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外甥女,说我们学校有个名非常优秀的女教师,然后巴拉巴拉把我捧上了天。
嗯,我这个连职称都没评上的人才,就被拉去搞了接待。
也许他是被我的天人之姿迷倒了,也许是舅舅偷偷暗示过,只要跟他外甥女好,他就可以既是领导,又是舅舅,前途无量。
反正人才哥在借调表上画了押。
很快,人才哥对我进行了明示和暗示。
我表面期期艾艾,其实心里早就美的冒泡了。
我活了二十多年,至于有个眼不瞎的,主动看上了我的美貌与才华。
当然铁饭碗不算,我和他是相亲,只是双方没有意见。
我回家报告了喜讯。
母亲和吕阿姨正在餐桌上包饺子。
母亲皱了皱眉,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学校有这号人?”
我说:“那可是从教育局借调来的人才。”
“长得也贼帅,我舅说可以给我俩保媒。”
吕阿姨手中的勺子忽然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亲立刻反驳道:“就你舅舅的那个眼光?他当初非要让我嫁给钢厂的正式工人,结果因为偷铁逮进去了。”
“又要我嫁给棉纺二厂的主任,结果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处理了。”
“你还相信他?”
“我要是当年信了他,哪里还有你?”
一看母亲又泼凉水,我有点不高兴的说:“我舅舅说了,这次这个人才哥是真的好,长得一表人才,还是高校毕业,关系在局里,再过个二三十年,我说不定可以当个局长夫人。”
赵科长忽然从我身后出来,吓了我一跳,我拍拍胸,说:“你从哪冒出来的?”
赵科长示意了一下手中切好的果盘,放在了茶几上。
赵科长在我家从来都是来去自如,我早已见怪不怪。
我妈有时经常喊他儿子。
吕阿姨也会喊我闺女。
我又劝说:“妈,这可是长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