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心虚地咽了咽喉咙:“不,不是……”
谢韫还算冷静,耐心等她解释:“怎么不是?”
锦宁手指绞紧,矛盾的不行。
她的心为他失控乱跳,脑中却又隐隐有个念头叫嚣着不该如此,像是道无形高墙将她拦着。
她心乱如麻,最后嗫嚅不清地,极轻地发出一句:
“我们这样……不好……”
“不好?”谢韫嗓音冷了下去,他唇角轻掀,却看不出什么笑,反而透着嘲意,“卿卿前不久还主动入我怀,攀着我的脖颈,亲昵唤我的字,我亦是为此缴了械丢了魂,满心想着日后定要护卿卿一生周全妥帖,可你如今却说不好?”
那字字句句虽冷含怨,直扎在锦宁心窝。
他这样温柔好脾气的人,被她惹得生了气。
谢韫猛地逼近锦宁几步,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是条狗,利用完了也该奖励根骨头,而不是随随便便甩了一句‘不好’就能打发的。”
青年压低身子,盯着她乌黑颤颤的睫。
“对吗?”
锦宁无话反驳,闭了闭眼平复情绪,再抬头,正对上青年温润又深不见底的眸子。
刚要开口说什么,眼前压迫感骤然逼近。
锦宁浑身僵硬,无力抵抗眼前人的欺近,只听到青年哑声呢喃一句,温热薄软的唇便贴了上来。
“这次是你先越了界,可不许耍赖。”
锦宁脑子像炸开了一般,全身都不得动弹,连呼吸都忘了,只有唇间火烧似的灼烫。
谢韫真的亲了过来。
生涩而又裹着一股子急切。
唇贴着唇,毫无章法的厮磨。
软唇被蹭的红润,青年却犹觉不够,忍着饥渴难耐的兴奋,克制着将人吞噬入腹的欲望。
他颤栗地,初次,咬着,含着。
难免没轻没重,将那柔润饱满的唇吮的红润发肿。
锦宁该将人推开,昭示抗拒的手却软颤颤地抵在了青年胸膛,看着分明是欲拒还迎。
她想哭。
就像意识清晰地吸入鸦片,她知道不可以,但又控制不住。仿佛被万蚁噬骨,那些酥痛催促着她,驱使着她,只能仰起头,任青年肆意勾缠,在这场欢愉中共沉沦。
锦宁直软了腿,快要跌倒。
谢韫长臂揽了她曼妙腰肢,顺势带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