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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非常网文的词瞬间出现在我脑中,我看了看手里的破铁锹,感觉这东西几乎要原地升级为洛阳铲。而眼前两个人,一个是胖子,一个是……four dog徐?
还没等我发完梦,就见二白屁股一撅,宛如一个大号土拨鼠一样熟练地钻了进去,已然起身的徐四狗发出一声惊叹。
我俩面面相觑,看着眼前这个黑洞,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我甚至一直以为这样的困扰,应该在我上了大学以后才面对。
可徐四狗倒是一狗当先,俯身看了一下,便招呼我道:“能进!是个地道,前面好像有光!不太长!”
说罢他就第二个钻了进去,至此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跟在他们后面弯腰进洞。
地洞中的逼仄压抑,土腥气和纵横的树根、草根发出的原始气息萦绕四周,加之每爬一步便会扑簌落下的碎土,让我产生了一种随时会被活埋的恐惧。
我只能打开手电让自己稍许镇定,同时死盯着前方,在两个屁股来回扭摆交错间,让尽头不断接近变大的光亮给自己勇气。
这趟爬行似乎比之前的奔逃还要漫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股眩晕感。似乎过了十几分钟,最前面的二白率先爬出地道,蹦跳雀跃着跑开,继而是徐四狗出洞,最后我终于手忙脚乱的离开了那个棺材般的地道。
爬起身拍掉身上的碎土,我和徐四狗都深吸了一口气,不仅是为了排遣刚才的压抑,也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这是一处四面峭壁环绕的小盆地,看不出有多大,但一个个腐朽苍老的木房散落其间,俨然是一个废弃的村子。
“二白?二白!”徐四狗大喊。
这个傻子,爬出洞口以后就不知去了哪里,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我俩只好壮起胆子,把铁锹横在手里,小心地走入村中。
这废村的房屋形制和材质,都与浮头村不同,基本都是纯木结构,颇具古风,好像一处影视拍摄基地一般。
而在一个较大的房子前,我看见一块石碑,上面还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