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无毒。
我松了一口气。
突然,赵先生又一脸严肃相。
“不过,这房中还有其他味道,没有散尽。”
我的心狂跳:
“先生请讲。”
“唉,想来我母亲已经去世,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夫人吧。”
二十三、
赵先生的医术是跟他母亲所学,有个秘方,她没相传。
此秘方可以制成香作用于病者伤口之上,让人平静地死去。
我懵懵懂懂:
“你是说,老爷是被人毒害而死?”
“正是,夫人。”
是谁下的狠手,真是帮了我大忙。
临走时,赵先生恳切地求我一事:
“夫人,我本想不与你言说此事,可医者的良心让我说出来。
只是我想劝告夫人,此人并无害你之心,追究责任于你无益。
若是夫人定要追究,找出了那人,还请劳烦夫人告知我,我想向这位前辈请教一二。”
二十四、
杀那老头的人让我揪出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祝篱。
只因她进来常慌张询问我可否有外伤,只因她日日送来名为安神,实为补血的汤药。
她并不惧怕,只是好奇:
“母亲怎会得知此香的功用。”
“是赵先生告知于我。”
“那个庸医也有这能耐。”
她不解地低头。
“先前只是觉得你遇人不淑,迷了心窍,如今看来,你完全是个丧良心的坏种,连生身父亲都要谋杀。”
她一下子激动起来:
“娘,你可知我这生身父亲,是怎样的人吗?”
还能怎样,不过昏聩、好色又无能,不过并不碍事。
“娘啊,他要逼迫女儿杀了你!”
我大惊失色:
“是真的?!”
“女儿不会骗你。爹爹因不服你的杖打,要我制毒,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