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不过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傀儡，所有的选择都已经被做出，剩下的只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不是的。”许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仿佛在与他的消极情绪做斗争，“你以为自己无法选择，是因为你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失败者。你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自己有能力去做出改变。你能选择的，不仅仅是行动，而是你对这场局的看法。”
林昊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他却无法感受到那份力量。每当他想要反抗时，总是觉得自己站在一个无法跨越的深渊边缘，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那你告诉我，”他终于低声说道，“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
许晴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你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做出选择。”
她的话如同一记闷雷，击中了林昊的内心。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挣扎仿佛瞬间涌上心头。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让他无法呼吸。许晴说得对——所有的局限，所有的安排，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否敢于做出选择，敢于走出这条阴暗的道路，去面对自己真实的命运。
“选择……”林昊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第十六章：深渊的边缘
林昊站在那座桥的中央，双脚站稳，然而心却依然在摇摆不定。远处的水流湍急，暗绿色的水面反射着微弱的街灯光，闪烁的光芒在波光粼粼中变得扭曲。风夹杂着细雨从四面八方刮来，扑打在他的脸上，冷得刺骨。每一滴雨水都像是向他提出一个问题：你能承受得起这些痛苦吗？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头脑中却充斥着纷杂的思绪：许晴的话，文件里的内容，还有那一连串令他心神不宁的事件，仿佛将他拖入了深渊的漩涡。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投向远处那座斑驳的旧建筑。那里，是他曾经无数次走过的地方，也是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起点。每一步走来，仿佛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