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我真的为自己会感到痛苦而羞耻，认为自己是无病呻吟。
直到我上辈子憋出了乳腺癌，命不久矣，所谓应该互相扶持的家人陡然黑脸，我才幡然醒悟。
想到这，刚刚消散的郁气再次回到了胸口，堵得我呼吸不畅。
09
“就你最委屈，最可怜，我们都是坏人，行了吧，满意了吧？”
“我把徐爸当亲爸，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而你呢？”
“平时不声不响，大家都说我任性，你懂事，其实你心里全是小九九！”
“一笔一笔记着我们的仇呢！白眼儿狼，亏我妈把你当女儿一样对待，私底下还让我让着你。”
“我妈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了！”
徐玲玲扶着她妈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气愤不已。
林淑芳也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对着徐胜康垂泪。
“徐哥，我知道我脾气不算好，有时候说话难听了些，但我自己女儿我也没少骂，自认这个后妈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可以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结果你看，这还养出个仇人来了。”
她们总是这样能言善辩，坏也很少坏在表面。
还十分懂得人情世故，与周围人相处融洽。
唯独对我时，像藏在阴影里冷不丁给我扎进肉里的一根根怎么也找不出破绽，也拔不出来的倒刺。
膈应我，让我隐隐作痛，有苦难言。
“好好，看来我们做父母亏待你了，让你吃饱了以后有这么多怨言。”徐胜康丢掉手中的皮带，气得冷笑，“我倒要看看没有老子养你，你能多有能耐，没人养你，你就是个屁！”
“我”也冷笑道，“你养我的时候我就是个屁。”
“滚。”徐胜康指着门外，“滚出去，老子没你这个女儿。”
“我”笑着拍手往门口走，高声喊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遇到你这种装聋作哑的爸，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投胎做了你女儿，希望你老无所依的时候，可别求着我回来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