的人更多,他们的家属就是这样常跪在宫门外,请求皇上杀我泄愤。
皇上皱了皱眉,我赶紧跪下,“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暗道是谁修的!”
我递上的是一份地契,50里外良田的地契。
所有者正是我们太子殿下。
太子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依不饶地道:“那块地的情况,本殿下并不知情!”
“真的吗?”我眼神示意,副将便把一个捆绑的敌军将领扔到皇上面前。
谁知那个将领刚被扯开嘴里的布,就对着太子大骂:“你个混蛋!竟然骗我们,说什么等凌将军判敌罪做实,你就让我们从通道进城,到时候军队的兵器、城中的财物皆归我们所有!没想到你竟然又要凌泽来埋伏我们!”
太子的身体都在发抖,还是强硬地回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们!”
敌军将领大喊:“我怀中有盖有太子私章的...”
不等将领把话说完,太子就突然面露狰狞地拔除佩剑一剑刺入将领心脏。
然后向空中放出一枚响箭,笑地癫狂。
他剑指父皇,“你个老不死的,都快不行了,竟然还想着异储,我都将他赶去边塞了,你还是只认可他!我才是嫡出的长子!”
突然,禁卫军从四处集结,拉上弓弦全部对向我们。
“你不是想知道,给我的武器去哪里了吗?都在这里为你准备着的。被自己的兵器杀死,是不是很绝望!”
太子笑地张狂,我和父皇却依旧面无表情,像个真正的君王一样矗立着。
又一声响箭,太子错愕地看向空中。
突然,本来紧闭的商铺、民房里涌出整装待发的无数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还不等禁卫军反应,就已经被纷纷放倒在地。
太子嚣张的时间不过几息,就又瞬间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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