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走掉?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双臂紧紧抱着我,语气也不似从前的运筹帷幄,云淡风轻,他声音破碎,带着颤音和不安:“黎蕤,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闻着熟悉的百合花香味,思绪被牵动,我用力想要挣脱却无果,回应我的是他愈发有力的拥抱,似乎想将我融入骨血之中。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恼怒地说:“温敬斯,你发什么疯?”
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边,像寒潭里的蛇般,让人不寒而栗。
“黎蕤,你毁了我。”他咬牙切齿道,隐约带着痛心疾首,“你别想甩开我。”
他神色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将我迅速塞进了他的车里,扬长而去,徒留贺愿一人在原地。
我不禁嗤笑一声,七年,贺愿都没有拿下温敬斯,真是令我失望,没有我的参与,她就如此废物吗?
“笑什么?”他绷着脸问我。
我淡淡转头,脸上是不变的微笑:“你把贺愿忘了。”
他不在意地轻呵一声:“黎蕤,担心下你自己吧。”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处别墅前,前院种满了百合,我眯了眯眼,神色复杂,事情的发展真是极具戏剧性,温敬斯选了条最难走的路。
我其实并不担心温敬斯会对我做什么,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
别墅里的摆设也很熟悉,我宛如在自己家一般走至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往后一开,满是趣味地看着站着的温敬斯。
“你家和我曾经描绘的家还挺像的。”
温敬斯低垂着眼帘,遮住了其中的晦涩,他走近我,双手撑着在我两边,身躯遮挡住我的视线。
我百无聊赖地睁眼去看他,右手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他的黑色衬衫扣上,看着他眼中渐渐升起的欲色,我猛地拉过他的领带,红唇靠近他的脖颈处,吐出的话像刀子般割破他的喉咙。
“温敬斯,你觉得我会要别人用过的?”我一把推开他,嫌弃地擦了擦衣服,看向他的眼神犹如看见什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