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也紧随其后,不再听这两个女人说话了。
或许是晒了一上午,太累了。吃完午饭,他们回家就睡了。空气里弥漫着燥热的味道,收麦子的三轮车一趟趟地从家门口路过,我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妈妈,大娘说我们欠他家钱,还说我们有钱也不给他们,还骂我们!”
“你不用管这个,大人的事,你少管,你写好作业,看好你兄弟!”
庆叔在旁边听着,欲言又止的样子。
“明天你在家吧,我上午去场里翻几遍麦子,中午就压出来了,你到下午去扬扬麦子就行!”
“不怕人家笑话媳妇不干活儿了,我能干!”
庆叔突然笑了,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庆叔庆婶一起带着工具出了门,虽然庆叔一再让庆婶留在家里,但庆婶还是跟着去了。
“别人不心疼,咱得自己心疼自己!”庆婶说。
杨树带我出去玩,就在村口的水塘边上。他坐在水塘边上,好多小鱼围着他的脚丫,时不时地啄两口。
杨树还摘了许多莲蓬,他说姐姐喜欢吃这个。他还摘了一片荷叶,中间挖个洞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过了几天,庆婶病了,她躺在床上,也不吃饭。
“妈妈,你怎么了?”杨树姐姐问道。
“我没事,你出去玩儿吧,过两天就好了!”
杨树和姐姐不再打闹了,乖乖地坐在门口。
“你妈没事,就是太累了,打一针就好了!”
庆叔好像并不是很担心,他忙着准备晚饭,很轻松的样子。
果然,没几天庆婶就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头儿,开始絮絮叨叨说着农忙的事,尽管农忙已经结束了。
开学了,杨树和姐姐每天都去上学,他们不在家,我就跟着庆叔。
庆婶一天都在家忙活,庆叔会出去和村里人聊天,我就在旁边听着。傍晚时分,庆叔还会带我去水塘里洗澡。
过年啦!
庆叔上街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