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尸体中检测出它是不可能的,除非使用高级的液相色谱分析DNA,但我不认为这里的法医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
“你想伪装成癌症。”
“大剂量的DMN能迅速夺走人的生命,看似是肝脏突发疾病。”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瓶子。
“说得对,又不全对。”
对于一个不问世事的乞丐来说,这并不足为奇。”她轻笑一声,“你认为我会乐意支付她的医疗费吗?
“你保留了摄像头,不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而是因为你有外遇,你想让孙毅打消疑虑。那么,你谋杀你丈夫母亲的动机,应该是你丈夫在报纸上公开承诺要转到他母亲名下的财产。”
“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我冷冷地注视着她。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依旧保持着微笑,“事实是,她的死是不可避免的,即使不是死在DMN上,也终将命丧车轮之下。她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现在,江宜坚,记住我们的交易。如果你食言,希望你能够承受后果。”
她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无比迷人,如同猫头鹰在夜色中的眼睛。
“没有人不喜欢钱。”我再次重复,转身走下那黑暗的楼梯。
没有人不喜欢钱。
我踏进那座残破而光线昏沉的住宅,经过一扇扇门,上面的号码牌斑驳不全,直至抵达我那没有名牌的住所。屋内各种异味交织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嬉戏。我将行李箱猛地搁在床铺上,解开扣子,一沓沓钞票如同顽石般翻落在床,它们微微颠簸了一下,随后寂然无声,那份冷漠宛如一颗颗被斩落的头颅。
我并未点亮灯光,金钱的气息实则混合了细菌的芬芳,混杂着每一双手的汗味,验钞机散发出的冷冽离子气息,以及每个人脑中贪婪、冷酷与自私的恶臭。这些气味如同幽灵,在我屋内徘徊,也萦绕在每个道貌岸然之地的上空,与每位看似纯洁的女子优雅地共舞。
那个无人问津的老乞丐,在她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