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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致的五官逐渐扭曲,脑子里全是当年的监控画面,质问道:“黎蕤,你凭什么就能幸福?你明明都看见我进去了,为什么还放任贺愿进去?”
温敬斯知道那个女人是贺愿的那天,他同样看见了监控里的黎蕤,女人肆意张扬的笑像梦魇一样,在这些年里的每个夜晚,折磨着他的神经。
“温敬斯,我不欠你的,我凭什么帮你?”
温敬斯哑口无言,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痛苦表情,我的内心几乎没有波动,曾经我也是这样的,我也恨他的无动于衷,我也恨他的冰冷无情。
我的每次情绪激动在他看来就是一场胡闹,他置身事外地看着我闹,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如今换一下就受不了了,那怎么办?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我给了他选择的,他大可以像前世一样,把我当做一个需要履行婚约和救命之恩的女人,可他动真心了,他活该。
他爱我,当年还是可以和贺愿睡在一起;他爱我,还是可以和贺愿继妹的绯闻到处飞;他爱我,还是可以留贺愿在身边,一睡再睡;他爱我,还是可以打压黎家逼我回国。
多么高尚的爱,呵,真令人作呕。
“温敬斯,别想着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虚无缥缈的爱绑架我。”
他不可置信地拉住我的手腕问:“黎蕤,你根本就不爱我,是吗?”
我施舍地给了他个眼神,他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懂?
他失魂落魄地松开我,低着头笑了,刚开始是小声的笑,到后面是张狂的笑,看着逐渐疯魔的他,我一时不知是何感受。
“黎蕤,你才是最冷血的人。前世也是,今生更是。”
闻言,我也跟着笑了。
“温敬斯,自你站起来,你就也回来了,是吧?你那时的笑真是和前世一样,令人难忘。”
“可你一如既往地让我失望,重生的你选择按原轨迹走。”
“试探我?那你可真蠢。”
看着温敬斯落魄地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