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奇怪，和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两年前，”付媛开始叙述，“向庭之投资了一个项目，是关于精神药物研究的，甚至专门开了一个研究所，我曾经还纳闷，”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恍然大悟，“现在明白了。”
“向庭之一向喜欢博弈，无论对任何人，把你变成这个样子，他一下赢了很多人，确实有手段。”
付媛的话似是而非，我听得一头雾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从前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
“那以前呢？”我问她，“我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的问题使她沉默了片刻，她静静伫立在窗前，然后又走了过来。
付媛就这么站在床前，弯下腰来，用手将我肩膀上的头发拨到后面，“你看看你，”她轻声说着，“现在连自己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居然来问我？”
“真可怜啊。”她用叹息的语气下了结论。
我却始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然后拉起她的右手，低下头看，“你的手，”这只手白皙，修长，近乎完美，却没有该有的东西。
我瞬间睁大眼睛，心口被震得发麻，怎么可能！
当年那件事，让付媛失去了右手的小指……
可是现在，我甩开她的手抱住头，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呢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飞速闪过，抓不住，我只觉得头疼。
忽地，付媛冷不丁抓住我的手腕，吓得我一哆嗦。
我微微颤抖着看向她，付媛轻轻叹气，用另一只手拨开我面颊上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你好好想想，沈惜，”她叫我名字的时候顿了一下，继续道：“黑色头发的到底是谁？失去手指的又是谁？”
她用算得上温柔的声音一步一步逼问我：“我从来没有弹过钢琴，头发也很早就不是黑色了。”她站起来，放开我的手，“沈惜，你在想的到底是谁？”
我在想谁？我脸上满是发丝，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