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莱江凌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迟迟心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莱看见了江意迟,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摆脱着封铭深的那只手,从病床上爬起来。她因为身体虚弱,还没有下床就倒在了地上。封铭深连忙过去将她搂抱在怀。江意迟冷冷的站在那里,薄凉而严酷。“江意迟,你这头恶魔,你杀了我的孩子!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会遭报应的!!”苏莱恨恨的瞪着江意迟,那双眼睛因为通红,而涨成了紫色。她醒过来的时候,那个胎儿已经从她的身体里流失,那一刻,她对江意迟的恨更是蚀骨般深刻。江意迟冷眼旁观着,攥紧的手微微的松开:“苏莱,你不配生下我江意迟的孩子,更没有资格当孩子的母亲。”没有人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健康才打掉了她腹中的胎儿。他甩出这番无情的话,只是想凌虐她的心,只想报复她折磨她。然而,每次的凌虐和报复却让他尝不到丁点的快意。...
《迟迟心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苏莱看见了江意迟,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摆脱着封铭深的那只手,从病床上爬起来。
她因为身体虚弱,还没有下床就倒在了地上。
封铭深连忙过去将她搂抱在怀。
江意迟冷冷的站在那里,薄凉而严酷。
“江意迟,你这头恶魔,你杀了我的孩子!
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会遭报应的!!”
苏莱恨恨的瞪着江意迟,那双眼睛因为通红,而涨成了紫色。
她醒过来的时候,那个胎儿已经从她的身体里流失,那一刻,她对江意迟的恨更是蚀骨般深刻。
江意迟冷眼旁观着,攥紧的手微微的松开:“苏莱,你不配生下我江意迟的孩子,更没有资格当孩子的母亲。”
没有人知道,他是为了她的健康才打掉了她腹中的胎儿。
他甩出这番无情的话,只是想凌虐她的心,只想报复她折磨她。
然而,每次的凌虐和报复却让他尝不到丁点的快意。
江意迟的话像是一把无情的尖刀,深深的戳进了苏莱的心窝,苏莱心头一揪,如同万箭穿心。
“江意迟,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她靠在封铭深的胸膛上,泪水打湿了封铭深的白色衬衣,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手术室外,封铭深咬牙切齿,发狠的捏着江意迟的衣领:“江意迟,你和苏莱的感情已经成了过去,她只是不爱你了,你有必要这样么?!
这样对她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江意迟清冷的眸中浮着一丝残忍,将封铭深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看似没有使出几分力道,然而封铭深却被他强劲的力道逼得后退两步。
封铭深在想上前的时候,却被江意迟的下属拖了出去。
暗处,苏宛筠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等到江意迟走进手术室,她朝封铭深被拖去的那个地方跟了过去。
刚做完清宫手术的苏莱躺在病床上,江意迟伸手,在她苍白的脸上划触着。
苏莱惊醒,像是避开瘟疫一样避开他的触碰。
江意迟的手停留在骤冷的空气中。
苏莱憎恨的和他对视,那双眼睛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生机:“杀人犯,刽子手,我祈祷你早日得到报应……”还没说完,江意迟的那只手游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猝的一用力,扼住了她的呼吸。
苏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
甚至出现了耳鸣状态,她凄冷的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苏莱,真正的刽子手是你和江凌风,当初你们怎么对待我的?
忘了?”
幽冷的声音响在苏莱的耳边。
苏莱再次跌入了另一个绝望中,她看着江意迟,一滴泪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她做错了什么?
就算当初嫁给江凌风,也是被逼无奈,也都是为了他,是什么原因叫他对她恨之入骨,叫他对她有如此深的误解?
她想解释,可是看着这个在仇恨的道路上完全迷失的男人,她又放弃了那个念头。
“江意迟,任何人都可以针对我,唯独你不能……如果重头在来,我绝不会认识你……”她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江意迟冷硬的心一点点的裂开,他清晰的尝到了疼痛的滋味。
“我不能?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的,只要我想。”
他松开苏莱的脖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一个欺身,攫住了她冰凉的嘴唇。
薄凉的烟草气息萦绕在苏莱的周身,她纤手抵触着江意迟的胸膛,做着无声的抗衡。
她越是抗衡,他吻得越深。
吞噬着她的呼吸,将她恨不得揉进骨髓。
苏莱竭尽所能,将力气凝聚在了嘴巴上,一个发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江意迟松开了她。
苏莱的手一沉,低眸,看见自己的手上有一把武器。
她僵在那里,盯着那把武器有些失神。
江意迟迫使她拿着那把武器,对准了他的胸膛。
“阿莱,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解恨,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上。”
江意迟的神色无比的坚定,捏着她的手,迫使她扣动了扳机。
苏莱欲要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动。
“你不要逼我。”
苏莱在这一刻,泪水晕染了整张脸。
“我没有逼你,我本来就该死,阿莱,动手吧,我绝无怨言。
因为我爱你,但是我曾经对你造成那么重的伤害,我自己都不肯原谅自己。”
江意迟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义无反顾。
“放心,北北听不见的,因为这把武器是消音的。
我死后,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归你和北北,你们是我的至亲至爱,我的全部……够了,江意迟!
不要在说了!”
苏莱彻底的松开力道,跌坐在椅子上:“杀你,还嫌脏了我的手。”
她自己清楚,她下不了那个狠心。
江意迟倏然在次将她揉进了怀中,低声呼唤着:“阿莱,让我们一起解开心结好么?
我们重头开始……”苏莱凄冷的一笑:“我累了。”
江意迟一个提离,将她横抱打起,走出北北的卧室,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江意迟为她宽衣解带,像是捧着一个珍宝一样,将她捧到了洗浴室。
调水,为她擦洗身体,动作温柔,体贴备至。
他为苏莱擦洗身体的时候,也同样是光着半身,裸露的胸膛上,依然有没有痊愈的疤痕,这些是当年他被丢弃隔离岛之前遭受江凌风迫害的印证。
只是,苏莱一直不知道。
苏莱看着那些疤痕,眉头微微一皱。
心口也随之被什么扯了一下。
为什么?
他明明可恨至极,可是看着他身上的那些疤痕,她却又生出了一番恻隐。
苏莱将那份恻隐压抑在了心底深处,别开了视线。
洗完了澡,江意迟将她放在床上。
苏莱卷着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背对着江意迟。
江意迟躺在她的身后,伸手,从身后揽着她,下巴抵触在她的肩头上,侧头,亲一口她的脸:“晚安。”
苏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颗心却像是死灰复燃一样,不住的跳抖……早上睁开眼,苏莱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她起身,却又看见江意迟坐在她的面前。
北北拖着两腮,搬着一个椅子坐在江意迟的旁边,看见苏莱醒了,欢快的叫了一声妈妈。
“你醒了?
饿不饿?”
江意迟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中填满了无尽的温柔。
苏莱抽回手,看着窗外。
“我衣服呢?”
显然,昨晚他趁她熟睡的时候,把她衣服脱掉了。
“早上给你洗了,晒在外面的。”
江意迟站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一套保暖而又时尚的衣装。
在她还没有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把这间衣橱填的满当当,里面装的全是他为她量身定制的名牌衣服。
苏莱没有做声,只是接过衣服:“你带着北北先出去。”
“北北乖,妈妈要换衣服。”
江意迟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北北哦了一声,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对苏莱甜甜一笑:“妈妈,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餐。”
苏莱点头,莞尔。
见江意迟一直坐在那里不走,眼睛一沉,语气生硬:“你也出去。”
“看见你,我走不动,腿都是软的。”
江意迟一本正经的撩拨她,眸光幽幽。
苏莱觉得,他就像个牛皮糖一样,死皮赖脸的缠着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苏莱知道,他不会离开的,索性也不想浪费口舌了,直接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她利索的穿上衣服,把他当做空气。
江意迟勾着薄唇,浅浅一笑,倏然伸手,将她宠溺的拽入怀中:“错了。”
江意迟仍然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紧闭着双眸,那张如希腊雕塑般的深刻面庞在不似之前那样对她凶神恶煞了。
苏莱不容多想,走过去试图摇醒江意迟。
可是江意迟一直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外面,传来了房屋崩塌的轰隆之声,苏莱用尽全身力气把江意迟从床上扶了起来。
这一刻,她后悔之前给江意迟服用安眠药,如果江意迟真的死在这里,她一辈子将会活在痛悔和悲伤中。
因为她爱他。
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融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苏莱紧紧的扶着江意迟,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的躲过了天花板吊灯的砸落,总算走出了卧室。
轰隆一声,江意迟头顶上的一块玻璃被强烈的余震震了下来,眼看就要砸中江意迟,苏莱扑倒江意迟,压在江意迟的身上,承受着那块玻璃重重的袭击,顿时,撕裂的疼痛蔓延到了整个身心,血脉逆涌,苏莱口吐了一大堆鲜血。
江意迟被震醒,睁开眼,入目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睛……顷刻间,江意迟的心发狠的一沉,翻身将苏莱抱入怀中,眼眸通红,将她一个提离:“听着,苏莱,我不准你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苏莱已经昏死了过去,浑身全是血,江意迟抱着苏莱疯一样的奔跑着,强烈的余震坍塌了平整的地面,摧毁了城市的繁华,江意迟抱着苏莱,失去理智一样的朝医院奔走……*好痛,锥心入骨的疼痛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角落,苏莱动了动身子,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的冒出了冷汗。
“别动,小心伤口裂开,刚消炎的。”
耳边,传来了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
苏莱吃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封铭深。
封铭深凝重着眉头,痛心疾首的看着她:“苏莱,你真傻。”
苏莱清醒过半,脑海里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南市发生地震,她替江意迟挡下了那块玻璃,然后,她就昏迷了。
“他……没事吧?”
苏莱的声音有些嘶哑。
封铭深叹一口气,无奈的开口:“他好的很,你不用担心了。”
苏莱沉默片刻,又问:“北北呢?”
“北北被我安顿在美国,你不用担心,只管安心休养。”
苏莱从封铭深的口中得知,她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一个月期间,一直都在治疗伤口。
大块的玻璃砸烂了她的背,还严重伤及了内脏,做了几次手术才算脱离了危险。
“江意迟要结婚了,和你妹妹苏宛筠。”
封铭深突如其来的话如一记闷雷,苏莱脑袋嗡的一声,想要强扯一丝笑意,可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溢出了一抹苦涩。
“或许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苏莱,我要让你知道,他不值得你去爱。”
苏莱后知后觉一样哦了一声,乌眸氤氲,却忍着不掉落一滴。
倏然,门外,高大的身影映入她悲伤的眼帘,心头一恸,她别开了视线。
江意迟一贯的黑色,迈步进来,眸色幽沉,每走进一步,病房多了几分压迫。
“铭深,你好像不适合呆在这里。”
封铭深眼底浮着一丝冷意,缓缓的起身,细心的为苏莱掖好了被子,柔声叮嘱:“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铭深,不要走。
我需要你。”
苏莱第一次主动握住封铭深的手。
全然不理会江意迟那双宛如杀人刀似的犀利深眸。
苏莱不想和江意迟单独在一起,那样她会压抑。
封铭深心头一动,反手和她十指相扣,看着江意迟,两个男人对峙,风驰电掣般的交锋。
“什么错了?
不就是这样穿的吗?”
苏莱用手捂住了江意迟划开的拉链。
江意迟搂着她,那双幽邃的眸子里尽洒甜腻,在她身旁咬耳朵:“我帮你穿。”
他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了苏莱的脖颈中,空气中透着丝丝暧昧的味道。
苏莱的脸有些发烫,她将头埋的更低了。
那颗心也不争气的跳抖了起来。
江意迟将她腰侧的拉链轻轻的拉了上去,又系上了一个漂亮的小邹菊花结。
动作熟练。
“阿莱,这件裙子喜欢么?
合不合身?”
江意迟抬起苏莱的下巴,在她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
苏莱看着腰间他为她亲手系的花结,没有任何表情,勾着绯红的唇:“很合身,谢谢。”
江意迟见她语气少有的温柔,那颗心快要融化了,将她搂着,与她耳鬓厮磨:“阿莱,余生的时间,我只想跟你一起度过。”
苏莱没有做声,伸手,反抱着他。
江意迟捧看着那张秀脸,灼烈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脸上,脖颈上。
动作轻柔而狂烈。
苏莱半阖着眸,呢喃着:“北北还在外面。”
她躺在他的怀中,蓬松的乌发如同海藻一样铺散在他的手中,涨满了他越发深邃的眼帘。
“知道么?
我想你,非常想。”
低哑的声音带着原始般的粗嗄,优雅如竹的手探进了衣服里,在那如丝绒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细密的吻如雨点一样砸落在她的身上心上,她的美好令他几乎血脉喷张。
苏莱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秋水一样的眸子里隐过一丝漠然,身体紧绷着。
江意迟隐忍着想要疼爱她的冲动,将颤抖的手抽了出来,终于,他深呼一口气,强行将那股邪火压制了下去。
苏莱和江意迟下楼,北北乖乖的坐在餐厅里等着爸爸妈妈。
他见苏莱被江意迟抱着下了楼,对江意迟的那份偏见又消减了些许。
看的出来,爸爸是真的爱妈妈,以前,他是不是误会爸爸了?
因为一直以为妈妈是他害死的,北北从来都不管他叫爸爸,只是看见他抱妈妈下楼的温馨一幕,他管不住自己的心,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爸爸。
江意迟和苏莱各自一怔。
温暖的愉悦爬上江意迟的眉梢。
因为这是北北第一次开口叫他爸爸。
他抱着苏莱走向餐厅,又将北北搂在了怀中,今生今世,他要守在她和儿子身边,不离不弃。
而苏莱,看着北北,心绪复杂。
早餐在温馨中结束。
苏莱坐在那里,看着江意迟:“我答应不走,你把封铭深放了吧。”
江意迟愣了一下,默了片刻,握住她的手:“好。”
吃过早餐,苏莱借口太累,想要睡觉,江意迟便陪着她上楼,等她睡着后,江意迟才不舍的离开。
他要出去办一件事。
江意迟出现在封铭深的面前。
封铭深显得有些狼狈,胡子拉碴的,坐在那里,一个劲的抽烟。
“阿莱已经回到我的身边,我要和她重新开始,而你,收起你的心思,别再打扰我们了。”
江意迟交叠着双腿,微微倾斜着身体,看着封铭深。
封铭深捏着手:“我爱了苏莱五年,在她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是我陪在她身边,而你只是一味的伤害她,你在三年前就已经把她害死了,那个女人不是苏莱,是刘嫚,我的现任女朋友,江意迟,你醒醒吧,如果阿莱活着她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不,她就是阿莱,她自己已经承认了。”
“江意迟,你混蛋!
你陪什么要支配她的思想?”
封铭深听江意迟说苏莱已经承认自己的身份,抓狂一样捏着江意迟的衣领,暴跳如雷。
江意迟冷冷的推开封铭深:“凭我爱她,凭她心里有我。”
苏宛筠转身一看,是封铭深。
封铭深一脸的阴沉,怒火中烧,捏着苏宛筠的那只手,用力的一推,苏宛筠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封铭深手中拿着一把武器,对准了钳制苏莱的那两个高大男人。
苏宛筠脸色一白。
“滚!”
封铭深扣动扳机,一脸戾气。
苏宛筠心头一沉,吓的一哆嗦,忙和那两个男人匆匆离开了深巷。
苏莱跌跪在地上,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喃喃的,不停的叫着北北。
封铭深痛心的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搂抱在怀中:“苏莱?
别怕,有我。”
“是我害死了北北,是我害死了他……是我……”苏莱仰着脸,捏着封铭深的胳膊:“我是杀人犯,我杀了我的孩子,我是杀人犯。”
她来来回回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你不是。”
封铭深将她抱起,上了车。
苏莱披头散发的,眼眸中空洞而凄绝,不停的拍打着车窗:“我要下车,我要看北北!
让我下车!
我听见北北在叫我!”
“苏莱,那是你的幻觉。”
封铭深将苏莱揽在了怀中,紧紧的揽着:“不要这样,我心疼。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北北,因为我的疏忽,导致江意迟找到了北北……”封铭深喉头已经哽咽。
苏莱浑身一震,捂着头痛的脑袋,摇头:“没有,北北没有死!”
“好,好,北北没有死,苏莱,你累了,睡一觉或许会好些。”
封铭深轻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我要见北北,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好,我就准备开车带你去。”
苏莱稍稍平静了些许,渐渐的,她躺在封铭深的怀中睡着了。
封铭深看着苏莱那张惨白的脸,眉头微微舒展。
*苏莱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江意迟把南市翻了个遍,都没有她的下落。
连带一起失踪的,还有封铭深。
江意迟怀疑是封铭深带着苏莱离开了。
他无数次拨打封铭深的电话,却一直是关机。
江意迟表面上看似平静,可每到夜晚的时候,他心底深处潜藏的狂躁全部涌了上来,他派陈佑和肖鹏飞四处打听封铭深的下落,派人去美国。
几乎翻遍了半个地球。
他知道封铭深最怕的是什么,于是在一夕间,他亲手摧毁了封家名下的所有产业。
包括封铭深父亲名下的医院。
白色的大理石桌案上摆了十几个空酒瓶,烟蒂将烟灰缸占的满当当,他躺在沙发上,看着那天花板,一脸的忧郁憔悴。
闭上眼睛,苏莱那张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意迟哥哥,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我非你不嫁。”
“阿莱,我非你不娶。”
当年,她穿着那件小邹菊连衣裙,像一只无忧无虑漂亮的蝴蝶。
他走过去,将她搂着,翩翩起舞。
她甜美的一笑,抱着他,在他脸上亲吻着,对他说着世界上最甜蜜动人的情话,她说她爱他……一滴泪顺着江意迟的眼角流淌了下来,他全然无觉。
“迟哥,我查到了一些消息。”
陈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江意迟隐过了眼底的忧伤,坐了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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