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做点什么阻止他。
于是,我抓起旁边的抹布,上前去将抹布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我们当然不一样,我们继承了大笔的遗产,”然后我用小手指比划了一下,“而你只有一点点,好可怜。”
谢万里被我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彻底气晕死过去。
我们一群人在杜瑞芸的安排下,完成了遗产继承,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葬礼一周后,何娟联系了我,态度温和,语气友好,我们是在一家咖啡馆见面的。
“娇娇,爸爸现在生妈妈的气了。妈妈,没有办法,你帮帮妈妈好不好?”
我抠了抠手指。
“娇娇,这个手镯水头很好,妈妈本来想送给你做嫁妆的。诶呀,戴在你手上好合适呀!”
我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的确漂亮。
自这次见面后,首次正视了何娟。
她这段时间显然日子不好过,皮肤皱纹变多了,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有些蓬乱,眼底有乌青。
“您想让我做什么?”
“娇娇,妈妈知道有些为难你,可你能不能和你爸爸说,就说那封信是你模仿妈妈的笔迹写的。就说,就说是穆婷让你这么干的。”
我轻嗤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端起咖啡杯呡了一小口。
放下咖啡杯,微笑着看她,“他会信吗?”
“只要你说了,妈妈就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这么厉害?”
“娇娇,你忘了吗?妈妈领养你以后,很爱你的,你6岁发高烧,妈妈冒雨带你去看病,8岁你被同学打伤了,妈妈替你去理论,还有…”
“6岁,您在讨谢先生欢心,是徐阿姨;8岁,您在和谢先生约会 是杨老师…”我说一句,何娟的脸白一分。
她怒拍桌子,“你和你妈妈这么计较做什么?”
我拍着胸脯,“您这么凶做什么?小心老得快,就配不上谢先生了。不过,看在您记得这么清楚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助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