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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沈至相的姨娘扶着,我爹立刻就能晕倒。
“殿下!求殿下开恩呐!老臣罪该万死!”
我爹扑跪在太子脚下急切的嗑头求饶。
看到太子无视,他马上膝行至我面前:
“惜儿,惜儿,你快救救爹!”
他看我不为所动,转而冷目:
“你别忘了,你也是景阳侯府的人,真要降罪你也跑不了!”
太子淡笑:
“侯爷说错了,昔日父皇金口玉言,惊鸿是镇国将军家的独女!”
随之,我拿出天子令:
“奉陛下诏令,瑞王意图谋反,其党羽一并拿下!”
此时所有官僚齐聚,刚好一网打尽。
现场一片混乱,只见跪在地上的沈瑶珠突然抽出一把短剑,不甘心的朝我刺来:
“贱人,去死!”
只是她的剑还未近身,太子手起剑落:
“胆敢行刺本宫的太子妃?抓起来。”
“啊!”
随着沈瑶珠的痛苦尖叫,她那条攥着短剑的胳膊一并落地。
看着被押走的沈瑶珠,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说过,珍惜一下自己所剩不多的好日子!”
11
还在北疆时我和太子便察觉到京城那边不对劲。
大批的军饷往往对不上账,而收益彼多的居然是京城几大权臣,其中获利最大的当属景阳侯府。
我们不过稍微一查,便差出景阳侯府十几年前的嫡女调包一事。
那时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