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汐儿赵怜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军师,嫁作侯爷妃全局》,由网络作家“甄有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年刚过,还没出正月,青泯县通判谢家就闹了事。谢家嫡长女谢汐儿,本就在春年受了风寒,身子还未大好,今早就落了湖。都说她命大,掉下去快一刻钟,捞上来时还有气息。赵怜儿半靠在床揉着发疼的额头,哪是幸运,正主魂魄已经归西,和她一样是可怜人,被人预谋丢了命。人已去,却成全了她,借着旁人身体获得重生。只是,现下并非惠帝年间,而是孝帝六年,宇文厉已经登基六年。距离她死,已经六年了。“大小姐,您快躺下,不能再冻着。待老夫人回来见到,定心疼。”说着,丫鬟便快步上前,就要扶她躺下。谢汐儿偏头看向身着绿粗衣的丫鬟,是她的大丫鬟蛮蛮,口中的老夫人是她的祖母,整个府中最疼她的人,真是爱护到心坎。也就是趁着老夫人不在,敢大胆到推她入湖要了她的命。就在她欲摆手...
《嫡女军师,嫁作侯爷妃全局》精彩片段
春年刚过,还没出正月,青泯县通判谢家就闹了事。
谢家嫡长女谢汐儿,本就在春年受了风寒,身子还未大好,今早就落了湖。
都说她命大,掉下去快一刻钟,捞上来时还有气息。
赵怜儿半靠在床揉着发疼的额头,哪是幸运,正主魂魄已经归西,和她一样是可怜人,被人预谋丢了命。
人已去,却成全了她,借着旁人身体获得重生。
只是,现下并非惠帝年间,而是孝帝六年,宇文厉已经登基六年。
距离她死,已经六年了。
“大小姐,您快躺下,不能再冻着。待老夫人回来见到,定心疼。”
说着,丫鬟便快步上前,就要扶她躺下。
谢汐儿偏头看向身着绿粗衣的丫鬟,是她的大丫鬟蛮蛮,口中的老夫人是她的祖母,整个府中最疼她的人,真是爱护到心坎。
也就是趁着老夫人不在,敢大胆到推她入湖要了她的命。
就在她欲摆手之际,门前忽的传来粗沉的中年男子声,“躺什么!就是被宠坏了,不反思自个儿能力,偏去学小女子那套妒忌!”
口气相当不好,训斥味满满,声音落下,人便进了内室。
谢汐儿望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是她的父亲,出事到现在,他才来看她。
没有安慰,亦没有查明真相替她做主,一来就责骂。
谁叫他是宠妾灭妻的主,一味宠爱那位妾室瑶娘,令母亲郁郁寡欢,身子日日垮塌。
去世后,父亲念了一段日子,那瑶娘也是有手段的,很快拢了父亲的心。
一日日的,瑶娘所出庶妹,风头已经盖过她。
谢老爷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训斥稍稍缓了些,“县中诗会,确令每府嫡系参与,可你想想,就你这样的,能去?”
丝毫不懂诗词,琴棋书画学了皮毛,去了就是闹笑话,丢谢家脸面!
谢汐儿掀了掀眼皮,淡淡的瞧了他一眼,“所以,父亲以为我妒忌,在湖边针对二妹妹,自个儿身子不稳落湖?”
声音轻淡,周身萦绕疏离淡漠,这股子气韵不是原本谢汐儿该有的,谢老爷不禁拧眉,仔细瞧着她。
“难道不是?”
语调微扬,却是满满笃定。
偏心至此,冬日落入冰冷湖水,那么长时间才捞上来,都这般了,还偏心!
谢汐儿暗自冷笑,唇角略略勾起,“父亲要问罪,也得等我身子好了。蛮蛮,送老爷出去!”
说到后处,声音忽的高昂,愣生生将蛮蛮惊到,大小姐何时有了这等气焰?
往常每每老爷问责,都是软弱不已,噗通跪地认错。即便很多时候,大小姐根本没错。
一时之间,谢老爷愣住,缓了片刻后大怒,“我好好同你说,你竟这般态度!”
说着,大手一甩衣袍,“等你好了,立刻派管事送你去乡下庄子调养脾气。”
话落,脚步连转,直往屋门去。
蛮蛮自当跟上,在门口被谢老爷训住,“送什么送!”
谢汐儿依旧半靠在床,摊上这种爹,即便有祖母护着,正主到底是个软性子,被人拿捏惯了,受气包也当习惯了。
念及前世,因是庶女,父亲不正眼瞧她,但至少一碗水端平,谁犯事谁倒霉。
而她呢,自小就被姑母教导。
怜儿,咱不受欺负,谁打你,给我千百倍的打回去!
那些个女德书,一本都不许看,狗屁不通的东西。
听到这,谢汐儿眸色更冷,受气到这种程度,更不敢声张,和她前世俨然形成鲜明对比。
“去灶房,带路。”
简单几字落下,蛮蛮手中衣服已被拿走,只见大小姐利索的穿上,到屋门处时,外袍也已罩上。
“大小姐。”蛮蛮一边喊着一边紧跟上去。
到了庭中,强劲的寒风吹来,一下下灌入脖中,谢汐儿手一伸拉住外袍两边系带,再次紧了紧。
和屋内陈设不同,这处院子不小,绿植不少品种单一罢了,只有樟木树。因奴仆少,无人修剪,没了形状,待到春日必定疯长。
“带路。”
两字而出,命令感十足,蛮蛮不敢再劝阻,立即往灶房去。
出了院门,没有院墙的阻挡,风更加大,从府中小道走,过了拐角便是。
灶间很是热闹,置在灶头的三个锅,腾腾的冒着热气,越往里走,肉香味更浓。
“还要多久?二娘子等着呢!”
还没完全走近,就听一声急急的女子催促。
谢汐儿望去,只见一名身穿草绿色长衣的丫头,一对垂眼尽是不耐。
“蛮蛮!你怎又来了,我不是和你说了……”
声音高昂尖利,话到此处猛的一顿,瞅着眼前女子,竟能下床出院门了!
“大小姐。”
很是敷衍,更无行礼问安。
蛮蛮双手一紧,气的就要冲上去,却被谢汐儿按住。
忽的,她心一沉十分担心,就怕大小姐和从前一样,默默承受习以为常。
不多时,谢汐儿松了手,朝灶头走去,手就要伸出掀锅盖。
“这是专为二娘子熬的!”
一声尖亮急唤,更透着训斥味,说罢,扬手就去拉,然而手刚伸去……
“嗷……”
手腕被猛的拽住朝反方向折,痛的她瞬间龇牙咧嘴,整张脸皱在一起。
“大小姐,你若执意抢,二娘子定……”
话还没说完,咔——,声音尤其清脆,原本还竖着的手一下子软绵绵的耷拉着。
蛮蛮一个激灵,两眼瞪的滴溜溜圆,不可置信的瞧着,她家小姐何时这么大的力气了?
竟将芳草的手腕骨折脱臼了!
灶间掌厨嬷嬷站在旁侧,身体不自觉的抖了好几下,幸好没有率先出手,否则芳草下场就是她了。
她一边惊异一边不断的瞅着谢汐儿,心里不断嘀咕,大小姐怎了?以前见芳草不都客客气气的。
哐——,此刻,三个锅盖都被谢汐儿掀了去,皮蛋豆腐羹,芙蓉扇贝汤,羊肉白汤,都是滋阴养气补身子的。
灶间总共三口锅,都被二娘子用了,并没有空闲地方煮红豆,蛮蛮才会空手而归。
谢汐儿勾了唇角,转身时面带微笑,“替我谢了你家二娘子,知道我要进补,特意备下那么多。”
话落,压根不给芳草回话机会,直接命令道,“蛮蛮,拿三个大碗,全端了。”
说到这,更稍稍看了眼嬷嬷,“还不快帮忙?”
几丝淡语,周身却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气韵,更有一股道不明的威压。
“你!不是二娘子为你……”
声音极大,可话说一半,却见谢汐儿朝她走了一步,手腕脱臼的疼历历在目,吓的她忙转身跑开。
“你等着,马上就来教训你!”
到了很远处,才转身骂骂咧咧一句,然后捂着发疼的手走了。
谢汐儿不动声色,从橱柜中拿了只小碗,盛了羊白汤。
先前折了丫鬟的手,费了她好些力,到底不是她自个儿的身子,这会便已感觉虚,喝点补汤缓缓。
“嬷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若祖母知道你一口一个小贱蹄,兴许找个牙婆子入府,发卖了你。”
话音轻快,说的十分随意,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瑶娘自然听出了,一个眼神过去示意李嬷嬷噤声,然后上前一步,笑道。
“老夫人去香山静养,回来也要好好休息,府中琐事别去打扰。”
她一边说一边扬手,状似亲切的就要挽住谢汐儿。
只是,手还没伸到一半就被谢汐儿侧步阻去,片刻后肩上一重。
“兔毛光滑,颜色鲜亮,春年采买的吧?”
说罢,手又在兔毛袄子上拍了拍,一双清亮的眸直视二娘子。
这种袄子,放在小县人家,实属上等货,但在京中,便是下品。
她记得一年冬日特别冷,东齐小部族进贡纤长浓密的银狐皮,仅此一条。姑母得了,立即唤宫中绣娘给她做了件狐皮袄子。
不仅衬的肤白,还非常保暖,风呼呼吹来,全部挡住,进不了脖子。
“大小姐,这件袄子原是分派给您的。”
这时候,站在后处的蛮蛮终是忍不住,忙上前轻声道
被二娘子截了胡,原先身子康健,偏偏分配衣裳时害了病,老爷一个心软,老夫人又不在,兔袄就这么入了偏院。
“说的什么话,我们娘子还会抢你的?老爷早早吩咐,是……”
李嬷嬷辩驳的正起劲,突被瑶娘一个手势阻去,只好歇了怒火不再多言。
“一家人,不必如此,一件袄子罢了,你要的话就拿去。”
说着,瑶娘解了系带,就要脱去。
“正好,我缺件厚袄。”
说罢,谢汐儿双手扬起,捏住兔袄一角,直从瑶娘身上脱下。
瞬间,瑶娘有些缓不来神,面色有片刻僵硬。
一番说辞罢了,还真要了去!谢汐儿真的变了,还不是一点点。
老爷虽是通判,可府中人多,就指着固定俸禄过活。好不容易盼来一件动物皮毛的,被人抢去。
她这心……,怪疼的。
“蛮蛮,送二娘子出去。”
说着,谢汐儿抚了抚额头,“刚醒,身子有些虚,明日二娘子再熬点补汤送来。待老夫人回来,我在她面前说您的好。”
冠冕堂皇的话,却含着威胁,瑶娘瞧着谢汐儿手上的兔袄,暗暗思量。
“既然体虚,就好好歇息。”
一语落下,瑶娘径自转了身,出门的那刻,一双眼已然眯起,精光四射。
“二娘子,您真放过她?抢您的补汤,连老奴和芳草也打,更夺了您的宝贝袄子!”
李嬷嬷千万个不甘,揪紧了衣袖,喋喋不休。
瑶娘没有回话,待出院门步子停住,收了眸中深思,朝一旁扎着双丫髻的丫头道,“春柳,去给大小姐把脉,瞧她身子到底如何了。”
“是。”
春柳躬身领命,不多时再次入院。
“二娘子……”
李嬷嬷仍愤愤不平,瑶娘索性扬手拍拍她,轻笑道,“我有了主意,守在府门处,瞧瞧老爷何时回。”
说罢,人已朝偏院走。就算谢汐儿胆大,也不是她的对手。
傻包而已,论女红和琴棋书画,哪一样都比不上她的女儿。
经过诗会,她的莲姐儿在县中名艳双绝,才过了几天,好多媒婆登门,不仅本县门第,更有外县。
谢汐儿有什么?比莲姐儿还大一岁,一个提亲的都没。
要不是老夫人宠着,早被赶去别庄了!
所以,她不学女德,更不学女红,反倒跟着武师傅学了几招。
但现在,姑母不在了。
谢汐儿眸眼垂下,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蛮蛮进来时,便见到她这般,立即走来替她拢了被子。
“不管老爷怎样,至少您有老夫人疼,等回来就好了。”
“我没事。”谢汐儿笑了笑,她怎可能为此伤神?
上天给她新生的机会,她就要好好利用,赵家倒了,那些个仇人,各个权贵加身作威作福,曾经发誓非她不娶的人,这会坐在金龙椅上。
谢府庶系,她还真不放在眼里,跟在姑母身边,皇宫里头,什么事没见过。
要知道,她的姑母,当年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整人法子多着。
可是,她觉的自个儿没事,蛮蛮却觉的大事不好。
“大小姐,你想哭就哭吧,奴婢帕子都备好了。”
说着,就从袖中抽出好几条,嘻笑道,“咱们院中别的不多,帕子最多。”
谢汐儿看着一叠五颜六色的小帕子,全是擦泪用的,可见原先的主,偷摸摸掉了多少泪。
“从今儿起,这些小帕子收起来,你去煮碗红豆汤来。”
她得赶紧补补气,也好收拾那帮人。
她可不是受气包,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蛮蛮瞧着大小姐那双眼睛,仿似闪着万般光彩,果敢自信,那是从前没有的。
难不成落湖大难不死,性子变了?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
一声催促,蛮蛮终是回了神,大小姐现在脸色苍白身子虚,她得赶紧去。
于是,她立刻起身,临去前再次替谢汐儿拢被子,而后转身出了去。
她家小姐被庶房欺负惯了,常年居于内府,即便诗会点了名是嫡女参与,还是被二小姐挤了。
众人皆知谢府二小姐才华出众,美丽不可方物。其实,她家小姐就是性子软,容颜上丝毫不输,甚至略胜一筹。
内室床上,谢汐儿依旧半靠,唯她一人寂静不已,环顾四周,她好好打量起这间闺房。
和她前世相比,这间委实简单,只能说,该有的一样不少,满足生活需求罢了。
且说她盖的被子,普通的棉花被,罩子也是棉布,摸上去扎手,仅比寻常人家好些。
青泯县是东齐小县,谢老爷好歹是通判,从四品官。和京城官爷比起来,俸禄不多,但在小县,算是锦衣玉食的好人家了。
堂堂嫡女,盖扎手的被子,冬日落湖身子冷,屋里连个炭火炉都没有,用度上很是寒碜。
“大小姐。”
就在这时,透着生气和委屈的女子声传来,是蛮蛮。
谢汐儿瞧着她,一副眼里冒火当说不说的模样,稍稍一猜,便知麻烦出于何处,定是灶头那。
于是,她手一撑就要起来。
“大小姐,您作甚?万不能下床!”
蛮蛮急了,连忙上前阻止,却被谢汐儿挥退。
“无碍。”话落,她已起了身。
如果依旧躺着不出面,那些人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拿件厚实的外衣外袍。”
话音笃定,非出门不可的架势,蛮蛮见阻止不了,只好转身从柜中拿了最厚的。
当看到棕色外衣时,谢汐儿眉头拧起,且不说官家姑娘不常穿棕色,就连颜色也陈旧了。
每年府里都该添置新衣才对,难不成正主一件都没?
不是说老夫人很宠她?
蛮蛮见她神情不悦,不禁疑惑问道,“大小姐,您怎了?”
“就没有别的厚实外衣?”
蛮蛮抿了抿唇,“府里春年前,每个小姐都有新衣。老夫人每年都交代,给你的新衣也是小姐里最好的。可是……”
说到这,面色立刻小心翼翼起来,瞧了谢汐儿好几眼才继续说。
“每次绣坊送来缝制的衣裳,都被二娘子拿了去。您也不计较,任由她们去。”
所以,衣裳才会少,更在老夫人面前说,不必再给她做,为府里减少开支。
此时,谢汐儿正坐在椅上,手伸出给春柳把脉。
刚才跟在二娘子身后的,是个懂医的丫头。
“脉象平稳,力度有些弱,没有大碍。”
说罢,春柳收了手,回去复命前又道,“体虚,还是静养为好,前后打了两人,就不怕落了病根?”
话音平静,却带着丝丝讽刺和问责,没多久走了。
毕竟瑶娘的人,各个都有“本事”。
谢汐儿压根不当回事,扭头却见蛮蛮一张苦脸。
“大小姐,您要好好躺着。”
听到病根两字,蛮蛮紧张的不行,大娘子那会就是体弱,遇了二娘子心情都不好,一日日的身子不行,最终油尽灯枯。
“放心,我好的很!”
谢汐儿一边说一边扬手拍蛮蛮,经过前世,她以切身之痛领了教训,能知哪个真心实意,哪个人面兽心。
现在,她借了正主的身获得新生,不仅替自己好好活一回,正主多年的委屈和郁气,她也会狠狠出了。
“汤蛊还热着,趁热喝了。”
现下,她身子未好,补气的汤料于她有益,先前拿捏人的架势,用了巧劲,也胜在速度快。
何况,不论芳草还是李嬷嬷,两人毫无身手,如果来些懂武的,她就抵不住了。
所以,她要尽快好。于是,她一连喝了三汤蛊,整个人热乎了,仿佛一股热气窜流全身,十分舒畅。
“蛮蛮,你去灶间拿点老姜,煮点热水,我泡澡去寒。”
说罢,谢汐儿起身,入了床被,严严实实盖住身体。
蛮蛮收了汤盅,赶忙去了灶头,很是利索的煮水切姜。
掌厨嬷嬷没有帮忙,但也不敢阻拦,她听了风声,连李嬷嬷都败下阵来,她哪敢不让蛮蛮用灶头?
蛮蛮动作十分麻溜,一个时辰不到就已准备好。
木桶做工有些粗糙,好在大,满满的热水放入,闻着老姜味,谢汐儿舒服的泡着,拿着舀水勺一下下浇在身上。
期间加了两次热水,腾腾的冒着热气,皮肤泡的红红,脸蛋也跟着红润。
半个多时辰,谢汐儿起身,穿了里外衣,外头罩着兔毛袄子出了去。
比起柜里的两件,这件袄子十分暖和,可以挡风御寒。
“老爷,您别去,大小姐病着!”
谢汐儿刚出洗身屋,就听一阵急切的妇人声,更带着浓浓担忧。
“瑶娘,这时候了你还在替她说话!再不训斥,传出去,旁人只道谢家养了个没教养的女儿!”
声声训斥,怒目圆睁,怒不可遏,更是用力甩开被拽住的手,脚步加快不一会入了庭中,一下子瞧到站在屋门前的谢汐儿。
再瞧外头罩的袄子,不就是抢来的?
谢老爷更加气,谢汐儿倒是越发淡定,视线掠过二娘子,眸中含了丝冷光。
“父亲。”
轻轻的两字,带着女儿对父亲的恭敬,除却晚辈敬意,毫无其他。
谢老爷稍稍平了点怒气,指着那件兔毛袄子,“非你所物,不可强抢,最基本的礼仪,怎可能忘了?”
说着,又是一点内寝,“去屋里换下,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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