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随即亮了起来,恰似暗夜繁星,光彩夺目,惊喜道:“大人,您回来啦!”言罢,双手接过油纸包,那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萧珩手背,短暂温热传递,让二人皆是一怔。
林晚很快回过神,掰下一块梅花糕递到萧珩嘴边,仰着脑袋,眼眸弯成月牙,满含期待,“您也吃呀,可香甜了。”
萧珩一怔,常年严肃办案、习惯独来独往的他,鲜少有这般亲昵时刻,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可望着林晚澄澈眼眸,鬼使神差般,他张口吃下,软糯香甜在舌尖散开,似春日暖阳融雪,暖到了心坎里。林晚看着他,捂嘴偷笑,打趣道:“大人,您这冷峻模样,吃起糕来倒有反差萌呢。”
萧珩佯装板脸,“休要打趣,不过是看你忙活半天,犒劳一下罢了。”话虽如此,眼底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几日后,寒夜裹挟着霜雪侵袭京城,萧珩外出办案,直至深夜才归。他踏入房门,寒风呼啸着灌进屋内,冻得他嘴唇青紫,身子瑟瑟发抖,平日里笔挺的飞鱼服也挂满霜花,狼狈不堪。
林晚本在榻上假寐,听到声响,瞬间惊醒,见萧珩这般模样,她赶忙起身,顾不得披件外衣,趿拉着鞋便迎上去,拉着萧珩在炭火盆边坐下,嘴里念叨:“哎呀,怎这般冷,冻坏了可如何是好!”说着,转身匆匆跑去厨房,不一会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还拿着自己新缝的厚披风。
林晚站在萧珩身后,双手将披风展开,轻轻披在他肩上,又蹲下身,吹凉汤递过去,“快喝,暖暖身子。”
她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恨不能以身替之。萧珩望着她,心头暖流涌动,平日冷峻目光此刻满是暖意,握住她递汤的手,入手温热,与自身寒冷形成鲜明对比,声音略带哽咽,“多谢娘子。”林晚双颊泛红,嗔怪道:“都夫妻了,还这般见外。”
平静的日子仿若湖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林晚往昔在飞贼团伙中的“旧相识”,听闻她被锦衣卫萧珩护在羽翼之下,又惊又妒,更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