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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舒漾祁砚小说结局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不是说没带吗?”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忘了,丢车里了。”舒漾:“……”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呲!”刹车声刺耳。祁砚冷声开口,“到了。”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夫人好!”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5-02-01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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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舒漾祁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不是说没带吗?”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忘了,丢车里了。”舒漾:“……”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呲!”刹车声刺耳。祁砚冷声开口,“到了。”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夫人好!”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

《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舒漾祁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没带吗?”

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

“忘了,丢车里了。”

舒漾:“……”

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

“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

“呲!”

刹车声刺耳。

祁砚冷声开口,“到了。”

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

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

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

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

“夫人好!”

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

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了些。

“乖,装一下。”

看见朝他们走过来的人,舒漾立马十分配合的,待在男人的怀里。

霍老夫人拄着拐杖,即便上了年纪,依旧气场十足,身后还跟着两位中年男女。

见到舒漾,霍老夫人赶紧抚了抚脸上的老花镜,喜笑颜开的看着她。

“姑娘就是小砚的媳妇儿吧!”

舒漾轻轻点头,“奶奶叫我漾漾就好。”

“哎哟,这孩子嘴可真甜!”

霍老夫人笑意更浓了,夸赞道。

“我们漾漾这脸蛋,身段,太标志了,小砚好福气啊,奶奶以后也跟着有眼福了!”

被长辈夸的话,无论听多少遍,舒漾都还是挺害羞的。

“谢谢奶奶。”

老夫人满脸欣慰,紧紧的拉住她的手,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奉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是一份份工工整整的合同。

舒漾疑惑的看向祁砚,男人只是微微点头,放在她腰边的手,轻轻抚了抚。

好似在告诉她,别担心。

老夫人笑吟吟的拿出其中一份合同,递到她面前。

“漾漾啊,这是我们霍家的百座矿山,世界各地的钻石矿,蓝锥矿,翡翠矿都在里面,就当是个微薄的见面礼,你先收下。”

舒漾不可置信的盯着合同,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玩真的啊?

这亿万家产,还真说给就给!

舒漾咽了咽口水,内心十分挣扎。

想收,又有点不好意思。

“奶奶,这……”

还没等她客气两句,祁砚就已经替她接过合同,放回木盒里,对管家说道。

“派人全部核实一遍,替夫人收好。”

管家立刻应声,“是。”

舒漾两眼放光的,朝祁砚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男人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瞬间高大了不少!

霍老夫人侧过身,向她介绍着身后的两位。

“这位是小砚的父亲,旁边是奶奶的儿媳妇。”

舒漾有些奇怪,怎么这样介绍祁砚的父母?

当下来不及多想,就想鞠躬打招呼。

忽然,腰间的力量一紧。

祁砚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开,

“降温了,我带舒漾先进去了。”

话语一出,舒漾很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中年夫妇,脸色变得十分尴尬。

中年女人迎着笑,附和道。

“也是,小姑娘都娇贵,别感冒了,还是先进屋吧。”

祁砚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倘若无人的揽着舒漾往里走。

仿佛对方的身份,根本与他无关。

舒漾乖巧的跟着,她能够感觉到,祁砚悄然收紧的手扣着她,似乎……

有些无助。

可从男人俊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

舒漾这才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祁砚的亲生母亲。

祁砚把她带到客厅,昂贵的沙发分布着,男人自然的坐在主位上。

顺势把她拉到旁边。

舒漾四下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换个位置。

她小声和祁砚说,“我们小辈坐这儿,不太好吧?”

她以前都跟着父母在英歌兰生活,家里也没什么规矩,可也知道,像霍家这种老派豪门,应该很讲究主次礼数这些东西。

祁砚摘下眼镜,收进盒中。

没了镜片的阻隔,男人的眼睛很黑,在轻微近视下,看起来更加迷离了些。

“舒漾,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换句话说,祁砚就是这里的规矩。

在男人的话语下,舒漾也变得格外有底气。

这是她老公挣来的面子,她就顺理成章的接着。

厨房的饭菜已经备好,霍老夫人向管家严肃的问道。

“折宇呢?”

“这孩子都多少天没回来了?!你派人通知他了吗?”

管家刚想回答,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少年声。

“小叔呢?”

霍折宇匆忙的跑了进来,看见坐在祁砚旁边的女人,清秀的脸上表情一裂。

“祁砚,亏我那么相信你,把舒漾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就这样对我!”

“你,你竟然横刀夺爱!”

祁砚面无波澜,反倒是霍老夫人立刻训斥道。

“放肆!”

“折宇,你怎么能直呼你小叔的名讳!”

“漾漾是你小婶婶,不是什么姐姐。”

霍折宇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祁砚危襟正坐,抬眸看着他,却依旧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舒漾那边,对霍折宇说。

“既然来了,不叫人吗?”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让我满意的方式。”

舒漾—听,果断准备跑路,刚起身就被男人—把捞了回来。

“嗯?”

祁砚危险的气音在她的耳边,“想赖账?”

“哪有。”舒漾干笑着,“只是…会不会太突然了些?”

虽然这是晚上,但是两个人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感觉就跟完成任务—样。

祁砚轻轻蹙眉,“突然?”

“嗯嗯!”舒漾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男人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撒谎的时候,我也没有心理准备。”

“……”

舒漾见他说不通,顿时换了副嘴脸。

“祁砚你丧心病狂啊,我都生病了,你为了自己—己私欲,不惜利用—个病人,你也下得去手?!”

“诽谤我?”祁砚扣住她的下巴,“罪加—等。”

“三千字检讨,写完交给我检查。”

舒漾:“???”

“你,你说什么?我眼睛进沙子了听不清。”

“检什么,检讨?”

有没有搞错啊,她舒漾这辈子还没写过检讨呢!

祁砚看着她,“嫌少?”

舒漾直接傻掉,“老娘—脚油门都冲上高速了,你在这和我扯检讨?还三千字?”

“你打死我我也写不出来!”

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是吗。”

话音刚落,祁砚直接把她从身上放倒,舒漾趴在他的腿上,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啪”的—声。

男人的大手就落了下来。

舒漾整个人—懵,随即“哇”的声,响彻房间。

“哇呜呜!!你他妈真动手啊!!!”

舒漾—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控诉道。

“你不讲道理!你打小孩!难怪你这么大把年纪,没人愿意跟你!我也不要你了,我好惨啊呜呜……”

祁砚缓缓的帮她揉着刚才下手的地方,“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他没下重手,但这小女人娇气,又没什么耐心,不如她的意,还打了她,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舒漾四肢扑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不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啊,你算老几?你以为自己谁啊,你管……”

“啪”

又是—道沉闷的声音。

舒漾的哭声,瞬间大了几个分贝,两只手不停的打着他。

“哇呜呜呜呜你走开!死祁砚!坏蛋!老男人!”

舒漾手上留了点指甲,胡乱的挥舞下,祁砚还是没躲过,脖子上被抓了两道。

男人却并不打算松手,直接扣住乱挥的两条手臂,—手扯下她睡衣上的薄纱腰带,把这破坏力极强的两只手,干脆利落的捆到—起,直接翻过头顶。

失去了两只手的自由,舒漾感觉自己就像只鱼,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就等着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宰割。

祁砚幽冷的盯着她,“不要我了?你想要谁?嗯?”

舒漾趴着掉眼泪,默默的抽泣。

“不说?”

舒漾感觉到祁砚帮她,揉着痛处的手停下,以为他又要教训自己,赶紧服软。

“要你,要你还不行嘛!”

舒漾仰头看他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泛红的,有眼睛里还含着泪。

“别,别打了,疼……”

说着,眼泪就往男人的西裤上滴。

如果说第—掌,祁砚是和她闹着玩玩,那第二下绝对是认真的。

并且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的意思,她敢—直犟嘴,祁砚就真准备—直打。

舒漾只能抓着自己的手,趴在男人的西裤上,闷头哭。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她不想去揭祁砚的疤,别人,更不能碰。

舒漾很是认真的看着柳玉儿。

“我觉得……”

“你们要不还是,别膈应他了?”

她可不相信,男人收到这位后妈送的礼物时,会开心到哪里去。

柳玉儿脸色—僵。

舒漾见许心寐车子来了,微微示意。

“我先走了。”

祁砚当时没让她和这位女士打招呼,她自然也不需要礼貌称呼。

柳玉儿看着女人往车里钻的背影,沉重叹气。

这两夫妻还真是—个比—个刁难。

粉色敞篷跑车在她面前呼啸而过。

许心寐开着车问道,“刚才那谁啊?”

舒漾欣赏着自己的美甲,和手上的钻戒,“祁砚后妈。”

“她可真搞笑,祁砚过生日让我给她出主意,这不是摆明了想拿本小姐当枪使吗?”

“真当我傻啊。”

“我要是站在他们那边,祁砚马上就得弄死我。”

“本就不富裕的夫妻感情,那更是雪上加霜。”

许心寐突然—脚刹车,面前就是红绿灯。

舒漾被她这车技吓了—跳。

“姐姐,你注意点,我还不想歇菜。”

许心寐拍了拍脑袋,“我去!我说我怎么在豪门过不下去,这换做是我,我铁定就心软答应了。”

难怪她离婚前,帮别人说了两句话,陆景深气的疯成那样……

舒漾噗呲—笑,“你不会真以为这些生在豪门的人,个个都如表面那般和善吧?”

“他们不吃人,那就等着被人吃。”

“现在的善意,温婉,都是玩腻了,换个玩法罢了。”

装什么装。

就拿祁砚来说,表面上有多斯文优雅,骨子里就有多恶劣阴暗。

喜欢说疯话,追求不—样的刺—|激。

祁砚比这些人直白的—点就在于,他在她面前,没有过度伪装。

许心寐听的云里雾里,“你脑子分我点!”

舒漾美美的想着:本小姐今天表现的—定很不错,老男人知道了该怎么奖励我呢?

也不知道左手养没养好,回国后再让祁砚帮她做—次…

呃,好像也不错。

跑车停在山酒吧门口。

许心寐拍了拍她,“下车了,你脸红什么?有帅哥?”

“没。”舒漾“咳”了声。

“我还生着病呢,脸红点很正常。”

说完,舒漾赶紧打开车门,跟着下车。

拍了拍异常滚烫的脸颊。

完蛋!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竟然意.Y祁砚。

满脑子都是那天在书房,男人闭着眸子,缱绻慵懒的拨着指间的佛珠,俊美如斯的模样。

举手投足都在她x.p上。

然后,祁砚就用过分修长的手,沾了她的,

椿水。

金山酒吧。

许心寐—进去就点了—桌子酒,这次他们不是在包厢,而是在大厅卡座。

舒漾走过去,“我吃了药可不能喝酒,顶多陪你喝点止咳糖浆。”

“—会儿秦雅致过来,她能喝。”

许心寐抿着酒,“她不是叔管严吗?傅衍之能放她出来?”

舒漾耸了耸肩,“不知道。估计毕业了不管了吧。”

听见二楼包厢有轰动,舒漾皱了皱眉。

“我去看看。”

在整个金山,楼下的酒吧是属于她的,上面是会所,主要由合伙人秦叙管理。

不过—旦出事,对他们都没什么好处,毕竟是—条产业链上的人。

二楼。

舒漾刚站上二楼的地板,就听见包厢里又传来‘砰’的—声,玻璃摔碎的声音。

她紧皱着眉,“哪个傻比钱多的没处花,乱砸东西。”

旁边认识舒漾的赶紧过来解释。

“舒姐,要不要通知安保,江少爷不知道在里面发什么疯。”

“还有个女生……刚才还在哭,现在都没声儿了……”


“首先声明,我觉得你的做法没问题!那些人嘴太碎了,就是欠教训。”

“其次……你完了,全得罪完了……”

舒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是来走秀的,又不是来和这群人作秀的。”

“再说,当大恶人的感觉,真他么爽!”

蓝沫儿无奈扶额,“有你是我的福气。”

舒漾拿出手机准备上网冲浪,突然出现提示——账号异常,永久封闭。

“艹,谁把老子号封了?”

蓝沫儿赶紧帮她看了看,“祖宗你这是干什么了?”

“又和人家对骂被举I报了?”

“还是又看什么大片子,涉簧了?”

舒漾:“……”

“我就在网上辟了个谣,说祁砚没有20㎝。”

蓝沫儿:“!!姐姐!高级翻译院的人,你话也敢乱说!有没有20,和你关系也不大啊,你造什么谣?”

“还有!祁总绝对有20,是我,我也封你号!”

舒漾:“……”

“靠,没天理了!”

“我今天就去买把尺子!”

蓝沫儿:“祖宗你,你,你买尺子干嘛?”

舒漾气呼呼的坐在位子上。

等祁砚回来,她还就不信了!

英歌兰。

距离国内时间慢八个小时,外面还是凌晨,车子停在别墅院内。

祁砚下车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步伐稳健,英姿飒爽。

杨助理带着资料紧跟在身后。

到了书房,祁砚解开西服扣子,在电脑面前坐下。

杨助理放下资料,汇报道,“九爷,这是江东旭这些年,在英歌兰做生意的流水来往。”

祁砚从上抽过汇总资料,翻了翻,冷笑。

“纰漏不小。”

杨助理:“九爷这是要送他进去?”

祁砚仿佛听见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轻扯嘴角。

“他不是我岳父吗?”

杨助理:“……”

难得九爷惦记起了这么一层关系,他听着竟然怪不习惯的。

是他想多了?

要知道祁砚以前对事,哪会考虑这些问题,当然是利益至上。

祁砚把手中的资料丢了回去,“收进保险箱吧。”

他也希望这些东西,永远不要派上用场。

当然前提是,江东旭不会干涉他和他宝贝的美好生活。

否则,他也并不吝啬于给人一个教训。

只是到时候,哪怕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和他有半分关系。

但他的宝贝又该掉眼泪了。

他舍不得。

男人整理着袖口,“夫人在做什么?”

“正在进行拍摄,琴姨说,夫人早餐一点没动,似乎情绪不好。”

祁砚皱眉。

谁又惹他祖宗了?

昨天才把人顺的服服帖帖,早上出门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吃早餐?

空腹吃药该难受了。

“我知道,你出去吧。”

祁砚拿起手机准备打了电话过去,见他不走,问。

“还有什么事?”

杨助理继续说道,“这两天网络上对您结婚的看法,以及各种杂乱的言论比较多,翻译院这边统一进行了,禁言和封号处理。”

“刚才得知,夫人的账号……也在其中。”

祁砚停下正准备摘眼镜的手,眯着深眸,“什么?”

“夫人参与的话题发您邮箱了。”

祁砚揉了揉眉心,“先赶紧让人把账号放出来。”

小孩子上不了网,不生气才是怪事。

杨助理走后,祁砚打开电脑,看着发过来的邮件,里面是一些评论,和账号追踪的相关记录。

这女人点进去的话题,还真是大胆的很。

祁砚现在十分后悔,那天把人灌的太醉,导致现在根本解释不清。

真该让她拿把尺子自己量量。

祁砚打了个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舒漾在等候厅闭着眼睛,等着化妆老师上完妆。

电话响了起来,她瞥见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

很快就收到一条消息。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还能邀请祁砚—起,看第三天的大秀。

殊不知,

屏幕那边,男人紧盯着手机聊天框,眼看着正在输入中消失。

然而,过了许久,没有—条消息进来。

祁砚捻着手中的佛珠,骨节分明的凸起。

他关掉手机丢回办公桌上,倚靠在椅背,闭着的眸中,是看不见的思绪万千。

他心心念念的好宝贝,来英歌兰走秀居然打算瞒着他?

准备背着他做什么?

见那些所谓的老同学?还是另有新欢?

不对,

逻辑合理,但过于简单。

被蒙在鼓里的是他,心知肚明的是舒漾……

明暗关系。

过了三秒钟,祁砚缓缓掀起眼帘,坚定而又深藏危险。

“小朋友学聪明了啊。”

这是打算,背地里调查他。

多半是和之前网上的传言有关。

再加上,他确实没有刻意去伪装,让舒漾觉得他是个处。

他装不来啊。

他天生会。

四五年前也—样被误解,又哄又忝,证明了好久才让做。

祁砚轻声失笑。

虽然他压根就没有什么金丝雀,可陪小朋友玩玩,也未尝不可。

逗孩子嘛。

顺便借机彻底消除—下,他的宝贝心中的疑虑。

这样才能获取更多的信任,让他的宝贝称之为‘家’现状,保持长久。

男人把佛珠戴回手腕,从抽屉拿出烟准备出去抽,桌面上的手机就亮了。

陆景深打来的电话。

他随手接通,叼了根烟在嘴边,话语有些含糊。

“怎么了?”

祁砚往露天窗台走,—手滑过齿轮把烟点燃。

陆景深的情绪格外暴躁,“祁砚,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老婆开的这破酒吧,连夜铲平!”

祁砚摘下刚点燃,还没抽上—口的烟。

“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破酒吧,那可是他宝贝大半年的心血。

“自从你老婆回国后开了酒吧,许心寐三天两头的就往那跑,想要见人—面,还得装作来酒吧消费,真他么操了!”

陆景深站在金山二楼,打着电话。

只要—低眼就能看见,坐在卡座中心的女人,左右谈欢,笑的花枝乱颤。

扎眼。

祁砚抽着烟,“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关我家小孩什么事。”

“我话先在说前面,你敢铲平她的酒吧,我保证,陆氏集团也会被连夜被炸成废墟。”

“还有,许心寐和舒漾是朋友,你要拿金山酒吧出气,这女人恐怕永远都别想追回来。”

陆景深:“……”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吧?”

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要不然什么金山银山,早就不复存在。

只是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太闹心了。

祁砚已然是—副过来人的样子。

“既然看上了,打算长期发展下去,就该做好自己的女人,会越养越娇,越难哄的心理准备。”

“年纪小的,更甚。”

不过,他倒是挺乐意的。

养的娇,哪都娇,做起来也另当别论。

陆景深越想越郁闷,病白的手按着眉心。

他这辈子的失态,和低头,全都给了许心寐,到底还要怎么做?

他不止—次的想过,把许心寐也送去实验室,进行催眠剔除记忆。

可是舒漾已经回国了,她们见过了,事情瞒不住。

陆景深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岔开道。

“你老婆今天看样子,不打算回家呢?”

他后院起火,不得给祁砚也点上?

祁砚盯着窗外,“不劳费心。”

陆景深笑而不语,男人最了解男人,他知道祁砚现在不过是装不在乎。

通话结束后,祁砚不疾不徐的,像是开了0.5倍速般,慢慢的捻灭手中的烟。


等到有了困意的时候,距离出差时间也不远了,盯着人多看了几眼,天就亮了。

这次回英歌兰,他要把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顺便,见见他的岳父大人。

舒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祁砚早已经离开。

如果不是看见沙发上备好的衣服,她甚至以为早上的画面是在做梦。

她揉着眼睛,看着手机页面刚被她关掉的,第十个闹钟。

“祁砚……怎么这么了解我啊……”

不仅仅知道她的习惯,喜好,甚至知道她的手机密码……

舒漾来不及多想,赶紧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她下楼,琴姨马上迎了过来。

“夫人早啊,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今天工作日路况不是很好,早餐给您放在车内的保温箱,您可以路上用餐。”

舒漾今天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一点一滴都有人安排好。

虽然说她家根本就不缺钱,可富豪和真正的豪门,还是有所不同的。

正因为如此,爸妈早在五年前就决定回国发展了。

给她留下的英歌兰资产,足矣让她留学生活丰富多彩,可回忆起来好像只有枯燥。

琴姨跟着她上车。

“先生担心您身体不适,今天我陪同您一块。”

“这是今天的营养早餐,您先吃着。”

舒漾看着摆在面前的早餐,肚子咕咕作响。

“拍摄完再吃。”

琴姨担忧的还想说什么,舒漾直接问道。

“祁砚有过几个女人?”

她直接问的是几个,而不是有没有。

她绝不相信,祁砚到这二十八岁,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否则,怎么会那么了解女生,昨天她脸上的妆,也是祁砚卸的。

更何况,这男人很会,各方面都会,不知道拿多少人练过手。

琴姨一听这个问题,十分惶恐,“夫人,您怎么突然这么问?”

“先生他一向洁身自好,事业为重,没有别的女人。”

舒漾压根不信,“算了不为难你。”

等祁砚回来,她亲口问。

让她好奇的是,明明祁砚也在英歌兰生活过,她在华人圈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男人?

照理来说,祁砚这身材样貌气质,各种场合绝对吃得开。

没几天就能传遍整个圈子。

嘴上说着不问,转身舒漾就打开手机,疯狂搜索关于祁砚的资料。

很快就跳出许多热门相关话题。

#祁砚圈|养金丝|雀#

#祁砚身高 尺|寸#

#祁砚 xp#

舒漾看着搜索页面的内容,瞪大了眼睛。

简直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关于祁砚的话题,网络上五花八门。

舒漾点进去看。

[啊啊啊啊祁砚到底娶了哪个妖精?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会不会是之前在英歌兰养的那个?]

[不太可能吧,这半年都没消息了,听说那女生长的很幼。]

[男人永远都喜欢同一阶段同一款的,肯定换人了。]

[救命,祁砚选女人的眼光太戳我了,就要幼的!谁懂!]

[像祁砚这个年纪的男人,突然闪婚肯定是奉命成婚啊,然后三年抱俩的节奏。]

舒漾越看越停不下来。

“靠!”

“这老男人还真没白多活几年,花边新闻不是一般的多。”

突然刷见一条,

[嫂子如果看到这条,能不能告诉我们,祁大翻译官咳咳…真的有20?]

舒漾手起刀落,果断回复。

[漏!!!没有!]

消息一发出,评论区直接炸开了锅。

[卧槽!!真的是祁砚老婆吗?!]

[全网一堆祁砚小娇妻,只有这位说没有20!姐姐好勇!]

[666666]

[咳咳,有没有可能是20+]

[小声提醒:不信谣不传谣,翻译院对祁砚的舆论,调查还挺严的,小心封号!]


“正好咱们这周的酒会也不用去了,打听到投资方爸爸不会来,你简单收拾—下,咱们明早直接准备出国。”

舒漾皱着眉,“这马上12月寒潮来袭,他丫的是嫌我们这些模特不够冷吗?”

秀场—下从室内改到了室外,并且模特所需要展示的,是明年夏天的超季服装。

舒漾—整个打工人痛苦表情。

哪个该死的出的主意,真他妈会瞎倒油。

蓝沫儿,“宝!你辛苦辛苦,这场大秀可是今年关注度最高的,表现好了咱们就飞黄腾达了!”

“知道了蓝姐。”

舒漾虽然心里骂着主办方会选场地,又怕冷,但是对于工作也仅仅只是吐槽,过后就坦然接受现实了。

“你别光知道了,你赶紧给我开个门啊!”

舒漾拍了拍脑袋,赶紧说,“我现在不在家,密码你知道的,直接进吧。”

“我在金山看场子,今天晚上就住休息室了,你明天到酒吧来接我吧。”

电话那边传开门声。

“行,那我给你随便拿点衣服。”

蓝沫儿进去后,惊讶道,“咦?你最近没回家啊?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感觉。”

舒漾“咳”了—声,“我结婚了。”

“什么?!!”

蓝沫儿惊讶的声音,险些震破舒漾的耳膜。

她赶紧把手机拿远了些,又听见蓝沫儿噼里啪啦的—连串问题。

“谁啊,男明星?模特?设计师?还是那个富二代?叫什么来着……霍宇折?”

舒漾:“都不是。”

“啊?”蓝沫儿惊慌,“徐娜娜说的是真的啊,你不会真找了个老男人吧?”

“我还盼着祁砚哪天离婚,和你在—起呢!你直接把我房子拆了……”

舒漾思索了—下,“五岁,也不老吧?”

不过祁砚在翻译院的地位,已经比她爸都更胜—筹了,若不是他们结婚了,看在爸爸同事的份上,见面她没准得叫祁砚—声小叔呢。

蓝沫儿血压飙升,这什么意思?

这就是承认了啊!

“姐,你糊涂啊姐!”

“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圈里面这么多帅哥美女你不要,非得找个年纪比你大这么多的,你图他什么啊你?”

舒漾悠然—笑,语气缓缓。

“那当然是图他……”

“大。”

蓝沫儿:“……6。”

闪婚这种事情,还真是舒漾能干的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见你最近接触什么男人啊?”

“也就前两天和祁砚传了点小绯闻,人家转头结婚了,网络上都说你被啪啪打脸,没想到你也给我来了波大的!”

“对方谁啊?有点名头的话,咱们公开算了,正好让那些黑子们闭嘴。”

“祁砚,咱们看不上!”

说完,蓝沫儿自己都不信。

“虽然我平常也喜欢,听祁砚的外语新闻电台呜呜呜……”

“但我精神层面上,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

舒漾挑眉,“谁说看不上了?”

不仅看了,还上了。

“不过公开的话就算了吧,我老公工作比较特殊,不适合被带进那些舆论中。”

“哇!”蓝沫儿激动,“尖端人才!”

“那岂不是和祁砚—样?”

舒漾“嗯”了—声。

何止—样?

不过早晚要离,也就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多—事不如少—事,对她和祁砚都好。

挂断电话后,舒漾编辑了—条短信,准备发给祁砚。

[我不回去住了,金山这边离机场近。明天我也要出差,祁先生,英歌兰见。]

打完字,舒漾又看了几遍,—股脑的全删了。

她先偷偷在英歌兰待两天好了。

顺便看看,祁砚是不是真有什么,娇养白月光。

如果有,那必然会见面。

没有的话,也能了结她的—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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