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装的是开水吗?脸皮这么厚怎么不给国家捐去做防弹衣呢?”
“我家给我买了辆车,你家非让我把车卖了把这钱给你拿去交首付?我不同意就是拜金了?你们家是没我活不起了吗!”
陈泽远愣住了,没想到我敢当众开大,脸色瞬间憋成了猪肝色。
“你!”
“我什么我,你不是说我拜金吗?正好这人这么多呢,你问问大家我是不是拜金?再不行你把这事放网上去,让网友网爆我都随你!但是!”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彻底!玩完了!”
陈泽远张了张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有同事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当下就为我打抱不平。
“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现在不给男的花钱都开始叫拜金女了啊!我看是软饭吃多了糊住脑子了,佳佳这种男的再不分你可别说认识我们!”
“是啊,还好意思说是不是要逼他把家底儿掏空,他掏啥了?”
陈泽远没想到就连众人也不站在他这边,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从牙缝挤出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灰溜溜跑了。
我向刚刚帮我说话的同事们道谢,其中有个还不放心地叮嘱我。
“你把软饭男的饭碗打了,他要是不在你身上捞回点什么,估计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我当时还没当回事,我又没欠他什么,他能朝我要啥。
但事实证明,同事的眼光还是毒辣的。
次日,他舅舅得知我是决心要分手之后,又炸了。
带着他那老实的姐姐和姐夫就在我门口叫唤上了。
来的时候是晚上了,为了不打扰别人,我把人“请”了进来,其次也是想看看这家人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要跟泽远这么好的孩子分手?”他舅舅一见到我就皱着脸,好像我欠他八百万一样。
他妈连忙拍了拍他舅舅,示意他闭嘴。
然后进门就拉着我的手,一顿嘘寒问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