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而我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的法医已经向我透露了一切。”我直视他的双眼,“而且,我猜你也已经知道了孙毅假冒母亲的计划被揭露的事情。”
那是我从昨晚的报纸上得知的。几名记者收到了一封匿名电子邮件,他们打开附件里的音频文件,听到了孙毅和某人交谈的声音。
录音中的声音承认,他假冒母亲是为了诱导他的妻子谋杀“她”,这样他就能顺利离婚,且离婚不会损害反而会提升他的声誉,同时他还可以申请法院不对吴雪分配财产。
他说,他深知吴雪的贪婪,所以故意在报纸上大肆宣传要把巨额财产转到母亲名下。
报纸用最吸引眼球的标题和最悲怆的文字,就像当初那个感人的故事一样,把新闻放在了头条。只是我注意到,音频中的另一个声音被抹掉了。
轻松找到法医的地址后,我在幽暗的楼梯间悄悄接近他,从背后制住他,用枪指着他的腰,逼问出了他的秘密。王兰的尸检报告是假的。
他实际上并未发现任何证据,但局长命令他那样写,并承诺会提拔他。面对这样的诱惑,他无法拒绝。
我打昏了他,看着他像一滩烂沥青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墙角的垃圾堆里。
现在,轮到局长了。
“有话快说。”他的眼神和吴雪在黑暗中闪烁的眼神如出一辙。
“你和孙毅的交易,他没料到你会有这一手。他知道,这笔交易只有你知我知。我很好奇,让他名誉扫地,对你有何好处?当然,如果没人相信他的话,这份自白确实会让‘儿媳毒死婆婆’的案子显得更加真实。但现在……”
我举起手枪,逼近他的额头。我厌恶地听着子弹在弹匣里跃跃欲试的声音。
但我还是用我干涩的喉咙说:“他恨你让他身败名裂,所以请我来杀了你。我不是记者,现在你该懂了。”
手枪上的消音器沉重如石,但它并非坏事。
“听我说,小姐。”他终于试图开口,“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