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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小说

杨姒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精神饱满,半点不像刚在地上睡醒。卿言腰背都有不适感,脸上还带着困意。肩上似有东西压着,她转头看到容寂的官服披在她身上。而他身上只着中衣,就这样靠墙搂着她睡了一夜。“本官的官服,都让卿卿弄皱了。”他呷着笑,调侃她。这话透着说不出的缱绻暧昧,他昨夜穿着官服戏弄她,对她轻薄放肆,完全符合一个奸佞狗官的行径。卿言将外袍扔还给他,从地上站起来。她万分紧张,等待着弘文馆的门被打开。容寂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穿衣,他的官服上沾满了她身上的香气,她想藏住的关系就这么明摆着,实在惹他发笑。等他们将房中触碰过的痕迹都收拾妥帖,门口传来响动。卿言躲藏着,看到果然如容寂所说,先有一批宫女进来打扫,此时天刚蒙蒙亮,正是混入其中不被察觉的好时机。她果敢机敏,待宫女...

主角:容寂卿言   更新:2024-12-01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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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寂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小说》,由网络作家“杨姒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精神饱满,半点不像刚在地上睡醒。卿言腰背都有不适感,脸上还带着困意。肩上似有东西压着,她转头看到容寂的官服披在她身上。而他身上只着中衣,就这样靠墙搂着她睡了一夜。“本官的官服,都让卿卿弄皱了。”他呷着笑,调侃她。这话透着说不出的缱绻暧昧,他昨夜穿着官服戏弄她,对她轻薄放肆,完全符合一个奸佞狗官的行径。卿言将外袍扔还给他,从地上站起来。她万分紧张,等待着弘文馆的门被打开。容寂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穿衣,他的官服上沾满了她身上的香气,她想藏住的关系就这么明摆着,实在惹他发笑。等他们将房中触碰过的痕迹都收拾妥帖,门口传来响动。卿言躲藏着,看到果然如容寂所说,先有一批宫女进来打扫,此时天刚蒙蒙亮,正是混入其中不被察觉的好时机。她果敢机敏,待宫女...

《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小说》精彩片段


他精神饱满,半点不像刚在地上睡醒。

卿言腰背都有不适感,脸上还带着困意。

肩上似有东西压着,她转头看到容寂的官服披在她身上。

而他身上只着中衣,就这样靠墙搂着她睡了一夜。

“本官的官服,都让卿卿弄皱了。”他呷着笑,调侃她。

这话透着说不出的缱绻暧昧,他昨夜穿着官服戏弄她,对她轻薄放肆,完全符合一个奸佞狗官的行径。

卿言将外袍扔还给他,从地上站起来。

她万分紧张,等待着弘文馆的门被打开。

容寂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穿衣,他的官服上沾满了她身上的香气,她想藏住的关系就这么明摆着,实在惹他发笑。

等他们将房中触碰过的痕迹都收拾妥帖,门口传来响动。

卿言躲藏着,看到果然如容寂所说,先有一批宫女进来打扫,此时天刚蒙蒙亮,正是混入其中不被察觉的好时机。

她果敢机敏,待宫女四下分散打扫,她悄无声息成为其中之一,随后跟着人出去。

而后她找到一处假山石后藏身,躲藏了半炷香时间,她才朝文宣阁走去。

“姑娘昨夜可是没回掖庭宫?”嬷嬷面露难色,她奉太子殿下之命照料卿言,昨夜卿言被留在文宣阁抄经一夜未归,她担惊受怕了一夜。

“嬷嬷不必担忧,我安然无事,还请嬷嬷勿要让旁人知晓我昨夜未归。”卿言欠身向她行了一礼。

嬷嬷是皇后指派去东宫,又听命于太子的人,按照宫规,发生任何事都要向太子殿下禀报。

卿言昨夜未归,如实报上去,嬷嬷免不了被治看护不力之罪。

此事隐瞒下来,对她们都好。

“多谢姑娘体谅。”嬷嬷心下大石落地。

卿言若无其事回到文宣阁抄经,李渔薇姗姗而来,看到卿言一点事都没有站在书案前,气急败坏。

“你还在这儿?!”

李渔薇还真是又蠢又娇纵跋扈,仅凭这一问,便证实了昨夜那两个人是她派来的。

李渔薇住在李贵妃的衍庆宫,那两人不出意料应是衍庆宫的太监。

“李小姐无诚心为皇后娘娘抄经,便去回禀贵妃娘娘。”卿言昨日抄了四十份佛经,夜里手腕又被容寂压在书架上,今日再提笔,腕间酸痛无比。

“你一个奴婢敢用那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李渔薇在家里,婢女言语稍不顺她心,都会被掌嘴,她左右打量,身边只有姑姑派的两个宫女。

姑姑昨夜教导她,不可明面上在宫里惹事,丢了赵国公府的体统和颜面。

要是换作在府中,李渔薇一定要让身边的丫鬟把卿言按在地上狠狠打她的脸!

“皇后娘娘诚心礼佛,李小姐迟到早退,还让他人代笔,可见其心不诚,万一皇后娘娘的诚心受了李小姐影响,向佛祖祈求之事不灵验,李小姐可要担待这份责任?”

卿言不疾不徐,言语恭谨却不怯懦。

喜欢仗势欺人的人,往往本身欺软怕硬,李渔薇在宫里,最怕的当然是她姑姑和皇后。

听到“不灵验”,李渔薇还是有几分忌惮。

她憋着气,等暗地里再教训卿言。

卿言忍着腕间的疼,今日早早抄完二十份,提前上交。

李渔薇本又想故技重施,将卿言抄的佛经抢过来,让她今日再多抄二十份,没想到卿言抄的这么快,她还没来得及抢。

皇后没规定她一天抄多少,李渔薇只好硬着头皮抄了三份上交。


卿言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随时会发情的禽兽,这身文人学子的儒雅衣冠就是他用来伪装的羊皮。

“研墨。”容寂逗趣她,心情更佳,他将手里的墨锭递给她。

卿言默然接过,站在他的身侧研磨。

墨锭在砚台上滑动的触感,让卿言愣了神。

她不由端详起砚台里的墨汁。

丰肌腻理,光泽如漆。

这种品级的墨,不是寻常人家能用的,她爹爹曾经得过一块,那是皇帝御赐的皇室贡品。

同时卿言认出那一方砚台是澄泥砚,价值也是不菲。

心下略惊,她不觉悄然扫视了一遍容寂书房里的摆设,视线最终落在他正在书写的纸笔上。

提起文房四宝,湖笔、徽墨、宣纸、端砚是公认的上品。

然而实际宣州所产的紫毫笔才是顶级士族文豪们争相追捧的极品,在这极品中,又以“诸葛笔”为极品中的特供品!

所谓:宣城变样蹲鸡距,诸葛名家捋鼠须,一束喜从公处得,千金求买市中无。

她爹爹曾到访过宣州,得诸葛名家赠笔,卿言有幸见过“诸葛笔”,正是容寂手上那一支。

他笔下用的纸,其光洁程度,是极上品的生宣。

看到这里,卿言不足以用惊讶来形容。

容寂不是庶族出身?他能知道这些文房佳品已是难得,竟能全部得到归在自己书房中!

她爹爹除了任职宰相,还以书画诗赋闻名于世,又得皇帝赏赐才勉强能将这些集齐,容寂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光靠阿谀奉承,巴结权贵显然不能。

难道他背后有皇室中人,且那人还极其看重他,甚至依仗他?

不然也不会赏赐他这些价值千金,还一价难求的罕品。

卿言想到他推脱刘弘基等人搬出的贵人,她之前没仔细想过那位贵人真的存在。

现在想来,那位贵人必是某位皇子无疑,这也难怪容寂一个从六品官能将她带出牢狱,私藏入府。

“言儿在看什么?”容寂没抬头。

卿言手里的墨锭顿在砚台上,不自觉出神半晌。

待她思绪收回,看到容寂卷上写了三分之一的字。

他写的是行书,其妍美流便、字骨清健、布白巧妙、疏密相间,点、画、撇、捺、折、钩,都曲尽用笔之妙。

卿言不由自主看他写完了整篇,容寂的字,整体看来既跳宕、纵逸、洒脱,又沉稳、庄重、雄强,笔力遒劲,力透纸背;既有儒家的含蓄规整,又有道家的超然无拘。

这种行云流水、一派天然的书法风格,在卿言看来实在罕见,跟她之前观摩过的名家书法都有不同,她突然觉得,容寂的书法可堪传世……

“言儿认为,本官的字如何?”容寂见她看的入神,心下愉悦。

“前朝蔡相书法作品被世人争相模仿,其为人却结党营私、贪婪无度、祸乱朝纲,残害百姓,文学造诣不等同于品性高洁。”卿言别开眼。

她这是夸赞他字写得好,又骂他人品不好。

容寂没生气,依然带着笑,“本官记得卿相的书法堪称一绝,还开创了一种新的字体,引人模仿,称为‘卿体’,言儿骂的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卿言怒目朝他凝瞪。

“言儿写几个字给本官瞧瞧。”纸上墨迹干涸,容寂取下挂起晾晒,而后铺陈一张新纸,将笔递给她。

卿言从前日日都会习字,如今将近一月没碰过纸笔,笔拿在手上竟出现了陌生感。


容寂不带半分迟疑俯身吻上她的唇。

唇绽樱颗,榴齿含香,似染了蜜汁的清甜。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沾上她唇的刹那崩得一塌糊涂。

容寂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一旦被勾起,便再难以收回。

他大手移上她的纤腰,将她的腰带扯开。

“不要碰我,求求你……”卿言瞪大双眼,柔软无骨的掌心顾不得去推他的胸膛,转而去推他剥解她衣裙的手。

她泪如滚珠,哭声盈室。

而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哭声,在她身上彻底失控。

*

晨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容寂从床上坐起,上衣半敞,袒露出半边线条分明的胸肌。

明明没喝多少酒,他的头却有宿醉的痛感。

侧目朝房中望去,已不见昨夜那抹颤若风中菡萏的女子身影。

掀开靛青色云纹薄被,褥单上一块深色的痕迹,抓住他的视线。

容寂眉间收聚。

该死,他是一点都把持不住。

懊恼片刻,事已至此,要了就要了吧。

去台院点卯之前,容寂经过内院,往西厢房看了一眼,吩咐采桑采月照顾好她,言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和。

采桑采月就住在西厢房隔壁的下人房里,昨夜大人房中的声响她们都听见了。

姑娘半夜从大人房中跑出来,而后将自己关在西厢房中,这些她们都知道。

姑娘生的仙姿佚貌,从她入府,采桑采月就明白她是大人的人。

昨夜大人收了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她们都感觉到,姑娘好像不愿意……

大人走后,这一天她们更加确定姑娘不愿意。

容寂驾马在前,恕己落后半步,跟在主子身边。

“昨夜她怎么会进来?”容寂睨向侧后方,他没唤她来伺候,恕己退下后就没影儿了,问题一定出在恕己那儿。

恕己跟管家、小厮住在前院,昨夜主子房中发生的事,他还不知情。

“属下见大人冷落卿姑娘,怕卿姑娘多心,便让卿姑娘替属下把解酒汤给大人送进去。”他是在为主子着想。

“多事。”容寂冷瞥他一眼,言语却听不出多少责怪。

恕己闭嘴。

主子这语气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一天容寂在台院处理公务,罕见地频频走神,脑中总会浮现昨夜的场景。

执起毛笔,笔杆变成了她的绕指柔,铺陈宣纸,纸张变成了她的温玉肌。

没喝加助兴药的酒,他的身体也莫名出现异样,又想尝尝她贝齿内的清甜来解渴。

散值后,容寂先回府,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想看她一眼。

“她今天在做什么?”容寂踏入内院,院中不见人,西厢房的房门紧闭。

采桑采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照实说。

容寂目光威慑过来,采月不敢有半句隐瞒,事无巨细全说出来,“姑娘今天一口饭菜都不吃,统共沐浴了三次,将自己关在房中,奴婢和采桑在门外唤了姑娘几声,她都不应。”

恕己站在容寂身后,在闻言的瞬间感觉背脊发寒,周围的温度骤降。

再看主子的脸色,阴冷沉寂,凉薄邪佞。

“她不吃饭,你们就由着她不吃,她不开门,你们就由着她关在房中,她若要寻死,你们也由着她悬梁抹脖?”容寂牙关紧闭,上下齿之间仿佛咬着恼恨,字句从他薄唇中蹦出,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是奴婢照顾不周,奴婢该死!”采桑采月惊慌跪在地上。

“看好她,她若敢寻死,本官立即将你们发卖出去。”丢下这句,容寂带着冷怒转身出府。

采桑采月在大人府上为婢两年,头一次见大人生这么大气,吓得直打哆嗦。

容寂上马疾驰,多年不曾将心底的情绪外泄,能让他气成这样的,她是第一个。

沐浴三次,她当真是好极了!

被他碰过就这般不堪,她便这般嫌恶?

昨夜她的抗拒被他失去理智忽略,此刻他耳边清晰回荡着她低声哭喊着“她不愿意”,求他别碰她。

他在她心里就是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欺凌女子的恶霸。

在卿府被抄之前,她是家承钟鼎的千金小姐,从小娇养在深闺没吃过半分苦头,如今被他强迫与受辱无异。

她那样出身的女子,名节被毁,寻死,她做得出来。

容寂越想,胸腔里的怒火乱窜,却无处发泄。

卿言抱膝坐在床头,他音量故意放得很大,说的话她在屋里都能听见。

采桑和采月在大人走后,赶忙想法子将她的房门打开。

“姑娘一天没吃东西了,如何要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采桑将新鲜饭食放在桌上。

“大人心里是在意姑娘的,特意吩咐奴婢们好好照顾姑娘。”采月靠近床边,想扶她下地。

“姑娘行行好,别再折腾自个儿了,不然我和采桑又要被发卖出去,往后还不知道会遇上怎样的人家。”采月是真的怕遇上坏主,成天遭人打骂,在大人府上,好歹大人不会随意惩处下人。

卿言眼周红肿,哭过多次,流不出眼泪,心如死灰。

她担心的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了,跌落泥潭后那本就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既已落得如此下场,她要么自戕一了百了,要么忍受屈辱继续苟活,只能二选其一。

她不甘爹爹蒙冤而死,想为爹爹洗刷冤屈,便要坚强地活下去,无论经历何种屈辱,她都不能死。

*

容寂愤而离府后,卿言两天没见过他。

第二天夜里,他回的稍早些,踏入内院,问她这两日的情况。

“姑娘饭菜用得少,每日都会浴身一次。”采月如实答。

这次他不仅站在院中,闻言后,他大步上前,破开她的房门。

卿言被突来的声响吓得一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拦腰抱起,往正房而去。


“桓世子当真对卿言情深不寿,将来世子正妻能否安之若素,容忍世子在外娇藏美人,混了哪处才是家宅?”

“再说世子家世清白,养外室似乎也为宗族礼教所不容。”

“桓世子将卿言养在外面,于你们二人名声都不好听,桓世子难道一点都不在乎这些?”

容寂话音落,卿言正好走到门口,她并不知桓晏寻到容寂的府上,抬眼望见一道冰蓝云缎锦衣的身影,他的背影看起来较之往昔好像瘦了,仪态却依旧端正清雅,风姿俊秀。

她愣住了神,恍若在梦中。

容寂朝着门外负手而立,第一时间就瞧见了她。

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容寂牙关紧咬,齿缝流出的笑意瘆人,“桓世子娶她为妻已是不可能,纳她为妾庆国公府容不下她,将她收做外室,会引来全上京耻笑,桓世子还执意要带她走吗?”

容寂的目光紧锁着她,不难看出他这话究竟是说给桓晏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

桓晏只想找到卿言,好好照顾她,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娶她都是日后的事,他想的没有容寂那么长远,一朝被容寂全部点出,他顿时语塞,尚无应对之策,就无从辩驳。

原本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无端未成婚,两人举止稍有逾越都会遭人非议。

即便他将卿言安置在私宅里只是为了照顾她,被人知晓也会传出他们无媒苟合,不知廉耻。

“桓晏哥哥。”卿言的声音如涓涓溪流,清脆好听。

桓晏回过头,心底闪过的忧虑霎时间被欣喜若狂占据。

“言儿。”桓晏奔上前,半个多月的思念化作炙热的拥抱,他顾不得谁人在场,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言儿别怕,我来了。”

容寂目光死死定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他周身寒凉入骨,寂静地可怕。

实则只有桓晏抱着她,卿言站在原处,没有抬手回抱他。

“言儿,我找的你好苦啊!”桓晏旁若无人诉说相思,从小到大,五日不见她就已经是最难熬的了,此次发生大事,他还不能陪在她身边,简直该死。

卿言无语凝噎,泪水盈满眼眶。

“桓晏哥哥,我有话要对你说。”卿言声音细弱。

桓晏这才反应过来还有旁人在场,当着旁人的面抱她有些失态。

“可否借容兄的花园一用。”桓晏与她单独相处,选在敞亮处。

她声音再小,容寂也能听见,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桓晏形影相依,互诉衷肠?

他在场打搅了他们是吗?

容寂笑里藏着冰刃,“桓世子请便。”

容寂的府宅不大,所谓花园只是外院栽种了几株绿植,育了两片小的花圃。

“是我没及时从牢里救出言儿,让言儿受苦了。”桓晏自责不已,瞧着眼前瘦弱的人儿,无比心疼。

卿氏宗族不在上京,爹爹只有她一个女儿,卿言从小就没有族中兄弟姐妹相互依存,最亲近的只有她爹爹,除此之外,就是桓晏。

她没有爹爹了,桓晏就像她在上京唯一的亲人,这个亲人还是她往后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让桓晏哥哥担心了,言儿没吃什么苦,一切都好。”卿言朝他露出笑容,言语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桓晏岂会信她一切都好,她身上穿着简单粗陋的衣裙,被人当作婢女差使。

他极力隐藏她的遭遇,不让人知道她被肃王赠送给了容寂,然而容寂却将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遭遇很快就会传遍上京,随之还可能传出谣言,于她名节有损。


“我不做任何人的妾室,也不会跟他走。”卿言扭着手腕,想要从他手里挣脱。

容寂听到她这话,脸色并未好转。

她无论满心欢喜迫不及待想跟桓晏走,还是为了不连累桓晏选择忍辱继续留在他府上,都会令他怒从中来。

容寂眼前浮现桓晏抱住她的一幕,直观看到,比他之前想象中两人形影相依冲击更大。

如此自然的相拥,两人之前不知做过多少次,才这般旁若无人。

桓晏走之前握她的手,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这里,被他碰过没有?”容寂喷在她脸上的呼吸灼热,他的指尖移到她的樱唇上。

卿言脸上滚烫,身子拼力挣扎,不知为何,这一刻本能厌恶容寂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

“碰过?怎么碰的?”容寂的阴狠被点燃,抬起她的头,强势吻了上去。

他的闻凶狠蛮横,带着十足的侵略,意欲将她摧毁,“这么碰的?”

卿言还没来得及换气,容寂再次截走她的呼吸,在她口中无情掠夺。

他睁着深邃的眼,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神情,看到她因窒息而冒出热汗,脸上涨得通红,终于松开她。

“到底是不是这样碰的?”容寂面上漫不经心,指尖撬开她的唇,伸进她的口中。

卿言被他轻浮的动作羞辱够了,她用尽全力挣脱他握住她下巴的手,得到机会狠狠咬他。

容寂虎口被她咬出血,她的口中弥漫着血腥气。

可他却没恼羞成怒打她,反而被她咬兴奋了一般,松开了对她下巴的禁锢。

“你刚才跟桓晏说了什么?”容寂改换成两手将她手腕反剪在腰后,这样更拉近他们身前的距离。

她和桓晏之间,所有他未知的一切都能在他心底激起千层浪。

她清灵的嗓音唤出‘桓晏哥哥’,还要避开他与桓晏单独相处,她看桓晏的眼神……这些都让他生气。

卿言别过眼,根本不想回答他,也不想看到他。

“或者桓晏有没有问你什么?”容寂唇边浮着邪肆的笑,凑近她耳畔,“比如,身子可还干净?”

卿言浑身一僵,抬眼怒瞪他。

他知道她因何对桓晏怀有愧意,始作俑者还拿这件事来调侃她。

“放开我。”卿言不想再听到他的无耻之言。

容寂非但不放她,反而一把抱起她,朝内院走去。

抱她入房,顺势一脚踢上房门。

卿言明白过来他要对她做什么,这可是在青天白日!

室内亮堂,照得每一样桌椅物什都光洁如新。

“你还要不要脸了!”羞怒至极,卿言急的泪珠就快掉下来了。

容寂仿佛没听见她的骂声,不在床榻上,换了个地方依然将她抵在梁柱上。

他将她提抱起,挂在他的身上,唇朝她覆上来……

……

“够了!”她哭着喊。

“不够。”容寂无情冷哼。

待他终于放开了她的腰肢,卿言顾不得浑身的酸软,从他身下爬离。

容寂轻易捉住她的脚踝,将她重新拉回身下,翻了个面,逼她直视他。

“叫一声遇安哥哥。”

遇安是容寂的字,桓晏的字是衷卿,好一个忠卿。

“叫一声遇安哥哥就放过你。”听她叫一声哥哥一定酥入骨。

她叫桓晏哥哥那一声让他嫉妒地发疯!

“桓晏是世子,还敢叫他桓晏哥哥当真是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容寂冷嘲,“以后不准再与他过从亲密。”

卿言望向他的眼里坚韧倔强,恨意快要溢出来。

她不肯叫,歇了片刻,两道身影又交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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