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秦峫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苏棠秦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小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苏棠很快躲到了角落里,可就在他以为她要掉眼泪的时候,她却端起铜盆狠狠砸在了地上。剧烈的碰撞声远远地传过来,秦峫闲适的动作一顿,略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这丫头竟然还会发作?他拽了片叶子叼在嘴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在自己面前绵绵软软的,原来还有这么一面。厨房的人终于在这声巨响里停下了争吵,苏棠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了下去:“有话好好说,这般吵闹成何体统?”她一向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冷不丁沉下脸来,竟还真有些唬人。厨娘们给面子的都住了嘴,刘嫂子上前一步将事情说了,原来是为了老夫人的寿宴,府里新买了一条极好的火腿,原本都分好了等着哪一部分做哪些菜,可就这一早晨各处来领食盒的档口,那些分好的火腿就不见了影子。厨房的人自然不会...
《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苏棠秦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苏棠很快躲到了角落里,可就在他以为她要掉眼泪的时候,她却端起铜盆狠狠砸在了地上。
剧烈的碰撞声远远地传过来,秦峫闲适的动作一顿,略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这丫头竟然还会发作?
他拽了片叶子叼在嘴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在自己面前绵绵软软的,原来还有这么一面。
厨房的人终于在这声巨响里停下了争吵,苏棠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了下去:“有话好好说,这般吵闹成何体统?”
她一向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冷不丁沉下脸来,竟还真有些唬人。
厨娘们给面子的都住了嘴,刘嫂子上前一步将事情说了,原来是为了老夫人的寿宴,府里新买了一条极好的火腿,原本都分好了等着哪一部分做哪些菜,可就这一早晨各处来领食盒的档口,那些分好的火腿就不见了影子。
厨房的人自然不会怀疑自己人,矛头只能对准了各处来领食盒的人,对方自然也不认,双方一来二去的就吵了起来。
苏棠蹙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府里的管事娘子是谁?今日领饭菜的又是谁?差事册子是谁保管?既然有怀疑,那就报上去,让管事娘子挨个讯问就是,何须如此争执?”
她开口,刘嫂子却一脸菜色,苏棠问的那些府里一个都没有。
“姑娘,爷常年不在京中,老夫人身体又不好,懒得管事情,府里的差事都谁清闲谁做,并没有记录,也没有正经管事的人,都是各处的管事自己处理。”
苏棠愣了:“管事娘子和记录册子一个都没有?这么大的府邸,怎么会如此松散?”
秦峫远远听见了这句话,莫名的有些尴尬,他的内宅不安生他早就知道,先前还丢了茶盏,可这管内宅和打仗不一样,他又常年不在京中,懒得费那个心思整顿,以至于今天漏洞百出。
该寻个时机整顿一下府里了。
“苏姑娘,有别的办法能让他们把东西交出来吗?那么好的火腿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现在离着老夫人的寿宴也就几天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想买可买不到了。”
刘嫂子着急开口,明明苏棠给人的印象是满心满眼都只知道他们家爷的傻姑娘,可大概是刚才她那副样子的确很唬人,她竟然莫名就对她生了期待。
可苏棠却没言语,她只是静静看着那群粗使婆子,对方倒是毫不心虚,吵嚷着是厨房的人见钱眼开,监守自盗云云。
刚消停下来的厨娘们顿时又被激怒了:“一群老虔婆,府里最见钱眼开的就是你们,我告诉你们,今天不把偷的东西拿出来,谁都别想出去!”
刘嫂子一开口,厨娘们顿时拿菜刀的拿菜刀,拿擀面杖的拿擀面杖,将厨房门给堵起来了。
那几个婆子却是滚刀肉:“你们这是冤枉人,我们刚来,厨房都没进呢,怎么可能偷东西?明明是你们厨房的人自己分了,拿我们当替罪羊。”
眼看着双方又要吵起来,苏棠拿着擀面杖用力一砸砧板,她看向一脸混不吝的粗使婆子,随即目光扫向刘嫂子:“旁人没有册子,可咱们厨房是有的,这就带着册子去见将军,请将军派人亲自来查,若是厨房找不到,那就搜府,事情虽小,性质却极恶,这等偷鸡摸狗之辈,将军府决不能留下,查出来就请将军立刻发卖。”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苏棠轻轻应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抬头。
秦峫也无话可说,犹豫片刻,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好就转身走了。
可等他走出去很远的时候,一回头还能看见苏棠站在门前,影子被门上挂着的灯笼拉的很长。
他脚步没有停顿,神情却越发复杂,这么好的机会,就要一只木雕的兔子……苏棠,你在想什么?
“将军勇武,妾仰慕已久……”
苏棠那句话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秦峫神情一滞,以往他能嗤之以鼻,这次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略了。
仰慕吗?
可是苏玉卿从十四岁等他到十八岁,他绝不可能辜负她……以后还是对苏棠疏远冷淡一些吧,他不能给她不该有的希望。
这般想着,他却还是随手捡了块木头进屋子,答应了苏棠的事他会做到的,这只兔子他会尽量用心。
可许是从来没雕过兔子的缘故,他一连雕了几块都不能要,竟然怎么雕都雕不好了,这一折腾就到了深夜,他丢开木头躺在了床上,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病。
苏棠又没急着要,为什么非得现在就雕?
可都已经动手了……
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了木头,石丫却忽然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爷,奴婢白天忘了件事,这才刚想起来,苏家的大姑娘今天让人送信过来了。”
秦峫瞬间忘了手里的木雕,抬手将信接了过来,果然是苏玉卿的笔迹,简单的寒暄过后她提起了苏棠,说她鲜少离家,这忽然出嫁家里都十分惦记,问他能不能带人回家一趟。
秦峫皱了下眉头,她并不愿意苏棠回苏家,去和她那个做妾的亲娘多接触,事到如今他已经很笃定苏棠本性不坏,那自甘为妾和坏人姻缘的事,应当都是她那个做妾的娘挑唆的,他不想让她们再见。
可苏玉卿难得写信求他什么……
罢了,回去就回去吧,到时候把苏棠看紧一些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秦峫就命人置办礼品准备去苏家,等装好了马车才想起来还没告诉苏棠,他喊了石丫去寻人,小丫头跑了一趟回来说的却是人没在清苑。
他忍不住蹙眉,大清早的不在自己院子里,到处乱跑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在军中他习惯了守时,自然看不得旁人耽误时间,可这次是他不周全,所以只能耐下性子去寻人,原本想先去清苑看一眼的,半路上却忽然想起来什么,在岔路口拐了个弯。
不多时,厨房就出现在眼前,苏棠果然在。
可秦峫并没有因为猜中了苏棠的去处而高兴,心情反而更糟糕了一些,刚才他之所以改变主意往厨房来,就是因为他想起了这阵子每天都会被送到他面前,而他却一次也没打开的食盒。
秦峫等了又等,也没见苏棠进来,逐渐有些不耐烦,正打算亲自出去找一找,后院却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此起彼伏的狗吠声也响了起来。
他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抬腿朝后院跑去,可伸手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竟然被什么东西系住了,他怒上心头,瞬间就知道苏棠这是让人算计了。
他一脚踹开了门板,系着门的布带落了下来,他没来得及细看就冲了进去,两条大狗正对着苏棠疯狂吼叫,好在那女人聪明,躲进了狗舍里,似是关上了狗舍的门,这才没有沦为它们的口中餐。
“给我住手!”
他一声厉喝,雷霆一般炸响在后院上空,两条恶犬立刻垂下尾巴,讨好的朝他蹭了过去,抓起铁链子将两条狗都栓了起来,这才朝狗舍走过去:“你没事吧?”
苏棠浑身狼狈,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她又经历了仓皇地逃窜,半边酥胸和藕臂都露在了外头,趁着狗舍周遭的脏污,白的几乎发光。
秦峫下意识扭开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朝她伸出了手:“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苏棠却仍旧缩在狗舍不动弹,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比之昨天早上的时候还要浓烈,片刻后,一滴眼泪顺着她眼角淌了下来:“将军……当真这般厌恶我?”
秦峫皱眉,苏棠这话什么意思?
狗虽然是他养的,可他没让它们咬人,更没让它们咬苏棠……再说不是她自己来后院的吗?
他年少时候背了太多国公府那位填房给的罪名,最受不得旁人冤枉他,所以苏棠这话一出来,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甚至眼底都闪过了戾气,可看着苏棠那副狼狈凄惨模样,他的火气又没能发作出来。
算了,这丫头才十五岁,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他压下了心里的不痛快,耐着性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了出来:“有没有受伤?”
苏棠仍旧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秦峫眉头越拧越紧,难道就没人告诉过苏棠,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可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能呵斥出来,只能自己打量了她两眼,这才瞧见她小腿的衣裳也撕裂了,上头一大片挫伤,以他的经验,很清楚的知道那伤不严重,皮肉伤而已,可也不知道为何,这么落在苏棠身上,却颇有些触目惊心,仿佛随时会沁出血来一样。
他本想摸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可又怕自己碰这一下,苏棠会哭的更厉害,只能将手收了回去:“走吧,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苏棠仍旧站着不动,她不能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出去。
秦峫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也没穿多少衣裳,长衫一脱,他也就光了膀子,可这种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自己那点脸了。
他还是将衣裳裹在了苏棠身上,本以为她伤了腿,怕是走路要不利落,便想将她抱起来,可没想到苏棠竟然躲了。
他脸一沉,苏棠这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来后院招惹了这两条狗,受伤了还要和他发作是吗?
他看起来难道像是脾气很好的人吗?
“你以为我想碰你?若不是你非要来我跟前惹眼,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话音落下,他摔袖就走,可刚到门口却又心软了,一个官家小姐,素来娇气,受了委屈想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他何必这么凶?
他闷着头转身又想往回走,可这一转身却瞧见了一条眼熟的布带落在地上,他微微一愣,将东西捡了起来,这才认出来,这是他的腰带,可他记得自己带走了,什么会在这里?还是在门边……门边?
刚才系住这门的,该不会是他这条腰带吧?
将军就这般厌恶我吗?
怪不得刚才苏棠会问这句话,她认得这条腰带,她以为是他把她关在这后院,由着恶犬撕咬的。
“苏棠,这不是我……”
“将军不用解释,”苏棠抬手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这一刻她像是忽然想明白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个道理,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她也没再掉一滴眼泪,“是妾太过自以为是,总来将军跟前晃悠,这才惹了将军厌烦,以后妾不会再来了。”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再没有给秦峫说话的机会,悲切切地看了他一眼便低着头跑走了。
秦峫下意识跟着走了两步,却到底也没追出去,只是脸色彻底黑了,有人在借他的名义残害苏棠。
“让郑嬷嬷滚过来!”
秦老夫人仿佛什么都没察觉,拉着苏棠就进了屋子,一连声喊红杏去拿点心,目光不错眼的盯着苏棠看,越看越喜欢:“晚上就在这里用饭吧,你喜欢吃什么?让厨房做。”
苏棠自然是愿意和秦老夫人多亲近的,只是……
她抬头看了眼秦峫,这个人若是忌讳,她还是拒绝的好。
秦峫皱了皱眉,果然有些不高兴:“祖母,你们吃不到一起去,别闹了。”
秦老夫人的脸瞬间拉了下去:“有你什么事?不让人去喊你根本不过来,你不陪我,我找旁人陪一陪还不行?咱不搭理他。”
最后一句是说给苏棠听的,可秦老夫人能不顾及秦峫的意思,她却不行,人在屋檐下,她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只好委婉道:“妾方才回了趟苏家,吃的太多了,晚上实在吃不下了。”
秦峫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他没有错过苏棠的神情变化,在秦老夫人开口的时候,她是高兴的,是因为他反对,她才拒绝的。
这个丫头……
“这样啊,那算了,”秦老夫人叹了口气,她不是听不出来苏棠这是在找借口,可她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只能顺水推舟,“不吃就不吃吧……这种天气,怎么穿这种衣服?多热呀。”
秦老夫人忽然拽了下苏棠的袖子,看得秦峫不自觉坐直了身体,说起这件事他就心虚,刚从苏棠身上移开的目光又挪了回去,苏棠这次却并没有看他,只是低下了头。
“出门在外,这种衣裳方便些。”
苏棠随口敷衍,她并不是如秦峫所说在替他遮掩,而是怕金姨娘看见她身上有伤会担心,但当着秦老夫人的面她显然不能直说,不管这位老人家对她的喜欢是真是假,涉及到秦峫,对方的心都是偏的,她不必自取其辱。
“他那么大一个劳力在,还要你做什么不成?以后别穿这衣裳了……对了,红杏,我那里是不是还有几匹上好的料子?快拿出来给她试试。”
苏棠越发受宠若惊,她下意识要拒绝,可秦老夫人并不在意她的想法,她只能看向秦峫,秦峫这才开口,就算对苏棠有所改观,有所歉疚,他还是不希望她和秦老夫人太过亲近,毕竟他的正妻会是苏玉卿。
“祖母,府里不会亏待她的,您的东西自己留着吧。”
“你还好意思说府里,”秦老夫人恼怒开口,“今天厨房抓了好些偷盗的奴才,这府里真是越来越乱了,以前也就罢了,现在后院有人了,合该把这院子管起来,我看棠丫头就很合适。”
“祖母,管家权是正妻的事情,若是交给一个妾,谁知道会生出……”
他下意识开口反驳,话说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这话很难听,他连忙看向苏棠,却见她只是低着头,一副并没有听见的样子,可指尖却紧紧地蜷缩了起来,显然还是被这话刺到了。
秦峫没能再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却也并没有改变主意,他扭开头:“这事不行。”
秦老夫人也有些恼了:“说她不行,你倒是找个旁人出来,婚事拖了这么多年还没过门,这府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指望我这个老婆子去给你管家不成?”
秦峫张了张嘴,很想说婚期拖延那不是苏玉卿的问题,罪魁祸首就是她一心想抬举的那个,可他毕竟没有证据,所以这话只好咽了下去:“祖母只管放心,这几天我会盯着府里……”
有了这次冰释前嫌,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能拉进几分吧。
只是怎么偶遇才能不漏痕迹呢……
她正想着,院门忽然被推开,一位满头华发的老夫人出现在了门口。
“玉京?你见到我家玉京了吗?”
苏棠一愣,这是谁家的老福星?怎么会在这里?
她见对方走的颤巍巍的,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又吩咐晖儿去外头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跟着,可惜晖儿跑了一趟,什么都没瞧见,只好告诉苏棠说她是自己来的。
苏棠很有些无奈,倒是想起来另一茬,就在方才,和曹杜两人闲聊时对方还说起了将军府的阴私,说起安国公府的老封君和儿子儿媳都不和,所以跟着孙子住。
所以眼前这位,极有可能就是那位老封君。
“您可是老夫人?”
她试探着开口,可惜对方一个劲的转着头找人,根本不肯听她说话,她有些无奈,只好暂时闭了嘴,扶着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见人安静下来,这才又问了一遍。
秦老夫人这次倒是开了口,却是答非所问:“玉京前两天送了信来,说要凯旋,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影子啊……”
苏棠叹了口气,秦老夫人答非所问着实让人无奈,可对方这幅焦急担心的模样,又让人不忍,她只好耐着性子安抚:“城里不许骑马,这才走的慢了,再等等就来了。”
她不知道玉京是谁,还以为是秦家的哪个亲戚,这才随口扯了这样一句谎话,老夫人却立刻就信了,她拍着胸口笑起来:“原来已经进城了,那就好,他常年在外头打仗,我这心常年提着……”
苏棠微微一愣,常年打仗?
秦家常年打仗的只有秦峫一个人,可他的字并不是玉京……莫非这个玉京,指的是秦峫那位英年早逝的祖父?
她有些惊讶,实在是没想到这两人是怎样的感情,竟然能让秦老夫人守寡几十年,还对他念念不忘。
她有些感慨,却很快就压下了那莫名的情绪,她这辈子怕是没这样的运气,能遇见一个让她记挂半生的人了。
“老夫人莫慌,再等等就来了。”
秦老夫人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才发现苏棠一样,盯着她看了两眼,慈和地笑起来:“你是哪家的姑娘啊?生的真好,一看就招人喜欢。”
苏棠还是头一回从长辈口中听见这种话,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冷不丁晖儿拽了下她的袖子:“姑娘,这老人家怎么看着像是……不太好的样子。”
她指了指自己头,整个人都缩在了苏棠身后,离着秦老夫人远远的。
苏棠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秦老夫人的异常她难道感觉不到吗?
对方这幅样子,像极了大夫说的呆症,前些年苏家的老夫人还没仙逝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情形,那时候苏老爷,也就是她爹,为了表达自己的孝心,就将苏棠送过去侍疾,虽然只有短短半个月,她却是被苏老夫人的暴躁易怒折磨的不轻。
所以刚才一见秦老夫人那恍惚的神情,她就知道这人现在并不清醒。
“老夫人,我们回明德堂去等吧?”
她试着想将人送出去,如果秦老夫人脑袋清醒,她会用尽浑身解数讨她喜欢,可对方没有,这般糊里糊涂的就算她做得很好,对方也未必记得住,而她一旦出了岔子,后果则会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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