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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 全集

三季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难得放软了姿态,语气带着恳求。凌澈一言未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迫切地等着他的答案。“乔如意,我......”话音刚落,一阵电话声响起。“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凌澈拿了手机出去。乔如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酸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格外的柔软,心底竟然莫名泛起了醋意。她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凌宫打来的电话呢?会不会的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要醒了?凌澈现在不愿意离婚,或许是因为那女孩还在昏迷吧。如果那位白小姐醒了,那她乔如意是不是就该退位让贤了。......凌澈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乔如意已经睡着了。双眼轻闭,呼吸均匀,烧也退了下来。他掀开薄被在她旁边躺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紧贴自己的身体。他身上带着微凉的水气,乔如...

主角:乔如意凌澈   更新:2024-12-03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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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如意凌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 全集》,由网络作家“三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难得放软了姿态,语气带着恳求。凌澈一言未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迫切地等着他的答案。“乔如意,我......”话音刚落,一阵电话声响起。“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凌澈拿了手机出去。乔如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酸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格外的柔软,心底竟然莫名泛起了醋意。她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凌宫打来的电话呢?会不会的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要醒了?凌澈现在不愿意离婚,或许是因为那女孩还在昏迷吧。如果那位白小姐醒了,那她乔如意是不是就该退位让贤了。......凌澈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乔如意已经睡着了。双眼轻闭,呼吸均匀,烧也退了下来。他掀开薄被在她旁边躺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紧贴自己的身体。他身上带着微凉的水气,乔如...

《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 全集》精彩片段


她难得放软了姿态,语气带着恳求。

凌澈一言未发,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迫切地等着他的答案。

“乔如意,我......”

话音刚落,一阵电话声响起。

“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

凌澈拿了手机出去。

乔如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酸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才格外的柔软,心底竟然莫名泛起了醋意。

她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凌宫打来的电话呢?

会不会的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要醒了?

凌澈现在不愿意离婚,或许是因为那女孩还在昏迷吧。

如果那位白小姐醒了,那她乔如意是不是就该退位让贤了。

......

凌澈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乔如意已经睡着了。

双眼轻闭,呼吸均匀,烧也退了下来。

他掀开薄被在她旁边躺下,然后将她搂在怀里,紧贴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带着微凉的水气,乔如意贴着他很舒服,忍不住往他怀里直钻。

她穿着吊带睡裙,宽松的肩带从白皙的肩膀滑落下来,露出玲珑的锁骨。

锁骨上一颗浅褐色的小痣。

凌澈低头在她锁骨上浅浅吻了一下。

低声喃喃道,“什么都别多想,待在我身边就好。

......

山涧饭店。

灯光昏暗的包厢内。

实木桌上放置着一张印制着特殊logo,颜色其显眼的扑克牌。

“林老板,听说你想见我?”

男人隐匿在背光的黑暗中,一身黑色连帽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看见他犀利的下颌线。

但他的声音很年轻。

这个人便是罗刹堂的三把手,人称伏哥。

真实姓名不得而知。

林豪费了很大的财力和人力才见上他一面。

他连忙递上一根雪茄,“伏哥,林某能否见一见贵堂的堂主,林某有事相求。”

伏哥将雪茄叼在嘴里,林豪又赶紧点火,姿态谄媚。

伏哥吸了一口香烟,“原来林老板不是真的想见我。”

“不不不,伏哥您误会了。”

林豪怕他生气,赶紧解释,“林某就是久仰罗刹堂大名,想拜见一下贵堂的堂主。”

伏哥弯了弯嘴角,“林老板应该知道我们罗刹堂的规矩。”

林豪闻言心下一颤,罗刹堂素来只认钱,不认人。

他的肩膀上落下一只手,顿时吓得他肩膀抖了一瞬。

伏哥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能见到我,是你林老板的荣幸。”

“是是是!”林豪连连点头,侧头间瞥见男人的手掌心有着一层厚厚的茧。

这种厚茧,一看就是常年拿刀枪之类的武器磨起来的。

林豪心惊肉跳,八字胡都撇了下来,手里盘着的核桃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伏哥收了手,吐出一个烟圈,“林老板可能不知道,至今为止,京市还没人能出得起见我们堂主的价格。但我想,林老板花了这么大手笔,不只是因为这件事找我吧?”

“是,林某确实有一件事要请罗刹堂帮忙。”

林豪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

借着灯光,照片上出现一个男人的脸。

“这个人,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伏哥瞥了一眼,“是。”

见对方毫不隐瞒地回答,林豪又问,不知是谁......让你们抓走他的?”

黑暗中,伏哥漆黑的眼打量着林豪,而后对他伸出无根手指。

“五百万美金。”

林豪顿时明了,他的意思是五百万美金买这个答案。

但是万杭已经被抓走了好几天,不知道有没有说一些不该说的。

他又问,“若是买他出来呢?”

伏哥开口,“一千万。”

林豪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紧紧捏着那两颗核桃,脑子里飞快盘算着。

沉默几秒,伏哥将未燃完的雪茄按熄,“林老板,这场交易做吗?”

林豪抬头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若是要他死呢?”

似乎是毫不惊讶他的问题,伏哥依然淡定地给他竖起两根手指头,“不多,两千万。”

林豪:“明日将支票送到。”

伏哥站起来,身高腿长的落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他将黑色连帽戴在头上,走到门口处后又停下脚步。

回头指了指桌面上那张扑克牌,“林老板,忘了告诉你,已经有人向罗刹堂买了你的命。”

帽檐的阴影下,只能看到他半张脸,以及他扬起一个令人生寒的笑。

“你比他贵点,五千万,你还有三天时间。”

手里的核桃顿时掉了下去,框框当当在地上滚了几圈。

林豪脸色惨白,脚下一阵生寒。

......

第二天一早,浑身是血的万杭就被人丢在山涧饭店的门口。

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一般,没一块好肉。

就连鼻子耳朵都被咬掉了。

奄奄一息,却还活着。

饭店的服务人员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差点吓掉了魂,以为出了什么凶杀案。

将情况赶紧告知了林豪,林豪让人把万杭送去了医院。

男人怒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怎么办的事!支票不是送过去了吗?怎么还让他活着回来了?”

林豪点头哈腰地解释,“是啊程总,我已经按您说的把支票送过去了,让他们除掉姓万的,但是罗刹堂的人说已经有人比我们更高的价格买了他的命,要他活着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大怒道,“姓万的一出来,咱们都得死!凌澈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候咱俩都得玩完!”

“程总,罗刹堂的人已经找上我了,说是要五千万买我的命,我这上哪儿凑五千万啊?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得帮我啊程总!”

“我帮你?我上哪儿给你弄五千万!罗刹堂的人找你,证明姓万的已经说了不该说的,他留不得了,你想办法把他除掉!”

“程总,您这是要我杀人?”

那头男人冷笑一声,“你杀的人还少吗?这个你要是不杀,咱俩就等着被人杀。”

他给林豪下最后通牒,“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选。”

林豪思索片刻,一口答应,“行,您给我五千万,我把万杭除了。”

“还有。”

那头的男人沉着声音说,“既然凌澈已经开始查六年前的事,早晚就会查到我们头上。”

林豪心里咯噔一声,“程总,您的意思是......”

“只有死人,才能才让人放心。”


这人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刚准备开口,面前的男人却抢先咒骂,“你他妈的没长眼睛啊?”

本来就已经不爽了一整天,这会儿更是一肚子火。

“你长眼睛了?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路过我这儿来撞我?”

男人嗤笑,“笑话!我撞你?”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在乔如意被酒淋湿的地方扫来扫去,“穿得这么骚里骚气,勾引谁呢?”

焰遇里这种像攀附权贵的女人他见得多了,都是用尽手段出卖色相跟身体,然后想钓个富二代。

这些女人,廉价得很。

乔如意眼神轻蔑,嘴上一顿输出,“果然心脏,看什么都脏!老娘穿个工作装都能被你看出骚气,你看你妈是不是也骚里骚气!”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嚣张跋扈,捏着酒杯的手背上青筋都爆了出来,“你他妈说什么?”

“听不清啊?”乔如意冷笑一声,“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你碑上!怎么样,你要不先死一个?”

“这么狂,我看你他妈是找死!”

从没有人敢这么说他,男人恼羞成怒,对着乔如意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力道极重。

......

这一巴掌没有落在乔如意脸上。

意料之外,反倒是男人被重重的一巴掌甩飞,跌倒在地。

乔如意身前立着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将她牢牢挡在身后。

定睛看向面前出手的人,齐金?

齐金是凌澈身边的人,她见过几次,身手极好。

就像刚才,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她完全没来得及看清。

地上的男人被一巴掌打得许久才回神,他猛地抬头看着面前面生的黑衣男人,他们圈子里的富二代他多数都见过,这黑衣男人他从未见过,一看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

除了身高高点,力气大点,身材强壮点......他有什么好怕的!

“你敢打我!”男人愤怒地指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胜科技的总经理!我爸是龙胜科技的老总,你们这对狗男女得罪了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

齐金面无惧色,点点头,“嗯,龙胜科技,记下了。”

他又面无波澜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够你死一次了。”

说完,他脱下外套转身利落地披在乔如意身上,撇过眼神轻声道,“少夫人,凌少让我接您回家。”

原来是凌澈让他来的。

提到凌澈乔如意就来气!

她刚想说不回去,齐金似乎猜到她的想法,又补充道,“您的单已经买过了,请您跟我回去,要不然我不好交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乔如意转身离开了这里。

......

酒也没喝好,还受了一肚子气。

乔如意肚子里憋着一团火没处发。

车开到御景湾别墅的时候,别墅里已经亮起了灯。

刚进门,就看到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黑色的衬衫领口大喇喇地敞开,袖扣挽到小臂处,整个人一副“我现在很不爽”的样子。

乔如意才不管他爽不爽,只是瞥了他一眼,准备转身上楼。

“乔如意!”

凌澈冷声叫住她,“不交代点什么?”

乔如意好笑,转身看他,“我一没出轨二没劈腿,交代什么?”

酒吧里的事情凌澈已经听齐金报备过了,如果不是齐金及时赶到,他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瞧着乔如意嘴硬的样子,他走近逼近她,一八八的身高压迫感十足,“你知不知道焰遇是什么地方?”

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丝丝危险,“你竟然敢去那种地方?”

乔如意当然知道焰遇是什么地方,喝酒消遣,找男模女模嘛。

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说不怵是假的,但嘴上不能输。

仰起头轻飘飘道,“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我?”

凌澈嗤笑一声,挑起她的下巴,眸色幽冷道,“你再说一遍!”

“凌澈。”乔如意扯起嘴角,微微笑道,“是你说的,做人不能太贪心。我给你的也已经够多了,以后我俩除了人前做戏以外,大家谁也别管谁。”

她话说得干脆果断,听上去颇为认真。

凌澈却压根没往心里去,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般。

看着她红润的唇边一张一合,低头便吻了上去。

攻城略地,探索她口腔内每一寸气息。

一只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便迫使她上前两步与他的身体紧贴。

另一手牢牢地扶着她的后颈,固定她的脑袋。

他总是这样,不管她在做什么,说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就一言不合地深吻她。

乔如意气不过,张牙就咬了他一口。

凌澈身体一怔,没有松开她,继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揽在怀里,继续加深这个吻。

由霸道,慢慢变成缱绻,而后是他难得的温柔。

乔如意挣扎不过,只能放任他的亲吻。

唇瓣分开,鼻尖相抵,凌澈低声问道,“喝酒了?”

乔如意别过头,“要你管!”

凌澈轻笑,眸色下移,瞥见她胸口那片已经干掉的酒渍,眉头微蹙。

下一秒,他俯身弯腰,鼻尖凑上那片酒渍。

他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洒在她的肌肤上。

乔如意微微一怔,以为他又开始不要脸,刚想开口骂他,只见凌澈低声开口,“Vesper,真是没品。”

乔如意一愣,他这是......

闻酒?

凌澈直起身子,看着她发愣的模样,理了理她有些微乱放发丝,轻笑,“去洗澡。”

乔如意被他突然的动作和语气弄得愣了神。

这么温柔???

他这是吃错药了?

凌澈拉着她上了二楼,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温度刚好。

他站在门口,眉头轻挑,“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乔如意急忙止住他,“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

凌澈眼神掠过她缠着纱布的手,“你手还没好,我帮你洗。”

不等乔如意拒绝,凌澈大步跨了进来,长腿一踢,浴室门便关上了。

“凌澈,你手往哪儿摸呢?”

脱下来的衬衫被毫不客气地丢进了垃圾桶,乔如意惊呼,“我的衣服!”

凌澈:“再买。”

乔如意:“你干什么!”

凌澈:“你!”

乔如意:“说好的洗澡呢?凌澈你不要脸!”

凌澈:“趴好。”

乔如意这才恍然明白,凌澈这王八羔子就是蓄谋已久!


二十分钟后。

一辆面包车停在朝阳区一家独栋机车餐厅前。

车门打开,呜呜泱泱钻出来七八个黑衣男人排排站好,个个手里提着一个有些年头的工具箱。

机车餐厅前院停着几十辆昂贵的山地摩托。

为首的工头掏出手机打电话,“乔小姐,您要卸哪辆车?”

电话那头,清冷干脆的声音传来,“全部!”

工头立马傻眼,以为她开玩笑,“乔小姐......这、这些车可贵着呢......”

就在十几分钟前,工头的店铺里接到一笔大单,下单人说是有一批摩托车要卸,最好是大卸八块的那种。

他以为是一批不值钱的车,没想到......这一辆车最少都能抵他几年的收入。

这不闹着玩么?这车老板一看就是他得罪不起的,这要是追究下来......

“你只管卸,其他的我负责,要有人拦你就说是我让你卸的。”

乔如意声音冷清,“卸完去L.S集团,找一位叫沈千的助理结工费。”

......

挂了电话,乔如意推开会议室的门。

一进门,秦蔓张扬的声音响起。

“乔如意,是不是打电话给星宇的负责人道歉去了?你是怎么求的人家,给我们大家说说?”

会议室内,高层低层几十个人都已经坐好等着接下来的会议。

听到秦蔓的话,都以为乔如意真的去打电话找星宇的人求和了,纷纷转过头看向她。

就在十分钟前,GM的老板谢盎然已经回国,一落地京市就召开了会议,大家都猜测是不是因为乔如意丢了星宇这个单子的事,生怕老板追究起来大家都跟着受连累。

要是乔如意真的去求和了,这单子追回来了,大家日子都好过。

要不然都要跟着遭殃。

乔如意在秦蔓对面落坐,轻笑,“秦副总,你这么喜欢求找人家求和,这事儿没少干吧?”

秦蔓只当她是不承认嘴硬,“乔如意,我知道你也怕卷铺盖走人,所以趁着谢总追究起来之前先把星宇搞定是不是,平时那么不可一世,这会儿倒装孙子了?”

乔如意没有反驳她,面上云淡风轻,淡笑着盯着秦蔓。

见她只是看着自己笑,秦蔓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乔如意,你看我干什么?你想拉我下水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秦副总。”乔如意微微一笑,“你眼睛有眼屎,你早上没洗脸吗?”

她的声音不大,足以让安静的会议室内全员听到。

周围传来一阵窃笑,秦蔓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堪比那画师的调色盘。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

接着,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模样英俊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姿笔挺,大步走进会议室。

在上方落座后,眼神微微在乔如意身上扫了一眼,“都到齐了?”

秦蔓一见谢盎然便立即开始把话题往乔如意身上引,“谢总,您出差突然回国,是不是因为听说了乔总得罪星宇的事?”

谢盎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接过秘书杨薇手里的资料看了一眼,“星宇跟我们取消合作了。”

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

杨薇补充道,“跟星宇的合作预估能给GM带来八百万的纯利润,星宇那边已经明确表示不会跟我继续合作。”

“那也就意味着,我们本季度将会有八百万的利润空缺。”秦蔓故意看向乔如意,“乔总,你这一顿脾气发出去就损失了公司八百万呐!”

她的助理赵小雨接住话头,故意跟旁边同事窃窃私语道,“公司利益受损,那我们的奖金福利是不是都泡汤了?”

不说钱倒还有人情,说到钱,职场上的人情便淡了。

这是大家都懂的道理,所以赵小雨这么一说,大家纷纷都对乔如意有了些抱怨。

“唉!”其中一人重重叹息,“乔总监就是脾气火爆了点,要不然也不会丢了这个单。”

“是啊,她倒是出气了,我们的奖金都没了。”

“要我说,这损失她得补上,要不然遭殃的是我们这些下属。”

“没错,活都让我们干了,这风头倒是让她出了。”

关美听不下去,红着脸辩驳道,“明明是星宇的负责人品行不好,乔总也是为了保护下属才得罪星宇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秦蔓嗤的一笑,“损失八百万保护一个下属,这么说还得给咱们乔总颁奖咯?”

对上她犀利的目光,关美不敢再辩驳。

角落的李茹低着头,紧紧攥着手里的文件夹,眼泪在眼眶打转。

如果不是因为她,如意姐也不会成为矢之中的。

秦蔓见乔如意始终不说话,以为她怯了场,继续火上浇油,

“谢总,您是不知道,星宇背后是L.S集团,乔总这次不仅仅是得罪星宇那么简单,恐怕是连累整个GM公司啊!”

......

L.S集团。

“这是什么意思?”

庄策看着眼前摆着的一份项目书,“凌澈怎么突然想起要开发这个板块?”

“这个......”沈千有些为难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凌总只交代要我把这个交给您,让您尽快落实下去。”

沈千知道眼前这位庄总跟凌总的关系,但是凌总做事向来桀骜,今天想买一块地皮,明天想做一个投资,在公司里庄总也只能听凌总的。

庄策面色严肃,“凌澈呢?来公司了吗?”

沈千继续摇头,“没有。”

“他去哪里了?”

沈千犯难道,“庄总,凌总的事我可不敢多问啊。”

庄策抬手用力地敲了敲桌面,十分生气,“你就问问他什么时候来公司!这都休息大半个月了,丢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是是是是!”沈千见他头上乌云密布,连连答应。

这两位爷,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沈千走后,庄策将手里的项目书翻来覆去几遍。

最后气得将项目书往舒慧身上一丢,“你下午去落实合同,正好把请帖的事一起办了。”

“是,庄总。”

庄策微微眯眼,他这好外甥究竟在搞什么鬼?

......

沈千刚回到总裁办,电话就响了。

“沈特助,门口有人找您,说是结工钱。”


乔如意回到大厅时,正好对上凌澈看过来的眼神。

他深邃的瞳孔里带着淡淡笑意,对她招了招手。

乔如意走过去便在凌澈身边坐下,也不吭声。

乔河瞥了一眼乔如意,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凌澈,你跟如意结婚也快三年了,该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刚对付完丽玲,又赶上催生,乔如意只觉得头疼。

凌澈转眸看向她,眼睛里带着玩味,“如意还年轻,不着急。”

乔如意对上他狭长戏谑的眸子,心底轻笑。

鬼话连篇!

明明是他不想生好吧!

不是带套就是吃药,能生孩子才怪!

乔河还想说什么,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二人的谈话。

凌澈拿出手机,乔如意眼尖地瞟了一眼,是沈千的电话。

只见他微微蹙了眉,而后绕过她起身去接电话。

看着凌澈离开的背影,乔河给乔如意推了一杯茶过去。

“来了怎么不说话?”

“跟谁说?”

乔如意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苦涩,“跟丽玲没话说,跟你不想说。”

要不是乔喜乐的生日非要她过来,她也不想来找不痛快。

整个乔家除了贵叔,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

瞥见她拿起茶杯的右手缠着纱布,乔河问,“手怎么了?”

乔如意随口,“不小心划了一道。”

应该也快结痂了。

乔河面色严肃,“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

乔如意嘲讽一笑,“你是关心还是责怪?关心的话就不用了,十几年来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几次。责怪的话就更别开口,你没资格。”

从她十岁起,她是冷是暖,是饱是饿,就跟乔河没了关系。

乔河的面色垮了下去,温怒道,“你这性子就不能改改?”

乔如意不温不火地反问,“我性子怎么了?你如果觉得我性子有问题,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乔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杯中的茶洒了一桌。

“我看你嫁给凌澈之后,这脾气更差了!”

乔如意刚想反驳,丽玲阴魂不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哎呀,老公你可别生气。”

丽玲扭着身段过来在乔河身边坐下,赶紧端上茶杯递给他,话头却是对着乔如意,

“如意你看你,一回来就惹你爸爸生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乔如意抱手往沙发一靠,冷眼睨着丽玲,“丽姨,你的嘴是生产日期快到了吗?这么急着用,什么时候都得叭叭几句,我跟我爸说话你也要插几句嘴吗?”

“如意,你也太放肆了吧?”

丽玲仗着乔河在场,似乎要把方才在后院的气也撒出来,故意拔高了声音,

“你怎么对我没关系,这是你爸爸,你在你爸爸面前就不能收着点脾气吗?回到乔家还要给你爸爸摆出一副凌家少夫人的姿态吗?”

乔如意往沙发背慵懒一靠,“我就是这个脾气,直到我死了为止,如果你不喜欢,那你可以比我先死。”

“哦对了。”乔如意无辜一笑,“你本来就会比我先死。”

“乔如意!”

一道尖锐的声音响彻旋转楼梯。

“你怎么跟我妈妈说话呢?”

乔如意抬眸,正是她那个比她小了两岁,同父异母的妹妹乔如愿。

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耳朵还没消停,又来一个。

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踩下楼,乔如愿气势汹汹地走到乔如意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咒我妈?”

乔如意:“那我咒你?”

“够了!”

乔河一声厉吼,短暂地止住了这场硝烟。

“爸!”

乔如愿扭着身子走到乔河身边,拉起他的手臂撒娇摇晃,年轻的脸瘪成了一张橘子皮,

“自打我和我妈进门,乔如意就对我们有偏见,嫁给凌澈哥哥之后就更不说了,越来越不把咱们一家人放在眼里了,这还像话吗?”

乔如意看着她佯装委屈的样子直犯恶心。

以前是因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高低留了些面子不计较。

现在她都不在乔家了,她凭什么还要惯着她们母女!

乔河气得头疼,“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你们惹她干什么!”

凌澈接完电话回来,便是看到乔如意毫无差别攻击乔家每个人的场面。

看来她平日对自己,还嘴下留了几分情。

“凌澈哥哥!”

一见凌澈,乔如愿收起刚才犀利的模样,连忙走到凌澈身边,笑意盈盈。

乔如意在她身上扫了一眼,性感的装扮,精心的妆容,就连头发丝洋溢着精致,是出自资深化妆师之手,看来为了今天这装扮没少花钱。

只是那看向凌澈的眼神,不清不楚,让她心底有些不舒服。

“老公,”乔如意故意上前,挽起凌澈的手臂,甜甜道,“接完电话了?”

“嗯。”凌澈大手绕过乔如意,将她揽在怀里。

他深邃的眸扫过在场的几人,带着笑意,声音却透着凉薄,“爸,如意要是发脾气了,一定是她受委屈了,您别介意,都是我惯的。”

怀里的人悄然一怔,凌澈嘴角的笑意更深。

乔如意的呼吸漏了一拍,明明知道二人是在他们面前做戏,可凌澈说出口的话还是让她不由得心颤了一瞬。

他随口的话,像是一阵清风,拂开她心底的某个不被人察觉的角落。

都是聪明人,凌澈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丽玲反应过来,赶紧讨好地笑道,“凌澈,如意现在是凌家少夫人,我们乔家还得仰仗她,哪能让她受委屈啊。”

楼梯转角,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台阶上,看着楼下的几人,紧紧地抿着唇。

乔如意眼光忽然扫到了他,“喜乐?”

乔喜乐见到乔如意这才笑起来,“啪嗒啪嗒”跑下楼,一把抱住乔如意的腿。

“姐姐,你好久没有回来了,喜乐好想你。”

他抬起头,清澈的眼神看向乔如意身边的凌澈,“喜乐也好想澈哥哥。”

凌澈眉眼带笑,“小屁孩。”

乔喜乐虽然是丽玲和乔河的儿子,是乔如愿的亲弟弟,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格外的亲近乔如意和凌澈,反倒不那么亲近他的亲妈和亲姐。

孩子单纯无辜,乔如意自然对他也多了几分宠爱。

瞧着乔喜乐眼巴巴的样子,她心头一软,伸手揉了揉他黑色柔软的短发,“姐姐也好想你。”

“喜乐!”

丽玲一脸严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叫如意要叫如意姐姐,如愿才是你的亲姐姐,教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老叫错?”

“行了!”乔河不耐烦,“孩子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整个大厅乌烟瘴气,最后还是邱贵来提醒晚餐已经准备好,这场闹剧才结束。

乔如意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晚餐就离开,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然而进入餐厅落座后,乔如意才明白,这顿晚餐究竟有多难以下咽。


她没有勇气走进去一步,站在门口眼眶酸涩。

心脏忽然针扎似的疼。

年约四十左右的女管家见她踌躇着,面色也不太好,问道,“凌太太,您不进去吗?”

乔如意轻轻摇了摇头,胸口跟堵了海绵似的,废了很大力气才挤出点声音,“她在这多久了?”

“白小姐昏迷三年了。”

“凌总为了让白小姐早点醒来,请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疗团队。”

三年......

三年来,凌澈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这件事,她也心安理得地当作不知道,不追问。

只是有些事,不是当作不知道不追问就能逃避的。

女管家又说,“前些天白小姐生日,凌总还过来探望了她。”

“每年白小姐的生日,凌总都会过来。”

“虽然白小姐没有醒来,但凌总送的礼物屋子里都摆不下了,等她醒来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

后面的话,乔如意已经听不见了。

她没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如果她今天没有过来,她或许不会这么难受。

凌澈的这个秘密庄园,她真希望自己未踏进过一步。

......

下午六点,太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御景湾的别墅内。

银灰色的跑车停在院内。

凌澈刚进门,张姨便提醒道,“少爷,少夫人今天下午就回来了,心情好像不太好。”

心情不太好?

凌澈忽然想起她上午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里并无其他情绪。

他上楼,客厅里没人。

卧室也没人。

推开书房的门,乔如意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看不见表情。

“今天回来这么早?”

凌澈单手松了松脖间的领带,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

乔如意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颊。

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右手。

顺着她的视线,凌澈这才注意到,她右手掌心里躺着那条他送的项链。

他眸色微眯,“怎么了?”

“紫色,不是我喜欢的颜色。”

乔如意抬头,眸色清冷地看向凌澈,“喜欢紫色的,另有其人吧?”

凌澈脸色沉郁,“你什么意思?”

“凌宫,白小姐。”乔如意站起来,抬手将项链举在他眼前,“才是这条项链真正的主人吧?”

凌澈面若冰霜,眸色带着寒意,“你去凌宫了?”

“我不能去吗?”乔如意红着眼睛反问。

凌澈生气了,一把拽下脖子上的领带往地上猛地一甩,“谁他妈让你去的?”

“我要不去我怎么知道你心心念念的白小姐就躺在那里!”

乔如意猛地将手里的项链往凌澈脸上扔过去,眼泪也跟着砸了下来,“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要娶我啊!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娶她!

为什么困了她三年!

为什么要让她像个偷走别人幸福的小偷!

项链砸在凌澈的脖子上,划出一条红印,而后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双眼通红,“你明明可以悔婚的,为什么要困住我三年啊凌澈!”

“我困住你?”

凌澈眼眸阴鸷,一把拽住乔如意的手腕,“这个位置不是你苦心得到的吗?如果不是你,她会不死不活地躺在那里吗?乔如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还有什么资格计较?”

一行泪滑落,乔如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害她躺在那里?我做什么了?”

凌澈紧紧拽着她的手腕,眼神凌厉,“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连他的命都想要,她还有资格问做了什么?

他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冷,拽着她手腕的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皮肤迅速红了一圈。

乔如意心里发疼。

一阵一阵地疼。

这是她喜欢了三年的男人啊。

她究竟在喜欢他什么啊?

“凌澈......”

她眼圈发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我们的婚约是你我父亲定下的,商业联姻我无能为力,但是当初如果你不愿意娶我要悔婚的话,我也绝无二话。”

“可是这个婚是你要结的,不是我!”

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这个罪人?

凌澈冷笑,眼底毫无温度,“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你喜欢过我吗?”乔如意对上他冰冷的视线,“这三年,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她竟然还在自嘲地想,如果凌澈喜欢她,她就还能假装理所当然地在这个位置坐下去。

凌澈冷鸷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薄唇抿成一线,没有说话。

沉默...她懂了。

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一次又一次,急切地很。

乔如意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用力挣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凌澈接了电话,简单应了几句。

而后看向乔如意,冷声对她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去凌宫。”

话落,他抬脚准备离开。

“凌澈,我们离婚吧。”

乔如意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脚步顿住,凌澈回眸,森冷的眼底漫上一丝危险。

“你说什么?”

不等乔如意答话,他三两步上前,用力转过乔如意的身子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咬牙道,“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眼底水雾朦胧,乔如意几乎要看不清凌澈的面容轮廓。

眼眶积满了泪水,最后滚落下来,砸在凌澈的虎口处。

“离婚。”

她平静地说,“这个凌太太的位置,我还给你的白小姐。”

“离婚?”

凌澈的双眸里嗜血的冷,犹如一头发怒的猛兽,他死死盯着乔如意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乔如意,你想都别想!”

乔如意猛地低头就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直到嘴里泛起淡淡的铁锈味,她才松开。

凌澈白皙的手背一排渗着血渍的牙印,他却像毫不知道疼一样,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乔如意猛然一把推开他,大吼道,“有意思吗凌澈?这样互相纠缠了三年有意思吗?”

“既然我们彼此都没有感情,那就好聚好散不行吗?”

她泪如雨下,随手抄起书桌上的书稿发了疯似的朝凌澈身上砸过去,

“这三年我为凌氏,为你,我做的够多了!我隐忍,我大度,我不计较,这个凌太太的位置我坐累了!”

“你就当放过我,我也成全你,行不行?”

“啊?”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人,“离婚,行不行?”

手背上的血顺着往下淌,凌澈紧紧握拳,猛地砸在书桌上。

“老子说过,你想都别想!”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乔如意的后脖颈将她拽向自己。

低头猛地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舌尖舔舐着嘴角的腥甜,嗓音低哑得令人发寒,

“乔如意,你听好了。”

“老子就要跟你纠缠一辈子,死都要跟你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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